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要够了没-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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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可以,可是不吻她,那真的不可以。
他是正常的男人,还是很正常的男人。
“要不,我帮你惩罚回来?”敲门声渐去的时候,他这样问喻色,然后,也不等喻色回答,两片薄唇便轻轻的落了下去……
第766章 番外:染色合体(292)
那只扣着喻色小蛮腰的大手沉稳而有力。
根本不容喻色抗拒。
而喻色也一点都不想抗拒。
最爱的男人,她若抗拒就是矫情了。
而且,等这一刻她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的阿染,终于回来了。
回到她的身边来了。
她感受着他的气息,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醉人的让她觉得哪怕是此刻就死在他的怀里,她也甘愿。
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傻的。
指尖轻落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抚过他脸上的疤,他身上的疤,一半是当初为了救蓝景伊,一半就是为了她,而为她,他受着的也更多,为她他伤的是脸,为她他的整张脸都毁了。
想想,便是心疼,“阿染……阿染……”她低低喃喃的唤着他,有他现在如此对她,再想起他曾经为她所做的一切,若不是爱到极致,又怎么会在电光火石间下意识的就为她而挡了那颗炸弹呢?想到这里,她之前因为阮菲菲而有的所有的委屈一瞬间就倏然退去,她只想沉腻在他的温柔中不想醒来。
什么都不管了。
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
阿染,她的最爱。
她此生,唯他不爱。
她此生,除了他无论任何男人都走不进她的心房。
旁的男人不是不好,而是,他们出现的太晚,而是,她的阿染占据她的心占据的不留一丝缝隙了。
有一个人,注定了只有缘份。
有一些人,注定了只能错过。
身体仿佛着了火一样,喻色整个人都挂在季唯衍的身上。
他紧环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扣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喻色迷迷糊糊的。
口齿间全都是他的味道。
就这样一辈子好了,她不想醒过来,就在他编织的美好的氛围里沉沉的睡过去,多美呢。
明明是真实的,可她却只感觉到了魔幻,她就是在做梦,很美很美的梦。
突然,身上的男人身子明显的一僵,随即,他的薄唇撤去,原本滚烫的意味也缓缓散开,男人的手也松开了她的腰,再轻轻一移,便将她稳稳的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两个人,从之前的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到了此刻她坐在了他的身旁,虽然还是离得不远,可相对于刚刚那样他抱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姿势,那种亲昵的感觉明显差了很多。
喻色有些迷糊,扭头就看向季唯衍,但见他似乎是姿态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眸眼轻阖,象是疲惫至极一样,“阿染,你伤口疼了?”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季唯衍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虽然他很想蹙眉,虽然他很想咬牙,可到底,全都忍住了。
目的只一个,他不想喻色担心。
他只是想要试一试,可才吻了她身体才有了些微的反应,甚至于并没有想要把她怎么样,他身体里就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了,此时,他头痛的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撞墙。
那种疼与往日的肌体的痛疼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渗入到骨子里渗入到血肉里的痛疼。
阮菲菲,他的脑海里就在疼痛升起的刹那不停的飞旋着这个名字。
那个女人算得上美丽。
可是再美丽也不是他想要的那盘菜。
但是现在,他想要不喜欢她也不成了。
盅。
他从前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的。
但是现在,他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只能以盅来说明,也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那东西的魔力。
那种疼,让他真的恨不得自己下一秒钟就死了,以此来解脱这痛疼带给自己的折磨。
除了痛还是痛。
除了疼还是疼。
“阿染,你怎么了?”喻色刚刚还问了一句,可是季唯衍并不回答她,他好象是沉浸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整个人的脸色极其不好,额头上也渐渐的渗出了细细小小的水珠。
那是汗水。
更象是冷汗。
他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
喻色忽的就凑近了季唯衍,伸手就要去扒他身上的睡衣,可她的小手才落下去,就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阻止了,“色,让我休息一会儿,我只是有点累。”他的伤口早就没什么大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因为那点伤而虚弱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只是疼,因为那种疼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而他忍了也有一会儿的时间了,可是没用,那痛疼还在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一阵强过一阵,就如正在涨潮的海水,越涨水越高,越涨,他越是痛。
“让我看看,伤口没事了我就由你歇着。”喻色哪里肯同意呢,他现在的表现她虽然不懂是为什么,可是一眼就能发现他是身体很不舒服。
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会突然间就断了所有的动作。
有时候,他虽然不爱主动,可他到底是男人,一旦情动了,比她那是要威猛很多很多。
她或者还不是特别的了解他,可是与他之前有过那么多的过往,小出租屋里曾经甜蜜的生活现在每每回想起来她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威猛男人,这个词汇足可以形容他了。
可他居然就能做着做着就停下来了,这一定有原因。
“真的没事。”季唯衍还是拒绝。
“阿染,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他还是不承认,可是额头的汗意已经越来越浓了。
“我不信,让我看看伤口。”喻色坚持,好歹她做了那么久的看护,对病人她甚至比护士还要更了解,因为护士只是分药打针挂输液,很少有贴近病人细致入微的照顾病人的,所以,对于病人的反应护士知道的并不比看护仔细,所以,喻色深知季唯衍这样的反应绝对不同寻常。
“好。”季唯衍也知道喻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凡事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就象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心特别的强。
那便,让她看他的伤口好了,反正,他身体里的那种奇怪的魔力她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他自己才有深刻的体会,那超魔力强悍的绝对能毁了一个人。
他还在痛,很痛。
喻色不客气的动手了。
再不动手她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季唯衍身体里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她不明白他受到了什么,可是此时的他的反应让她很心疼。
旁的男人她不想碰,也不屑碰。
她想起了那天她为他擦身,她轻轻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疤,他受着伤,所以乖乖的由她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没有任一丝的反抗,可是那天她碰他,他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而今天,他看似平静的面庞其实隐藏着的是非常激烈的反应。
喻色轻轻扯开了季唯衍的睡衣。
那纤白的手每一个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象是没有任何的杂念,偏又那么的让人只看着就会生出无数种的想往,那一举一动都揪着季唯衍的身心全都随着她的手而走,可这样,他身体中从骨子里到血肉般的全都疼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疼。
季唯衍想要阻止那种疼,可他的意念越是阻止,那疼就越是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视野中的女人的身形越来越模糊,那只小手也渐渐的再也看不清楚。
可,越是朦胧他越是会生出无数种的想象。
心底里的执念怎么也不想就这样的放开喻色,他不想。
然,那种抗拒的后果却是季唯衍无法想象的。
等到痛疼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意识也越来越飘渺。
整个人的身体就如同一只正在被无限放大充气的气球,此时的气球一直在膨胀在扩大,若是再不收手,只怕,气球马上就要被撑开就要爆了。
“嘭”,季唯衍不受控制的一推,顿时,面前的小女人就仿佛纸片一样的被他挥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板上。
“嘶”,喻色疼得低叫了一声,她是真的疼,很疼。
眼冒金星的想要爬起来,可一动之下才发现她的腿出血了,这一磕还挺严重的。
“阿染,你干吗?”他在玩什么?喻色恼怒的抬起了头,可这时再看季唯衍,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那一张脸却冷得若冰,整个人的神情也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仿佛他整个人的思维都没有了似的,全都被掏空了。
“阿染,你怎么了?”喻色顾不得腿受伤了,爬起来就冲向了季唯衍,小手摇着他的手臂,“阿染,你醒醒,你怎么了?”他此刻一定是不清醒的,否则,他不会那么狠的挥开她的,即便他要挥开她,也是为了她好。
就象当初他发现那枚炸弹时,他推开她而自己去挡了那炸弹,那么刚刚呢?他又为什么推开她?
喻色想不明白,而季唯衍也不回答她。
喻色吓坏了,这样的季唯衍是她从来也没有遇见过的。
他象是季唯衍,又不象是季唯衍。
“阿染……阿染……”喻色的小手轻拍着季唯衍的脸,她只想拍醒他,他这样,仿佛是正在梦魇中一般。
这样的季唯衍吓坏喻色了。
只有他从梦魇中醒来,一切才能缓解吧。
第767章 番外:染色合体(293)
许久许久,许是脑海中的喻色渐渐的被痛疼所取代,而当喻色逐渐在季唯衍的脑海里淡去的时候,那份疼那份痛才终于缓缓散去。
季唯衍始终睁开的眼睛里,女人的身影也才慢慢的清晰了起来,他听见她低低的着急的柔唤着他的名字,“阿染,你醒醒,你醒醒……”
那样心焦的表情让他怎么能够不心疼呢?
“喻色……”他伸手就要搂她,却是在这刹那间,之前的那种无法形容的让人痛苦不堪的痛又来了,袭击的他举在半空的手愣是不敢落下去。
再来一次,晓是他这样的人,都觉得要死了。
喻色正巴巴的看着他,听见他低唤自己时沙哑的嗓音,还有他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神,她的心才略略的放松了些微,然,很快她就又迷糊了,他举在半空的大手足有三秒钟了,就在她不明白他是怎么了的时候,他原本象是要落在她身上的手居然就转了方向,然后,徐徐的垂落在她的身侧,“我饿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告诉她,他想吃东西了。
喻色一口气几乎没有喘上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良久才撇了撇嘴道:“你想吃什么?”
“随便。”他轻轻语,刚刚的痛余劲还没有消散,他整具身体在痛意开始减淡之后都是说不出的酸软,整个人也是懒懒的,不想动。
“煮面好吗?”好象明明才吃过东西不久,可他说饿了,她就舍不得。
“好。”
“加肉和鸡蛋?”她又问,其实她是想吃清淡的,这几天外送的食物全都是滋补的,鸡鸭鱼肉都修理的很干净,甚至都切好了,她只要洗一下再拿来煮就ok了,而季唯衍则是要求她只要盛到她碗里的就必须吃干净,而每次她碗里的食物都是他盛的,她想拒绝也没用,一个转身的功夫,他就能给她盛上满满的一碗,让她特无语,再吃下去,她觉得自己要成小猪了。
可是男人有他自己的理由,小月子若不好好补补,那么,这么十几天她是舒服了,可是以后的人生呢?
等身体糟糕的时候她再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只是在这小公寓里呆了这么几天,她就觉得自己的身段已经有点可以用‘混圆’来形容了。
她肥了。
肥成了小猪。
“都加。”不想,男人全都照单收了,都要。
喻色回想了一下之前吃晚餐的情况,好象他还真是没有吃多少东西,而她呢,被他强行的塞了两碗汤,一碗饭,还有一口口的菜。
唉,面是为他做的,加就加吧,“我不饿,就少吃点,行不?”还是提前跟他打个招呼,不然一会面煮好了,他又要强行让她吃,她可真吃不下了,要睡了,再吃,就要比猪还猪了。
“煮完面再说,多煮点。”
呃,煮多了的后果是什么喻色完全清楚,她眨了眨眼,煮面的是她,她就偏要煮少一点,到时候生面煮成熟面,他再想抗议也没用了,她已经煮好了。
进了厨房,这才收拾完没多久,唉,又要煮了。
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吃吃吃煮煮煮中度过呢。
喻色开始洗鸡蛋,切肉,还准备了要放在面里的青菜和葱花,一切就绪,开煮。
正专注的开了火,准备炸个香香的锅,腰上却一紧,一条长臂紧圈住了她的腰,男性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周遭,甚至盖过了锅里的花生油的味道,“去等着,很快就好。”想起他之前冷汗淋漓的样子,她的心疼了。
季唯衍却一反往常淡淡冷冷的气息,还是紧环着她的腰,“陪你。”其实他只是要看看她煮面时的样子,至于煮好的面要不要吃有待考虑,他是想她多吃一些的,若不是为他,她现在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连门都不能出,等过了半月,他一定要带着她好好的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再不出去,他觉得她一定会憋坏的,他们现在一起,似乎每天最让她兴奋的事情就是一早上打给三个小东西的电话了,她会问东问西,甚至连别墅那边花圃里的哪支花开了哪支花谢了都要问个清楚了然,这是有多无聊呢。
鼻尖轻蹭着她的发,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再看她为他洗手做羹汤时的女人味,心底的那份满足便迅速的取代了刚刚那场让他几乎死掉的痛带给他的后怕。
为她,他也要忍着。
于是,她煮着面,他这个大男人居然如猫一样的在她身上轻蹭着。
喻色深觉这男人从冷硬转变到如此的‘乖巧’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出,问他,他又怎么会说呢。
“去拿碗,再摆碗筷。”受不了他呵在她脖子上的气息,她痒的快要拿不住手里的煮饭工具了,于是,就想支开他。
“不急,你煮好了再摆也不迟。”他就想看她煮面,很坚持。
那样的小女人的味道是他百看不厌的,那便想看便看,至少现在他可以想看就能看到。
喻色头大了,她要下面了,她想少下点,这样她就可以只吃一点点了,可是男人就在身后,她想要做点手脚似乎不容易,只要她一动手,他立刻就会发现了。
“阿染,我记得我头顶最上面的那个格子里有新买的八角,你帮我拿下来。”那个位置很高,她支使他拿理所当然,趁机,她好把面下了。
“不用放那个,面里放八角不好吃。”然,男人竟然……竟然不给她拿。
喻色恼了,“可我想吃放八角的面。”
“好好好,我这就拿。”季唯衍温笑,这才迫不得已的松开了环着她的腰,顿时,失落感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让他又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的痛意,他如今与她之间最出格的亲昵就是这样抱抱她了,除此以外都不可以,这个认知让他就有一种错觉,也许等她出了小月子,他们之间就再也……
他不敢想象那种结果。
可,除了这个结果还会有旁的结果吗?
喻色一定会怀疑的,小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看起来大咧咧的,可有时候却是很细心很细腻的。
季唯衍松开手去拿八角的时候,喻色这边已经将面下进了锅里,拿着锅铲翻动着,以免粘在一起,等季唯衍翻了半天拿下来的时候,她手快的盖上了锅盖,然后抢了过来,“我好象听到你手机响了,你去看一下。”
“没响呀。”季唯衍定定的看着专注煮面的小女人,就觉得这小女人再与他耍什么心机了,他手机响没响他自然是能听到的,他受了枪伤可是耳朵没受伤呢,况且,他的枪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真的响了,好象是短信提示音,别是又有什么人来捣乱了吧,你快去看看,也许是晓衍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