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第一毒妃-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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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岔开话题,讲起故事来。
讲他出了医院之后如何离开小城,如何遇到被人算计的飞机失事,又如何死里逃生去找史蒂夫报仇……讲他猜测到的柳朋和李老太太的瓜葛……还插了花絮,讲女杀手mary打着麻药忍受断腿的疼痛,去刺杀老太太不成反被杀的愚蠢……
袁方方一时听住了,忘记了恐惧和思乡。
她好奇地问:“教父柳朋到底有什么身世秘密,为什么会易容术啊?”
千妖月嗤笑:“一个旧社会的黑道身份,算什么秘密。易容术也是雕虫小技,改天我教你。”
“那个装留声机的盒子呢,为什么会在庄园里啊?”
“因为那园子本就是柳朋的产业啊,史蒂夫恰好过去度假而已。”
“黑手党的事情,真是复杂。”袁方方摇摇头,不想听了。
夜里温度越来越低,千妖月也觉得冷。
他回到这里,发现自己内功真是太不够了。现代用内功很少,可在这里,还是要练下去才行啊。
“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待在雪山里吗?”袁方方突然问。
千妖月聊天许久,情绪已经平复。
他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在这里有什么不好?”他伸个懒腰。
“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样子。”袁方方叹口气,“这里很大吗,有太平洋那么大吗?”
“我怎么知道。”
“这个世界的尽头在哪里?听韶华说,山神曾经让他们去北边的冰海,那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去看看嘛?”
“……”
千妖月没回答。去冰海看看?也许是个不错的散心方式。他百无聊赖,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小姑娘聊天。
后来聊着聊着,两人相继都睡着了。
第二天日头高升的时候,树下来了暖暖。
它抬起头,朝上低吼。
千妖月拎着袁方方跳下树,“怎么,你不是不想理会本座么?”
暖暖瞪他一眼,率先走了。要不是秦韶华叮嘱要它照看千妖月的安危,它才懒得过来找他呢!
千妖月回头看向昨晚大家扎营的方向。
松林阻隔,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时辰,已经拔营启程了吧?
“暖暖走远了。”袁方方小声提醒。
千妖月回神,朝着出山的方向冷哼一声,转身跟上了暖暖的脚步。
他伸手插进最里面的衣袋,摸到一枚钢钉似的东西。
是李老太太给他的留声机唱针。
这东西还会有用吗。
有没有用,又有什么要紧呢?
千妖月无所谓地抽开手,追上暖暖,“带我去主峰山腹看看。”
暖暖侧头横他一眼。
千妖月瞪回它,“本座是准备当山神的人,跟我客气点!”
暖暖一声不满的低吼,扭头走了。
“听,是暖暖在叫。”拔营启程的秦韶华闻声回头。
不过除了雪地和松林,什么也看不见。
队伍逶迤朝山外走去。
秦韶华几度回眸。
这茫茫雪山,终究是因为他们的留下,有了一丝温度。
秦韶华,我们此生,不必相见了……
他走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真的不会再见了吗?
如果千妖月一直想不开,没办法以平常心待她,也许彼此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秦韶华并不是很擅长处理感情纠葛,只能甩甩头,暂时将一切问题甩在脑后。
有时候,心之间的阻隔,比时空更远。
“娘亲,爹爹,是我们的人噢!”
不知走了多久,牵牵突然指着远方兴奋大喊,打断秦韶华思绪。
前来接应的部队在山下停驻,黑压压一片。
齐王牵起妻子的手,“走,我们该回家了。”
第671章 番外之滴血验亲
天青色的衣袖随风鼓荡。ggaawwx
风缓下来的时候,袖子会垂在水里,一点点晕湿。
市面上一两金子一尺的“千秋烟罗”纱,旁人拿来做方帕子都要珍而重之,不敢轻易弄脏了。可他,大方拿来做罩袍,而且一点不知爱惜地随意沾水。
因为他是公子魏。
南晋国烈火烹油般煊赫的魏氏门阀里,嫡系的继承者,实际的掌舵人。
魏氏权倾一时,生意又遍布四海,钱财数也数不清。
千秋烟罗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寻常料子罢了。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乘醉听箫鼓,千骑拥高牙……”
他躺在湖心小舟里,望着头上天光云影,星罗棋布,口中吟几句无甚意义的词曲。
人生路前途漫漫,忒是百无聊赖。
船头香炉里,燃烧着来自西域的香料,唤作“醉平生”。
清冽寒凉的香气,堆积成无数梦幻般的雾霭,弥散着,弥散着……
湖边青石板小路,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踏上延伸入湖水的木桥。
魏清狂缓缓眨了一下眼睛,眉宇间掠过一丝不耐烦。
“夫君好雅兴。”微微沙哑的女性嗓音,柔媚入骨。
魏清狂坐了起来,小舟微微晃动。
女子提着灯笼。
晕黄一点光芒,照亮她艳红色的云裳。裙裾一层一层妖娆如花瓣,裹着婷婷婀娜的身体,媚质生香。
“大长公主,卫国不忙么,怎地有空来此?”魏清狂笑意温润。
贺兰馨眉峰一挑:“你我成亲五年有余,还改不过口来,叫我一声‘娘子’很委屈你么?”
“相敬如宾,方是长久之道。”
“相敬如宾,还是相敬如冰?”
魏清狂没再说话,脸色淡了淡。
贺兰馨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她早已厌倦了这样的相处。
虽然一开始就是政治联姻,虽然自始至终从未同房,虽然彼此讲得好好的,谁也不干涉谁,可毕竟有个夫妻的名分摆在那里,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她的丈夫。
她堂堂卫国的大长公主,不论权势地位,单论姿色气度,天下几个女子可以比肩?美人在侧,他却从来不屑一顾。
他心里装着谁她早知道。
那个人她比不起,也不敢比,可……
真的不甘心。
“魏公子,咱们的儿子,眼看着地位不保,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么?”
她一口气顺不过来,言语里就带了嘲讽。可这嘲讽也是压抑的,她还不敢惹恼他。
魏清狂依旧一副清淡的态度,反问,“有什么可着急的。”
“你晋国朝廷上闹得沸沸扬扬,几大门阀背后推动,连我卫国的言官都开始跟着鼓噪叫嚣,还有一派武将老臣们伺机而动,随之准备着将我废为庶人:风声鹤唳之时,你说有什么可着急的?”
她和他的联姻,从一开始就阻力重重。
她是卫国权势滔天的大长公主,他是晋国第一门阀的实际掌舵人,联姻之后会形成什么样的势力,两国朝廷上下心知肚明。
敌对的势力当然百般破坏。造谣,暗杀,挑动民乱……还有起兵清君侧的,当年闹了一个天翻地覆。
婚后她归卫国,他独居南晋,她渐渐颇多男**,他始终孑然一身。奇怪的夫妻关系让天下流言纷纷,几年来惹起多少是非。后来他们有了“儿子”,当然更惹来千夫所指。
魏阀内部,敌人也越来越多了。
新敌人老敌人联合起来,妄图以这个“儿子”为突破口,让他们两人统统身败名裂。
局势越来越不妙,这次终于连她都坐不住,千里迢迢赶到晋国来,他却还有心情躺在湖上看星星。
“魏公子,你若不想掌权了,自去归隐山林。可是眼前危局不是你一人的,别把我也拖下水。”贺兰馨压着火气冷声冷语。
魏清狂意兴阑珊地甩甩袖子上的水,“那么,你想如何?”
“我只想平安过去这道坎。滴血验亲,你打算怎样应对!”
“儿子”的血统,从一开始就被许多人诟病。
许多人偷偷传言,说这孩子根本不是他们夫妻的血脉。有人说,是她和男**生的;有人说,是她从外面抱养的。
一个没有魏清狂血统的孩子,如何做魏氏下一任继承人?
到了今天,敌对势力终于放出大招,造势成熟,预谋着在晋国朝堂上当场逼魏清狂和孩子滴血验亲。
一旦证实孩子非他亲生,这联姻便是完了。
到时名声扫地的二人,如何在两国立足,如何有资格控制国家命脉?
而他们自身比谁都清楚,这孩子,本来就不是两人的血脉。
是抱来的,和两人毫无血缘关系的孤儿罢了!
“没什么可应对的。”魏清狂重新躺了回去,随手在水里一划,小船飘远了。
贺兰馨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远,片刻飘到了湖对岸的芦苇丛里。她一咬牙,提裙转身,蹬蹬蹬跑下木桥,沿着岸边往那边赶去。
她今天一定要和他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做了大长公主几年,气度越发沉稳了,可此时她像个冲动的小孩子,只想追出一个结果。
魏清狂躺在芦苇丛里,鼻端是草木清香,氤氲着水汽。
“醉平生”很好闻,很好闻,但是再好闻的香料,也不及天地之间最质朴的自然香气。
就像再好的女人,也比不上心头那个人。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贺兰馨的脚步声却急促凌乱,冲了过来。
魏清狂陡然一个旋身上了岸,足尖轻轻点地,两个起落来到贺兰馨跟前。
贺兰馨刹不住脚,直朝他胸口撞去。
他轻轻一个闪身,衣袂当风,翩然躲过。
贺兰馨便踉跄几步,险些在地上绊个跟头。
她愤然回头,盯住他。
发现他的眼底一片冰冷。
温润如玉的人,一瞬间那样让人害怕。
她瑟缩一下,质问终究没敢出口。
“你想怎样?”没想到他先问起来。
不等她回答,他便说:“若是眼前这事,你不必担心,自有结果。只是以后,你想怎样?”
以后……
对,当然要讲明白以后。
贺兰馨定了定神,隐忍着问:“便如你所说,眼前危局可以安然度过,以后呢?若是以后,孩子的血统再被质疑……或者这个孩子病了死了出了意外,我们是否还要再抱养另一个?到时那个的血统又如何与世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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