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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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的好女儿,也不过如此。
这时候玄衣低着声音和他耳语:“公子,查到了,这两批人马一批是‘夜枭’。还有一批是宁阳侯府的‘黑金卫’。”
“嗯。”姜寒夜点头,声音平淡的说:“分别包抄,一个不留。”
玄衣应诺,打了一个手势出去。
前方的苏安然便觉得一阵拥挤,人流慌乱了起来,苏安然紧紧的抓了孟氏和鸢尾的手,不让她们被人流挤散。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梅姑见场面失控,当机立断的就要带着苏安然跃出去。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脚扫向苏安然,梅姑反应过来,带着苏安然一转,迅速出腿和那个中年男人对了一腿,那个中年男人后退了一小步,立刻一扬手,散出了一蓬细如牛毛般的银针。
梅姑一见那细针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黑青诡异的光芒,心里知道这是啐了剧毒的,像大小姐这样毫无内力的普通人要是被射中一根就足够丢了性命了。
梅姑忙大叫一声:“紫衣,药老,此针有毒。”然后带着苏安然险险的避了开来。
紫衣见梅姑带着大小姐闪开了,一颗差点死掉的心立刻活了过来。马上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攻向了释放毒针的中年男子。
药婆婆此时也脸色黑沉,刚才大小姐差点中了毒针的场面也将她吓得肝胆俱裂了。
此时见苏安然脱了险,立刻跳到了苏安然的身边,右手立刻搭在了苏安然的手腕上,见真的没什么事这才放心。
看着场中和紫衣缠斗在一处的中年人,眼神很厉,她扬声道:“竟敢在老婆子面前使毒,真是不想活了。紫衣举起剑来,婆婆给你点好东西。”
紫衣闻言立刻将软剑竖了起来,笔直朝天。药婆婆指甲弹了一弹,紫衣拆了中年男人几招后,一剑抵在了他的眉心正中。但是她并没有刺下去。
大佛寺的万佛梯上不允许造杀孽,她比谁都清楚。
可是那个中年男子却凄厉的嚎叫一声,从万佛梯上一路狂滚。
姜寒夜见苏安然的脸色惨白,心里揪的透不过气来。原本温润清淡的眉眼寒意刺骨。
就算是做了完全的保护措施,在哪些猝了毒的银针飞向小丫头的面门时,他的心还是有一瞬间的跳停了。
赵墨白对万佛梯上突然发生的状况也一阵心惊肉跳,他忙大步跨出了寮房,往主持大师的禅房走去。
他心里也忍不住的恼怒,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在大佛寺的万佛梯上要伤人性命。他目力非凡,虽然隔了那么多路,那日光下冲着安然面门划过的道道颜色青黑的线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必定是了猝了剧毒的暗器闪出来的光。
此时苏安然惊魂未定,危机一解除,苏安然便在人群中搜索着孟氏和鸢尾。
但见林叔和小善小真已经将孟氏护着到了人少的地方,橙衣也拎着鸢尾跟在了娘亲身后,这才放了心。
心里忍不住的大叫倒霉,怎么来做个法事上个香,也要遇到这么危险的事,这个笑脸差点被那些颜色诡异的针刺了个满脸花。
真是太危险了。
这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姜寒夜,他不也是到了大佛寺的吗,他的人呢?有没有遇到危险?
就算他有功夫傍身,但她又不知道他的功夫到底如何,苏安然下意思的就朝着山脚方向张望。
不管怎样,她总是希望他平安无恙的。
香客们早已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给吓得四散逃开,现场都是你踩我我挤你,一团乱。哪里能看到姜寒夜的身影?
苏安然心里不安起来,却听见一声朗朗的佛号传来,而后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唱着佛号,拾阶而下,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啊,是方丈大师,是方丈大师!”有人认出来了,便失声叫道。
香客们激动起来,立刻安静的作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迎接着拾阶而下的大佛寺方丈。
苏安然见众人不慌不乱,井然有序了,心里不竟嘀咕这个方丈老和尚果然有几分本事,这一句话都没说,就是唱着佛号拾阶而下就安抚了这些刚刚还抱头鼠窜的香客们了。
这可不是不一般人能做到的,由此可见,这个老和尚的粉丝不仅多,而且很铁杆啊。
可是姜寒夜哪里去了?
她明明见他跟了上来的呀。
难道是被人群冲散了?可这万佛梯又不宽,能冲到哪里去?
不是,不是想那个要暗杀她的贼人一样滚了下去吧?
苏安然看方丈老和尚看似走的慢,可是转眼就到了她的眼前。
这方丈大师很是有趣,既不和郡主之尊的嘉和打招呼,也没和自己的娘亲孟氏打招呼。却是对着她微微低着头唱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您来了。”
苏安然一愣,出家人不问红尘俗世,也就不会太在乎红尘俗礼,这老和尚以方丈之尊首先给她低头打招呼,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就像被放在火里烤一样。
周围香客,包括自己的娘亲的目光都惊讶的定在她的身上。
苏安然动了动嘴唇,给方丈大师行了个礼,“小女苏安然,见过方丈大师。今日是来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悲苦大师
“阿弥陀佛,大小姐客气,大小姐今日遇难成祥真是可喜可贺。如此便随着老衲到寺里休息吧。悲苦师叔正等着施主呢。”
苏安然倒是奇怪了,自己及众香客在这大佛寺受了惊,这作为寺庙的主持方丈不但不出面安抚,反而没事人似的前来迎接自己这个从哪里来说都是很普通的小女子去见那个举世闻名的悲苦大师。
不是说悲苦大师是不见客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出家人就是出家人,这大佛寺的方丈和苏安然说完话,就一脸慈悲的宣着佛号往上走。
苏安然呆愣了半响,不理会周围各色人的羡慕嫉妒的眼光,见梅姑摇晃了她几下,这才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梅姑。
梅姑忍着激动对着苏安然耳语道:“大小姐,悲苦大师几年都不见一次客人。每次见的客人莫不是有大造化的。这次竟然是让方丈大师亲自来接大小姐去见他,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的事啊。大小姐你赶紧跟上方丈大师。”
苏安然在心里不以为然的想,那个悲苦大师要是真的看中她苏安然什么的,怎么不亲自来接自己?派了个老和尚来接也忒没有诚意了。
姜寒夜此时已经在一间装饰清雅的禅房里,坐着喝茶。他的对面坐着一身纯白衣衫披散着齐腰墨发的年轻男子。
这个男子身上有一种缥缈出尘的气质,要是看他的容颜,不管男女老少都要叫一声好。
男人声音低沉悦耳:“这个茶可真是清香怡人,余味隽永啊。姜九啊,你是从哪里扒拉来的,怎么也不孝敬几两给老衲啊。真是不懂礼数啊,不懂礼数。”
苏安然刚进了这件装饰雅致的禅房就听到一个男人余音袅袅的声音。
她不竟奇怪,是怎么样的男子才能有着这样好听迷人的声音?
却听见另外一道熟悉的温润嗓音传来:“制作这茶的正主就要到了,你若是有本事哄了她为你烹制香茶岂不是好?哪里还用过来求我。”
姜寒夜,这厮还=害她担心一场,这时候竟然在这个据说几年不见人的悲苦大师这里!
苏安然贝齿咬着粉嫩下唇,真是气死她了!
悲苦那双清淡如水的眸子定定的望进了苏安然带着点点委屈的杏眼里。
原来是这样的神灵秀雅的女孩儿,难怪这个姜九要把她放在心上了。
这样的女孩儿干净清透,又慧杰灵动,就是他这个出家人,也是忍不住的心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击一样。
苏安然抬眼望去,就见榻上两个绝色倾城,不分伯仲的男子在对坐喝茶。
而那个披着满头黑发的年轻男子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看,苏安然心里一恼,甩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噗……”姜寒夜嘴里的茶给喷了对面男子一脸。
男子被喷了一脸茶叶口水,丝毫不受影响,他淡定的举起袖袍轻轻的擦了一下。
苏安然看着这诡异的场面有点绷不住,她转身看着送她进来的方丈老和尚问:“方丈大师,您不是说悲苦大师要见我吗?悲苦大师人呢?”
方丈老和尚被苏安然问的眼角抽搐,他这个小师叔啊,大师的形象全毁了。
“小丫头,我就是你口里的悲苦大师,怎么你以为世人口里的悲苦大师是个老态龙钟,一把骨头的老和尚?”好听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愉悦,三分戏谑。
“你,是悲苦大师?”苏安然深吸一口气问。他猜得没错,她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我是啊。”悲苦笑着点头。
苏安然将眼神对向姜寒夜,却见这家伙只是神情清淡的品着手里的茶,并没有看向她。
“方丈师侄,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且下去忙吧,哦对了,今日贵客不少吧,你可要好好招待着。”悲苦挥着手像是赶苍蝇般的说道。
方丈大师这时候不但是眉角嘴角抽搐了,就是那颗波澜不惊的心都开始抽搐了。
他这个小师叔什么时候上心过寺里的事,这时候又要起什么幺蛾子啊。
师祖啊,您还是快快的收了我去西方极乐世界吧,再不收了徒孙,徒孙就要被小师叔给整死了。
悲苦正要抬步,后面一阵魔音穿脑:“等等,安然的母亲大人此次一起前来的吧?你亲自去招待,不还是让普善那个老秃驴去招待吧。你现在去亲自监督做几屉好茶点来。喝好茶,怎么可以没有好茶点呢。”
方丈大师一个趔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他赶紧宣了一声佛号,鬼赶似的离开了悲苦的禅房。
惊得苏安然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传言可真是害死人。
苏安然狠狠吸了口气,看向这个悲苦问道:“你几岁?”
“怎么,你打听清楚好嫁给我啊?”悲苦笑眯眯的问。
他的声音一出,姜寒夜周声的气势一冷。
悲苦斜了姜寒夜一眼,丝毫不受他的冷气影响,“我今年24岁,和这个表里不一的贱男人同岁。”
苏安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外界不是说悲苦大师是百岁高龄的高僧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返老还童么?”
苏安然自己没有意识到,对悲苦刚才说姜寒夜是贱男人的话还是很在意的。找着机会就骂了回去。
“哦,哦这个啊,我不是东西啊,哦,不,不是的,我是个东西……”悲苦愣了愣,颇为烦恼的手舞足蹈,:“什么是不是东西的,坏丫头你算计我。”
“你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姜寒夜将茶盏放在托盘里,淡淡的出声。
“好了,我不是东西,你是东西好了吧。”悲苦斜了姜寒夜一眼。
“来来,小丫头过来坐,站着干什么,等会好吃的茶点就要来了。”悲苦招呼着苏安然。
见苏安然站着不动,他颇为苦恼的挠了挠头,手带起了几丝长发,他顺手就扯断了。苏安然见了都替他疼。
“姜九啊,她不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啊,并不买老衲的帐呢,你去叫她过来。”悲苦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和悲苦大师的 交谈
“不去,她也不听我的话,爱来不来。”姜寒夜冷哼。“她不愿意,难道还要把她绑来不成。”
他现今对苏安然的态度与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苏安然一阵怔愣,就算自己拒绝了他,但姜寒夜不是那样没有风度的男人才对啊。
苏安然按下心里的疑惑,先不说这些了,她觉得这次大佛寺之行处处透着诡异,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难道自己就是那种容易招祸的体质?
眼神一转,苏安然怡然走到禅房里唯一的蒲团边,随意的坐下。
“坏丫头,那是我诵经打坐专用的,女孩儿坐在地上不好,你快坐到榻上来。”悲苦见苏安然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便嚷嚷道。
苏安然眉毛打结,怎么看这悲苦怎么不像是出家人,还知道女孩儿坐在地上不好的话来。这时候她倒是真的想知道这悲苦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来来,你坐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这么年轻美貌好不好?”悲苦早已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看着苏安然带着一丝讨好。
“噗,”姜寒夜差点失态的又要将茶水喷在悲苦的脸上,悲苦这次有了防备,稍稍的转开了身子。
苏安然才不愿意和姜寒夜这厮坐在一起。
淡淡的道:“你是怎么回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爱说便说。”
悲苦被苏安然顶回去也不恼,凑过头去笑嘻嘻的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姜寒夜说:“难怪姜九你对这个小丫头没有法子,原来她是这样的桀骜不驯啊。以后真要娶了回去你可要处处受制于她了。真是好,太好了,看你以后还过来欺负我不。”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姜寒夜不置可否。
苏安然不禁奇怪,姜寒夜这家伙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话挺多的,都是他在找话和自己说,而现在和这个聒噪的悲苦在一起的时候苏安然才感觉到,这家伙简直是惜字如金啊。
“好好,老衲不废话了。老衲喝茶,不过姜九,今日看在这个坏丫头的面上,老衲答应过的事,便不变卦了。但以后你休想在让老衲为你破例做事。”悲苦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扬脖子喝了个干净。
苏安然看了咂舌,说他爱茶,怎么如此牛饮,简直是牛噍牡丹。
悲苦抬头转身见苏安然看着他,小脸上一脸的可惜,好似是为那盏茶可惜的样子。
他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嘿嘿笑着说:“我不爱茶,一点也不爱。”说完指着姜寒夜道:“他爱茶,很爱。”
悲苦见苏安然听了他的话后,现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便决定实话实说,:“哎呀,老衲才不爱茶呢。坏丫头,你不觉得爱茶的人都是老气横秋的小老头子吗?”
见苏安然还是面无表情,悲苦的双肩一跨,:“其实吧,是我的师父悲苦大师爱茶成痴,偏偏他自己喜欢还不够,非要我这个可怜的徒儿也喜欢。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啊。你说怎么办?”
“你怎么办的?”苏安然决定给他一个面子,开口问道。
悲苦见苏安然终于搭理他了,很是高兴,眼睛眯成月牙,手舞足蹈的说:“我呀,我就装作很爱茶的样子,天天去偷他的茶,就刚才这样喝……哎呀,那老头可心疼了,我也算报了仇了不是。”
“你师父真可怜!”苏安然评价道。“那你师父是悲苦,你又是谁?”
姜寒夜嘴角一抽,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还一脸光荣说起这样小孩子才会做的丢脸的事。
“我?我当然也是悲苦。”悲苦瞪着大眼道,然后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哎,坏丫头真坏,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本来还想着多逗你一逗的。”
“无聊。”一直没有出声的姜寒夜说了两个字,就是这两个字突然让悲苦恼怒起来,带着一道凌厉的气机伸手就抓向姜寒夜的面门。
苏安然一惊,这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却见姜寒夜不慌不忙的,用端着白色茶盏的右手那么轻轻一挡,瞬间就化解了悲苦的凌厉攻势。
悲苦苦大仇深的看着对面的姜寒夜:“你皮痒了是不是?知道老衲二十几年如一日的待在这个什么破寺庙里清修苦念的,不知道无聊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你还来招我!”
“既然不想做,为什么要做?”苏安然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同情这个悲苦,那种不喜欢做某种事却偏偏做了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寂寞,她还是很能理解的。
“不想做就不做?”悲苦的眼里突然爆发出一抹亮丽的神采。
接着又瞬间熄灭,声音带着天荒地老的般的沧桑:“我答应了师父,要一辈子留在大佛寺,要一辈子替他守护大佛寺,守护着大兴的善男信女。”接着看向苏安然:“坏丫头,你不是奇怪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吗?其实,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