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件小事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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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建辉低头询问她怎么样的时候,艾青不自在的撩了下耳边却空空如也,她僵硬的收了手,嘴上赶紧嗯了声。
那老板娘夸赞道:“先生手艺真好。”
孟建辉笑了下,搓了搓手喊人走,艾青忙跟上,她只从玻璃里瞧见个影子。两条辫子被他挽在一起,中间用白色的数据线绑成了个蝴蝶结形状,衬着漂亮的脖颈,漂亮优雅,她心底有股雀跃,却又为那段幻想可耻。
从旅馆出来后两人虽并排走着,却保持一定的距离,孟建辉只是交待她跟紧一些,她有意避让越躲越远,孟建辉却没说什么。出来这趟不过买了些换洗衣服跟吃的,来来回回没耽误多少时间,回来的时候,老板娘依旧站在那儿。
回到房间,孟建辉就开始瞧手机,电话不停的打过来,大部分是工作上的,艾青坐在一旁也无事可做她拿着手机乱翻,里面有不少电话是秦升打过来的,张远洋也有一两通,她正犹豫要不要给对方回个话时。
旁边那人却笑了,这通电话明显不是工作上的,他的笑音尾巴带着别样的味道,听够了才说:“我也想你,想你的时候就看看天,比来比去还是你比月亮漂亮。”
艾青忽然神经紧绷,她听力前所未有的好,轻而易举捕捉到电话漏出来的女人媚气的笑声。心说,这样可不好,胡乱听上司的电话。
她想起浴室还放着她的脏衣服便起身过去,拿衣服的时候她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觉得自己不对劲儿,总觉得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有股不同寻常的媚态,到底是衣服不对呢还是头发不对,衣服还是寻常的衣服,那就肯定是头发不对,她三下两下拆开了头发,又拿着架子上的皮筋儿轻松扎了个马尾,这才瞧着顺眼些。
恍然又想起还没把数据线送给老板娘呢,艾青拿了数据线出门,孟建辉还在那儿打电话,她抬手冲他示意了,孟建辉只是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多余表情。
艾青推门出去,待门板吧嗒合上,她长出了口气,只觉得躲了一劫,便咚咚咚的跑了下楼。
她还了东西也没着急回去,翻着手机凡是短信不管工作还是问候通通回了一边,独独剩下张远洋跟秦升两人,她握着手机踌躇良久,对这俩人怨恨不是,她现在最怕无人接面子挂不住,便拨给了秦升。
那边也是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却是欣喜若狂,艾青报了个平安,秦升却感慨万千,从高中开始回忆,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最后还说自己还没离开在不停的找人。
艾青劝他赶紧回去,秦升问她在哪儿,艾青才被孟建辉交待过不想出乱子,便敷衍了几句,他也没再多问,说是想见一面,有一肚子话要跟自己说,艾青安抚他回去再说,答谢之余又让他赶紧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说的已经够久了,结果艾青回去孟建辉还在讲电话。
见人进来,他冲她摆了摆手,命令道:“过来。”
屋子不大,艾青没两步就走到了他面前,对方摁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示意她:“说吧。”
艾青一脸茫然,孟建辉叉着手抬头笑道:“傻愣愣的站着干嘛,说话啊。”他抬手点了点桌面说:“张助,说是把你坑了,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让我帮个忙。”
不等艾青答,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艾青回来了啊,我先给你赔个不是。”
她舌头有些打卷,攥着手指局促的回了句:“没关系。”
电话那头又说:“不管怎么样,你安全就好。”
气氛有些尴尬,艾青不知道说些什么,孟建辉扫了她一眼对手机道:“没事儿先挂了。”说完直接摁挂机键。
他身体后仰,舒舒服服的枕着胳膊,两条腿随意摆放着,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两圈,扬着下巴问了声:“你喜欢他?”
艾青一愣,尴尬笑说:“孟工怎么会开这样的玩笑,张助肯定看不上我。”
“确实看不上,他喜欢熟透的,不喜欢你这种青瓜蛋子,咬一口满嘴水。”
艾青没做辩驳,浅浅的嗯了声,她心底划过丝失落,低头瞧着自己的装扮,短裤体恤,颜色粉嫩,确实像个高中生。
躺在床上的男人从鼻子轻笑了声,斜着眼角略作思量道:“你还没那么差,就是不招男人喜欢,男人都喜欢女人,不喜欢你这种小孩儿,说话直来直去烟囱似的不懂风情。”
她咬了咬下唇回说:“没有遮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我也不太喜欢那种太成熟的,而且我暂时还没那种打算,孟工怎么说起这个了。”
他点着她教导道:“说你傻啊,被人坑惨了还不敢哼一声,为什么?啊?一个女人这样都能忍气吞声不是喜欢是什么。喜欢就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撑开手掌,他又摆了摆手道:“你过来,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被说到坎儿处心里松动了些,脚上却栓了铁似的迈不动脚。
那人已经等不及,坐起来,屈身拉着她的手猛的往回一拽。
艾青身体失重,她惊呼了声,狠狠的摔在了男人硬邦邦的怀抱里,两个人重重的砸到了床上。
反省半秒,艾青赶紧撑起身。
有双大手摁在她的腰上动弹不得,她挣扎了数秒动不了,怨恨的那拳头砸他。
孟建辉瞧着她眼中带着怒气,面颊红扑扑的唇色勾人,他笑道:“你这样才对,女人就该含羞带怯的才好看。”
艾青停住,她撑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那双手掌,不久前才给自己扎过头发,现在带着热气正沿着她的身线上下游移,身体碰触的地方有明显的变化,鼻翼飘散着他身上带着热气的醇厚味道,不难闻,相反她现在还觉得很好闻。艾青心里发慌,这样可不好,她赶紧摁住腰上那只手,低着头也不敢看他的眼睛,说:“孟工,这是一种交流情感的方式,我们不合适……没有意义,而且影响很不好。”
孟建辉没松手,却曲着手指挠了挠她,艾青身上一阵酥麻,耸着肩膀躲了躲,绯红一直漫到了脖根儿上。
他笑道:“只有小姑娘的才会这样想,这本来就是让自己身体舒服的事儿,跟吃饭、睡觉一样,你非得参悟出什么意义来,多累。再说,这能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她倒吸了口气道:“我说不过你,但这不是两个人*的理由。”后面的话就是怕人生气她说的极小声,快淹进了喉咙眼儿里。
孟建辉倾了二十度的身子,把耳朵凑近了她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艾青没了那份儿勇气,咬了句:“我,我说你老牛吃嫩草。”
他没恼反倒是乐了,把脸贴的更近,语调轻浮道:“草,你什么味儿啊?”
艾青羞的不知如何应对,硬撑着胳膊慌乱道:“我,我们这样不好,你总要。”
他目光在她两条白生生的腿上瞧,另一只手慢慢的推着她的短裤,待瞧见里面浅蓝色的内裤,直接翻开瞧了瞧,火气压着嗓子沉声说:“你要是再喊我一身爸,看我怎么收拾你。”
艾青现在顾东不顾西,两手在使劲儿把裤子往上拽,那人却拼命往下抓,他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两下哄道:“你这种内裤是小学生才穿的。”
艾青羞的不敢抬头,脸埋在他胸前,两只手胡乱的捞衣服,起初,对方的两只手都摁在她腰上,这会儿一只往下扯,另一只在她后背作乱,她力气没他大,怎么拽都拽不回去,孟建辉越坐越直,她现在几乎是半跪着,臀部一阵一阵的凉意,有只手往她腿间扣,他掀起她的胸衣搓揉她的胸部,艾青忍不住尖叫了声,出口声音软糯带水,自己听了害羞,她恨自己这副模样,想反抗却浑身无力,脑子不想身体却叫嚣的厉害,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胸前的衣服,求饶说:“孟工,我,我们不能这样,不好。”
这回男人放开了她,孟建辉托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贴着她的额头轻声哄道:“为什么不好,嗯?”
艾青的衣服上下不守,她赶紧拽下来捂住胸口,又去拽裤子,孟建辉却摁在一侧,她拽了会儿没结果,着急的带着哭腔道:“就是不好。”
他亲了下她的面颊道:“没什么不好。”
“你,你放开我吧。”
“好,我放开你。”他忽然摊开手,脸上大义凛然,指着她说:“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放浪形骸,我放了你,你能放过你自己吗?”
她现在确实不好,身上的衣服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散乱,眼底媚态横生。
他又过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她,亲了亲她鬓角的头发说:“我现在放了你你也睡不了,干坏事儿就干到底。”他的一只手伸到她两条腿间。
艾青颤了下,拿手挡了一下,发抖道:“样,我,你,我们都疯了。”
他咬了下她的唇轻吐气息:“疯了好啊,人活着就是为了疯。”
☆、47。第四十七章
有人钻了她的口腔,搅得她舌根发麻。那只手摁在她的后脖颈处慢慢揉捏,另一只在身上作乱,她嘴里发出了轻哼声,不自觉挺了胸脯迎合。下一瞬她被人死死钉在床上,有人在她胸前胡乱揉捏,搅得她身上瘪了一股火,艾青皱着眉头,痛苦的蜷着身体,直等到对方聚够了力,拉开裤门,掏出那东西冲进去。
艾青感觉自己像是停在沙滩上的一尾鱼,被**的太阳烘烤,只等海浪一波一波冲上来聊以解渴。意识被**彻底冲散,她抬起柔软的胳膊攀上男人的肩膀,手下是紧实的肌肉,他们圆鼓鼓的迸发着力量,凄迷的眼神里,他双眼充满血丝,眼底无尽的**里带着一股骇人的狠劲儿,像一只追捕猎物的野兽,汗水沾湿了他的头发,沿着滚动的喉结、肌肤的纹理、深浅不一的疤痕慢慢的往下流,灯光之下成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沟壑。最后落在她的面颊上,唇上,与她面颊上的绒毛交融,烧红了白皙的肌肤。
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乱跳,只等快活够了,对方拔刀出鞘,温热如数喷洒在她的小腹上。
艾青从晕眩黑暗中跌落出来,她如获新生,无力的瘫在床上,男人吐了口浊气,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肩窝,他微微轻喘着,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一手捏着她的胸肉。一切回归平静,坚硬的胸膛贴在她的柔软处,两颗心脏还在噗通噗通跳动。汗气蒸发,身上又丝丝凉意,艾青伸手却够不到被子,她也无力折腾,侧脸瞧着全是褶子的床单出神。
等歇够了,男人轻笑了声,沙哑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在山上看见你的时候就想上你,可惜太脏 。”他翻身起来 ,撑开了身体躺在一边晾了数秒又起身。
浴室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不多时,孟建辉从浴室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搭着条浴巾,白皙的皮肤像一张被画花的破布,大小不一的疤痕紧紧贴在绷紧的肌肉上,给他温润的脸庞添了几分狠厉之色,他随手从桌上捞了根烟含在唇间,吧嗒一声打开了大火机,微微眯眼,火苗与烟身噼里啪啦的反应,很快燃起袅袅烟雾,狠狠的抽了一口,嘴里发出嘶的一声,浑身筋脉打通,十分舒爽。不过一会儿又将烟头摁灭在了桌上,他拍了拍手看床上人。
艾青盖着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墙角。
他压过身过,撑着胳膊看她,女人的脸上还留着事后的凌乱凄迷,眼睛紧紧闭着。他知道她没睡,便道:“你饿不饿?”
艾青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他语调轻浮,笑问:“不舒服?我看你刚刚叫的挺欢实的。”
她有些恼,抬脚狠狠踢了他一下。孟建辉没在多言,他伸手钻进了被子在她身上放肆,艾青忍不住尖叫了声,撑着胳膊躲开,羞愤的看着他。
孟建辉目光渐渐沉下来,晃着脑袋问:“你是不是不给自己找点不痛快就没事儿干。”
她低头小声说:“不是,我……”
“你怎么?”
“我跟你在一起,有一种负罪感。”
“负什么罪,以前我们睡了一觉现在又躺到一起了感觉像是通jian一样负罪,还是你心里给别人留了一块地方,所以负罪?”男人忽然冷了脸,挽着胳膊盘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艾青微微坐起来,她知道自己说话扫兴了,沉默不言。
许久对面的人冷笑了声,摸着下巴问:“你跟别人做完说这些?”
她摇头 :“没有,除了我丈夫我没跟别人有过。”须臾,艾青长舒了口气,她低头扫到眼前的凌乱,无力说:“ 我不太会说话,说了也是扫兴,还是别说了。”
孟建辉翻着眼皮看了眼头顶,目光又落在她身上,舒了口气说:“你不是不会说话,是老说实话,总说大实话!什么话最难听,实话最难听,谁都想听实话,但是谁也不愿意听实话。”
艾青辨不清对方的情绪,她心力交瘁也无暇多想,圈着身体沉默听他讲。
孟建辉也没多说,俩人小坐了一会儿,楼道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有人三三两两的走过去,交谈声清晰入耳,艾青一惊,看着他慌道:“有人。”
孟建辉哼了声 :“该在意的不在意!”他翻身躺在沙发上,抬手关了灯。
艾青疲乏不已,很快睡着。这一晚她做了个沉沉的梦,梦里她在跟秦升结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直到腿部微痛把她从梦里拽出来,艾青嗤着牙起身才发觉是腿部抽筋。黑暗里她搓着腿缓解疼痛,墙体微微颤动,男女的喘息交织。
她在暗夜里贴着墙面出神,一直到天空吐白,太阳像只红鸟似的慢慢升起,扫去一屋子的黑暗,一个个的又开始鲜活起来。
今天两人没怎么说话,就是在街上溜达,到一处,有个湿地公园,俩人便进去了。里面人不多,俩人一前一后的走。
半路孟建辉说买水,便小跑去小卖部了。
艾青等着,正瞧见不远处在做直播,草地里摆了两个高椅子,有个记者在做采访,艾青新奇便从镜头走过,一下被捕捉进了镜头。
她愣神的功夫,回头没看见孟建辉,反倒是看到了两个外地人,她心里慌了一下,有了上次的事儿,她担心自己多想,专门去了趟女厕所,出来那人还跟着。这回她没往山里跑,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走,又赶紧同孟建辉打电话,谁知那边正占线儿。
彼时孟建辉坐在石凳上喝水,呼闫飞拨了电话说昨天有人架着他大的电话。
孟建辉眯眼瞧了远处,宽阔的湖面上散着淡淡的雾气,不知名的鸟儿飞在湖面上,岸边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他忽然想起他的小女儿,嘴角不自觉浮出笑意,点头嗯了声。
那边又说:“但是他们又把我放了,因为有警察过来。”
“过去过去。”
“白……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他眉头微微皱起,“知道什么?”
“我爸,哦,白叔没了除了没找到赃款,还有一支枪,那个警察的枪一直没找到。”
孟建辉点点头,眯着眼睛瞧远处沉声道:“所以现在是黑的找我,白的找我,我就是想洗都洗不干净了是吧。”
“应该是这个意思,这可怎么办啊。”
孟建辉嗤了声,抬了下手道:“什么都别管,他们爱干嘛干嘛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一声,好好跟白妞儿过。”
那边还在担忧:“要是。”
他一拍大腿道:“我跟你说,不管做好事儿还是坏事儿,都要胆正,胆正了就什么都不怕。别操心我,一个黑户,你拿一个不存在的人能有什么办法。”
挂了电话,孟建辉撑着腿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再回去的时候艾青就不见了,手机震动,屏幕上显示的熟悉号码,接通那边焦急道:“有人跟着我,我现在在个小石阶上,这里有人他们暂时不敢怎么样。”
孟建辉过去的时候,艾青正坐在石阶上。
春风吹过,廊架上的紫藤花随风摆动。
男人坐在花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