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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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见男人不动,大喜过望,小腿瞄准那人的脸,横扫过去,本以为可以偷袭成功,自己的腿却在离男子玉脸的一寸之地定下,她的周身好像被一股内息圈禁,竟是动弹不了一分。
男子紧闭的双眸睁开:“舍得回来了?”
就在那男子睁眼的瞬间,封玦脸色一变:“不好!”
然而,根本没有能力防抗,她整个身子就被内息弹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将一把凳子也砸的粉碎。
“嘶……”封玦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砸碎了一般,疼的半晌都没有爬起来,唇边竟也溢出了一抹血痕,她看着男子的眸光也多了几分控诉和委屈:“咳咳……父王……”
封於放下手里的黑色古琴,拂袖起身,缓步朝封玦走去,席地的白色玉袍拂过座榻,划过地面,不染一丝尘埃。
伸手,封於开口道:“出去了这么久,功力竟是一点都没有长进?”
封玦小手刚握住封於的大手,便被对方用力扯了起来,跌入男子的怀抱。
“这紫竹林就这么一处小榭,竟被你毁了,刚刚的教训还浅了一些。”说完,伸手拭掉封玦唇边的血迹,封於拧眉道:“疼么?”
封玦捂着胸口,委屈的不行:“你试试看看痛不痛,若不是本世子之前便受了点伤,就你这点程度,怎么能伤的了本世子?”
封於抱着封玦走出水榭,在竹林间漫步,听到封玦这么说,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有人敢伤你?是何人?”
封玦将炼雾岛发生的事情给封於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封於眉头紧拧,如今已经穿过紫竹林,来到一处雅致的小苑,进了小苑,封於将封玦放到榻上,转身拿出药箱,一边将里面的伤药膏拿出来,一边开口道:“雾鬼王有几个胆子要卸你的腿?”
封玦一本正经的道:“他有胆子也没有命再来卸本世子的腿了。”
封於轻嗤道:“本王竟还不知,这世上除了本王,还有能让你流血之人,炼雾盗,必除之。”
有自己的父王护着,封玦自然有恃无恐,她觉得,若是父王对她的功课不那么严格,父王定是这个世上最为温柔的爹爹。
严父,慈母,都是他。
因为自己父王好,所以,封玦并不觉得没有母亲有什么失落。
因为刚刚那一摔,封玦身上多处青紫,背上还破了皮,在自己父亲面前,她并没有避讳,因为,这个世上,知道她是女孩的,也就自己父王一个。
所以,从小到大,有什么病痛,都是父王亲自照顾的!
她趴在床上,摇晃这双腿,露着白净却满是青紫的背部,疑惑道:“父王一直不插手海关之事,如今突然管炼雾岛的海匪,朝廷会不会有疑心?”
“之前不管,是不想管闲事,如今炼雾岛的人欺负了本王的孩儿,让你受了委屈,难道,本王还能坐视不理?都不能为本王的孩儿报仇?这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药膏涂在背上凉丝丝的,刚刚火辣辣的痛消失不见,封玦笑呵呵的抱着封於的手,道:“父王,您真好!”
封於唇边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想起什么,面色有些不快,开口道:“本王教你音律,并非让你奏那靡靡之音,供人享乐,娱乐大众的,你是我封於之子,身份贵重,即便……你以后没了世子身份,也断没人有那个资格让你取悦他们,你可明白父王的意思?”
封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孩儿明白!父王的教诲,孩儿谨记在心!”她的碧玉笛与父王的琴是一对,一琴一笛,会有共鸣,她在海上吹笛引来海豚之事,父王不可能不知道。
封玦笑了笑,随即有些惊讶道:“父王,您不是北下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蛮夷降了?”
“漠北人野蛮无礼,却是望族,国民强盛,想要让他们降,并不简单。”封於抽离了手,将一边的薄被拉过来,盖在封玦身上,转身收拾东西:“明日是你母亲的生辰,总不能冷落了她。”
封玦拧起了眉头,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子,咕哝道:“母亲每天都生辰,孩儿的生辰,你却一次都未想起,孩儿还不如一个死了快七年的死人?”
封於离开的脚步一僵,眉心升起一起怒意,可是看着那个蜷缩在被子里面的孩子,他终究没有呵斥出口,转而阔步离开!
封玦听脚步走远,非常气愤,腾地一声坐起来,跳下床,追了上去,拉着封於的衣袖,道:“父王,明日,我也去给母亲请安!”
封於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摸了摸封玦的头发,淡淡的开口:“你有这孝心,难得。”
说完,他继续道:“既然你将救命恩人带回来了,父王自然要去亲自感谢。若是身子无碍,今晚,你也随父王出席。”
“哦!”封玦点了点头,乖巧道:“孩儿身子无碍,是孩儿自己的救命恩人,孩儿理应自己前去道谢。”
封玦不放心,不管倾恒他们在暨墨那边多么的身份贵重,可是,在这大宁,没有人敢和父王说一个不字,若是伯母当真贸然提及讨要深海龙鱼脊的事情,恐怕父王会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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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发难
在海上行了一个多月,因为淡水不够充裕,洗澡自然不能像平时那般任性,也只是沾了水,擦拭一番。如今到了陆地,自然要好好熟悉沐浴一番。
封王府的待客之道还算热情,尹穆清等人一到客房,便有伺候的丫鬟准备浴水和瓜果茶点。
尹穆清腹中的孩子正好三个月左右,做了几天的马车,腰间很是乏力,泡在温热的浴水里面,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得到了放松,别提多舒服了。
九月有君凤宜他们照顾,鸢歌便来全心全意的伺候尹穆清了,一边拿木瓢舀了水给尹穆清洗发,一边给尹穆清说在这封王府看到的稀奇事。
“小姐,你说这里的女子衣服怎么这么奇怪?”
尹穆清闭眸不睁,缓缓开口:“怎么奇怪了?”
鸢歌的手上动作不停,开口道:“她们只穿长袍,竟不穿裙子,走起路来,露出半截裤腿和绣鞋,而且,上面的衣服也一点都不严实,露肩露锁骨的,若是被男人看去,岂不是……刚刚丫鬟送过来的服饰,竟也是那般,小姐,您怎么穿呀?”
尹穆清不禁莞尔:“入乡随俗。”
尹穆清自己设计衣服,自然对任何服饰都能接受。
东昱的服饰和暨墨有很大的区别,暨墨女子一般穿的是盖住鞋尖的广袖长袍,从内衬到外纱,层层叠叠,分为三六九层不等,越是身份贵重的女子,衣服层数越多,后面曳地的拖尾也就越长。
东昱似乎有所不同,这里的女子衣服大多以绵绸为主,下面穿长裤,绣鞋,上面穿的是一字肩对襟广袖长衫,长衫于腰间由束腰腰带紧紧束缚,从胯间自由分开,垂在两边,长而曳地,因为长衫过于厚重,里面并不穿裙子,走起路来,会露半截裤腿和绣鞋。
不过,别人露在外面的裤腿却极为的讲究,不像暨墨的裤子只作打底用途,这边的裤脚很宽,也会做出百褶纹路,绣上精美的花纹,很好看。
最主要的是,走路的时候不会被长裙累赘,很方便。
是以,这里伺候人的奴婢的衣服也会有长长的拖尾,看着不见拖累,反而觉得端庄。
鸢歌第一次见这样的衣服,有些不会穿,而且她总觉得女子这样穿太过风尘,露出大片锁骨,和楼子里面的姑娘有什么区别?
丫鬟们给尹穆清尹穆清送来的是一淡紫色的衣袍,浅紫色的一字肩的衣领包裹着圆润白皙的香肩,里面是一件深紫色的抹胸,许是怀孕的原因,胸前的雪峰更加盈润饱满,纤腰被一条玉带束着,因为才三个月,并不显怀,所以并不阻碍穿这样的衣服。
鸢歌帮尹穆清穿好后,不禁看红了脸。
这一副穿在身上,将女子的美尽数展现了出来,紫色本就显气质,尹穆清身材好,细腰丰臀的,这一身衣服穿在身上,更显高贵优雅,又不失性感迷人。
尹穆清的锁骨长得极为漂亮,特别是右边锁骨下面那一枚淡淡的狐尾百合,当真是如妖姬一般魅人心智。
鸢歌有些脸红:“小姐,这衣服怎么穿出去呀,还是算了吧!”
尹穆清不禁嗔了一下:“不穿这个出去,你难道还想我光着身子出去?”
鸢歌咬了咬牙:“早知道下船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衣袍带一些了!若是王爷知道你穿成这模样出去见客,还不知道会怎么发脾气呢!”
说完,鸢歌将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在尹穆清的肩头:“幸好这披风还能穿,穿着披风就没什么了!”
尹穆清都有些怀疑鸢歌被萧璟斓给收买了,她想着,以萧璟斓那小鸡肚肠的性子,看见她穿这样的衣服,可能真的会发脾气。
等鸢歌拾掇了一下自己,天色就快黑了,外面早已有了丫鬟过来请,说她们家主子在鸣轩阁准备了宴席,让他们移步。
这会儿,君凤宜挽着穆挽清从隔壁屋里出来,穆挽清脸颊红红的,穿的是之前的衣服,并没有换。
尹穆清嘴角一抽,真的是醉了,定是她那小心眼的爹,竟然宁愿穿脏衣服,都不让穆挽清换这里的衣服,太迂腐保守了。
男人的衣服也有所不同,但是总的来说只是细节上的不同而已。
君凤宜可能要陪着穆挽清,索性自己也没有换,这倒是难为她那个有洁癖的爹了。
倒是君天睿和楼卿如都洗漱换了衣服,君天睿穿着一件宝石蓝的长衫,额间勒着同色的额饰,看着倒是长大了一般。楼卿如则换了一身墨绿色的袍子,看着更清冷疏离了。
小九月倾恒换了同色的一副,都是一身喜庆的红色,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封玦吩咐的原因,给小九月送来的衣服还是想小姑娘的小裙子。
小家伙穿的次数多了,便不在意这些细节,只要穿在身上,管身上是裙子还是袍子呢。还不说这里不穿裙子,男娃和女娃的衣服也就外面的袍子不同而已,小家伙也不知。
鸣轩阁是一座水上的阁楼,楼下是一荷花池,暖春三月,竟然满池荷花盛开,池上一周都是何等,即便是夜晚,也照荷花池满堂明亮。
九月牵着倾恒的手,在迂回式的湖上小桥上跑来跑去,倾恒怕他摔了,也就紧跟着小家伙的身后。
“哥哥,荷花不是夏日才盛开么?怎么三月份就能开的这么好?”九月攀着护栏,将小脑袋都伸到桥下去,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倾恒忙把他拉了回来,开口道:“这一池的池水都是引得温泉,父王的倾水山庄里面那一池的墨莲不就四季常开,也就是引得温泉水,才保莲花常开不败的。”
所以,咱们家就有,你根本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么?
倾恒觉得头疼,似乎,九月对封玦是怀着一种崇拜的眼神看待的,以至于,他们府上一草一叶都觉得稀罕。
九月将头缩回来,皱着眉头:“是么?”
似乎有些不服气,九月问道:“那寒冬的腊梅呢?又是如何开的?不该是阿玦哥哥的爹爹太厉害么?”
倾恒无奈道:“小九难道没有看见腊梅的树根下放着着冰么?树枝上挂的彩灯,里面放得也并非油灯,而是冰块。”
“啊?”九月哭丧着脸,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呜呼哀哉:“哥哥,你胡说。阿玦哥哥能用笛声引来大鱼给九爷跳舞,他爹爹肯定也能说让花儿开就让花儿开,鱼能听阿玦哥哥的话,花儿也能听他爹爹的话。”
两个小娃吵闹着,也就到了阁楼。
封玦和封於已经等候多时了。
老远就听见两个小家伙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吵闹,封於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起身领着封玦到门口,四周的丫鬟小斯纷纷后退一步,低头行礼。
九月的话自然全数落于封於的耳中,他唇边浮起一抹笑意,于门口蹲下,朝九月招了招手:“小丫头,过来。”
九月正东张希望,募得感觉到有人叫他,他朝前看去,便看见一个白玉冠玉般的男人蹲在地上,雪白的广袖长袍如雪莲般绽放在黑色玉石地板上,气质端然,高贵俊美。
九月霎时就顿住了脚步,他见过的美男子不少,倒也不觉得封於的容貌有什么值得他惊艳的。
毕竟,九月自己就够美,他爹更是暨墨的第一美男子,几个舅舅,外公,都是难得的美男子,他早就审美疲劳了。
他只觉得,这是封玦的爹爹,总是值得令他尊崇的。
不过,小丫头?
九爷才不是小丫头,才不过去呢!
九月执拗起来有些脾气,倒是让封於愣了一下。
周围的下人都大气不敢出,这下小丫头究竟是哪家的孩子,竟然这么大的脾气,王爷面前,也敢这般无礼。
这会儿,尹穆清等人走了上来,她见小家伙扭着脖子,一副爷很傲气的模样,尹穆清就哭笑不得。
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转而看向门口的封於,她早就注意到了封於,倒也不愧是一国的藩王,通身的气派非常人能及。
尹穆清福了福身,礼貌道:“见过王爷,这孩子被宠坏了,对王爷无理,王爷莫要见怪!”
封於抬眸看向尹穆清,微微一愣,见尹穆清容貌绝色,稳重端庄,年纪轻轻,却不卑不吭,便知道对方并非普通女子。再看其他人,也是贵气尽显,他起身,微微颔首,抬手客气道:“姑娘客气了,听犬子说,姑娘曾救犬子免于一难,就是封於的恩人,封於当将各位奉为上宾才对!”
说完,封於后退一步,让开路,请众人进屋。
“王爷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尹穆清拉着九月进去,君凤宜又携着穆挽清走了过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自然要犀利一些,君凤宜扫了一眼封於,便知这个小辈又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年纪比萧璟斓大几岁,看着自然更要稳重一些。
“有礼!”君凤宜淡淡的开口。
封於笑了一下,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
尹穆清拉着九月入座,拉了几次都都没有拉动,九月瞪了一眼尹穆清,突然丢了尹穆清的手,朝封玦跑了去,死皮赖脸坐封玦旁边。
“这孩子!”尹穆清满是尴尬。
几个大人有些尴尬,尹穆清白了一眼九月,那小家伙却一点都不自觉,撅着小屁股和封玦挨得紧紧的。
封玦挨着封於坐的,如今九月挤着她坐,径直将封玦挤到封於怀中。
封於扫了一眼身边的一对孩子,毕竟是做父亲的人,自然对孩子是心疼的,他伸手摸了摸小九月的脑袋,道:“这女娃养的好,聪明激灵。”
九月这性子完全是惯出来的,尹穆清如何不知道自己这个孩子的性子?她瞪了一眼九月,然后对封於道:“淘气了一些,不如小世子懂事。”
封於摇了摇头:“小姑娘也该娇养一些,玦儿身份如此,本王也只能对她严厉一些。”
说到这里,封於看了一眼封玦,不自主的,手放在了封玦的小手上,以示安慰:“不管怎么说,儿子女儿,本王都一样的疼,炼雾岛的盗匪敢在玦儿面前放肆,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封於举杯,起身对尹穆清等人道:“各位出手相救,本王无以回报,如今只能以酒水相敬,感谢各位对犬子的救命之恩。”
尹穆清等人举杯,道:“客气!”
虽然举杯,尹穆清却不饮酒,稳稳的放下杯子,就连楼卿如也没有喝,只是淡淡的将酒杯放于唇边,然后不着痕迹的放在一边。
封於见此,眉头微拧:“姑娘不给面子?”
尹穆清不着痕迹的将手放在小腹,没有说话。
出门在外,怀有身孕的事情,尹穆清自然不会轻易往外说,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君凤宜举杯道:“小女从不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