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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武汉爱情往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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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喝得有些高了,周建新说话有些结舌了,姚哥,你,你一定要送个,送个大大的,大大的红包才行啊,否则,不,不准,来吃,兄弟的酒席!     
    我内心愧疚,目光黯然,在心里对周建新说,兄弟,对不住了,我已经提前送了你一顶绿帽子啊!     
    周建新内急,摇摇晃晃地去洗手间了,我和郑婕对坐着,躲避着她的目光,喝着闷酒,不知该说什么,还是郑婕先开口了,她说,姚哥,我现在知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赶我走了,其实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对吗?     
    我尴尬地笑笑,没说话,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     
    郑婕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觉得很对不起建新,他是你的铁哥们,朋友妻不可欺,何况你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所以你感觉很内疚。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但我们都是无意的,不是我们存心要去伤害谁,我们也没有错,要说错,就错在生活,说到底,是生活伤害了我们!     
    是生活伤害了我们?!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我把酒杯满上,然后一饮而尽。     
    不是我们伤害了谁,是生活伤害了我们!我想,周建新同志永远都不是能说出这种精辟语言的郑婕的对手。


第三部分第50节 幸福的花朵(1)

    那又怎样,法律上并没有规定有老婆孩子了就不能去爱别的女人啊。老弟,你说对吗?徐峰笑得有些恶毒。     
    但你不觉得你这样太不道德了吗?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苕,跟这样的无耻男人谈道德,无异于对牛弹琴。     
    道德?徐峰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如果人类讲道德,那现在还停留在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老弟,我以前在大学学的就是哲学,如果你要跟我讨论道德的问题,我们可以另外抽个时间好好聊聊,今天就不要空谈了。     
    现在关键的是林雅茹不爱你,你强奸了她,还用公布裸照相威胁,你这样太卑鄙了!     
    老弟,你是耍笔杆子的,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什么叫爱,爱需要同时发生吗?林雅茹现在可以不爱我,但你能保证她一年以后,五年以后,十年以后就不爱我吗?至于你说的什么强奸,那根本是无稽之谈,我堂堂一个董事长,想跟女人上床用得着去冒强奸的风险吗?用裸照威胁她更是子虚乌有了,我承认我是把跟她的做爱过程录了像,但那不过是增加我们床上情趣的调剂品,难道这也犯法?但如果你很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把录象带翻拍一盒借给你看看,不过一定不能外流哦。看上去冠冕堂皇的徐峰完全是一副流氓嘴脸。     
    怒火一下冲上我的脑门,我“腾”地站起来,指着他骂道,徐峰,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个畜生,我警告你,你要再敢骚扰林雅茹,我一定不放过你!     
    我以为徐峰一定会恼羞成怒地跟我对峙,甚至会打电话叫他的保镖上来帮忙,我已经看好了冲到他身边的最迅捷的路线,以及放在水果盘里面的那把小刀,只要他的保镖一进来,我就马上拿这个狗日的当人质。     
    但徐峰动都没动,依旧满脸堆笑地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老弟,你做事这么冲动,以后会吃亏的。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我先问你一句,你到底了解林雅茹多少?     
    我了解她的心,知道她憎恨你!我说了句很文绉绉的话,似乎有点酸。     
    可是你了解她的人吗?如果你知道了她的所有事情你还会这样爱她吗?徐峰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     
    徐峰没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桌子上,让我自己看。     
    我一看,是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的复印件,而上面竟有林雅茹的名字!我觉得地球磁场好象逆转了,整个世界颠倒起来,太平洋变成了陆地,喜马拉雅山变成了孤岛。     
    这是我一个公安局的朋友给我的,绝对不是伪造。徐峰说,老弟,你会宽容有个卖淫前科的女朋友吗?你们这种酸文人,都是小肚鸡肠,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做过婊子?不过,我徐峰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可以宽容的,人嘛,总会犯点错误,改正了就好。     
    林雅茹从没有对我说过她的这段屈辱历史,我一下子晕头转向,没了方寸。看到徐峰坐在沙发上望着我讥笑,一种羞辱像蚂蚁一样吞噬着我的心,让我一直疼到骨子里。     
    我抓起那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撕了个粉碎,奋力扔在徐峰的脸上说,你骗我,这绝对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徐峰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碎纸屑,说,是不是真的,你去问问林雅如就知道了。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我觉得很愉快。我公务繁忙,先走一步,再见!     
    走到包厢门口时,徐峰又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弟,单我买了,另外你转告林雅茹一声,这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暂时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但如果她不听话,以后就难说了。


第三部分第51节 幸福的花朵(2)

    那又怎样,法律上并没有规定有老婆孩子了就不能去爱别的女人啊。老弟,你说对吗?徐峰笑得有些恶毒。     
    但你不觉得你这样太不道德了吗?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苕,跟这样的无耻男人谈道德,无异于对牛弹琴。     
    道德?徐峰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如果人类讲道德,那现在还停留在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老弟,我以前在大学学的就是哲学,如果你要跟我讨论道德的问题,我们可以另外抽个时间好好聊聊,今天就不要空谈了。     
    现在关键的是林雅茹不爱你,你强奸了她,还用公布裸照相威胁,你这样太卑鄙了!     
    老弟,你是耍笔杆子的,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什么叫爱,爱需要同时发生吗?林雅茹现在可以不爱我,但你能保证她一年以后,五年以后,十年以后就不爱我吗?至于你说的什么强奸,那根本是无稽之谈,我堂堂一个董事长,想跟女人上床用得着去冒强奸的风险吗?用裸照威胁她更是子虚乌有了,我承认我是把跟她的做爱过程录了像,但那不过是增加我们床上情趣的调剂品,难道这也犯法?但如果你很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把录象带翻拍一盒借给你看看,不过一定不能外流哦。看上去冠冕堂皇的徐峰完全是一副流氓嘴脸。     
    怒火一下冲上我的脑门,我“腾”地站起来,指着他骂道,徐峰,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个畜生,我警告你,你要再敢骚扰林雅茹,我一定不放过你!     
    我以为徐峰一定会恼羞成怒地跟我对峙,甚至会打电话叫他的保镖上来帮忙,我已经看好了冲到他身边的最迅捷的路线,以及放在水果盘里面的那把小刀,只要他的保镖一进来,我就马上拿这个狗日的当人质。     
    但徐峰动都没动,依旧满脸堆笑地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老弟,你做事这么冲动,以后会吃亏的。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我先问你一句,你到底了解林雅茹多少?     
    我了解她的心,知道她憎恨你!我说了句很文绉绉的话,似乎有点酸。     
    可是你了解她的人吗?如果你知道了她的所有事情你还会这样爱她吗?徐峰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     
    徐峰没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桌子上,让我自己看。     
    我一看,是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的复印件,而上面竟有林雅茹的名字!我觉得地球磁场好象逆转了,整个世界颠倒起来,太平洋变成了陆地,喜马拉雅山变成了孤岛。     
    这是我一个公安局的朋友给我的,绝对不是伪造。徐峰说,老弟,你会宽容有个卖淫前科的女朋友吗?你们这种酸文人,都是小肚鸡肠,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做过婊子?不过,我徐峰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可以宽容的,人嘛,总会犯点错误,改正了就好。     
    林雅茹从没有对我说过她的这段屈辱历史,我一下子晕头转向,没了方寸。看到徐峰坐在沙发上望着我讥笑,一种羞辱像蚂蚁一样吞噬着我的心,让我一直疼到骨子里。     
    我抓起那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撕了个粉碎,奋力扔在徐峰的脸上说,你骗我,这绝对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徐峰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碎纸屑,说,是不是真的,你去问问林雅如就知道了。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我觉得很愉快。我公务繁忙,先走一步,再见!     
    走到包厢门口时,徐峰又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弟,单我买了,另外你转告林雅茹一声,这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暂时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但如果她不听话,以后就难说了。


第三部分第52节 给她最后一点面子

    我承认和徐峰的第一次交手我就输了,我不是输在实力方面,而是输在知彼不知己,我知道徐峰这狗日的是个流氓,却没想到林雅茹对我隐瞒了一个致命的事实,我等于抡起一根棒子打别人,没想到先被棒子打肿了自己的脸。     
    回到家里,林雅茹焦急地问我跟徐峰谈了些什么,有没有结果,他是不是答应不再来纠缠她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说你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枕着胳膊躺在藤椅上,看着窗外眩目的阳光,头有点晕。     
    林雅茹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小声给公安局一个关系不错的作者小李打了个电话,要他帮我到一个派出所核实一份卖淫嫖娼通知书,并叮嘱他绝对保密。他答应了,说两天后回复我。     
    林雅茹从洗手间出来后,问要不要帮我按摩一下,她知道我长期写稿落下了颈椎疼的毛病。听到“按摩”两个字从林雅茹嘴里说出来,我就突然联想到街边那些藏污纳垢的美容美发店和休闲屋,如今在那种地方按摩差不多成了卖淫的代名词。     
    看我没做声,林雅茹径直走过来,一双柔软如绵的手在我肩颈上温柔地搓捏着,我突然神经质地坐起来,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林雅茹被我看得发愣,她问,姚哥你怎么了?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说,没什么,我刚才在考虑一个稿子方面的细节问题。     
    林雅茹笑了,她说,姚哥,不要成天都想着写稿子,这样很伤神的。我给你拉段二胡,让你头脑放松一下,好吗?     
    我重新躺倒在藤椅上,懒洋洋地说,好吧。     
    林雅茹从我的卧室门后取下那把二胡,托在膝盖上,很优雅地拉了起来。整个阁楼霎时被一种悠扬悦耳的旋律笼罩。她拉的是《春江花月夜》,很投入,表情沉醉,仿佛整个身心已经融入到那如诗如画的意境中去了。     
    我想,这样楚楚动人,这样有艺术素养的女孩怎么会去卖淫呢?我多么希望徐峰是在骗我,只是为了制造我和林雅茹之间的隔阂才伪造了那份该死的卖淫嫖娼通知书。不管她是不是被强迫的,林雅茹给我戴上了绿帽子我已经很难接受了,如果被证实她曾经还做过那种肉体交易的肮脏事,我想我们之间绝对是完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一个为了可怜的金钱就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的下贱女人,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是我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很不幸的是,小李当天下午就给我来了电话,看到他号码的那一瞬间,我用手按了按胸膛,担忧心脏等下会不会爆跳出来。小李告诉我,情况属实。他问我是不是核实一篇稿子的真实性?我说是的。小李说,现在的女人可真够贱的,听说那个姓林的女孩很漂亮,还上过音乐学院……     
    我听不下去了,我对小李说,谢谢你,我现在很忙,马上要开会,改天请你喝酒,不待他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林雅茹不知道我跟小李在电话里聊什么,但她听见了我说要马上去开会,她问,姚哥,你要去开会了吗,怎么没早跟我说?那我去帮你收拾东西。说完,就帮我去拿公文包、车钥匙,擦放在床底下的皮鞋。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想到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因为那一张薄薄的纸而一笔勾销,我心就有点疼。     
    我走过去,轻轻叫她的名字。     
    林雅茹站起身来,回过头,吃惊地看着我,手里还拎着我一只擦了一半的皮鞋,她说,姚哥,你刚才叫我名字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听得我有些心酸,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说话,我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我肩膀上,她的一只手还把皮鞋高高提起,生怕弄脏了我的衬衣。     
    沉默了两分钟,我终于说话了,小雅,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雅茹说,没有啊,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我的意思是,除了我和徐峰,你和别的男人,还有没有过那种亲密接触?我尽量把话说得委婉点,我不想太伤她的自尊心。     
    绝对没有!林雅茹脱离我的怀抱,有些气呼呼地说,姚哥,你这样猜疑是什么意思,好象我跟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上过床似的。     
    如果林雅茹应答不是这么斩钉截铁,不是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罪责推脱得一干二净,可能我还不会这么恼火,我冲她吼道,你说话合作点好不好?     
    林雅茹说我怎么不合作了,我连那种事情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认和所有男人都乱搞过你才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我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说话还这么冲,我再也忍不住了,“啪”地一耳光扇过去。     
    林雅茹被打愣了,手里拎着的皮鞋掉在地上,她泪眼汪汪地说,姚哥,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对你是一心一意?我和徐峰发生那事都是被迫的,我真的再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如果你是因为我曾经失过身而迁怒于我,怀疑我,那么,我可以让你狠狠地打一顿,只要你还爱我,你怎么出气都行!     
    看着林雅茹白皙的脸上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听着泪眼汪汪的话,我的心又软了起来,我最终还是没有对她说那份卖淫嫖娼处罚通知书的事,我想,即使是要分手,也该给她留点面子,最后一点可怜的面子。


第三部分第53节 抹不去的伤痕

    独自开车去郊外兜风,这是我宣泄郁闷的一种方式,我想这个习惯也许是来源于我小时候在乡下住过的经历。     
    在刚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老爸要到西藏去支援边疆地区的教育事业,为期一年,我妈带着两个孩子忙不过来,就把我送到了孝感的外婆家,我在那里插班读书。     
    我外婆住的村庄离武汉有一百多里路,四周都是巍峨挺拔的大山,其中位于村庄北面的一座山叫做“鬼门关”,上面林木遮天蔽日,时不时有虎啸狼嗥的声音传出来。“鬼门关”最高峰上有一个巨大的泉眼,一道白亮的溪水从那里拖下来,有如悬天白练倾泻到悬崖脚下,然后又在村里拐了几个弯,汇集其它支流的水,变成一条声势浩荡的河流往武汉滔滔而去。     
    外婆家的屋子是一幢陈旧的土砖房,房前是一口水井,井上压着半块被青苔染得发绿的石碑。井的前面是几丘田,田的前面是一条泥马路。马路过去又是田,田再过去便是那条发源于“鬼门关”的小河,只要不涨大水,小河一年到头总是清汪汪亮灿灿的。河对岸除了一片小小的板栗树林外,就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春天时,远远望去,油菜花都开了,草籽花也开了,红的紫的蓝的黄的,开得又粗野又放肆,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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