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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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楞的看着他。
喝了酒又动了情的男人,额头隐约有青筋凸起一跳一跳,门灯从上往下的光影儿削尖了他菱角硬朗的五官线条。
他脸色很白,嘴角带着逞强得意了的小微笑,看着胭脂,点了根烟,长吸一口,眸光泛着温柔——温柔的近乎宠溺。
回过神儿的胭脂推开她,身躯靠着墙壁,抓住门把手才能站稳。
“你,真无耻!”
殷斐对着胭脂吐了一口眼圈儿,烟草味混着葡萄酒味儿,显出那副一贯欺负她的痞痞的神态。
“还有更无耻的——”
殷斐眉眼荡漾地把已经凌乱的衣襟往开了扯,索性全部扯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块状胸肌。
伸手拉着胭脂进客厅。
“哎,你再不走,我报警——”胭脂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半躺在沙发上,嘴硬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挨上殷斐火热的身躯。
他半俯着身子,将胭脂从上往下,用目光巡游了一遍,
大掌包了她的圆臀,在她耳边呵气:“刚才楼下就有要报警的,你怎么不求助?恩?”
说完把她抱起。
两只手掌托着,就像祭祀仪式上,帝王托着圣女走向祭坛一样。
胭脂身子倏地凌空,这种仰躺的被托举的姿势要是练过体操的应该保持的很自如。也很有美感。
但是胭脂没练过,她试图翻身落地,殷斐大手忽然撤出,胭脂凌空坠下,那种仰面空中下落的感觉就像飞机失事一般紧张害怕。一瞬间,她惊叫一声以为自己定然是骨断筋折,三天下不了地。
就在接近地面的一秒前,殷斐及时托住她:“喜欢这么玩?”他半蹲,俊脸对着她戏虐的笑。
胭脂摇摇头。
“那就听话。”殷斐迅速将她再次高高举起。
胭脂的小心脏,心肝脾胃肾再也经不起折腾,只好一动也不敢动,四肢摊开垂下,没有公主抱那般敢反抗敢动手脚活动。
只能等着殷斐玩够了把她放下来。
BT,真是BT!他总是有这么多的花招!
胭脂咬牙恨恨的想今晚是难逃一劫了,但是她为什么要给他,她不愿意,她不能让他得逞!
殷斐托着她穿过客厅,路过卧室来到浴室。
放在浴缸里。
长腿斜坐在浴缸的边沿,解开胭脂的裙子拉链。
胭脂一把没按住,连衣裙惷光外泄。
她急忙亡羊补牢般的边站起来往外逃,边按住自己的前胸。
”无限风光在险峰,捂着干嘛。”殷斐黯哑的声线柔声说。大手继续扯着她的裙子领口和她绞着劲儿。
那种柔,胭脂几乎没感受过,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嘴却依然不老实:“险峰也是我自己的,你没资格看。”
殷斐挑眉,眸光闪闪的看着她倔强的咬着下唇,往胭脂耳边哈了一口气:“嘘,你所说的都会作为呈堂证供,待会儿,本尊好好收拾你。还有——“
殷斐食指放在胭脂的唇瓣上点了点:”你这咬唇的姿势太撩拔勾火,以后必须给我戒了。”
胭脂手里挣扎脑子里却有点懵了,这BT是被驴踢了,门框子挤了,地喇叭嗑了,吗?
什么画风?
受到核辐射,已经不是BT是变异了?
正疑惑间,只听刺啦一声,裙子终于在一大一小两双手的压力下一分为二。
纯棉的就是不结实。
胭脂蒙的背过身子。
心惊胆战的眼光扫描四周看有没有自卫的家伙什,虽然她知道这依然是垂死挣扎没有什么卵用。
然后身后却没有跟过来一双大手或者火热的身体什么的。
戏码又变了?
胭脂缓缓回过头,再一次被惊吓了。
殷斐伸手一边拧着水阀,一边伸另一只手接住水流,试着水的温度。
三十五度的温水很快注入浴缸,满满的浸过她的小腿,膝盖,因为她还站着。
迅速氤氲开的水蒸气,仿佛会把人的思绪也带混乱了,胭脂以为自己眼花。眨一眨再看:
他调水温?
他调水温!
他是个能给女人调水温的男人吗?
男人敞开着白衬衫,笔挺的黑西裤,挽着袖管,线条健美坚硬的高大身躯,在开水柱下调完水,走到一边的无水区,拿了名贵的烟和名贵的打火机摩擦。烟亮,一闪一闪的金红色火点。
点燃的烟含在薄唇,他用力深吸了两口,缓缓释放,白色烟雾升起在男人英俊迷人的五官前。
他静静看着她:“胭脂,我们试着恋爱,怎样?”
“……”
果然是变异了。
胭脂此时还保持着手捂胸前,背身侧立回头的姿势。
保持了很久,因为,她脑子僵住了。
这无赖是要玩什么玩意儿?
他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恋爱?
但是,还没容她想明白,倏地,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她被实惠惠的按在浴缸的边沿上,惊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子便被殷斐的火热包围。
头顶的声音低哑缠倦:“是你惹火我!”
胭脂蒙住。
再一次被他的无耻无赖随心所欲的任性弄迷乱了。细细的胳膊腿儿被他温热的大掌擒住,他根本不用出什么力度,胭脂就结结实实的被束缚在他厚实温热的男人胸怀里。
殷斐温柔的在她身上缠倦了很久,仿佛把这么久压抑的忍耐的却挥之不去的渴念都反复重复了个够才抬起头,看她噙着泪的眼睛。
温柔的对视。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胭脂只感觉自己的身躯在发抖。是紧张还是什么情绪?
从来,他都没有这样温柔,他对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索取,不尊重。
现在好像不是真实。
男人眼角发红,等待几秒不见身下人的动静。手指扯扯胭脂的嘴角。
“什,什么,问题,我,我忘了。”
他蹙眉,嘴角却是在笑,温存的暖暖的笑,湛黑的眼眸里忽闪着柔得出水的宠溺:“和我谈场天长地久的恋爱怎样?”
胭脂呆呆地看着头顶这张曾经桀骜不驯阴鸷伤人的俊脸,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温存的一面。
他也会这样柔情似水的说情话?
他也会说出天长地久?
吓得,出不了声儿。
“恩?”
殷斐用头摩擦着胭脂的肌肤:”爱上我,很难吗?
缓缓的,胭脂的眼睛里闪起晶莹的水光。
不是爱上你很难,是忘记你很难。
不是爱上你很难,是我已经爱上了你,而你还不知道。
汩汩的泪水便流出眼眶滑落嘴边。
闭上眼:”殷斐,逗弄我很好玩吗?戏耍我很好玩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别耍我了。”
殷斐一愣,把她抱起来,把湿透的内衣都甩掉,包上浴巾,抱到腿上,放柔了低沉的嗓音:“胭脂,我是认真的。”
胭脂的眼泪越掉越多,她拾起殷斐的手,安静地放在胸口。
静静的。
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永久的留在,多好。
殷斐把胭脂抱回卧室,开了合适的空调温度。
这个小公寓没有他的睡衣,他赤着身子搂着胭脂睡了一晚,睡熟的胭脂四处乱踢,殷斐艰难的摆弄着她的睡姿,憋着。
有心要了她,只是看着胭脂轻微的疲乏的鼾声,殷斐愣是憋出内伤,抽了半盒的烟熬到天亮。
胭脂每天七点准时起床,殷斐熬到天亮终于困了,刚刚睡着。
俊朗的五官就像希腊雕塑家雕刻的东方版,一丝一毫都是完美。
那样英俊迷人的眉眼,那样好听梦幻一般的情话,胭脂只怕是不真实的,拿起他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殷斐蹙眉唇边呢喃着轻哼着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胭脂眉眼弯起,第一次甜甜的笑了,她听清了,他呢喃的是:胭脂——
殷斐是被一阵粢饭糕的香气熏醒的。
伸手一摸,身边女人的地方是空的,室外却响着滋啦啦,油煎的声音。
勾唇浅笑。
有女人做早餐的日子很好。
这样才是有滋有味的过日子。
胭脂在往碗里舀最后一勺豆浆时,细腰被身后的一双长臂整个圈住:“老婆的厨艺就是好。”
“老——婆?”
胭脂身子一抖,心也一抖,手也一抖。
勺子里的豆浆洒在案板上。
暗暗嘲笑自己被这一个词儿就弄的心猿意马没脾气了,但是真的很受听。
正待调整情绪,殷斐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吻上。
吻的时间很久。
吻的胭脂禁不住骚他的痒让他放嘴。
殷斐咯咯笑着:“每天早晨给太太一个吻,爱情才能永久保鲜。”
殷斐重新拿勺舀豆浆。
“哪儿学的文艺范儿啊,酸不拉几的。”胭脂端碗。
“从小就会,一直没机会实践嘛。”
“哦,感谢我给你机会吧,不用谢,我喜欢做好事。”胭脂调皮的挤挤眼。
殷斐的心,瞬间全部柔软,对这个女人。仅有的那丝顾虑也抛开。
生活在高门大院,周围都是敷衍的职业性惯笑,这才是他一直想过的温暖的有浓浓烟火气息的日子。
“明天,在枫丹白露等我,给你个惊喜。”
殷斐咬一口粢饭糕,温柔凝视着她说。
“恩。”胭脂的内心充满了不真实般的甜蜜,还有一个角落是没法问的隐忧。
“殷斐,我们,这就是,开始了?”
对视他,他墨色眸子的温柔直达眼底,胭脂看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温暖的想要睡觉,她相信他的眼睛。
小手握住殷斐的长指:“对不起,我相信你。”
殷斐高大身形,坐直,把粢饭糕塞进胭脂嘴里:“傻妞儿,你才是真正的文艺。”
117 生与死,分与合,谁都不能预料
殷斐把粢饭糕塞进胭脂嘴里:”傻狍子,你才是真正的文艺。“
“我——”很傻吗?
“可是我喜欢。“殷斐看着她不安的脸色又补偿一句。
把胭脂拉倒自己怀里。
他确实一直以来把她伤怕了。
调整坐姿,他像抱女儿一样圈着胭脂。
胭脂反抗,这么的姿势怎么吃饭呢。
男人沉下脸,大手摁了下她的小细腰不允许乱拧,声音却暧昧的宠溺的:“现在就不听你家先生的话?当心晚上我打你屁股。”
胭脂红了脸垮坐在了他身上被殷斐喂着吃。
奇怪,她本来对他是伶牙俐齿的。在他欺负她的那些时候,她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封嘴憋出内伤。
但是现在,在他暧昧的柔溺的甜蜜里,她竟不会对话,就是不停的红脸红脸。
吃过早饭,胭脂上班,殷斐也急着去开发区处理公司的事。
在楼宇门边上,并排走的殷斐忽然回身抱住胭脂,轻轻吻着额头,鼻尖,唇瓣。
“哎呀,周围都是晨练的邻居啊。”胭脂扭捏了。
“就是给他们提个醒,下次小爷调戏老婆,闲人免扰。”
殷斐又重重的啄了她粉红的小嘴儿,才罢休。
这一天,胭脂都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度过的。
九点钟,胭脂的小助理抱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进来:“胭总,这是林总派司机送来的。”
小姑娘羡慕的闻闻一大束火玫瑰往胭脂手里递。
“好闻吗?”胭脂抬眼看了一下又低头看文件。
小助理害怕了,脸都绿了。本来就是老板的男朋友送给老板的,自己在老板面前还闻了,这不是找倒霉吗。
“对不起胭总,我下次不敢了。”
“没事,送给你了。”
“……”
赵阿姨进来汇报:”胭总,车间有一对儿小青年不知什时候谈上了对象,现在有了身孕,影响挺不好的,怎么处理?开除还是扣奖金?“
赵阿姨身后一对小青年儿,灰溜溜的低头不敢出声。
”给红包,让他们回去结婚生娃。“
”……”
不一会儿,会计进来:“胭总,中秋给职工发的礼品和晚会费用照这样算的话,超支了五十多万。您看要砍掉哪块?”
说着恭敬的把报表摆在胭脂的桌子上。
“再加五十万预算,场面办的大点。”
“……”
“胭总这是买彩票中奖了?”食堂吃完饭,会计摸不着头脑的问胭总眼里的大红人儿车间主任赵阿姨。
“这也正是我没弄明白的。”
赵阿姨挠挠头发。
胭脂上午忙完,交代好一些列事情,午饭时间就离开公司。
先吃快餐解决午饭问题,然后回银杏路会馆泡个SPA,就用上次按摩女孩推荐的玫瑰精油系列。
水疗后,在那小憩一会儿再去附近发艺中心做头发。
然后差不多时间就到五点钟。
殷斐会在枫丹白露等她。
他说有个惊喜,会是什么?胭脂在快餐店拿着长勺舀汤,汤都洒了,她还在出神的想。
不会是求婚戒指吧?
捂脸,自己脸也太大了,但是不管什么,这都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开始。
是胭脂从来不敢奢望的。
一年的时光,她不知道自己这颗心是何时沦陷的,待到发觉时,时光里只有他的影像。
他是那么可遇不可求。可是上天却这样眷顾她。
在发艺中心做头发时,胭脂遇见了王晶莹和靳一轩挽着胳膊进来。
王晶莹的肚子明显的凸起,脸上浮现着幸福的准妈妈的甜蜜。
”靳大哥。嫂子,好巧。“
胭脂瞥见门口进来的挽着手的两个人,拿开挡脸的报纸。
靳一轩顿足,有点尴尬。王晶莹却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胭脂,好巧啊。哇,你做这个发型,经典的蘑菇头设计,发顶的头发蓬松打理,前额短发细碎修剪,好清新雅致又显得干练,很衬你的娃娃脸哦。”
“嫂子专业啊,肯定是经常做头发吧。造型师说我头发本来太短,这么长,只能这样剪了。”
胭脂眉眼轻松的笑。
“我学过的呀。等生完宝宝,电信公司充话费的工作我就不准备去了,在家附近开个发廊,一边做事一边呆宝宝一举两得。”
靳一轩是沉默寡言过于阳刚的人,另一半活泼多话倒也是互补。
不过,靳一轩对老婆的自来熟倒是有点不适应,走过来将王晶莹按在座位上,自己挡在她和胭脂中间抱臂。
“胭脂,早上,我在银杏路小区,看见——那个人的车子——”
他的眼神沉沉的盯着她,言外之意其实就是提醒胭脂,他是不是被你了解。
他对胭脂的感情是复杂的。那次在殷斐豪宅门口受辱,靳一轩消沉的暴瘦了十几斤。
但是靳妈妈说的对,人不能钻牛角尖,最好的苹果你如果得不到就不要一再伸手那也是对苹果的压力。
退而求其次找个雪梨,也是一种生活。
其实靳一轩明白,胭脂要是喜欢他早就接受他的表白,又怎么会等到她被殷斐圈起来却不反抗呢。
他本来就是个平凡也甘于平凡的人,找了同样平凡的王晶莹,过平凡简单的日子,人生其实就是这样的吧。
胭脂甜甜的笑,点点头:“靳大哥,谢谢你,昨晚,他已经对我表白了。”
“啊,好,那是好事啊。”
靳一轩微微愣了一秒,便调整情绪,舒展眉眼的轻松了:“胭脂,靳大哥先祝福你,你应该得到幸福。”
“恩。你也是。”
初秋的市中心大道非常美。
金黄色的梧桐树枝在路中心连接,搭了华丽丽的天顶,夕阳透过缝隙钻进来照在胭脂的车上,行人的身上。
枫丹白露是A市最高级的法式餐馆。
此时门前开始车水马龙的光顾进晚餐的客人。
胭脂刚才做完头发后已经回家换了一件宝蓝色的雪纺收腰及膝百褶裙。下面是同色系的高跟羊皮鞋。
在发艺中心,请人化了精致的淡妆。
唯一一次口红选择了珠光的玫红。
胭脂平素都是很朴素的着装,牛仔裤衬衫或者棉布长裙。
今天不一样。收拾的好像等人求婚一样。
胭脂兀自想着开车,停车,歪头在后视镜里对自己嫣然一笑,比划个v的手势。
枫丹白露门口的高个儿门童见胭脂走近,殷勤的帮她打开厚重的欧式玻璃门。
立时进入另一个与平素反差巨大的世界。
奢华的大厅,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在每个座位的顶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