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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极品大丫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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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划入母亲的行列。

红玉闻言略一思虑,便对菲儿投去暧昧的一笑道:“看来少爷当真是很喜欢姐姐的,呵呵!”

看着红玉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菲儿轻声斥道:“看你说的什么啊?这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昨日里,少爷说怕你在府里闷坏了。说要回禀夫人,让你出去帮他取药,你也可借机会出去玩玩。不曾想今日就想去给夫人定醒,想来就是想亲自给夫人说这事吧。呵呵”红玉一面说话一面自菲儿手里接过面巾放入面盆里,端着面盆返身出了正房。

听了红玉的话,菲儿心里一暖,看着桌上酣睡的小脸,嘴角泛起的一抹笑意,暗道:如此贴心可人的弟弟,姐姐若不拼命护你周全怎说的过去。

思绪间,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听音辨人来者定不是红玉。菲儿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子墨,急忙上前开门示意噤音,却还是晚了一步。

“冷姨娘,少爷的药绿翠己经熬好了。先晾着,呆会少爷醒了刚好可以服用。”绿翠抬脚进了门里,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待看着菲儿不是很好的脸色,再细看伏在圆桌上沉睡的少爷,才算回过神来。

“怎么?怎么少爷不在内房歇着,却。。。。。。”绿翠一脸的惊诧,声调却还不见减低。

经绿翠这么一闹,子墨终于自梦中醒来,双手向上举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适才搭在肩上的锦缎披风也滑落在地。

菲儿无奈的转身拾起披风,声音颇显僵硬的对绿翠言道:“把药搁桌上吧,我自会伺候少爷服用。”

绿翠见菲儿面色并不好看,也不再多话,急忙将药碗放在桌上。转身对着睡眼惺忪的子墨微一施礼,急忙退下了,心里却暗暗嘀咕道:自个儿不会好生伺候少爷,任其在桌上就睡着了,还给我拿脸色看。哼!还真当自己是正主儿了。。。。。。

看着离去的绿翠,菲儿轻轻摇了摇头,这绿翠怎得永远这般笨头笨脑,连红玉的一半都学不了。

“老婆姐姐,什么时辰了。还要赶着给母亲定省呢,怎么子墨睡着了,老婆姐姐也不叫我?”子墨看看天色,微嗔道。

“子墨,你还记得那日清晨犯病之时,催大夫是怎么说的吗?”菲儿含笑坐在一侧轻声言道。

“嗯?当时子墨昏昏沉沉,而且也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了,记不清了。”子墨瞪着圆圆的大眼应道。

“当日催大夫说,如今秋意正浓,菊香虽是泌人心脾,却与你病情相冲。你是不能闻那菊香之气的。所以如今去菊苑定省,万万不可。”菲儿耐心的言道。

“那子墨有事情要回禀母亲大人。。。。。。”子墨听闻那菊香之气能使自己犯病,也深知犯病的痛苦,虽心有余悸,却也不太死心,苦着小脸满面的不快情绪。

“这个好办,让红玉去请夫人来梅阁小叙就是了。”菲儿见子墨没有硬撑着要去菊苑,心里略松,高兴的起身向门外轻唤道:“红玉,稍后请夫人来梅阁小叙,就说少爷想念母亲了。”

遥遥传来红玉响脆的回应之声,菲儿满意的淡淡一笑,返身坐下。

照惯例,伺候完子墨早餐服药完毕,稍待片刻又再服食一道醋蛋,一切也就收拾妥当了。子墨说为了让母亲见自己精神很好,得选上一件鲜亮的衣服,于是在菲儿的伺候下回内房换上竹青色缎面长袍,长袍下摆绣着一朵朵浅粉的梅花飘凌而下。小小年纪的子墨,在鲜亮衣着的衬托下,竟然是满面的英气,颇有几分少年俊才的美相。其面上的病容也淡了几分,乍一看与常人无异。

菲儿看着焕然一新的子墨,啧啧赞道:“果真是个英俊的少年郞,也难表小姐整日里一趟一趟不厌其烦的往梅阁里跑呢。”

原本被菲儿称赞正洋洋自得的子墨,一听她提起袁玉蝶,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丧气的坐在圆桌一侧:“唉!呆会母亲一定会带着表妹前来。叽叽喳喳的,想着都烦人。老婆姐姐就不要再提她了。”

“噗!”看着子墨一提起袁玉蝶就变了色的小脸,菲儿忍不住轻笑出声,正欲趁机逗他一逗,门外却传来密实的脚步声,想是来人不在少数。

菲儿心知定是夫人来了,立即走出正门恭身道:“菲儿拜见母亲大人。”

“嗯。”薜夫人也不答话,只是自鼻腔里轻哼一声,自是应了。抬脚入了正房,一见子墨一身新装在外房,精神翼翼的样子,急步上前道:“我儿,怎不回房好生歇着,这深秋之季,外房寒气甚重,还是进内房与母亲说话吧。”

薜夫人一面说着,一面亲热的拉着子墨的手入了内房。

门外的菲儿闻言暗感好笑:外房寒气甚重,站一会子都怕着凉,那本姐姐整夜整夜的睡在这里,怎没人心疼。唉!想到此处,微一叹气,不禁有些想念自己另一时空的母亲来。

微一失神,身边一个人影恍过,肩膀也被人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轻撞了一下,定睛一看,不是袁玉蝶又是谁呢?

“表小姐好!”心里虽不喜这颇有心机的小妮子,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哼!”袁玉蝶斜眼看了一眼菲儿,学着薜夫人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扬出手臂将手里的粉色丝绢自菲儿眼前示威性的一挥:“我啊!好着呢!”蛮腰一扭,入了正房,扔下在原地哭笑不得的菲儿。

随后跟着的吴妈等小丫头婆子,也不理会菲儿,皆鱼贯而入。一时间,外房里人头攒动。仅薜夫人与子墨在内房闲话家常,下人们也只在外面候着,并不进去相扰。

袁玉蝶却不似那般有耐心,向着内房探头探脑娇气声嗔气的言道:“表哥,蝶儿也要进来陪你说话。。。。。。”一面说着一面就欲入内。

紧接着,子墨急切的声音却自内房传来“不要进来,我。。。。。。我正换衣服呢!”

正都走了几步的袁玉蝶,顿时止往了脚步,双颊涨的通红,微一跺脚却也无可奈何。赌气似的坐在一旁的圆桌旁,鼓着红粉绯绯的双腮,斜眼猛瞪着门外正欲进房的菲儿。正肚子的气正想找人撒呢。

菲儿见状知道进去也讨不到个好,便直直的向厨房而去,迎面遇上托着茶盏前来的绿翠:“绿翠给夫人奉的什么茶?”

“回冷姨娘,绿翠奉的是夫人平日里常喝的碧螺春。”绿翠冷声应道。

“随我来,掺些晒干的桔皮进去,秋季上了年纪的人喉部痰多,喝些润肺之物才好,表小姐的就沏上一盏菊花茶吧。”菲儿一面说着,一面朝厨房行去。

绿翠微一撇嘴,心虽不服,却还是跟着菲儿行去。

片刻之后,绿翠端着茶盏入了内房,轻声对夫人言道:“夫人请喝茶!复而又出外房,向袁玉蝶奉上一杯菊花茶。”

薜夫人接过青瓷雕花茶杯,揭开盖子轻吹茶面,微抿一口眉头略略拧了一下:“茶里掺了什么东西,怎么喝着与平日时不太一样?”

绿翠闻言心想:这冷姨娘定是又在陷害我了。吓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回夫人,是冷姨娘叫我加的桔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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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二十章往事

看着跪在地上,吓的瑟瑟发抖的绿翠,薜夫人轻声笑了起来:“谁让你跪下的,本夫人说过要责罚你吗?如今深秋季节,喝点桔皮泡水可理气化痰,而将少许桔皮加在碧螺春里,茶香里带着淡淡的桔味,既享用了香茗也健了身子,颇具匠心啊。。。。。。”

绿翠闻言微红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懊恼之色,暗想:为何刚才要说是冷姨娘叫做的,若夫人以为是自己做的,夸的也定然是我自己了。

一脸尴尬的绿翠慢慢起身,退了下去。

“看来这冷菲儿还是颇会伺候人的,难怪我儿一再帮她说话。”薜夫人轻声笑着对子墨言道。

“是啊,母亲,老婆姐。。。。。。。老婆待子墨很是尽心,如今子墨的身子骨可好了很多呢。”原本想说‘老婆姐姐’的子墨,刚说了一半见母亲面色微变,立即改了口来,心想险此失口连累老婆姐姐挨骂了。

宝贝儿子刚才失口对菲儿的称呼,一向精明的薜夫人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正想继续探究这个问题,外房却传来袁玉蝶很是不满的娇呼声:“姑母啊,可不要被这个冷菲儿给蒙骗了。她分明是故意在讨好你嘛。”

内房的薜夫人与儿子也摆谈了些时候,便唤道:“哦,此话怎讲?蝶儿进房说话。”

袁玉蝶闻言,快步入了内房,很是委屈的嘟着嘴言道:“刚才姑母也说深秋季节,喝点桔皮泡水可理气化痰,可是刚才蝶儿的茶饮里,却是没有放桔皮。可想她就是一个阳奉阴违,只会讨好姑母的奸险小辈。”

袁玉蝶的一番话语,虽是将罪过说的大了些,但薜夫人也有些责怪的扬声,对一直在外房候着的菲儿道:“哦?菲儿,为何表小姐的茶饮里没有放桔皮呢?莫不是表小姐说的是真的?”

菲儿微微皱了皱了眉头,暗道:这小妮子就没个消挺的时候。

缓步迈入内房,微微一福柔声道:“母亲大人有所不知,适才菲儿给表小姐泡制的是菊花茶。而菊花茶具有平肝明目、清热解毒去除肝火的功效。表小姐年轻肝火旺盛,喝些菊花茶除肝火,再排体内的毒素,岂不正好。还有些许的美容功效呢。”

这番话,其实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菲儿在暗指袁玉蝶脾气不好肝火旺时常发气。所以才适合喝菊花茶,但是一切又合情合理,让其本人也寻不出个错处来。

袁玉蝶自然也明白菲儿弦外之音,一下子柳眉倒竖,小脸通红大有欲发作之势。

薜夫人见袁玉蝶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再看菲儿那不急不缓的样相。心里也明白了个八九分,二人暗中一斗,明面上菲儿虽看似处于弱势,但实则里袁玉蝶己经败下阵来。

本有心偏坦袁玉蝶,但子墨在场,而且满屋子的丫头婆子也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冷菲儿的一番话是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出个错处的。薜夫人也只得轻笑一声:“呵呵,菲儿说的对。蝶儿你确实是该降降肝火了。还是多喝些菊花茶吧!”

子墨见母亲帮着菲儿说话,心里一阵痛快,高兴的对着本就看不顺眼的表妹笑言道:“表妹肝火可真是旺的很,回头日日喝时时喝,也好消消火。哈哈哈!”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见儿子高兴,做母亲的自然也高兴,也就不再管一旁脸色越发难看的袁玉蝶。轻拍着子墨的背心,和风柔语的言道:“我儿小声些,不要高兴的乱了方寸,小心又喘起来。”

“不会的母亲,墨儿在老婆的照顾下己经好了很多,很长时间没有喘过了。”说话间,子墨顺手拉过薜夫人的手轻晃着撒起娇来:“母亲大人就答应了墨儿可好,以后就让老婆帮墨儿去医馆取药。老婆帮墨儿取的药,墨儿一定喜欢喝,以后再也不会嚷着不喝药了,嗯。。。。。。母亲你答应墨儿吧!”

经不起宝贝儿子的一阵软磨硬泡,薜夫人考虑了片刻也就应承了下来,但也仅是答应以后吴妈妈却取药之时,可以带上菲儿同行。让她单独前去医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的。

不管怎样,想着菲儿可以出得府去偷闲一下,不用整日里闷在府中,子墨心里也就高兴了。急忙起身对薜夫人很是恭敬的深掬一礼:“墨儿谢过母亲大人。”

“好啦,我儿快快起来,过来坐在母亲身边。”薜夫人满眼笑意的起身,拉着儿子坐在自己身边,仔细打量着。

至从菲儿进门伺候以来,儿子还真的长高长壮了些。看来占卦的先生还真是准呢,心里也盘算着,有时间得去庙里还愿,也顺便谢过当初替自己家里占冲喜之卦的先生。

一旁的袁玉蝶见母子二人其乐融融的场面,再转头看看一脸恬情面色从容的菲儿,嘴角一撇轻轻跺了跺脚,返身出了内房,独在坐在圆桌之上生起了闷气。

薜夫人看了一眼返身出房的袁玉蝶,轻轻摇了摇头对儿子悄声道:“我儿不要再想着法子惹你表妹生气了,要知道你与表妹自幼便定下亲事,她才是你未来正正经经的媳妇。。。。。。”

子墨一听母亲又要旧话重提,立即拧紧了双眉娇嗔道:“哎哟,母亲,孩儿怎么感觉胸闷的很,许是房里站了太多的人,呼吸不畅快了。。。。。。”

“唉!”薜夫人见状,虽然知道儿子是有意故左右而言,但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只得喝退外房的下人,又与儿子闲话几句也就回了菊苑。

接下来的几日,由于袁玉蝶兴许还在生气,也就没有再出现在梅阁里。小小梅阁里的生活又暂时恢复了平静。而前院梅林里本己长满了青苔的石桌石凳,也由菲儿引领着红玉和绿翠,清理的很是光洁。

每日清晨,二人便在石桌上下棋品茗,或看些诗词书籍。菲儿意外的发现,子墨虽长年抱病在身,也能够断文识字且还颇具见解,很是惊诧。

原来由于子墨身子不适长年抱病,老爷虽然没有安排其去私塾求学。但为免误了儿子前程,也专程请了先生在府里教学。只是近段时间,子墨身子骨确实太差,所以才暂时耽误了下来。

“子墨,再过些日子,你的身子骨再硬朗一些,可以请先生回来继续教学。可不要误了学业,不管怎样,你这么大的孩子,学业才是最重要的。”菲儿一面翻动着手里的那本当朝史学轶事,一面轻声对子墨言道。

子墨虽然对菲儿时不时候的称自己为孩子很是不满,却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也就闷声言道:“老婆姐姐你不是懂的挺多的嘛,以后你教子墨就成了。不必再请先生回来了。再说。。。。。。”

“再说什么?”菲儿停止了手里翻书的动作,仔细的看着子墨轻声询道。

“再说,那先生是当年父亲在外机缘巧合认识,才请来府里任教的。以前听父亲说他是一位闲云野鹤四海为家的高人,居无定所。以前教子墨的时候也是住在府中,府中除了父亲以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因前段时间子墨身子不适卧床不起,先生也就离去了。如今都不知道又游去那里了。上哪儿请他回来啊!”

子墨轻嘟着小嘴,目光却看向远处,虽听似漠不经心的语气里,却隐隐的透露出对先生的仰慕之情,想来是在府里深居久了,很是向往那种闲云野鹤四海为家的生活吧。

“哦?想不到老爷长年经商,竟然还与这等世外高人有些交道,想来老爷也不是一般的只顾赚钱,一身铜臭的商人。”菲儿闻言轻声言道,心里也暗想:想来这位先生定是老爷夫人很是器重的人物,否则一个男子怎会在老爷外出经商之际,还能居在府内。

“父亲当然不是一般的商贾,想当年可是在乡试中名列头甲。如若父亲有心进京求学,定会取得功名,可是不知为何却最终作罢。不过父亲的才华出众,所以才颇得当年位居五品大员的祖父欢喜,才将母亲下嫁于他。。。。。。。”子墨一提起父亲满脸的自豪之色,眼眸也顿时亮若星辰,嘴角更是如弯月一般高高挑起,笑意盈然。

“原来如此。”菲儿这才明白。难怪子墨有一个曾是朝中五品大员的祖父,起初菲儿还在奇怪,为何官宦家的子女会下嫁给一介商贾,原来其父并非泛泛之辈。如此说来两家联姻也就并不奇怪了。

一时之间,菲儿竟然对这位未见过面的公公很是好奇,至于子墨口中所言的那位如世外高人一般的先生,也滋生了探究的兴趣。

正在此时,子墨却如同想起什么一般,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唉,只是子墨曾偷听婆子们背地里谈起,父亲如今的妾室湘姨娘可不是什么知书识礼的大家出身,常与母亲作对。当初父亲娶她也只是为了后继香灯,没想到生的却是晴姐姐。。。。。。”

“哦?子墨没有见过湘姨娘?”菲儿一脸的好奇,调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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