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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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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斐立时有一点心疼。

但是这傻女人太过火,太嚣张,没一句话,问都不问就来捉歼。

根本不相信他,他对她的爱简直天地可鉴,日月同辉了,还少吗?他把对她的感情也一再的说的清清楚楚,还要再怎么表达?

越想越火的他更是黑了脸,忍不住要收拾她,狠狠的收拾。

手指覆上她的樱唇,指腹慢慢的揉搓那圆嘟嘟的肉感。鼻尖对上她的鼻尖,呼吸缠绕。

胭脂躲着,躲不过他的手指。也躲不开他身上独特的吸引他的男人气息。那种混着烟草味的男人味道又袭击她的感官神经末梢,令她又气又怒的涨红了脸。

慌乱间胭脂被他的气息逼迫的,被他的手指揉弄的又想起那个视频,哭起来。哭的花枝乱颤的。胸前一耸一耸的,摩擦到殷斐坚实的胸膛。

但是,她告诉自己,她今天绝对不想和他发生什么暧昧的事情,她是来捉赃的不是来献身的。

“呵呵,你自己明白,另一个呢?度假,结束了?”双手推着他压下的身躯,身子努力的想要起来。

殷斐高高在上般的立在她头顶,擎着她下颌的手指使力往后一推,胭脂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殷斐你走开——”胭脂不服气的随即又坐起,到一半便被高大的身躯罩住。

手臂撑着床沿,此时又撑不住,身姿袅袅娉娉的颤抖。

男人捻灭烟蒂,手指在她后颈微微一勾,裙子的拉钩便松开来,胭脂蓦地感觉上身一凉,男人手指在她胸前顺势一捏,胭脂顿时如触电般的弓起了身子。侧身蜷在铺上睥睨着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殷斐,你长了一双该死的手!”胭脂心里恨的牙痒痒。

“女人,你就是皮痒了等我这双手来收拾。恩?”

又爱又气的的视线扫过她蜷气的身子,声音低沉的让胭脂心中发颤,脊背发麻。

他看她裂开了衣领子里的肌肤光洁白嫩,目光发紧,不想移目,每次嗅着她,挨着她就跟着了魔似的,手指轻按一勾一捻,倾身罩上娇小的身躯,胭脂立时便一阵昏迷般的酸痳袭遍全身,再刚强,再反抗的神经也禁不住他的手指的魔法,变得似醒非醒,似幻非幻。

樱唇翕动:“混蛋——”响出动声音是娇嗔的莺啼。

“别动。”殷斐伏在她胸前,就在她心跳的位置低喘,慢慢喜欢。

胭脂顿时身体颤抖不已,他给她一股热气,随后又给她一条火舌,个中触觉已经颠狂。

她还留有一丝意念在想,我是来算账的,还没问明白呢,却瞬间便已经无法思考了,被他疼爱成一团旖旎,身子泥泞一片。

一丝清醒又气自己在这次角力中又输得一塌糊涂,闭着眼,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伴着申银还是不服气的说:“殷,斐,你,欺负人——啊,你欺负人——”

沉浸在小别新婚中的男人一开始没听清他嘟哝的话,埋着头做足全套的爱妻三部曲,额角上竟是汗,喘息的功夫,听见胭脂咿咿呀呀的说着。渐渐神智清明有点听清楚。

“傻女人,是你来找事,怎么还是我欺负你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还是微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温顺的柔软指头,现在一个一个都生硬的杵着他的掌心,杵得他心里一怵。

她近距离的贴着他的脸呼吸抽泣,脸往旁边躲,手指往外挣着:“我为什么来?啊?殷斐,你自己知道,你做了啥自己不清楚吗?你说我傻,我就是傻,你就是欺负我的傻,你欺负我——呜呜呜——你一直在欺辱我——呜呜呜呜——我要是,有个哥,哥,就好了,呜呜呜我,我,我就让他来找你算账,就不会自己来,再让你欺负——呜呜呜——”

殷斐蹙眉,拧成疙瘩,听着她那抹压抑的细细碎碎的哭声,大男人的胸腔里就好似揉进了冰碴儿,他冷得,心疼的都无法呼吸。

刚才疯狂一气的热火冷静下来,撑着手臂,看她哭哭啼啼,殷斐忽然觉得她不像是在无理取闹。

身躯猛地一掀,起来,骤然的一双欲求不满的赤红双目!

大手搂起她,让她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坐到自己怀里,浑身又难受又生气的发了疯般,单臂将胭脂的脸对上自己:“现在你给我说明白,什么另一个人?谁在度假?“

198 你都来给我到巴黎捉奸了我还有什么更大的丢人

大手搂起她,让她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坐到自己怀里,浑身又难受又生气的发了疯般,单臂将胭脂的脸对上自己:“现在你给我说明白,什么另一个人?谁在度假?”

殷斐看她,眉宇间略有疲惫,跑一天了,晚上媳妇儿来跑来闹。

面部五官极力的显出一层柔和,示意她慢慢说。

馥郁的男性气息围绕,胭脂非常不情愿的从他身上出来,整理衣服坐到门边的沙发。

撞上男人追过来的视线,英俊的表情压抑又正经,但望着她的眼神却深情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这一瞬间瞥见的眼眸,让胭脂的心沉了一下。

讷讷的说:“周日晚上你到的巴黎?”

“不错。”殷斐摸出烟,点上。

他也走到了门边的沙发,双手插袋,靠在门板上,水样星眸微敛地,个子高,俯头看着她张了几下要说什么的嘴唇。

什么意思,已经不用说了。他截住她出去的路。

“……”

胭脂气恼的瞟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想说出来殷母来看视频的事情,说出来了,万一他们母子失和,又是她的罪过,本来世人就都说婆媳难处。

现在说出原因,又像她搬弄是非一样。

胭脂深吸一口气,垂头:“没啥,我做了个梦不太好吧。”

殷斐手抖,烟火洒了衬衫上。

这什么逻辑,一个梦就大老远气势汹汹跑来捉歼。

傻女人,以为我三岁。

上前一步,不管她这张诱人的小嘴再解释什么做梦啊,没事的,他很直接的把胭脂从沙发上拉起来拽到面前。

“看我,眼睛。”

女人软柔的身体被他一把扯出个趔趄。

她让他沉醉也让他抓狂。搂在坚实弹性的怀里,殷斐喉结滑动,轻轻地吻上她的唇边,嘴角,大手揉着她凌乱的一塌糊涂的头发。

“别小瞧你老公的智商。告诉老公,你这样反常,恩?”

胭脂在他的怀里被静静的囚着,思绪起伏,顾及太多,手却泄露了她的纠结一直各种姿势动,最后还咬起指甲。

她也是做妈妈的人,知道妈妈对儿子的一片心意,殷母对她说的,对她做的其实也是站在她的角度对她儿子的爱护担心。

毕竟她认识金婉柔二十四年,认识自己才二十四小时。

胭脂也知道殷母在怀孕时,殷父就有外遇,她生下殷斐不容易。

现在因为自己,如果说出来会怎么样,无非是殷斐去问他妈,他妈必定有一百个理由。

但是无论怎样,殷斐和殷母都是个性很强,霸道控制欲强的那种人,因为自己在中间而别扭不和,不好。

内心纠结了一番,指甲又咬掉了一块。

殷斐皱眉,他是率直性子,就是腹黑的时候也是有语言或者行动表达的,这傻女人现在不声不响就一个劲的吃手指头,耐心基本耗光。

殷斐难忍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不容反驳的说:“胭脂,你不相信老公,这件事你不说清,必定会是我们之间的阴影,你成心的找茬吗?”

“好,问你,你来巴黎第一时间就和你表妹见面,在房间里——”

胭脂说到这,又泪眼朦胧,赤红着脸瞪他。

”我?和表妹?“殷斐被她说糊涂,一时透不过气,黝黑的脸上都像有火在烧。

我来巴黎见谁了我?细一回想——

“你说的是婉柔?“

嗤笑,胭脂嗤笑,表情那么冷清:”孤男寡女,房门一关,你告诉我应该怎么想?“

靠!哎我去!殷斐脑海里的血液简直沸腾了——

狂怒受伤的眼神覆盖上原先眼里的柔情,这傻女人,简直,没得救了。

额头上气出狂汗,她怎么想的她啊,身体随着愠怒绷紧,健美的肌肉此时弹跳着,眼睛像是能冒出火来。

他啪啪几下扣上她裙子的扣子大手拉起他就往外走。

扯得她脚步踉跄,差不掉摔跟头,趔趔趄趄的随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你松手呀,干嘛呀扯疼我了——”

也不知道他要把她往哪里拽,还没走电梯,就随着他在楼梯上转了几次弯下楼,胭脂使劲儿挣脱着,却甩不掉他大手铁钳一样的钳制。

无论胭脂怎么喊,殷斐也不说话,眼睛赤红,冷厉的五官就像天神一般凌然不可侵犯的。

“殷斐,你疯了。”

又扯下两层楼梯胭脂累的气的呼呼喘的扶着栏杆不走:“别拽我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殷斐也不答话,扛起她就往大厅里走。

大厅里人来人往虽是不多也是各国身价不低的阶层,各个都保持着绅士淑女风度,蓦地看见一个华裔美男扛着个美女从楼梯大步流星冲出来,都频频偷来目光,有的还咔擦拍照。

胭脂彻底噤声,在这群人面前她没胆子喊了,小手捂住脸,脸已经红的发烫。

她的身子搭在殷斐的身背,腿脚耷拉在殷斐胸前,殷斐大手控制着她的腰肢屁股。

胭脂也不敢在使劲扭动了,那只怕会招来更火爆的围观。

殷斐丝毫不理会周围的环境,旁若无人的,穿过整个大厅的走。

胭脂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这,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丢人丢到国外来了。

“殷斐,你到底要干嘛?不嫌丢人吗?”胭脂趴在他背上小声说。

“丢人?你都来给我到巴黎来捉歼了我还有什么更大的丢人!”

殷斐却不小声,气吼吼的音量,就跟个小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语声就如低音炮,虽不是喊却共鸣的磁性,波及面大。

一对白人老夫妻还特意走过来看。

胭脂本来捂住一半的脸此时全都用手遮住,只恨脸大手小。

殷斐你个耍混的,你,你真是能豁得出去啊你啊你——

穿过大厅走到侧廊,殷斐敲门,不等对方回答,便闯进去,将胭脂往地上一放,用法语流利的对立面惊愕的张嘴的金发女郎说:“你好我是三零八客房顾客,现在我的女人不远万里从中国来到香格里拉怀疑酒店为我提供了不恰当的情瑟服务,我需要酒店的监控视频为我作证,还我,也还香格里拉酒店一个清白。”

胭脂都听直眼了。

殷斐,我没说香格里拉为你提供什么青涩服务啊,我没扯上香格里拉酒店一毛钱的关系啊。

不愧是商场战神,可,真是,能转嫁危机。

金发女郎以她在高级服务行业被特意培训的职业素养立时明白了殷斐的意思。涉及到酒店的名誉,对一个好的员工来说是义不容辞的。

“好。您稍等。”金发女郎回身便开始调视频。

胭脂这才注意到这里是一个监控室。

殷斐放下胭脂后也不搭理她兀自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扶手,等金发女郎工作。

胭脂站着,心里也开始狐疑,既然殷斐敢这样当面锣对面鼓的和自己用证据说话,那视频?

她也没底了,万一真是中间有什么差头自己肯定要被他惩罚,严惩不贷那种啊。立时耳根子发紧,脊背发凉,身子骨嗖嗖冒冷汗。

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着金发女郎熟稔的动作。

“哦,抱歉,时间,是前天晚上七点到八点之间。”

殷斐做了一会儿才想起补充,刚才他也是热血上涌被气冲动了。

深邃漆黑的俊眸瞟着胭脂一眼,傻女人此时有点没底气的在吃手。

瞧那小鹿般的眼神。他就等着监控出来证明自己那一刻,把她压着下去狠狠欺负,让她的小爪子还这么跟自己张牙舞爪。

傻女人,那么多无脑的胡思乱想,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是多让男人膨胀的虚荣和渴望得到满足的一个女人。

要调出三天前的视频有点时间,金发女郎弄了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豪华安静的走廊。

“先生,女士,这就是那个时间短三楼的视频监控,请细细看。有没有您们要找的信息。”

几秒钟后,电梯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摇着轮椅的女家,电梯里还有一个老妇人站着没动,眼神却关注着轮椅女孩摇出电梯。

金婉柔!

“哼。”胭脂立时找到证据一般睥睨着殷斐,喉间不屑的轻哼。

这一眼扬眉吐气也黯然神伤。

殷斐,我果然没说错你,你母亲手机里的那个视频果然是有因有果的,果然不是造假的。

殷斐也沉着脸非常不客气的回敬她一眼,女人,这又怎么样?这算什么?走廊里走着谁,和我就暧昧了?

我**的蜘蛛精啊我,能发蛛丝勾搭到门外面去。

屏幕上,金婉柔缓慢的摇着轮椅,看不清她的面容,这需要放大屏幕看,但暂时并不需要。

半分钟后,轮椅摇到殷斐的房间门前。

199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自己说

屏幕上,金婉柔缓慢的摇着轮椅,看不清她的面容,这需要放大屏幕看,但暂时并不需要。

半分钟后,轮椅摇到殷斐的房间门前。

敲门。好像敲了一会儿。

胭脂紧紧抿唇,这一会儿他在乎干嘛?洗澡?

呵呵,还是准备什么烛光晚餐。

不久,殷斐开门,们半掩着,里面的窗帘没有拉紧,古典的吊灯的光束射出来。

两人聊几句,便一前一后进门。尤其那道门立时关上,胭脂仿佛就如听见了咣当一样,身子一颤,眼神眯着看殷斐。

还能抵赖吗,呵呵,殷斐,事实这样明显,你却装的跟全世界都诬陷你一样。

殷斐瞪着她的瞪视黑了脸。

抱臂靠在沙发背上,一副舍我其谁爱谁谁的混样儿。

胭脂立时就咬起了牙,他就会摆出这幅无赖样,就会摆出这样一副你能把我怎么的样子,可是现在,殷斐,你还有资格这样吗。

小脸鼓鼓的,心却水汪汪的像下过雨后的水坑积满了水。

积水多得都要从她的眼睛里冒出来了。

正在和殷斐较劲儿,忽然看见【屏幕上的房间,门,又开了。

金婉柔摇着轮椅出来,这次借着门前的灯光门能明显的看出金婉柔的脸上弥漫的失落和郁闷。

她兀自摇着轮椅向前,殷斐却只是立在门口,点起一根烟,所有所思的看金婉柔孤单的背影。

胭脂看了下时间,从金婉柔和殷斐进房间门到金婉柔出来前后也就两分钟。

她的脸灰了。

有点不敢看他的方向,扭过头背对着他。

金婉柔摇着轮椅走了几步,停下,显出很疲惫的样子,殷斐才过去推她,这种推,胭脂是能理解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属,还是残疾,还是因为黑自己有关。

一分钟后,金婉柔上电梯,殷斐连电梯门都没进,便转身大步往回走,脸是黑着的。

“先生,女士,还要继续看吗?您看就是这些情况,所以不存在我们酒店对顾客推行什么青涩服务,先生——”

金发女郎便调回视频边自我解释,转头看,殷斐一言不发铁青着脸已经站起来转身。

胭脂陪着笑脸,不好意思的对金发女郎道谢,然后跟在殷斐后面,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挪着的走。

她知道她理亏了。她知道山雨欲来了。

小心脏打鼓。

等会儿改怎么和他解释。

但是,当初她看见殷母的视频当时候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会是经过偷梁换柱的。

她只是更知道殷母对她的排挤,千真万确不择手段。

殷斐不说话,也不看他,等电梯,然后昂头进去,电梯里面有两个人,胭脂也迈着碎步,靠殷斐身边站着。

抬眼,偷看他的表情。

殷斐微微垂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电梯门。他就是那种戾气藏得深,陌生人不觉得,但感情上有牵扯的人就是能感觉到的那种男人。此时,邪魅,危险,似乎像与生俱来一般在他身上流露。

完了。

自己哭都找不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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