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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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一听,便急了,凑上前,忙道:“小姐,奴家黄花花,是这普宁村里正的女儿,奴家不敢痴心妄想,只愿为小姐做牛做马,跟随老爷和小姐,还请小姐不要嫌弃。”
咳咳……
黄花花,这名字……尹穆清差点将嘴里的米饭喷了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碗筷,苦口婆心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你瞧,他年纪一把大,女儿都跟你一样大了,跟着他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享不了几天日的福气,还跟着我们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君凤宜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他今生最大的忌讳便是年龄,也最恼恨别人说他年纪大,可是,见自家女儿说的这么高兴,他只有委屈的份儿。
“花花呀,姐姐我也不骗你,岂是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瞧他一身的伤,再瞧他东躲西藏的,也就知道他的日子不顺溜了,到处都是仇家要他的命,你若跟着我们,岂不是也是过着有今日没明日的日子?没准,想都想不到哪一天一把冰冷的刀便插入你的肚腹,咔擦……”
“啊……”少妇脸色早就吓的一片灰白,尹穆清一声咔擦,更是吓的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手忙脚乱的起身:“小……小姐你误会了,奴家之前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想过要跟着你们,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家当家的现在该回来吃饭了,娃也该从学堂里回来了,我……我先走了!”
恨不得立刻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过眨眼,那少妇便消失在了小院。
尹穆清嘴角一抽:“这猫儿想吃鱼,却怕了吃鱼的猫,真是新鲜!”
“调皮!”君凤宜见自家女儿如此,嗔了一句,却满目都是宠溺:“你赶走她,这乡野之地,父皇又不会做饭,谁又来伺候你?”
“又手有脚,难道非得让别人伺候么?”尹穆清将最后一点菜也吃了个干净,这才抬眸道:“你可知是谁伤的你?你不是在北燕了?何以匆匆回暨墨,可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君凤宜听此,脸上便也有几分凝重:“其实,在收到你母亲消息的时候,朕便知道这其中有蹊跷,因为,有一段日子朕已经没有收到你和孩子们的消息了,便也觉得,一定有人故意截住了朕的人。”
“是谁?”
“叶祁!”君凤宜肯定道:“刚刚看阿清的神色,朕便知道,你也已经见过了挽儿。时隔二十年,唯一知道知道当年之事的,便只有叶祁和尹承衍了。可是,知道朕每日要暗卫传信给朕的,只有叶祁一人,那个老家伙便是怕朕乱了阵脚,不愿意朕的人将京都发生的一切消息传给朕知道,所以才截住了所有消息。可是,后面的消息传来,定是有人想要借此除掉朕,故意将挽儿的消息传给朕在,这个人是谁,朕却想不通是谁。”
没想到君凤宜什么都知道,既然明白,却还是要赶回去送死?这般大意,让尹穆清有些生气:“都想到了是别人的陷阱,何以要以身犯险?既然她都已经回来了,还活着,便也不着急这一时,她若心里有你,自然会来找你,你若是出了事,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君凤宜见尹穆清这么关心他,他哪里不开心,他的唇角泛出一抹笑意,缓缓开口:“二十年了,父皇再也不想错过。特别是知道有你的存在之后,你可知父皇有多么的后悔?若是当年父皇能够聪明冷静一点,不被妒忌冲昏头脑,便可以带走你的母亲,带走你。父皇真的想给你一个家,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尹穆清瞳孔一缩,眼中泛起一丝泪光。
完完整整的家?当真可以么?不说穆挽清那里,楼卿如那里也不会容易吧?若是那孩子接受的了,也不会在穆挽清找到的时候,说出那般犀利的话来,还托着重伤的身子离开!
穆挽清陪伴他多年尚且如此,还不说这突然冒出来的爹,他当真能接受么?
尹穆清觉得自己心挺软的,他不过是关心一下,抱一下,她便觉得感动,可是楼卿如呢?一个男人,君凤宜还真的能亲亲抱抱举高高么?
想想都觉得这个儿子很难认!
……
尹穆清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逃离,墨臻怒气交加,在随身大夫墨心的治疗下,没有过多久便从之前的麻木僵硬,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
等他一经能动,一掌便拍向候在自己身边的墨绝:“废物!朕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么?”
墨绝直接被打的鲜血呕吐,直接瘫软在了地上:“陛下息怒,属下该死!属下这就派人去寻尹三小姐!”
“还不快加派人手,速云性子野,这荒郊野外的,猛兽恶禽不少,若是出了事,谁来担?”墨臻起身,便已经下了马车,拉过一匹马飞驰了出去。
烈马跑过的地方痕迹很是明显,所以追踪起来很是方便。可是终究那马跑了许久,距离很远,乱荆从中有不少布条,很明显是尹穆清身上的衣服。
墨臻看着,便是心头一凉。
若是被他抓到这匹马,势必将这马大卸八块!
墨臻生气之时,突然山头之上出现了一对人马,黑色骏马之上,一白色身影现于眼前,白色广袖被风扬起,咧咧作响。
“三哥,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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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安慰,其实回头想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结果还没出来,也是自己吓自己,而且不能因为结果严重就觉得自己亏欠什么,同情有吧,可是本该是自己的责任自己担,她们在想要我出面换她们的时候,便是没有立场的。说什么姐妹情深,拿感情出来,若是她们当真在乎感情,就不会拉我进去,当真在乎感情,也就自己担了了事,而不是想着别人看重感情来解救自己。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本宝宝现在已经释然啦。
第229章 往事,恨意
墨臻这人向来骄傲,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又如何会别人是谁?容珽并未戴面具,所以墨臻在看见容珽的第一眼的时候只觉得熟悉,并未认出对方是谁。
而对方那声三哥,倒是让墨臻眸光一眯。
这世上,能将他喊三哥的,有会有几个人呢?
都说,人性本善,是以,杀人也并非他生来的爱好,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杀人的,别人说不出来,他却清楚的明白。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才不到三岁,嫡母皇后娘娘还有齐妃娘娘先后生下了五皇子和六皇子,父皇高兴的很,整日抱着两个小弟弟哄。他那个时候他人小,自认也是和欢喜这两个突然多出的两个小弟弟的。可是,五岁的时候,皇后生下的六皇弟墨珽便不见了。
而且,那件事情之后,父皇越来越暴虐,后宫的娘娘们死的死,疯的疯,皇子公主们更是莫名其妙的没了。
墨臻心里也怕,但是身为男人,不会这么坐以待毙,他暗中查到,竟然是齐妃一家搞的鬼,齐妃娘家是晋源百年世家,齐家先祖乃开国元勋,不管是政场还是商场,他们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至先皇在位的时候,便忌惮齐家的势力威胁到朝廷,可是苦于没有能力和齐家抗衡,以至于,皇家想要打压齐家,齐家却也不甘微臣。
那个时候,齐妃刚好生下五皇子,齐家再也坐不住,最先想到的便是出去皇后所出的嫡子墨珽,后来又对其他皇子公主下手,不仅如此,齐妃每每侍寝便给先帝服下慢性毒药,以至于先帝越来越残暴不仁,整日留恋美人榻。
那个时候,墨臻还小,知道这一切后,很害怕,好在有自己的母妃护着,战战兢兢的过每一日,尽量不要出现在人前。
本想着相安无事的长大,等他成年后,便带着母妃和妹妹去封地,没想到终究是躲不过去。
噩运降临在他的头上的时候,妹妹墨郡瑶才十岁不到,天真乖巧的妹妹便被先帝于胯下凌辱,母妃没有护得住妹妹,便一头撞死在大殿之内。
他呢?作为哥哥保护不了妹妹,本该也如母妃一般,以死谢罪吧。可是,仇人还在眼前,他为什么要死呢?妹妹还活着,他为什么要死?死的应该是其他人不是么?
那一日开始,墨臻便觉得这天下都欠他们兄妹二人,所有的人,都该死。妹妹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谁敢说妹妹一句不是,他势必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妃为了五皇弟可以对手足下那般狠手,他也只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之前为了不成为别人眼里的眼中刺,不管是学业还是武功,母妃都不让他有大多的成就,只需要平安就好,她的儿子,不需要成为人上人,只需要平安一世便可。
可是,实际上这是走不通的,是以,在妹妹出事之后,他便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因此,他不惜一切代价,便是修炼邪功,走火入魔,那也在所不惜。
而,等他练就神功,第一件事情要做的,便是将五皇弟于齐家面前五马分尸!
血,红的那般鲜艳,看见齐家人那悲痛狰狞的面目,他才知道,那璀璨夺目的颜色,他竟是那般喜欢。
五皇弟一死,自然就是其他一切能威胁他的人。
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个嫡母皇后所生的六皇子墨珽。
皇后无疑是聪明的,在那个时候,知道将自己的儿子送走,以免在那如地狱一般的皇宫中尸骨无存。
只可惜,那个女人太自私了一些,身为皇后,却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子,他墨臻也是唤她一声母后的,怎得,他的生死,她却一点都不上心。皇后心里的想法,谁人不知道呢?墨珽是嫡出,以后是要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的,所以,在宫中斗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将他带走,等他们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待着墨珽出现,顺理成章的坐享渔翁之利,当真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
以前人小,自然觉得墨珽是失踪了,可是后面一想,却觉得不尽然。
别的皇子公主都是尸骨无存,怎么会偏偏就他一个失踪?
皇后不说?他自有让她说出的有段。
只可惜,皇后是个嘴硬的人,即便是将她身上的筋骨一点一点的卸下来,都没有套出墨珽的下落。
之前,他看到尹凌翊的时候,便觉得尹凌翊的容貌有几分熟悉,六皇弟肩上有一颗小红痣,他小的时候记忆幽深,上一次在天牢,便是向去确认一下,只可惜,没有成功。
又觉得,尹承衍的儿子,又怎么会是墨珽?没有道理!
却不想,这一声三哥,倒是当真确认了他的猜想!
尹凌翊当真是墨珽。
墨臻恨墨珽,不过也是因为他姓墨罢了。
可是墨珽恨墨臻,却是有足够的理由,墨珽自然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母后,便是被眼前这个男人,一点一点的肢解残害的。
墨臻登基之时,以更加残酷血腥的手段将所剩无几的皇子和宫妃全部残害,墨珽才十一二岁,知道母妃被人凌迟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了。
痛么?恨么?
自然是恨得,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以泄他心头只恨!
墨珽虽然从三岁的时候便离开了皇宫,但是自己的眼线一直遍布整个晋源,对墨臻自然是熟悉的。
墨臻虽然没有见过长大后的六皇弟,却一直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皇弟在外,生死不明。
以至于,在这一刻,两人算是分别多年,再次相遇。
墨臻勒住缰绳,冷眸泛起莫名的紫色幽光。
“果然是你,六皇弟!”即便他手上不沾染先皇后的血,他也不会觉得墨珽此次出现,是来和他相认的。
这句话一出,墨臻的手,已经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指墨珽的眉心:“六皇弟觉得,自己该怎么死?”
墨珽坐在骏马之上,玉手把玩着手上的金丝线,却不看墨臻,淡淡的开口:“臣弟觉得,臣弟这一条命,可是矜贵的很,皇兄想要,也不知皇兄能不能拿的走!”
“呵呵……”墨臻痴痴地低笑了起来:“矜贵?再矜贵的命,在朕的手中,也挣扎不过半日,就像母后一样,母仪天下,晋源最尊贵的女人,不还是在朕的手上痛苦挣扎,最后香消玉损了么?”
“闭嘴!”墨臻的话还未落,墨珽手上的金线仿若灵蛇一般倾斜射出,横扫墨臻坐下马腿,噌噌几声,便见血雾一片,那马腿竟是被那金线齐齐斩断,骏马失蹄,猛然栽倒在地!
墨臻眸光一凛,飞身而起,足尖轻点身边之人的肩,那黑色的身影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掠了过去。
猛虎之间的争斗,势必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
没有人算过二人的战斗维持了多久,只知道二人大战过后,战场变得面目全非,手下之人也是死伤无数,无一人活口,并无观战者,没有人知道过招之人是谁,这一战还是在江湖上传开。
萧璟斓排除无数人寻找尹穆清的下落,便也寻到了这一处,也知道了尹穆清和两个孩子并未在墨臻的手上,但是两个孩子的下落,却是没有踪影。
没有消息,其实也是最好的消息,萧璟斓想过无数的可能,却也相信,自己的女人不是普通女子,不可能坐以待毙,等他来救,也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一方面萧璟斓寻找尹穆清的下落,一方面便率领大军压境,夺妻之仇,他势必要用晋源之人的鲜血来偿还。
晋源与暨墨多年相安无事,便在今日,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暨墨大军压境,墨珽和墨臻二人便是措手不及,墨臻从不在乎晋源百姓的生死,可是却是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他哪里能忍?更何况,对方还是情敌。
墨臻今生最恨的,便是萧璟斓罢!
因为,从一开始,复仇,登位,都是被逼无奈,都是为了活下去。可是,只有那个女人,是他真正想要拥有的,屡次想要带走她,都不成功,他哪里能忍?
既然萧璟斓如此,那么他也奉陪到底,待他取了萧璟斓的项上人头,看看阿清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于他!
墨臻和墨珽大战一场,身受重伤,却在听说萧璟斓率领大军压境之时,果断乔装躲过暨墨搜查他的人,回到晋源调兵谴将,准备和萧璟斓对战。
然而,墨珽身为墨氏皇嗣,创建水月楼的时候,便开始将自己的眼线插入晋源朝堂,他要做的,并非仅仅是报仇,更多的,是不想晋源百姓再墨氏王朝受苦受难。
不管是先帝在位,还是墨臻当权,晋源的百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墨臻为了满足自己,报复他人,酒池肉林,杀人取乐,昏庸至极,短短数年,他便大肆修建改造皇宫,墨氏皇宫镶金砌玉,酒池肉林,冬暖夏凉,奢侈华糜,为了自己享受,墨臻剥削的还是百姓。
商贾权贵还好,苦在老百姓,朝廷征税,三成税收的皇令本就已经让百姓叫苦不堪,皇帝不仁,官员贪婪,从朝廷颁发到各省各县,到了老百姓的面前,三成的税收便可上升到五成六成。
如此一来,百姓一年劳作的收成,除却上缴的,剩下的还不够养活自己,为了活命,晋源多少地方都出现卖儿卖女之事,可是,朝廷却是不闻不问。
如今,在国不强民不富的情况之下,战争只会让老百姓更加没有活路。
粮饷军饷,朝廷会出么?恐怕,墨臻也拿不出那些钱财来养自己的兵吧?最后,还得搜刮百姓。
是以,不管如何,墨珽如何都不赞同与萧璟斓兵戎相见的。
他在暨墨多年,又如何不了解萧璟斓是什么人?他十岁便开始带兵打仗,十七岁便有战神之名,响喻各国,墨臻难道不知?
既然知道,何以要以卵击石,拿自己的百姓开玩笑?
墨臻回国,墨珽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既然如此,那便只有夺回那个位置,才有资格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或许,璟王是霸道的,无人犯他自然相安无事,若是有人欺辱到他的头上,他势必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