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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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怀有身孕的事情,尹穆清自然不会轻易往外说,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君凤宜举杯道:“小女从不饮酒,还请王爷莫要责怪。”
封於抬眸扫去,看了一眼君凤宜和穆挽清,放下酒杯,淡淡的开口:“可是下人伺候不周?”
君凤宜哪里不知道封於说的是什么?他和穆挽清并未换他们送过来的衣物,封於多有不满是常事。
不过,他自然也不满,那衣服在墨翎也算暴露了,只有风尘女子才那么穿,他的女人,自然不愿让被人看了去。
他阴测测的开口:“王爷严重了,本该入乡随俗,可是夫人身子弱,又闻不得茵犀香,也就只能辜负王爷的一番好意了!”
只能找个借口,因为茵犀香淡雅清新,适合所有人用,是以一般洗衣水里面都会放着香料。
封於听此,不疑有他:“是本王疏忽了!”
默了,封於又出声道:“几位听口音应该不是凌云大陆之人,莫不是来自渝海之外?”
君凤宜笑道:“没错,听闻凌云大陆山水优美,民风淳朴,难得有机会带夫人与儿女们出海游玩,便干脆过来见识一下东昱的风光。”
听此,封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笑了笑,开口道:“好兴致。”
突然,封玦旁边有人碰了她一下,手里的鱼块啪的一声掉在身上,她抬眸看了一眼封於,见封於并未看她,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
看着素白色的袍子上面一抹油痕迹,她蹙起眉头,起身请罪道:“父王,儿臣告退一下。”
封於点了点头:“下去吧!”
“阿玦哥哥,九爷也跟你去!”九月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了上来,封玦无奈,不过一想到只是换个外袍,那也无所谓。
倾恒自然不放心九月一个人跟着封玦去,忙起身:“母亲,孩儿去照顾弟弟!”
尹穆清点了点头,小声嘱咐:“多留心。”
“孩儿明白!”
几个孩子走了,封於突然笑了笑:“曾经本王去过暨墨,带回来一种极为珍贵的花,却翻遍了画谱,都没有在东昱找到有记载这种花的字,若是不介意,几位贵客可否帮本王解惑?”
封於这话一出,几个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几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阴谋手段没有见识过?
花这个东西看着美丽,却也是极为危险的东西。
然而,在这大宁封王府,根本容不得他们说话,一盆白色的夜阑花被一个侍女端了进来,放在大厅中央。
楼卿如脸色一变,眸中闪过一丝愤怒,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他转身对尹穆清道:“阿姐,我好像听到了小九的哭声,您去瞧一瞧吧,免得小九调皮,惹下祸事。”
尹穆清也是脸色很难看,听楼卿如这么说,点了点头:“好!”
可是她刚一起身,鸣轩阁的大门全部被封死,如同铜墙铁壁般的牢笼一般。
尹穆清捂着肚子,脸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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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受伤
夜阑花是一种开在夜晚的花,香气清幽沁人心脾,但是在香气弥漫之地,能瓦解一切内力,不仅如此,若是一旦动用内力,那毒性便会顺着内息腐蚀全身筋脉,内力越高,毒性越强。
相当于,在这夜阑花面前,内力是不能用的,他们所有人,在这花的面前,便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根本无法和封王府的弓箭手作对。
尹穆清没有想到,前一秒还热情待客的封於,会突然之间发难,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这么大毒性的花,尹穆清也在担心,会不会对她腹中的孩子造成伤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作用的原因,尹穆清只觉得自己小腹隐隐作痛。
楼卿如的手指不着痕迹的划过袖间,一粒黑色的药碗便出现在指尖,他小声对尹穆清道:“阿姐,过来。”
尹穆清微微回头,明白了楼卿如的意思,她眉心一拧,这花当真对孩子有影响么?
手从小腹移开,尹穆清起身,问封於道:“王爷这话开的极好,看似珍贵无比,我们不如王爷雅致,欣赏不来,别白白的污了这花儿,王爷还是收起来吧!”
封於看着手里的玉杯,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花确实是珍品,即便是这浓烈四溢的酒香也不能遮挡它的香气,好东西自然应该和大家分享,本王若是收起来,岂不是太过小家子气?”
“你……”穆挽清后退了一步,碰到了后面的凳子,尹穆清踉跄了一下,楼卿如忙上前扶了一下:“小心!”
那枚药丸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送入了尹穆清的嘴里。
“我没事!”尹穆清站稳,似乎有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对楼卿如道:“不用担心。”
楼卿如护着尹穆清,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是怒极的。
君凤宜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女,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们倒是没有什么,不用内力便好,就是阿清腹中还揣着一个,自然要小心一点。
不过,阿清和腹中的孩子有卿如护着,便也无碍了。
君凤宜眉头紧拧,心头虽怒,却不也不再担心,他握着酒杯,嗤声道:“王爷这是何意?这世上还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我女儿不愿看那花,还能被勉强?这……便是东昱的待客之道么?”
封於起身,便也不再打马虎眼,眸光闪过一抹精光和隐怒:“当真是玦儿的救命恩人,本王自然会好生相待,可是,欺骗利用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你们同样为人父母,难道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
说完,封於转身看向君凤宜,带着几分讥诮之味:“我大宁战乱多年,兵荒马乱,贵人不远千里万里来我大宁游玩,还带着两个丁点大的小娃娃,未免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一点?”
君凤宜一噎,竟然是之前他随口说的那句话让封於起了疑心,可是,即便他们未说真话,也不至于让他堤防如此。
没想到又听封於继续道:“玦儿是本王唯一的孩儿,她虽不在本王身边,本王却不敢不派人随身保护,听下面的人来禀报说,玦儿拐回来两个身份不凡的小娃娃,那两个小娃娃便是刚刚跟着玦儿下去的兄妹,是与不是?”
尹穆清听此,不禁笑了一下:“王爷既然都知道,便该知道,是令郎拐了我的两个孩儿,害得我们跋山涉水,追到大宁,我们不找王爷讨个说法,怎么王爷如今却向我们发难,这是什么道理?”
“姑娘以为,本王不知道玦儿为何要带那两个娃娃来我大宁?姑娘别有目的,装傻充楞,以为,本王也是傻子么?”
尹穆清等人听封於这么说,不由得心惊,他竟然都知道了?
那么,这个封王的意思,是不愿意将东西交出来了?
君凤宜自然知道封於手里有九月救命的东西,这小子不给,他自然是不依:“王爷的意思,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封於看了一眼尹穆清,面无表情道:“姑娘既然身怀有孕,便不要做那得不偿失之事,否则,救不了大的,倒是腹中的那个也护不住,那个时候,可别怪本王没有提醒。”
就连楼卿如都震惊了,下意识的看向尹穆清,封於是怎么知道阿姐怀孕的?
作为一个母亲,听到有人说出威胁自己孩儿的话,尹穆清自然是下意识的伸手护着腹部。
她紧紧的拧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你……你是……”
“如何知道你怀有身孕的?”封於在席间左右漫步,长长的玉袍划过地面,带着几分悠闲散漫的意味,继续道:“你们既然要本王手里的东西,便应该会准备其他的物事儿,所谓的同根血就是同胞手足的心头血或脐带血,席间见你频频护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动作……王妃怀着玦儿的时候,便经常做。本王想着,你做那个动作,兴许也是要护着你腹中那个孩子!”
“呵!”尹穆清了然,怀了孩子,便习惯做那个动作,她已经很克制了,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心思缜密到那种程度,尹穆清不禁在想,若不是有太医,恐怕,就算她显怀了,萧璟斓恐怕都还以为是她长胖了,都不会是怀了孕。
不过,阿斓没有经历过,自然不会知道。
而且,这个封於年龄都要比阿斓多了几岁,阅历多一些,也很正常,而且,人家可是一个人养了那么大的娃娃的,哪里像阿斓,一见到儿子,儿子就会调皮捣蛋,惹他生气了,哪里经历过女子十月怀胎的过程。
尹穆清便也不再掩饰,扶着腰身坐下,眸光带着几分清冷和坚持:“王爷之前也说过了,作为父母,利用欺骗一个孩子确实不该,可是,王爷也身为人父,便也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王爷应该也明白,不管是王爷主动还是被动,东西,我势在必得。既然如此,为了不必要的牺牲,王爷何不主动交出?”
封於从台阶上走下,来到尹穆清身边,看着尹穆清那一双坚定的双眸,冷漠道:“给你们一晚的考虑时间,若是知难而退,明日一早,便消失在封王府内,若是执迷不悟,不管你们是何等身份,可能应该不会有与本王对峙的机会。”
说完,封於甩袖离去。
待封於离开后,殿内的门窗全部被锁上,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君凤宜看着放在殿内的花,眉头动了动:“不过一个小小的藩王,也敢如此狂妄。”
夜阑花放在大殿,犹如一颗炸弹一般,根本无人敢碰,因为这花一旦破损,毒性比起之前会大出数百倍,那个时候,当真是无力反抗了。
穆挽清小声道:“我们现在站在东昱的土地上,根本不能硬碰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随后,看向尹穆清道:“这夜阑花毒性大,阿清还怀着孩子……”
君凤宜捏了捏穆挽清的手,道:“不用担心!”
说完,从穆挽清头上拔下一枚金簪,道:“有这东西在,自然没有地方能锁得住我们,封於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也不必做那君子,等会儿出去,将东西拿走便是,深海龙鱼脊是天地孕育而生,可不属于哪一个人,他有能力收到手中,没有能力护得住,也不怪我们无礼。”
穆挽清听此,嗔了他一声:“明明是偷盗行为,倒是被你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尹穆清扯了扯唇角,虽然她爹是无耻了一点,不过,她喜欢。
……
封玦领着九月和倾恒出了门,本来要去偏殿换衣服,可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却径直拉着九月和倾恒去了主院,偷偷摸摸,似乎做贼的模样。
九月不明白,怎么阿玦哥哥去换个衣服,却做起贼来。
“阿玦哥哥,你……”
“嘘……”封玦打断了九月的话,没有时间和九月解释,转身看向倾恒,长话短说:“我父王应该起了疑心,事不宜迟,干脆趁这个机会拿了东西你们走,等会儿我在想办法救你们娘亲出来。”
倾恒一听,瞬间蹙起了眉头:“你说什么?你如何知道?”
刚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刚刚放在鸣轩阁外面的夜阑花被人拿进去了,那东西对付高手最是厉害,父王从不轻易和别人交手,也不愿意和别人交手,想来,他是用夜阑花让你家人无出手的机会。”封玦很内疚,解释了一下,便也来不及解释其他:“你们与其回头自投罗网,还不如拿着东西走。这个时候父王院子里面的守卫换岗,不会太严,你们快随我来。”
说完,封玦带着两个小家伙从灯光的暗处摸进院子,见一行巡逻侍卫从他们的面前走过,他们忙掩了气息,躲在假山背后,不敢现身。等侍卫离开后,他们才迅速闯进主殿。
殿内灯火如昼,四角都有一人高的灯座,上面放着硕大的夜明珠,寝殿内明亮的很。
殿内装潢很是雅致,却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看起来空旷安静,有些冷冰冰的感觉。
封玦带着两个小家伙径直往内殿走去,一边解释道:“父王说,母亲生前很怕黑,所以,父王殿内从来都是明灯大亮,他总说怕母亲回来的时候会害怕,所以不敢灭灯。”
九月听的有些渗人,感觉到一股风从背后吹来,小家伙吓的往倾恒怀里钻:“哥哥,阿玦哥哥的爹爹是不是有病?九爷听的头皮都麻了。”
不过,进入内殿,眼前的场景,更让九月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瞪得硕大。
只见宽阔的寝殿,那张宽大的床榻前,摆放着一副水晶棺,棺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最可怕的是,棺内隐隐闪动着白色亮光,忽闪忽闪的,看着哪里不渗人?
封玦对自己的母亲并没有感情,在她眼里,母亲也不过是冰冷的两个字,还有就是这一副水晶棺罢了!
因为母亲是生她的时候去世的,她父亲虽然并未因此记恨于她,却还是有所隔阂,从不允许她接近母亲的水晶棺。
她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父王心里是责怪她的。
在父王眼里,是因为她的出生害死了母亲。
封玦想着,便觉得很委屈,她跪在地上,朝水晶棺磕了一个头,哽咽道:“母亲,孩儿不孝!”
说完,封玦便起身,推开了水晶棺。
里面,一个仿佛沉沉睡去的绝美女子出现在封玦的眼前,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素衣,玉手交叠而握,手里拿了一块正闪动着白色微光的玉佩。
那玉佩好似一节龙骨,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的模样一看就价值连城。
那个,便是深海龙鱼脊。
三个孩子围着水晶棺,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由的都有些迟疑。
九月虽然身为当事人,却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仰头对封玦道:“阿玦哥哥,你娘亲真漂亮。”
言罢,又补充道:“和九爷的娘亲一样美丽。”
封玦不以为意道:“若是母亲不美,也配不上父王的风采。”
说着,她便伸出了小手。不过,她还没有拿到东西,手腕便被倾恒握住,她诧异的抬眸看向倾恒:“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后悔?”换位思考,若是他,真的愿意给么?里面躺着的,可是给了自己生命的母亲。
封玦眸光有些红,却还是很坚定:“你就当我有私心吧。虽然父王待我一直很好,可是,我都知道,我拥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出自母亲罢了,他照顾我,只是要尽一个作为父亲的义务。可是,我想要的,并非只是这样,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便只有父亲,我不愿只被他当做一个附属品,更不愿他守着这儿冰冷的尸首,一辈子孤单的活着。我想让他知道,我封玦,会是他的骄傲,是他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想这个死去的母亲占据他的所有。”
说完,封玦的眼中便落下一滴泪水,像是铁了心一般,伸手去拿那个东西。
不过,就在封玦触碰到深海龙鱼脊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倾泻而出,白光闪过,竟将围在棺口的三个小娃全部振开,尽数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
倾恒脸色惊变,在那股强大的力量弹射而出的那一刻,便一把拉过弟弟,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股力量,落地的那一瞬间,又将自己垫在了下面。
“噗……”那股力量太过强大,倾恒不敌,一口鲜血便呕了出来,九月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自己的哥哥挡了大部分的力量,但是就他那副小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袭击,趴在倾恒身上半天都没有缓过来,不住的咳嗽,可能伤到了肺腑,咳嗽之间,血水也涌出喉间,染湿了倾恒的衣襟。
倾恒自己的伤比九月重的多,但是看见弟弟这模样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