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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结婚那件小事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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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分配,劳先生给出了这样的理由:“这位小姐,我喜欢你不聒噪的小嘴儿,希望你一路保持。”

艾青只是谢谢,她并不喜欢喝红茶,于是便跟韩玉换了,换的时候对方欢欢喜喜,可是拿到了,韩玉却在抱怨:“明明写的冰红茶,为什么摸着是常温的。”

另外三人:“……”

艾青误以为矫情小姐不愿意,于是又提议换回来,对方故意瞪大眼睛看着她道:“你这样出尔反尔不怕把人家的抑郁症勾出来吗?很吓人的,人家会死呢。”然后她又十分平静的喝了两口,在瓶子上查看了一番道:“人家要给打电话投诉,怎么可以欺骗顾客呢?”

艾青觉得这位小姐可能不是抑郁,是智障。

晚上八点的时候,韩琴终于开车回来了,原因很简单,车里的油量撑不到上一个加油站了,然而大家十分费解她为什么能走这么久,因为车里的油也撑不了这么久。

真实情况只有韩琴小姐知道了,但是大家的耐心磨尽,没人对一个肇事者好言好语,不说话已经不错了。

而劳先生偷偷告诉艾青她可能是在路上睡了一觉,因为她的头上有杂草。

唯一能保持冷静的赵医生找人借了些油,几个人继续上路,一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找旅馆又找了一段时间,精疲力竭的几个人谁也没工夫说话各自回房,现在别说是杂事儿,就连明天早上天上会升起太阳还是月亮艾青都不想听了,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赵医生就叫赵医生,没名儿,因为我想不出来了,连姓氏都是随便打的……

☆、第59章

孟建辉这两天常往艾青家跑,没见人,他也没问,倒是一次,碰到了秦升。

一人诧异,一人冷漠。

那时候闹闹小朋友正在孟建辉的领带上创作,回头看了眼秦升,又扭头继续玩儿了。

这让秦升心上有种莫名的难受,闹闹跟孟建辉很亲昵,对自己却十分冷漠。

门里门外,天差地别。

可惜秦升还没进去,已经有人挡在门口,皇甫天光着膀子说:“我姐不在,你走吧。”

秦升陪笑道:“天天,她去哪儿了?”

皇甫天一扬下巴:“问她的腿去。”

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他咕哝着嘴乱骂了两句,随手拿了个大苹果塞进了嘴里。

孟建辉瞧了眼门口,让闹闹去拿个东西,他擦了擦手问:“皇甫天,你怎么对他是这样的态度?做人应该礼貌些。”

皇甫天嚼着嘴里的东西差点儿没噎住,他拍了拍了胸口,瞪着眼睛再次确认:“你叫我?”

“嘿,大哥,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啊!”

说完热络了坐到孟建辉旁边,不等对方说话,皇甫天已经将秦升家里当初做的那些恶心事儿狠狠说了遍,最后他义愤填膺的问:“你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吗,他妈到处说我姐不检点,是我姐那种人心软,要我早敲死他了。”

孟建辉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我呢?有那么讨厌吗?”

“你?”皇甫天忙收了胳膊,垂着眼角笑道:“老哥你别为难我了。”

“我们是……朋友?朋友,男人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承认自己是有过错。”他双手叉着,态度亲和。

皇甫天见他微微低着头,脸上的笑颇具无奈,一副认错模样,他心底大有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意思,把人话当了真,一拍大腿道:“卧槽!这是有过错吗,简直禽兽不如啊,老哥,你实在太过分了。”他的手掌巴巴的拍着孟建辉的脊背,又仰头叹道:“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好。”

“还吃苹果吗?”

“啊?——哦,不吃不吃了。”

孟建辉伸手给他拿了个,红色的蛇果在白皙的五指间转动,他笑了下道:“那就吃点儿别的,不然嘴上漏风。”

小闹闹出来,拿着根绳子道:“叔叔,我找到了,你要这个干吗?”

孟建辉对她笑:“我们做个游戏。”他随手一指:“我们把小舅舅绑起来怎么样?”

闹闹想了想,拍着小手道:“好啊,好啊!”

皇甫天坐在一旁如临大敌,心想:大哥,不带这么玩儿的吧,这人也忒阴险了。他赶紧起来道:“你们玩儿吧,我还得看书,快高考了。”

孟建辉笑道:“那你可以先做英语,做完了我帮你看看。”

他掻了搔头发道:“这多不好。”

“数学,物理,或者是化学?我今天下午不走。”

皇甫天在心里骂了句你麻痹,赶紧溜了。

……

孟建辉看着闹闹手上的绳子笑了笑道:“我其实想要的是皮筋儿,可以扎头发的。”

闹闹呶嘴道:“可是你说的是绳子啊。”

孟建辉拉着她往屋里走,回道:“我们以前都叫绳子,头绳。”他在梳妆台上翻了翻,找到盒花花绿绿的一次性皮筋,蹲下给小姑娘鼓捣头发。

闹闹问:“为什么要叫头绳呢?”

孟建辉答:“以前有个爸爸穷,没钱买皮筋儿,所以过年扯了红绳给她女儿用,还给红绳起了个名字就头绳,我们就叫头绳 。 ”

小闹闹忽然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那个爸爸给他女儿扎头发了吗?”

“嗯。”他看着小姑娘满脸的疑惑,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闹闹想了想小大人儿一般道:“我需要思考一下。”

“那你思考一下告诉我你妈妈去哪儿了。”

小姑娘摊手:“你应该问妈妈的妈妈。”

……

韩月清老两口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嘴里溢出个秦 字,待见家里的人又闭口了。

艾鸣扫了眼客厅,跟人招呼道:“闹闹听话没,没捣乱吧。”

孟建辉道:“很乖。”

韩月清却奇怪:“天天呢?”

“在房间做卷子,今天下午俩个人都很听话。”

艾鸣忍不住笑了声:“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真是。”

今日,艾鸣老两口去参加老同事儿子婚礼,本想让皇甫天看着闹闹的,熟料半路孟建辉过来了,于是便多了一人。

出门了两人还夸了他一通,现在的男人,这么顾孩子的少见,上次闹闹在人家白衣服上画的就不像样儿,他一句没恼,最近又常看孩子,先前的那怨恨越洗越干净。

老两口倒是抱着好心情去的,好巧不巧碰到了秦家那老两口,这旧亲家早就结成仇了,见面谁也不搭理谁。然而这样的场子,七嘴八舌的,空当大家最会说闲话。秦母在炫耀儿子升职,孙子乖巧。

韩月清心里有数,知道这话是对方说给自己听的却不还口,秦升再好,放在孟建辉面前还不如个脚趾头。

当然也有人同韩月清嚼舌根,说是秦家的儿子正在闹离婚。老两口本来是无所谓,可回头瞧见小区站着的秦升,一时间胡思乱想就不高兴了,这秦升不会离婚又想找艾青吧。

于是对方笑呵呵的上去的时候,老两口就黑着脸没应。好好的心情也给搅和散了,只等晚上打电话的时候给女儿敲个警钟。

艾青每天晚上七点一通电话,不多一秒不少一分。

然而当他们接到电话的时候,艾青却道:“妈,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念首诗。”

然后那边就声情并茂的念道:“啊!大海。啊!星空。啊!大地。我愿意用一颗赤子之心,拥抱您,亲吻您……”

艾青这首诗足足有五十句之多,枯燥无聊又矫情。当她高亢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整个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集体沉默。

每每拨电话,韩月清为了方便大家说,都开免提的,今天也不例外。

那边兴冲冲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有没有种想哭的感觉。”

皇甫天放下筷子,尴尬的拍了两下手。

闹闹咬着筷子诚恳道:“妈妈,很难听。”

韩月清道:“艾青,你进传销组织了?”

艾鸣却对女儿这样的胡闹很不满意,他放下筷子抬眉扫了眼对面,沉声提醒:“建辉也在。”

“哦,是嘛,你还没说我的诗怎么样呢?”

皇甫天及时劝了句:“姐姐,那个心理医生是不是把你带出精神病了。”

“没有啊,我很好。”

“喝醉了?”

“来,你给我念个绕口令,我给你重复证明我没喝酒。”

皇甫天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卷子还没做完 。”

韩月清尴尬的捂了下额头对着手机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艾青道:“暂时不想回去,我觉得外面大千世界很美好。”然后她大吼了一声,又问:“你们听到了吗?大山的回声。”

艾鸣再耐不住性子,粗声道:“赶紧给我回来!孩子不看,班不上,我跟你妈还有话问你,多大了还胡闹。”

艾青道:“等我安定下来就去接孩子啊,你们有什么问的就问吧,不用在意,反正孟建辉什么都知道。”

男人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微微笑了笑,抬了下手里的筷子还说了句:“走走挺好的,开阔心情,现在比以前可爱了很多。”

这样给面子的话让艾鸣愈发觉得自己女儿不懂事,然而不等几人回答,喇叭中飘出极其不屑的两个字。

“虚……伪……”

☆、第60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我以后还是写两个正常男女吧,这样两个神经病,明显以我现在的能力操控不住。

对了,莫老爷子早就住院了,我强行帮助回忆一下……过年那会儿,女主给男主打电话,对面特别安静,然后孟建辉过来接艾青,艾青闻到了消毒水儿味,关心了一句,她还以为对方住院了。(这样你们就不会觉得这段来的莫名其妙了,是我写的太隐晦了,完结后修缮,不过也快完结了)

艾青拨电话之前才跟韩琴吵了一架,已经不单单是唇枪舌战,到了骂人的地步,捡着最肮脏的话互相对骂,其程度不在意争论对错已经单纯了成为了发泄情绪。

这是艾青第一次正经的吵架,虽然之前韩琴已经多次忍让,这次艾青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韩琴把她的牙刷扔进了垃圾桶,又给洗洗放回去了。

当然,艾青这样的脾性能跟人吵起来才怪,顶多是扔掉再买一个就是,多亏了那位劳先生在一旁煽风点火,起初是劳先生跟韩琴吵了起来,后来艾青过意不去,劝两个人别吵了。

劳先生过来指着她鼻子骂:“你脑子是不是在发情,我在帮你,你说我不对!”

韩琴毫不犹豫的把矛头指向艾青:“也可能里面装的是个粪坑。”

艾青再忍不住,冲韩琴道:“你怎么说话呢?”

于是就吵起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不到一周,已经有三家旅馆给他们下逐客令。起初艾青觉得觉得韩玉奇葩,然而她现在发现,人家不过是爱好特殊,偶尔爱哭,偶尔爱炫富而已。

其杀伤程度远不及这个看起来正常的韩琴,她闻到香油会恶心,所以集体不能吃香油,睡觉不能听见一点声音,所以她敲了隔壁那对儿正在交流感情的鸳鸯……如此等等,这人就是个奇葩。

韩玉只是在一旁捏着手绢哭。

还有一个在旁边假装维持秩序的赵医生。

这已经成了一道风景,曾经有个小朋友过来问:“阿姨,你们是在唱戏吗?我听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抬着指头数:“一!二!三!呀,正好三个。”

等小朋友走了,他们又互相对骂了一阵,这成了这场无聊至极的心理治疗旅程的唯一宣泄。

事实上不是赵医生的安排太无聊,是太前卫,比如说什么裸泳,据说了是为了提高自信。

艾青的态度是:我不会游泳。

韩琴的态度是:不要脸。

韩玉的态度是:水里有细菌,人家会中毒的,中毒会死的,死了好怕怕。

劳先生比较捧场,跳进去游了一圈,捡了俩塑料袋。

再比如跟陌生人接吻,据说是打开心扉。

艾青的态度是:我肯定不会去。

韩琴直接跟他扔了一只高跟鞋。

韩玉又开始怀念她的富豪男友了。

劳先生又捧场,亲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对方当场就吐了。

如此种种,简直没有一个接地气的。

就在刚刚,艾青吵完了只觉得浑身舒爽,她甚至觉得不够解气,应该跑出去再骂一遍,劳伦斯请她喝酒,艾青爽快的答应了,目的就是为了气韩琴,因为她酒精过敏。

坐在桌上,艾青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这股冲动来自哪儿,又或者她在这个可以肆无忌惮宣泄的旅途里已经醉了。

韩琴不甘示弱的看着两个人,喝了一壶白开水。

就在刚刚艾青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读了劳伦斯写的诗,酒劲儿是一个,另外,韩琴说劳伦斯写的诗恶心,报复心是主要。

等打完电话,劳伦斯才在一旁问:“建辉是谁?你老公吗?”

韩琴嗤了声:“ 老处女!”

艾青拍桌惊起:“呸,老公是什么玩意儿,老娘有女儿。”

劳先生扬着下巴捧场道:“那建辉是谁?”

“不知道啊,可能是个王八吧,我养的王八没起名。”

劳先生配合的倒了杯酒,对着艾青哈哈笑道:“记得王八下蛋了给韩琴一个啊。”

艾青没应,迷迷糊糊站了一会儿,又挺不住坐下了,眼前迷迷糊糊,天旋地转。

四方桌子,头上一盏明亮钨丝灯,细小蚊虫萦绕周围,偶有飞蛾路过,投下巨大阴影,砖墙上的花儿正在怒放。

如此偏安一隅的惬意小景中。

几个人眼巴巴的看着好好的一个人给倒了,新鲜程度不亚于上次被撞倒的母牛,虽然当事人跟当事牛很可怜,可实在是很好笑。

劳先生隔了几秒清醒过来还呵呵的笑了两声:“不会吧,啤酒也能醉,不可能啊,我喝一口,不醉,再喝一口,还没醉啊,哈哈哈,我还能喝。”

……

孟建辉哄着闹闹睡着了才走的,艾鸣为刚刚饭桌上的一幕尴尬,却不好道歉,只能解释道:“艾青可能喝糊了乱说话,你别在意,路上小心些慢点儿开车。”

孟建辉点了下头,又问道:“叔叔,你知道艾青去哪儿了吗?”

艾鸣一副沉思状态却又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她说她想辞职,心情又不太好,就跟她以前的心理医生出去了,说是要散散心。”说着又无奈一笑。

孟建辉沉沉的嗯了一声,又问:“她以前的抑郁症很严重?”

艾鸣点点头,登时又瞪大眼睛道:“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别提了。”

孟建辉见对方一脸惶恐,多问了句:“她以前也这样?”

艾鸣恍然,随即道:“性格开朗很多。”

再问,对方已经不是不想说了,而是一股全然防备的抵触态度,并且痛苦的摆手:“别问了别问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颔首:“再见。”

如果是从前,见到一个浮夸的女孩儿,他的第一反应是肤浅,然后就没有然后,然而他今天在变化之后察觉到了怪异,那天他说了什么?无非就是听到那些风言风语,非常生气,出口有些欠考虑。后来她就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不再考虑犹犹豫豫,不再考虑机遇,甚至不惜逃脱这个地方,连离职都只是发了邮件,她看起来很平静,走的很慌乱。

他在慢慢的想,慢慢的想,自己当时到底说了什么,旧事重提?差不多。

他在回忆皇甫天的话,在想艾青家对秦升的态度,在想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一点点的问题出现了。

秦升可耻,艾家都恨他,可是那种无耻是能摆在面上的。孟建辉不认为,自己的金钱跟地位足以冲刷他们对自己的恨意,毕竟从头到尾,艾青一家从没求过自己什么。

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他不禁冷笑了一声。

所有人都在自我麻痹,遮盖这段丑陋,事实上他比秦升要可恶千万倍,不是不能面对,是无力面对,所以欲盖弥彰。像掉在白纸上的墨汁,擦不掉,于是有人想如何美化它,强行解释,强行掩盖,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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