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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总裁的私人领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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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见他的眼泪么?是,也不是。

以前失明的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摸到过她的泪,所以,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哭,而亲眼看见他的泪,却是第一次。

他把脸埋在她瘦弱的肩头,艰难却坦白地说,“荏兮,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秦景宴,居然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不管我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搪塞别人,可是……我终究欺骗不了自己……”

176章:取环

只是,这样的坦白太迟,竟是在结束之后!

姜荏兮双臂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嘴里是淡淡的血腥,唇角很疼,她知道自己被咬的不轻……

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半分怨恨的意思,而更糟糕的是,心底深处,有一个地方在隐晦得疼着,不清晰却绵长……

她想,这或许,只是同情,只是怜悯。怜悯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输得这样彻底,承认的这样坦白。

没机会了……是的没了。曾经有过,但是他错过了。

她受过伤的心,就像蚌壳,悄然打开过,而他揉进来,却是让她疼痛的沙子……

这晚他们颠鸾倒凤,把每一次当作最后一次,而秦景宴更是反常,似乎努力的想在她身体里埋下什么。

他的心思她大概明白,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流产之后,她便带了避孕环,所以……不管他多努力,她不可能在为他生育。

而秦景宴也在第二日一早就发现了,要说起来,也只怪她自己,那收费单据,竟然在不经意间被他发现了。

当时秦景宴的表情可谓精彩,然而,他居然什么都没说,拉着她就往门外冲。

她挣扎,皱着眉,声音扬的很高,“秦景宴,你到底又怎么了,发生么疯?!”

秦景宴眉毛狠狠抖了抖,却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她被他丢进车子,真的是丢,像扔麻袋一样。

如果不是他的车子够霸气的话,她铁定够受的。

车子启动飙出,最后停在医院。

她愣住,没回过神又被秦景宴拖出来,直接带去摘环!

明白他的用意之后,她死命挣扎,秦景宴却冷着脸不管不顾,仿佛今天她就是咬舌自尽,这环也非摘除不可!

姜荏兮不想再重演过去经历的一切,真的不管不顾拼了老命,像个疯子似的,又是踢打又是乱转,逮着哪儿咬他哪儿。

他吃痛闷哼,英挺的眉毛拧成团儿,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嘴巴抿着,可是,就是不肯让步!

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以前他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却没想到,她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相信,当初她是真的抱着流产的心去了医院,只不过在流产之前被欧阳硕和白露算计!

果然到最后还是不能自欺欺人的。

这个女人……从来就对自己没有半分动心!可笑自己还像个傻瓜,像个乞丐一样,一直向她乞讨!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摘环!”见了医生之后,秦景宴只说了两个字。

这是自从他发现单据开始,说的第一句话。

那医生显然对秦景宴是毕恭毕敬的。

姜荏兮就那么毫无选择的被几个护士架进去,出来时,她捂着肚子,难受的扶着墙。是她自己不配合,所以才会这么痛。

可是,这痛,远远比不上秦景宴给她的痛。

就算是在这最后一个月里,他也不肯给她半点尊重和选择权!从一开始他出现,就是以主导者的身份,主导着她的一切!

没有平等,何来的爱情?!

她惨然一笑,靠着墙,不停地流泪。

秦景宴不在,她也懒得去找,只是扶着墙缓缓的往外走。

外面阳光静好,就是天气偏冷,她出来的时候,穿得有单薄,一出医院的门,就忍不住打寒颤,紧接着就是两个喷嚏。

抬眼,突然看见远处,纪巧儿似乎推着一架轮椅拐了过去,因为纪巧儿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到轮椅上的人。

只当是纪巧儿家的亲戚之流,也没在意,而且也没有体力在意。

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招手打了出租车,报了地址,居然就恍惚地在出租车上睡了。

这一睡,就开始乱做梦,许多恩怨都在梦里纠结着,叫嚣着,最后渐渐的像是泛黄的照片一样被定格了。

耳边司机叫她,一睁眼才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

秦景宴在十几分钟后赶回,上楼,姜荏兮已经钻进被窝睡着了,他松了口气。

只是去买水的时间,再回去,问医生,医生就说她已经走了。当时他竟然觉得惊恐慌乱,第一时间赶回来,还好她在。

悄然关上门,他松了松领带,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竟是这么怕失去她!

他去了书房,打开小台灯,桌面上扣着一张照片,是在他初次认识姜荏兮的时候。

上面的人生机勃勃,灿烂又温暖,笑容里全都是活力。和现在的姜荏兮简直判若两人。

拇指轻轻划过照片上的脸颊,他苦笑一下,呢喃道,“再忍一忍,等我彻底消失的时候,或许,你就自由了。倒是你在去哪儿,我都不会再阻挠。”

扣下照片,他又靠在椅子里,似睡非睡的样子。

然后,他也做梦了,梦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快乐,懂事,而且善良到天真,梦见姜荏兮投海,逃跑……

姜荏兮醒来,已经是半夜,腹部依然隐隐作痛。

拧着眉毛爬起来,却发现,秦景宴竟然就躺在自己身边。

黑暗中,他的面容模糊,看不到他睡熟时的表情。她静默的靠在*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黑暗,只觉得心口也是一片冰凉。

走到今天,终于,什么都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从来没觉得自己期望过什么,可真到这个时候,心里的失落,她自己竟然无法抵挡,她承认,这……的确是自己实在够没骨气。换作任何一个人,被这样对待之后,都只会恨吧?她却没有恨的力气,只是一个劲儿的觉得冷,觉得失望。

是的,秦景宴……的强势,终于把她最后的期望也打破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她苦笑一声,缓缓伸手,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其实,自从他们离婚后,秦景宴就变了,她就知道,秦景宴这种男人是只能让人比如蛇蝎的。这种男人是毒,与生俱来的毒,不了解的时候,永远不会想着靠近,因为谁都怕死。这是人的本性,而了解之后,就会身不由己的中毒,中毒之后,就无法自拔。

自己中毒了么?那么小心的躲避这个男人,那么谨慎的警告自己,这样的男人碰不得,爱不得……

到最后,还是陷进去了啊。

满脸的苦涩,到最后,也只能归咎于自己,自作自受。

当初如果早早的避开,是不是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不……就算是避开了,他也会找上门的,他……性格极端*的人……任何与当年的事情,稍有瓜葛的人。

所以,避不开,根本就避不开。

她开始混乱起来,混乱于自己对秦景宴的态度,痛苦于自己竟然觉得心寒,觉得失望。她认为,自己这些感觉都是可耻的。

是的,可耻……这样纠结的自己,分外可耻。

“你怎么了?因为我让你摘环,所以,半夜不睡,爬起来生闷气?”不知何时,秦景宴居然醒过来了。

缓缓坐起身,靠在她身边,伸手开了台灯。

姜荏兮慌忙将眼泪擦掉,把脸扭向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而宁和,“没有。我怎么会生闷气。我只是有点儿不喜欢你强硬的手段。不过,也没关系。已经习惯了。”她说着,状态似乎很好。

而姜荏兮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能伪装的这么冷静的和他对话。

秦景宴显然也是愣了一下的,没想到她说话的时候,竟然没暴露出半分冷嘲热讽的意思。

以前的姜荏兮,除开因为药物失忆那段时间,但凡发生了这样不快的事情,她不是真的对他闹,就是沉默无声的对抗。而现在这样子……反而让秦景宴觉得讶异。

这种讶异让他觉得不安,就好象原本面对的是一团火,现在面前摆的只是一团灰烬。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他竟然更宁愿她冷嘲或者苦恼。

也许这是犯贱,但是,这的确更让他安心。

“呵呵,没想到,你还挺听话。怎么,不生气?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我几天不理不睬呢。”

姜荏兮艰涩地扯出个笑脸,“怎么会……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好好过这个月么。我努力让你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敢跟你生气?再说,带环,本来就是不对吧。作为你的*,带环的确……说不过去。”

177章:自由了

她把所有的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原因,只是因为她不想争吵,而且,没力气争吵。

她疼,真的很疼,身体疼,神经也疼。

“这么善解人意?”秦景宴眼睛一眯,眼角却在跳。

因为他越发觉得姜荏兮的态度有问题,越发觉得这样的姜荏兮别有所图。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又在打什么主意?”

姜荏兮抿了抿唇,多说多错索性闭口缄默。

见她不开口,秦景宴依然不爽,突然扭着她下巴,冷声命令,“你给我说话!”

姜荏兮抿了抿嘴唇,抬眼盯着他,“你想让我说什么,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听着都不对劲,是不是?我想,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或者说,你需要冷静一下。景宴,一个月的时间不长,我不想吵架。而且,你当初也说过,要我让你高兴。只要我做到了,你就会放了秦毅。现在,我正在努力让你高兴,可是……不管我是顺着你,还是逆着你,你似乎都没有半分开心的意思。那么,我真的黔驴技穷了。要不,你告诉我,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只要你说,就算让我去跳崖,我也一定去做。”

秦景宴听她说着,越听脸越黑,越听,气越大。

一番话停下来,他就只认定一件事,那就是,姜荏兮不管是讨好他,还是针对他,不管是和颜悦色,还是板着黑脸,都只是为了秦毅,都只是因为他当初承认秦毅在他的手里!

强烈的挫败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连带他胸口漫漫的怒火也一并浇灭。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突然起身竟是要离开。

姜荏兮见状,惊了一下,立刻爬过去,从身后搂住他,“别走!”

扯动了伤口,真的疼的她额头的汗都流下来了。

她想自己此刻是犯了神经,竟然会这么拼命,忍着疼痛挽留他。

而他僵硬的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动做,既不说话,也不回头。

她又说了一句,“别走!”

秦景宴终于开口,问的却是,“这次的挽留,是为了救秦毅还是因为……你不想让我走?”

这句话会不会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他心中其实有这样的疑问,可是,他还是问了出来,但是,他自己也很清楚,不管答案是什么,这样的问题,都是最后一次出口!

“我……”姜荏兮被他问得愣住。

只是双手却下意识的收紧,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可耻的行为?为了秦毅?为了这一月之期,还是因为……自己对秦景宴真的……

她突然暖弱的不敢想下去,只是一个劲儿的摇着下唇沉默。

秦景宴在等,时间每过一秒,心头就会冷下去一分。

真的冷,冷得心都顿顿的疼了起来。

忽然回身,一把将姜荏兮按在*上,疯了一样剥掉她的睡衣,和她纠缠。

她痛,身体痛,心也痛。

可是,她却不知道,秦景宴这种冷酷万分的男人,此刻却更痛!

痛她到这个时候,也在为秦毅付出,痛她连骗他一骗都不肯,痛他却没法恨她绝情,毕竟一切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为了对她的占欲,他得到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

他和姜荏兮真的……无可救赎。

姜荏兮和他在一起无数次,没有哪次比这次更加折磨,那种生生被劈开,被撕裂的感觉,仿佛根本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的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在告诉她,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们再也看不到天明……

*折腾,*磨折,她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难看,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中都说了些什么,喊了些什么,总之,一个感觉就是痛,痛得绝望。

这个男人,不管是爱过还是爱了,还是正在爱,他永远都给不了她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天亮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她自己躺在大*里,被子被压得很好,身边一切都空了,仿佛他从来都没出现过。

窗子开着一条细细的缝隙,外面的冷冽却清新的空气,就从这条缝隙中灌了进来,吹得窗帘飞舞,起起落落。

又是一年过去了,外面的树木光秃秃的,连最后一片枯叶也被风吹了下来……洗漱过后,出了房间,却发现余管家站在门口,有些六神无主似的,见她开门仿佛被吓了一跳,陡然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看向她。姜荏兮觉得有些意外,余管家平时很少楼上来的,今天突然出现在门口,总让她有点儿不安。

“怎么了,您有什么事情么?”姜荏兮凝视着余管家,问。

余管家穿着围裙,手下意识地在围裙上蹭了蹭。她负责姜荏兮和秦景宴的三餐,同时,这里的卫生也是由余管家打扫的,外面的园丁不会进来,而这里又没聘请管家。余管家在她还没起身的时候就出现在门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秦景宴有交代。

“姜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我是来叫您起*吃东西的。”

余管家礼貌地说了一句,干笑了一下,转身匆匆下楼。

姜荏兮觉得自己的心被余管家的神情吊了起来,其实,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值得她担心的事情了。她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做最后的努力,清尝最后的债而已。

可是,还是会觉得紧张……这大概就是活着和死了的区别。

“余管家!”她追了两步,上前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是不是秦景宴他有什么交代?”

余管家赶紧摇头,虽然否定了,但姜荏兮已经从她的神情中得到了答案。

“那么算了,准备吃饭吧。”

说完,姜荏兮在餐厅里坐下。

餐厅其实并不是很大很堂皇的那种,但是,此刻坐在这儿等着吃早餐的,只有她一个,突然就觉得冷冷清清的,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失忆那段时间,虽然看不见,但那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却在脑子里刻着。

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可每顿饭,都是两个人一起,而秦景宴总是习惯性地搂着她,喊她老婆,每次吃饭都要先把她喂饱,孜孜不倦的样子,让她一度怀疑,他这个人有喜欢照顾人的怪癖,虽然,每次为她吃东西的手法都很生疏,生疏到让她很轻易的猜出他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根本就从来没照顾过别人。

此刻想来,那段时间,真的很好,如果……如今没有恢复记忆的话,或许会一直那么好下去。

果然,她这辈子的快乐都是投来的,就像一场幻梦,一旦梦醒什么都变得鲜血淋漓。

余管家端上早餐,放在她面前,然后又进了厨房,没再出来。

她和往常一样,一叉子一叉子地吃东西,仿佛没觉得有任何不同。

吃了早饭,她起身,上楼关上门,把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一件一件整理好,放进行李包,拉上拉锁,站在窗口看外面的风景。

就算是冬天了,南方还是绿葱葱的,只出了窗边的梧桐树已经落完了叶子,光秃秃的立在那儿,真是丑的可以。

都说凤栖梧桐,不知道这老梧桐是不是曾经招来过凤凰。说起来,自己真像一只鸡,这不是妄自菲薄,只是因为,比起总是在寻找梧桐的凤凰,她更喜欢做一只野鸡,可以在广阔的世界里自由自在的奔跑。

可以辛苦,可以贫穷,就是不能被关在笼子里。

被关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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