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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38章

小说: 总裁的假面爱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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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乖,已经好几次了。”拇指触到他脖颈上**的汗珠。

“饿。”殷斐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她胸前,被她轻轻地拍着后背问:“刚才的 没吃也凉了,那我去楼下买一份夜宵。”

男人喉结动了一下,黯哑地嘟哝:“再吃一次就七分饱。”

“……”

“难受。”他撒娇。

“……”

“老婆不是我花痴,是它,不信你看——”

殷斐无辜的眨巴眼睛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移动上身——

“啊,殷斐,你烦人——”

胭脂迟钝的懂了。身体瞬间从他这面翻过来,心口直喘,脸热心跳:“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

男人被胭脂这样一问,噗的笑了。

他靠在床榻,拿过被单给他们盖上。平复身体克制着平静地说:“我中了再来一次毒。”

胭脂也噗的笑了,从床头柜上拿纸巾:“看看你的汗,等会必须补两个鸡蛋。”

小手被他拉住:“鸡蛋是要补,不是因为脑门出汗吧。”

“讨厌。”

“讨厌一辈子。”

他长臂伸到她颈下,将她也搂过来贴在自己胸膛上,终于开始商量吃什么的问题。

第二天,下午的飞机。

经过这件事,殷家和金家,算是真的水火不两立。

殷母的葬礼上金婉秋和金入正草草的露了一面后,便再也没有联系。

金母则住进了医院。

殷斐对自己和金母的渊源也无数次听殷母说过,对金母倒是惦念的,毕竟是姨妈,带大了自己。

上飞机前,还是决定和胭脂去看看。

巴黎医院是巴黎不错的公立医院。

金入正守在病房。

在给金母削水果。

“姨妈。”

殷斐提着果篮立在门口。

金母手里的菠萝,没拿稳,掉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我母亲需要安静的环境。”金入正站起来。

他的脸上并没有金婉秋的无情,只是就事论事。

“好。”胭脂便拉着殷斐的袖子往外走。

“等,等。”忽然金母颤抖的说:“进来吧。”

金老太太在殷母死后,脸上的神情更加苍老衰弱许多。说话的没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音儿,因为气脉不稳。

“正儿,把我的包拿来。”

“恩,在这,妈,给您。”

金入正从金属柜子里拿出金母的鹿皮小包。

金母接过小包,看看胭脂,目光纠结复杂,又看看殷斐。

“大斐,胭脂,你们都是孩子,都是好孩子,姨妈还是你们的姨妈。婉柔的事情,就翻过去了,表姐的事情,你别怪姨妈。姨妈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大斐,姨妈也只是希望你过好。”

殷斐点头。

男人挺拔的身材,弯着腰就和着和金母说话:“姨妈,我没怪你。一点不怪。妈妈走了您就是我最亲的长辈。”

“唉。我也不好。”金母摇摇头,从包里开始掏。

266 昨晚的毒你没解全

男人挺拔的身材,弯着腰就和着和金母说话:“姨妈,我没怪你。一点不怪。妈妈走了您就是我最亲的长辈。”

“唉。我也不好。”金母摇摇头,从包里开始掏。

平常的一个包,胭脂看见包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个钱包基本是空的,但是金母还在掏。

过了一会儿,包的一侧竟然被金母掏开一个夹层。

皮包骨的手从里面捏出一个天鹅绒包裹的袋子。

房间几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这个袋子上。

金母抖动的手指,打开袋子,是一张薄薄的纸,再把纸剥掉,是一张照片。

泛黄的,过去国内带锯齿的那种老的相版纸。

胭脂的心立刻揪起来提到嗓子眼,直觉,这是和金婉柔的身世有关。

殷斐握住她出汗的小手。

胭脂的手指和他紧紧的扣上。

“现在,既然已经公开了,我也是快入土的人,没什么好再对你隐瞒的。胭脂,这是当初我收养婉柔的时候,出于谨慎和那个把孩子抱来的女人立的字据。

我拍了照,真的那份在我这,这份,就给你吧。”

金老太哆嗦的手指把那张照片移到胭脂眼前。

上面的字迹胭脂一眼就认出来,是何翠荣的。从小到大,她到底也是代表着家长给胭脂的试卷上签字无数。

果然是她。这个女人真是心如蛇蝎,比蛇蝎还毒。

不管怎么说,这个证据对胭脂给妈妈伸冤来说也是太重要了。

“谢谢姨妈。”胭脂接过照片,不想看第二眼,收好。

金老太却借机握住了胭脂的手,眼光看着胭脂也看着殷斐:“婉柔,不懂事,是我过于溺爱了没教好,你们原谅她。”

胭脂笑笑,转头看殷斐,殷斐岔开了话题:“姨妈,可能我一时想不起来童年的事情,但是,我们是亲人,我母亲的事情,不影响我孝敬您。”

“恩。”金母没有得到殷斐和胭脂对金婉柔原谅的答复。遗憾的点头,随即伸手扶着金入正,一时说了这么多话有点气喘。

看着殷斐和胭脂的身影走出门。

金入正跟出去:“正儿——”金母喊住他:“你还想做第二个婉柔吗?”

金入正愣住,脚步抬起一半,再也没有迈下去。养母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飞机早晨到了a市。

机上,胭脂一直在睡。昨晚上中了某人的再来一次毒,中的太深。

趴在殷斐腿上,迷迷糊糊的被他拢她碎发的手指扰醒,蓦地发现自己脸侧正对着他的大腿上,某物又昂然起来。

小脸通红,胭脂赶紧坐起来,他这毒性还发个没完了。

耳边听见男人低沉的呵呵的笑,附在她耳垂:“以后去给我健身,你这弱不禁风的小体格怎么解我的毒。”

男人声音邪魅,俊容笑的魅惑。

胭脂又听的脸红,扭头看他却被的薄唇撞上。凉丝丝的薄唇撩拨她还没完全睡醒的神经。

“呀,这是飞机上——”胭脂连羞带气的压低声音小心的说,眼睛同时四下看有么有人注意到他们。

男人随即轻笑幽暗眸光深沉似海,修长的指头摩挲她的长发,揉搓了几下将女人瘦弱的身子搂在怀中,唇边麻酥的感觉薄唇上萦绕。

他看胭脂安静下来,舔了下薄唇,俯头气息呼在她脖颈,嗓音黯哑却极为磁性的:“昨晚的毒你没解全。”

“……”胭脂小心脏被他暧昧的情话说的又一阵紧跳。

“怎么办?”男人继续撩拨在意他人眼光的女人。失忆了三个月,做了三个月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老婆的和尚,内心里积压了太多需要释放的情愫。

胭脂小手捂上他的嘴,挨上他的耳朵:”不许说了。“

手指却被男人直接一根一根的咬进薄唇里。轻轻的裹吸。立时一阵温热酥麻传遍胭脂的感官,小腹禁不住跳了一下,微微发热。

她急着要把手指抽走,男人却不肯放。

“松嘴。“胭脂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急得心惊肉跳,飞机座啊,到处都是人,她到底是传统意识很强的女人,眼神小心的巡视四周。

男人却气定神闲,仿佛吃的不是大活人的手而是胡萝卜,眸中带笑,薄唇里的灵舌吐出胭脂的食指,再吐出中指,只含住她的无名指,舌尖滚烫的润滑。

胭脂禁不住浑身大哥激灵。

无名指是一只手上皮肤最敏感的手指了。

这种暧昧这种不是爱爱却比爱爱还勾心的动作,一来二去的胭脂的神经便禁不住殷斐唇舌的撩拨。

脸红如苹果,凑上他耳边:“不要在吃了。”

“说句好听的。”

男人戏虐,眸光闪闪。

“你真高。”胭脂翻白眼送他一句。

“不合格。”殷斐挑眉轻易否定。

“你真帅。“

“这个公认的不用你说。”男人黑眸幽暗,视线下移落在她低领裙子两团柔柔的事业线上。

胭脂着急的往回拽着无名指,这男人眼睛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某个地方更不老实。

大庭广众之下,被个男人吃手指,**,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你是高富帅行了吧。”小脸气成包子低吼了一句。

殷斐挑眉,戏虐的看着胭脂被他撩拨的落败窘困的神态,长臂揽过她的肩头,顺势抚上她的后脑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脸侧薄唇对着她的耳际:”要么你说,老公你的真粗真大。”

“啥?”真粗真大?胭脂愣了半秒,蓦地回过味从脸到脖子红成大萝卜,小心脏又羞又气的咚咚咚的暴跳。

这男人太坏了,什么话都敢说:“你,你真是,太色了,太流氓了,太——”

殷斐冷脸,搂着她的手臂夹紧了力道,墨黑的眉眼压下:“不说我马上吻你!舌吻!“

胭脂被他的大胳膊紧紧夹着,脸紧挨着他的脸,手指现在是被他咬着,一点一点用力。

胭脂气的,这**的刚和好就开始霸道bt了。

你让我说的那是什么话啊,说不出口啊,不说,坚决不说。

小嘴快速的挨近他耳边一阵风似的说道:“你的又瘦又小一掰就断。“说完迅速趴下把脸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抬起来。

生生的还伸着一只手指头给人家,豁出去不要了。

殷斐蹙眉,眼角眉梢却带着笑,薄唇不禁微微勾起,吐出她的指头,放在大手里轻轻裹着。

傻女人,敢这么说你老公,看看下了飞机回到家,我还能不能让你走出卧室。

殷斐暗暗琢磨惩罚这个嘴硬的傻女人,胭脂那边却开始担心小馒头对殷斐的态度。

儿子从生下来到现在也没有和殷斐正儿八经的以父子相处几天。

本来之前在东城的别墅,刚刚开始走向正轨,儿子刚开始从那个人到接受他,他这又三个月失忆从家里消失。

胭脂没办法和小馒头解释失忆的事情,毕竟还小担心他有心理阴影,只说是爸比出差在国外太忙。

但是小馒头是何其聪明的孩子,早就知道即使爸比啊唉外国也会和孩子上网啊,视频啊,手机啊,之类的,这些他都懂。

所以在三岁孩子虽然没说但是却会犯合计的小小的心里,已经认定,那个人,不和他玩了,不和他和妈咪一起玩了。

他背叛了他和妈咪这个集体,哼,就是不讲义气的人。

这些,胭脂都陆续从小馒头画的画和王阿姨的反馈中感知到了。

她这次听到金入正的消息来巴黎之前,并没有抱着一定会唤起殷斐的记忆,和他相认的必胜的心里自然也没有和小馒头说去接受爸比的事情。

以那孩子倔强好胜的性格,这父子两又有戏唱了。

下飞机,见儿子心切的殷斐没回胭脂的公寓,直接到王阿姨的楼下。

表面镇定的殷斐其实十分兴奋,这几天在他使劲的回忆里,似乎感知到是有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他儿子。他竟然混蛋到有个三岁的大儿子都忘记了。

进楼宇门上电梯,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蹭的大步迈出去走到走廊,然后又返身折回来等胭脂,一脸懵逼:“哪个门?”

胭脂笑着撇嘴:”还以为你知道。一二零二。“

电梯门离一二零二号门并不远,殷斐几个箭步便迈到门口按铃。

“你猜是不是儿子开门?”殷斐问后跟上来的胭脂。

没等胭脂回答,门嘎吱打开,露出一个头发乱蓬蓬毛乎乎的小脑袋,钻出门缝抬头看了一眼,倏的把门关上,小胖身子紧张的有点抖,声调也有点抖:”王好婆,他,他来了。“

“谁啊?大壮叔叔不是已经回加拿大了吗。”

王阿姨从厨房探出头。

“他,那个人。”小馒头十分神秘的小声说。

267 别人碰我,讨好我,都不行,还不懂吗

王阿姨从厨房探出头。

小馒头着急的踢着小胖腿:“嘘,那个人,就是那个人啊,不和我们玩的那个人。”

“啊——”王阿姨也一下子明白了小馒头的意思。

“那那妈咪呢?”

小馒头摇摇头,他刚才看的急关门的急,只看见了那个人。

殷斐此时一见露出脑袋的小家伙又把头生了进去,皱眉,使劲的想,好像真的有这样一个小胖子的身影在脑海里晃悠,眼光看向胭脂:“儿子?”

胭脂抿着嘴,偷乐。

“对,我儿子,但是他好像不欢迎你。”

一物降一物,殷斐,我儿子肯定是你的克星了。

殷斐咽下两口唾液很深的皱起眉头,脸部线条绷的很紧:“咳,胭脂,你是我老婆,对吗?”

胭脂也皱起秀气坦平的弯眉,摇头:“不算,你没有正式娶我。”

男人一时被噎住,本来就黝黑的脸有点暗红。深呼吸了几口,气息才逐渐通畅些,脑袋又开始刺痛了。

每当他的脑海里有点记忆的蛛丝马迹的时候,当他要紧丝密扣的思考的时候,脑袋就会很合时宜的疼。

男人大掌托脸,短发的鬓角凸出的几根青筋,再瞧瞧那似笑非笑等着看热闹的女人,喉结再次吞咽了几下,忽然放软了声音,温柔的不像他的常态,成了一滩温水,胭脂暗笑,那是她自认识殷大少以来,听过的殷斐最能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声音。

“老婆,儿子和妈亲,你看能不能做做儿子的思想工作?哪有儿子不认爹的,说出去那也不好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妈,是怎么教的?”

“……”

胭脂无语,本来看热闹的眼神变得愤怒。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注视着变了脸色的老婆,心虚啊,眼底沉雾一片,自说自话。

“好吧,我再敲。”

“咚咚咚。”

房里门边敲门上再次想起,王阿姨从厨房走出来,在围裙上擦擦手准备开门。

小馒头伸出小手拦住往好婆,食指放在嘴上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胖腿走到客厅搬来一把小椅子,踩上,正好够到门镜。

胖脑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门镜看过去。

没错,就是那个人,而且他身边还没有妈咪。

既然没有妈咪,那我就更不能随便放他进来了。

乌溜溜的黑眼睛盯住门外的那个英俊的莫名其妙就不和妈咪不和自己玩,自己偷偷打过他电话也不接的男人,一直盯着,盯着。

直到那男人等了片刻,摸摸鼻尖又敲了几下。

“你找谁?”小嗓子威严的喝问。问的时候其实自己的小心脏轰隆隆的跳,他听见自己从来没有过严肃的嗓音,紧张兴奋刺激的几乎发颤。

殷斐有点吓一跳,这小家伙,敢这么问他,自己的儿子这么懂事有原则,自己是既激动,也尴尬。喉间就像堵住了大石头,有点哽咽。

失忆的这些日子,他曾设想过自己有没有女人,有么有结过婚,有么有什么情债,就是没敢想自己有个大儿子。

他不但忘记了老婆还把自己的儿子忘了,此刻内心惶惶,其实从和胭脂相认开始从听见殷母临终说和孩子好好过那句开始,他就担心的这一天到来,终于来了……

漆黑的视线,再次扫向胭脂。

胭脂抱臂,抿唇在笑,而且她不过去,离他两米,足足的让门镜看不见她的距离,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殷斐挑眉,了然,这女人就是要在这一关等着看自己热闹啊。

怪谁呢,自做自受吧。

再次做足了温柔的声音:“小馒头,我是爸比啊,乖哦,给爸比开门,爸比给你买了礼物。”

门里的包子脸既激动又害怕,童真又茫然无措的咬住手指头,继续朝门镜里看,另一只胖手也禁不住激动的在门里敲着说:“我不听你的话,我只听我自己妈咪的话。你不和我们玩了,我还有林爸比,金叔叔玩,哼。”

这奶声奶气的话传到胭脂耳朵里,心头热乎乎的。自己的儿子没白带白疼。

从来没有教过他这些,可是小馒头竟然会说他只听自己妈咪的话。

殷斐头大。林爸比是谁?难道是那个林可思?自己一直没找到机会问胭脂,在自己失忆的时候,她和林可思是怎么回事?

还有个金叔叔?

回眸看了一眼女人,胭脂仰头抱臂,给了他一个:你想怎样?的神态。

男人闭了一下眼睛,现在,他是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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