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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宠妃_爱猫咪的小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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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弘口中尽是蒙汉两国的邦交大事,对林媛只字不提。林媛却不敢让这场谈话继续下去了,她猛地跪地,朝着拓跋弘深深叩头:“皇上,嫔妾是皇上的妃妾,这天下除了皇上,嫔妾绝不会侍奉第二个男人的!”

跟着汗王元烈去蒙古?开玩笑啊!那种男人绝对比拓跋弘难刷,胆大包天敢为了个女人冒犯拓跋弘,说明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性格还如此暴躁,林媛已经在算自己被他带走后能活几个月,会在几天之后被挖眼睛……尼玛啊太残暴了!

林媛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在她看来,最糟糕的状况无非是自己被人陷害不贞。但可笑的是,倒是没人来陷害她,是蒙古王堂而皇之地向拓跋弘提出要求娶她!她的罪名已经板上钉钉了!

可若是留在秦国的话……她也不知拓跋弘会不会处死她。就算不死,她也已经完了。

“皇上,皇上!”林媛膝行上前,眼中带着泪光呼喊:“若为顾全大局、顾全蒙汉邦交,嫔妾愿意和亲蒙古。听闻昔日昭君出塞,并不是做了王后,而是在两国交界的黑水河投水自尽……嫔妾承天恩,受君泽,最后为大秦殉身也是应该的。皇上且放心,嫔妾到了蒙古便会自行了断,不会令大秦皇室蒙羞……”

面上已是泪痕模糊,林媛平日里一张倾国容颜,此时看着就更为楚楚可怜。她此时可真是哭得情深意切,她要让拓跋弘知道她有多爱他,她和亲是为了他的国,自裁是为了他的情,痛哭是因为再也见不到他的遗憾与思念。虽然在事实上,她完全是在哭自己——

这倒霉催的啊!

她想好了,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就接着和命运玩下去吧!若能留在秦国最好,她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又对拓跋弘情深意重的模样,说不准能挽回事态。若拓跋弘为了稳住蒙古王把她给卖了,等她去了蒙古就天高皇帝远了,到时候再温柔小意地伺候元烈,拓跋弘能拿她怎么办?今天说的这些话元烈追究起来,就解释说是怕拓跋弘动了杀心,自保而已。就算真去了蒙古的宫廷,她使出浑身解数来,哪里就一定会被元烈给折磨死呢,说不准一样过得好。

只是她的卖力表演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拓跋弘冷哼一声,冷得渗人的目光从元烈身上刮过,又带着怒意扫了林媛一眼,最后拂袖出了殿门。

林媛呆呆地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终于跌坐了下去。

***

人算不如天算,林媛一直知道这句话。

那一日拓跋弘走后,御前的掌殿女官就过来传了旨意,道“贵仪林氏染重病”,命送往偏帐静养;又恭敬地送蒙古王出宫。

林媛从早上被皇帝传召后就再也没能回去自己的寝殿。她欲哭无泪地一个人坐在被关禁闭的地方,帐子外头立着十几个面色冷漠的太监宫女看守着,屋子里别说驼峰毯了连床都是又冷又硬的,塞北大冷的天里头就给了一个火盆以防她冻死。

她抱着身子瑟缩在墙角里,倒不是伤心绝望地哭,只是一想起这事的前因后果就忍不住砸墙泄愤,咚咚咚的声音让外头的宫女以为她想不开要上吊,几次大惊小怪地推门进来。林媛真是气啊,这事她该打死谁?皇后还是蒙古王?在林子里逃命那会儿如果她不求救就只能被烧死,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又成了淫妇。恩,那群混蛋都该死!该死的皇后该死的元烈还有那该死的拓跋弘!

现在拓跋弘把她扔在这种地方,她也实在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他是想着真应允了蒙古王然后过两天把自己偷偷送出秦国?还是要在几日之后赐死自己?是生是死从来都只在拓跋弘一念之间,林媛可没蠢到去计算自己在拓跋弘心里的分量,她很清楚,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完全看拓跋弘是更忌惮被夺妻的颜面,还是更贪图蒙汉的利益纠葛。

飞来横祸,这词用来描述她当前的处境太恰当了。来一趟逐鹿围场,把皇帝伺候好了还办成了几件大事,本以为回京城就等着升职加薪了,结果天上掉下来一个蒙古王吧唧砸脑袋上,把她砸得半死不活。

林媛想着这些砸墙砸得更起劲了。憋屈啊憋屈,就算死也不要是这种死法好吧!

第九十四章 和亲(上)

慧贵仪突然的病重不仅在北塞行宫里惊起了浪,几日之后,消息传回了京城,也让帝宫里不再平静。林媛每日垂头丧气满心愤懑地窝在小黑屋里不能出来,外头能服侍皇帝的就剩了文嫔一个人,拓跋弘在北塞停留的最后一个月里文嫔的专宠几乎能和当初楚氏姐妹相提并论。林媛不用去打听也能猜到这事,天降横祸还被人钻了空子上位,心里几乎气得想吐血。

而此时的帝王龙头金帐中,拓跋弘的心情并算不上好。他一想到蒙古那个年轻阴狠的新王就气不打一处来。

元烈是两年前才成为汗王的。话说他爹在位的时候拓跋弘和他爹处的还不错,那人也是个擅杀好斗的,但胜在顾大局有远见,在拓跋弘眼里是一个合格的王。现在换的这个,是老汗王最小的儿子,却是为了皇位杀光了自己八个哥哥而不顾另外七个部落趁虚而入,又为了收服其余部落擅杀人家的平民百姓,听说连年迈的阿嬷和怀孕的女人都没放过。这种人拓跋弘最看不上。

现在这人为了一个女人,竟胆敢挑衅大秦的帝王。他若是讨要个帝姬什么的拓跋弘肯定给他,可他偏偏上来打脸要夺妻,传出去大秦皇族的面子往哪搁。他难道不明白蒙古现在有多需要大秦么?难道不怕匈奴那边又寻了机会?也不怕自己一怒之下撕毁邦交?任性妄为,自私阴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帝王,当个马贼首领倒挺合适。

拓跋弘唉声叹气,就这么个可恶的家伙,还偏不能得罪。对方不顾大局他可不能不顾啊。

他叹着气,伸手接过眼前递来的桂花茶灌了一大口,抬眼对端茶的人道:“皇后,依你所见,朕是否真的该把慧贵仪拱手让人。”

不论在京城还是北塞,皇后都是唯一能名正言顺出入皇帝寝宫的女人。大秦景宗的皇后赵氏甚至被允许参政,到了现在的萧皇后,虽并不得拓跋弘的喜欢,遇上事儿拓跋弘还愿意信任她和她商量的。

萧皇后也并不是没有魄力的小女人,林氏病了这么些天皇帝都一门心扑在文嫔身上,没几日是留宿在她的寝殿中。没有宠爱,没有子嗣,她都不会乱了分寸,有着一分应有的敬重和信任就足够了,以后的事都可以慢慢筹划。

不过在听到皇帝谈及林氏的这句话,她已经衰老的心还是开始嫉恨了。事到如今还口口声声称呼她为贵仪,拓跋弘根本就不想把她送出去!

她按下神色,微微松开紧握的手指:“周有西施入吴,汉有昭君出塞,皇上为了大秦,为了百姓苍生令林氏和亲也是理所应当……至于皇室的颜面,依着高祖的例谎称薛妃暴病暗地里却献给他国也是可取之策。”

皇后说完轻呼了一口气,心里反倒冷静下来。其实林氏留下也没什么不好,她还指望着此女去打压了祥妃……怕就怕她真能越过了祥妃,却成了更棘手的对手了。

只是……到底意难平。

拓跋弘听皇后所言,眉头却皱得更紧,半晌愠怒道:“大秦现在的强盛,远非高祖当年可比,并不需要屈辱求和。再则,和亲之事一向难以遮掩,薛妃封做高阳郡主嫁大理王,此事最后还不是天下皆知。”

“皇上说的是,容臣妾再想想办法。”皇后亦不争辩。

皇后在深夜里由姚福升服侍着离开了金帐。在营帐外她果然看到了前来承宠的文嫔,和往日不同的是今日沈昭媛领着皇长子也来了。

几人纷纷请安,却神色各异。皇后看也不看文嫔,径直缓步地走向沈昭媛道:“深夜里天凉露重,昭媛还是不要把赵王带出来为好,免得伤了风寒。”

沈云容只是轻笑:“琰儿过了年就七岁了,这个年纪,依例该进前朝听政了。”说着笑声愈发动人:“皇上昨儿已经答允了,允赵王出入御书房。皇上为国事辛苦,赵王赖陪伴着最是应该,臣妾也顺路送些宵夜过来。”

皇后的脸色绷得紧紧的,好在夜色之下也不大能看得出来。

她正压着怒,一抬眼却看见了缩在皇长子身后的女孩子。萧皇后眉头一挑,冷声道:“扇玉帝姬怎地也随赵王前来了。”

扇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自从林媛出了事,扇玉就失了依仗,每日很是惶恐。林媛的事被皇帝封了口,她隐约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心里却更加绝望,想着这回林娘娘怕是翻不了身了,那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她费心拉拢林媛,并不指望林娘娘真能当她的依仗,只想着刚进宫廷至少有个落脚之处,有个对自己稍有好感的人在旁边提点一二,度过了最开始也是最难的一段时光以后也好筹谋。

可林媛“重病”后她显然连住处都没有了,后来按着皇帝的旨意搬到了沈昭媛处暂居。林娘娘对她虽算不上好,但至少不会害她,包吃包住地也算不错了。沈昭媛可是不一样,她在那儿住了十来天就被利用了好几次,如果她不按着沈昭媛的意思做事,后果就会很糟糕。

扇玉咬紧牙关一天一天地撑着。就像今天她明知皇后在这里,还不得不来一趟。

她低着头,嗫嚅地向皇后解释:“昭媛娘娘送来的宵夜,是儿臣亲手……”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如果说萧皇后有什么是不需要隐忍的,那便是面对扇玉了。她面色狠戾,微微扫一眼道:“到底是流落宫外,不懂得规矩。身为皇女怎可和皇子相提并论,金帐也是你能擅入的么。”抬手唤过身后的宫女吩咐道:“扇玉帝姬要在这里跪足两个时辰,你们服侍着吧。”

行至外毡门时皇后再度转身,鄙夷地道:“既然已经是帝姬了,就不要再做卑微的事情,想要给皇上准备宵夜让下人动手就好。”

萧皇后性格强势却端庄,很少会在言语上咄咄逼人。只是对于扇玉,她大可痛快地发泄一回,皇帝是绝不会怪罪她的。眼前的扇玉帝姬是甘氏的女儿,那个给帝后投毒的刺客——拓跋弘躲过一劫,却打掉了她的胎,害的她落下一辈子不能生育的病根。就算她做得过分了,皇帝也只会想起来当年她被下药后受过的罪,只会对她更加敬重。

***

林媛在小黑屋里头呆了十多天,日子平静地让她以为自己会被关一辈子。没有一个人过来传话,更别提皇帝有什么旨意。可如此这般她更是忐忑,她感觉拓跋弘怕是要弃置了她,等回京城就给扔冷宫里头了。外头的宫人们对她倒是没有虐待,饭菜不丰盛也不会饿着她,但这些人却实在太冷漠了,如泥胎木偶一般,只是看着她别让她死了其余一概不理。

林媛真觉得冷宫就是自己的下场。那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就在她开始思考进冷宫之后怎么爬出来时,这一天,十月十五的深夜,几个面生的内监宫女推门进来,一句话也没有就把她架出屋子塞进了门外的一顶青面小轿。

外头积雪两尺深,而且雪还在继续下,不管是林媛还是抬轿子、押送的人都冻得脸色发青。

林媛搓着手,虽然猜到了这是要去哪儿,心里却有些茫然。她拔了头上的金簪子递给随轿的宫女,客气地问她话。意料之中地,对方推开了她的簪子,冷冰冰地不发一言。

但是林媛在收回手时掌心已经多了一卷白条。

她打开一看,果然是萧臻传过来的消息,但她的脸色随着阅读变得越来越难看。右丞相从来不会做亏本买卖,现在的她早已失去价值,又哪里能换得他的援手。

萧臻这个人,她是要留到以后用的,只是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她不得不提前动这步棋。林媛的眉头渐渐拧起来,如此急躁就会失去最好的,但她也没办法……

呵,谈仁义不成,那就谈谈筹码吧!萧臻以为一个没有价值的合作伙伴就真的能一脚踹开了?想得美!她把簪子中间拧开了,往里头塞了另外一张白条,又再次将簪子递出去,这一次,那个宫女终于收下了。

只是在她拿了簪子的同时,又给林媛递了一件兔毛的暖套,回过头默不作声。这宫女虽然是初雪她们收买的暗线,但这一遭却是给皇帝做事的,做的还是隐秘的事,自然不敢在他人面前流露出破绽。林媛也不敢问她,用袖子挡着拿过来套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子,才发现里头缝着一个玉字。

她有些感叹,到底是八岁的小孩子,心性软不够成熟。她现在落了难狼狈不堪,再也无法为任何人提供什么价值,那孩子还上来牵扯。看看人家右丞相多么看得清形势,多么会计较利益……那孩子现在肯定也过得不好吧?

仿佛只是一晃眼的时间,小轿已轻巧地穿越过大秦的行宫,行进到了一片荒漠之中的城门。塞外松枝燃起刺鼻而浓烈的焰火,映得沉沉天色都泛着微红;远处有无数铁蹄踏地的“砰砰”的声响,放眼朝外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马。

第九十五章 和亲(中)

林媛掀开帘子时心跳开始快起来,她深深地呼吸塞北冷冽而清爽的空气,她想自己的人生实在够唱一出戏了。

她从此之后就是北地宫廷的女人了……

前途未卜,生死未知。如果真能顺利被纳入蒙古那还算好结局,可若说死在这两位帝王的手上倒是更大的可能。林媛有一种无能为力的颓然,她区区凡人,怎么也翻不过天去,上一世的猝死和这一世坎坷的命运她都只能接受。

夜幕之下趁着松枝的火光,林媛隐约看到了那个年轻汗王的脸。那个人下了马,林媛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看着那个男人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缓缓地走近,脚步声在旷野之中额外入耳,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对面人群的跪拜声。

林媛面前的人都跪了下去,那一瞬间她也想软了膝盖,因为前来迎接她的这个人,会是她后半生的主宰。林媛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人影时突然就有些自嘲,真是个无情无义无德的女人啊,这么快就能把前任忘得一干二净去迎合现任,心里想的则全是自己的处境和将来的荣华富贵。拓跋弘薄情寡义地把她拱手送人,她又能好到哪儿去,想想倒是般配。

然而这个时候,身后骤然扬起漫天的沙尘。铁蹄踏地的声音隆隆作响。

蒙古兵马人声大动,瞬间将汗王团团围在中央。

拓跋弘着了一身漆黑的甲胄,黑夜笼罩之下只能看清其上点点金光的装饰,松枝焰火映照出的光芒却在他的面上罩了一层火红。然而最惹人注目的还并不是亲临此地的秦国皇帝,而是这位皇帝的身后,一座被十六人抬起的硕大朱红色轿辇,轿帘两侧缀满的金铃在寂寂子夜中迸发出清脆的响动。

蒙古王的人马足有四五千之众,拓跋弘身后的人马数量虽相当,细看之下却会发现这些人并不是军士,而是宫中的随从、宦官、宫女等,众人骑着马,均身着靛青色、橘黄色喜服,井然列队服侍在红色銮驾四周。林媛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和亲蒙古是极隐秘的消息,自己更是被塞在小轿子里抹黑偷运出城的,而此时眼前的这般阵仗,这般兴师动众……

秦国人从后方缓缓靠近,最终将林媛等人合围在了中央。元烈斜斜睨了一眼秦人之中那顶醒目的红色轿辇,脸色一点点地变得难看起来,朝拓跋弘扬眉道:“林氏妃和亲之事已上了两国的国书,难道秦皇陛下想要临阵换人不成。”

拓跋弘闻之大笑:“汗王果然直爽,蒙汉友谊之邦,你我见面竟是以这句话开场。”他轻轻抬手,秦宫随从便抬了銮轿至蒙古众人面前:“秦国送帝姬和亲,而此轿中坐着的正是我大秦的温庄大长帝姬,先帝的第三位皇女。至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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