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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绿肥红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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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打眼瞧了一下,府尹戴夫人,大理寺刘夫人,穆将军夫人。。。。。。竟然连长公主也在内。

这下好了,满京城最有头有脸的夫人都看到了,只看这太子妃如何收场。

太子今日也是倒了血霉,摊上这么个不怕事儿大的太子妃,太子看着众人盯着几人,差点想开个地缝钻进去。

太子缩回了捏着太子妃的手,转身就想走。

太子妃腾出一只手抓了太子的腰带,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我说呢,往日里隔三岔五,便寻那侄儿到府,只作叔侄情深,如若他知道你偷了他的媳妇,给他戴了一顶绿得发亮的帽子,他该作何感想?”

扶风一看已经扭曲了脸的太子妃,一脸的疯狂快意,暗道,这太子妃怕是承受不了,破罐子破摔了。

那肃王妃听了,大惊,道:“苏氏,你疯了?什么话都能说,还不快给我放手?”

太子妃哈哈大笑,疯狂之色更甚,道:“二皇婶,我没有疯,不过也快疯了,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可是看得真真儿的,太子正和侄儿媳妇躲这儿亲嘴呢,周学士夫人和严侯爷的夫人想必也是听得真真儿的,您问问她们,我有没有说错!”

肃王妃等人都张大了嘴巴,周方蕤和严明月二人都捂住了嘴巴。

王映雪感觉手上力气松了些,一个劲儿就扯了出来,道:“不用逼她们,这事儿我王映雪认了。是我不知廉耻,是我不要脸,婶子想怎样,如若要我去死,出了这个门,我便撞死给婶子看便是。如今是宋世子的大喜日子,请婶子暂且放过吧。”

众夫人张大的嘴巴越发合不上,真的?

还以为是太子妃无中生有,这湘王妃竟然一口认了下来。

肃王妃铁青脸,太子也一样,今日的脸丢大发了。

偏偏此时宋夫人却赶过来,说是下晌炖的甜点都镇好了,让众夫人去用上一盏。

见众人都呆呆的站立着,那湘王妃王映雪钗斜鬓松,一脸的狼狈,太子妃一侧脸颊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太子黑着一张脸,恨恨的瞪着太子妃。

宋夫人有些搞不清楚情况,宋夫人想问问什么人,只是大家都是一脸的晦涩,避开了宋夫人询问的目光,没人主动与她说起。

这种事儿,又是当着当事人,是好意思说起来?

宋夫人是主人,哪里会好意思让众人僵着,想了想,这王妃脸上有巴掌印,这里除了太子,谁还敢打太子妃?这湘王妃又是怎么回事,掺合进两夫妻的事体去了?这湘王妃一向得体,定是这样的。

宋夫人推理了一番,觉得差不离了,决定当个和事佬,还能得个好,又是自己家里,总不能让大家就这么站下去。

宋夫人想好了,先带了笑,看着湘郡王妃更狼狈些,便凑了上去,道:“是不是我们王妃惹了叔叔婶母生气,定是我们太子妃小气了,怎的还跟小辈置气起来了?来,王妃,咱们给叔父婶子陪个不是,婶子大人大量,就原谅了小辈吧。”

按宋夫人的意思,不管谁的错处,湘王妃一项和善,吃个嘴面亏,按下去就是了。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一个被抓奸的现场。

宋夫人还让湘王妃道个歉,让太子妃原谅了,这事儿怎么原谅得了?

大家脸色更是精彩,宋夫人一向嘴巧,今儿算是踢到铁板了。

☆、第155章 端倪

宋夫人只当这话说出来,大家一人稍稍退一步,有什么事儿也就过去了;不料大家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宋夫人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怕多说多错,干脆闭上嘴不发一语。

太子妃冷哼一声。

太子甩了甩袖子;大踏步就走了。

这桃林连着前院侧门;这儿还真是有男客女客;如今都是女客围在这儿,男客看到也都绕着走了。

男客虽说暂不知晓;但这后宅妇人都知道了;男客再知道也就是早晚的事而已。

扶风鄙夷,太子真是够可以,惹出了事端甩手就走了。这王映雪怎么办?

王映雪只深深看了太子背影一眼;对着宋夫人行了个礼;抬手拂了一下挡住眼睛里头发;昂着头;袖了手就走了。

扶风看着穿着湘裙的湘王妃;八月的天气里;感觉湘王妃身上穿着一层厚厚的冰衣。

太子妃此时却像突然回过来了一样,哭着跪倒在肃王妃的面前,一双手揪了肃王妃马面裙的裙面,哭得眼泪鼻涕淌,伤心到了极点的样子。

“婶母,您要给侄媳妇作主啊,太子他,他起了杀心了,婶母,我嫁到朱家这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生儿育女,没有半点儿错处。。。。。。婶母,媳妇怎么办呀?”

宋夫人睁大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自己说一下?

扶风和周夫人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道:“宋夫人,如今天色已晚,甜点就不用了,先行告辞了。”

宋夫人想要挽留几句,那严明月和周方蕤早上来一人扶了周夫人一手,周夫人道:“我被晒得有些晕,对不住了。”

宋夫人只好放了扶风和周夫人离去。

扶风一点都不好奇太子妃接下来表演,王映雪是可恶,作为第三者插足太子夫妇,只是在这古代,又不能离婚,名节重如山,只怕王映雪真是活不了了。

扶风不知道今儿这件事该怪谁,要怪也只怪太子,招惹了年幼的王映雪又不能给她什么,成了亲还勾搭在一起,如今把王映雪生生逼上了绝路。

太子妃说起来无辜,与自己结发十几年的丈夫,竟然与自己侄儿媳妇偷情,还被自己抓了个正着,是个正常人都能气疯,也不怪太子妃今日如此疯狂嚷了开来。

扶风和周夫人只想赶紧逃离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快些回家去,二人寻仆妇去前院告了周学士严箴。

扶风心里乱糟糟的,遇到这种事,谁的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扶风说起来是对王映雪很有好感的,哪怕她做了可耻的第三者,在现代,顶多就是个被人吐口水,再严重点不过扒光衣服唾骂。可是在这儿,却是可能以生命为代价。

严箴和周大学士一前一后出来,扶风和周夫人都无心再和对方说什么,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各自上了马车。

严箴见扶风脸色凝峻,奇道:“出什么事了?”

扶风张张嘴,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起才好。

到底不是根生土长的人,扶风想了想,才从方才和周夫人一道出门说起。

严箴眉头皱成一团,半晌不说话。

扶风只当严箴对于这种事太过于厌恶,一时说不出话。

扶风微微叹了口气,道:“可怜了太子妃和湘王妃。”

严箴低声道:“如此一来,怕是太子之位不稳,要出大事了。”

扶风虽早些前想过这个问题,只因身为女人,对王映雪和太子妃关注太过,一时忽略了这个问题。

此时严箴提起,扶风也转了过来,道:“差点忘了这事,此事太过惊世骇俗,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严箴听着扶风一路唏嘘到了侯府,扶风自去后宅和姜氏说今日的事。

严箴转到书房,季匀还未问起什么就听严箴吩咐去寻贺章等人来,有些事要早做准备。

后宅的姜氏见扶风一脸郑重的屏退了左右,正了神色,原本笑盈盈的脸也收了起来,放了手里的茶盏,道:“出什么事了?”

扶风与严箴还好说一些,只是这姜氏,扶风想了又想,才斟酌着道:“母亲,今日儿媳去参加喜宴,宴上发生了一件事,只怕会影响我们大周朝局。”

姜氏眉头皱了又皱,道:“什么事还掺合到朝上来了?后宅里最忌讳说起朝事,你可别为了尽快融入进去而与人说道这些,万一惹了忌讳就不好了。”

扶风听得姜氏的话,知晓姜氏是误会自己与人闲话听得前朝之事来显摆了,当下也不解释,只低声应了,方又道:“今日儿媳是和姨母一道,恰巧碰上太子和湘王妃在一处,偏生我与姨母一时又走不掉。今日之事太过凑巧,太子妃又刚好抓了个现行,如今怕是人尽皆知了。”

姜氏张大了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待见扶风一脸认真,姜氏微微晃了晃头,才道:“你说什么?太子和谁?湘王妃?不可能!”

扶风看着姜氏一脸的不可置信,叹了口气,如若今日不是自己亲见,怕是谁说自己都不信。那湘王妃一向口碑甚好,谁料到会做出这种事来。

扶风郑重的点了点头,眼睛直视着姜氏。

姜氏抬手捂了嘴。

姜氏半晌消化了这个消息,站起来踱了两圈,站定后问:“后来呢?怎么处理的?”

扶风道:“惹上这样的事体,躲都躲不及,我和姨母趁势离了,不过儿媳留了忠权家的在后头,想必待会儿会回来报。”

姜氏点点头,很是赞同,今日之事实在太耸人听闻,也还真是前朝之事,只怕太子要被废了,如此污点的太子,哪里还有资格荣登大宝。哪个臣子愿意奉这样的人为君。

扶风道:“太子妃今日也太冲动了。”

姜氏看了扶风一眼,笑笑道:“这种事情,摊到谁身上都理智不了,更何况太子妃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当初,太子妃可是皇后自小就内定了的,一向眼高于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扶风点点头,这种事情,旁人能看出厉害,偏偏当事人的心情,却是谁都不能感同身受的,太子妃的爆发,岂不是因为太过于顺风顺水,突然这样的当头一棒,受不了这这种刺激失去理智也是正常。

扶风和姜氏话音刚落,冬青便在门口道:“老夫人,夫人,宗权家的来了。”

扶风和姜氏齐道:“快让她进来。”

虽说当时不便再逗留,却都是好奇这后事的发展的。

宗权家的是姜氏给扶风的管事婆子,扶风用着顺手,便也真心实意用了起来。

宗权家进来先给扶风和姜氏行了礼,废话没有多说就直接说起后来的事。

那太子妃揪着肃亲王妃哭了又哭,肃亲王是皇帝的幼弟,与皇帝一母同胞,只是不贪权势,皇帝倒也放心。

作为皇帝的弟媳,太子妃的婶母的肃亲王妃,此时头大如麻。

太子和湘王妃做出此等丑事,太子又甩手走人了,丢下这个烂摊子,叫宋家人知道,又是一堆麻烦。

只是如今哪里还瞒得住,好在肃亲王妃是个拿得住事的,当下三句两句先唬住了太子妃。匆匆和宋夫人解释两句,也不管宋夫人又惊又怒,半拉半扯就领着太子妃出了门。

宋夫人气得当即就把甜品桌子扫了满地,这皇家欺人太甚,福郡王威逼自己如玉一般的独子取了那不守清闺的不要脸的女儿也罢了,自己本就是承着皇恩,得罪不起。

如今大喜之日,太子竟然在自家后院里偷人,偷的还是自己亲侄子的媳妇。

宋夫人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也不管那还在洞房里等着的文佳郡主,叫人唤了宋墨来,就说有事交代,把个宋墨留在屋里说了半宿的话才放了回去。

那文佳郡主可怜整整等了半宿,陪嫁婆子丫头去寻了又寻,只说世子忙着和老夫人商量大事一时来不了,让文佳郡主先行歇下。

文佳郡主当即气得扯了盖头,往日一颗心系在严箴身上,任其无视折辱也就罢了,如今一个小小的伯府,也敢给她冷落受。

文佳郡主也是千宠万宠长大的,除了在严箴一事上出了些丑,又受了冷落,几时受过别人这样的气,当即让丫头锁了门,自个儿歇下了。还等着宋墨来求着开门,好给他颜色看看,谁知道宋墨来后被丫头说了一句郡主先歇下了便说不吵郡主,自去了书房。

先不说隆德伯府宋墨的婚事上出现的这场闹剧影响到了宋夫人一家对文佳郡主更生厌恶。只说这天深夜,各府收到了一个消息。

严箴半夜都未回来,扶风等了又等,实在是掌不住了,正要上床歇下,外院管事的媳妇急匆匆的走进来,对着外室值夜的木棉耳语了几句,又匆匆出门了。

木棉想了想,还是来敲门,扶风道:“怎的了?”

木棉有些迟疑,这事儿再说也没有什么用了,要不要让扶风好好休息明日再说?但是如若耽搁了大事了怎么办?

木棉道:“夫人,方才宗权家的来报,湘王妃没了!”

扶风大吃一惊,心里一直担心着,想不到这么快。

扶风把刚刚解下的外衣又披了上去,湘王妃如此决绝,也是料定了再无生路。就算无人追究,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了她。

扶风呆呆坐着,想要和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湘王妃死了,太子妃可会觉得出了一口气?

湘王妃想必是觉得解脱了吧,好在湘王妃并未生育,没有孩子来面对这些流言蜚语。

湘郡王知晓这种丑事,又如何面对?

太子呢?可会觉得心痛后悔?

扶风突然坐了起来,道:“木棉,给我去着人寻侯爷回来,算了,给我拿灯笼,我要去前院。”

木棉惊愕,道:“夫人,消息还未正式传过来呢,明日应该才会来报丧,什么事这么急?”

扶风见木棉还啰嗦,生气了,平日里便罢了,怒道:“木棉,你怎么回事?”

木棉一哆嗦,咬了咬嘴皮子,转身就去耳房点了灯笼,又叫了绿绸陪着,一人给扶风照亮,一人掺着扶风,急匆匆往外院走去。

严箴和贺章陈例渊等人熬着夜,分析着太子之位不保之后皇帝的动作,难不成福郡王的机会要来了,福郡王和侯府有怨,他日得势,会不会腾手收拾侯府?

严箴有些头疼,如今除福郡王外,皇帝还有三个儿子,一个个六皇子,一个七皇子,还有一个九皇子,九皇子太过年幼,今年将将六岁,是暂时参与不进来的,六皇子生性有些太过忠厚,说得浅显就是有些愚笨。七皇子又一心征战,不喜朝事,不营党争,想来无心皇位。就算有心,没有人支持,也是白搭。

如今看来,怕是还是福郡王希望最大,如若是福郡王,就要好好谋划一番了。

严箴正要就这解局之法和众人讨论一番,便有季匀敲门,伸出头,道:“爷,夫人来了。”

严箴心里着慌,这是怎么了?这个时辰来前院,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怎么还走那么远?莫非是母亲哪里不好?怎么不着人来?

严箴心里七上八下,撇了众人就出了屋子,问季匀:“人在哪儿?”

季匀朝侧房努努嘴,正要和严箴说什么就只看到了一个走开了四五步外的背影。

季匀目瞪口呆,这几步路都施展起轻功来了,嫌力气没地儿用了!

严箴着急之下推开门,见扶风穿了件家常半旧的夏绸衣,头发挽了个团子,额头上还有若隐若现的亮晶晶的细密汗滴。

扶风正来回转圈,见严箴进来,两步迎上来,抓了严箴的手道:“侯爷,妾身想到一个事,怕是得侯爷定夺。”

严箴心里越发没底了,急道:“怎的了?你哪里不舒服?”

扶风半张了嘴,这严箴想到哪儿去了。

一时心里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他一心装着自己,只忧心自己哪里不好。

扶风先甜甜笑了,严箴看到扶风笑得甜,不像哪里不好的样子,就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扶风的事,别的什么事都好说。

扶风携了严箴的手,娇声道:“您想到哪儿去了,我没事。”

严箴亲耳听到没事,着实落了心,才好奇起扶风的来意,道:“这么晚了,怎的还跑来了,虽说天热,夜里露水重,回头招了寒气怎么办?”

扶风这才收了亲呢,道:“方才宗权家的来报,湘王妃没了侯爷可是知道了?”

严箴道,是我让宗权家的去给你报的,交代若是歇下了就不报了。怎的还跑过来与我说起这事,她做出这种事,这也是早晚的结局,虽说上次求她给你做了个证明,也是寻的湘郡王的路子,你不必太过在意。”

扶风叹了口气,湘王妃在众人眼里应该都是个死人了。

只是扶风要说的却并不是这个事,扶风道:“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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