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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清心游-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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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又盯上你了!”

玉儿拍着他的胳膊笑道:“你放心,继福晋可拿我没办法呢!”

雅尔哈齐睁眼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脸,眉头仍然没松开:“可这才多久,她就不停地找事儿,你天天儿就应付她不成!她占着大义的名份儿,你又是个从没经过这些脏污事儿的,我怎能放心!”

玉儿笑道:“可是,你也帮不上忙不是,再说,我的人,我自然应该护着他们,为此费些心,也是应该的,平日她们尽心尽力服侍我,现在自该我为她们出头的!”

雅尔哈齐想了想,把自己在府内安排的一些人手都告诉了玉儿:“这几年,我费了些心力安插这此人手,既然你不嫌烦,就把他们都领着吧,若有事,只管咐咐他们去做,也不用担心被人知道,只要把你自己保护好,别被继福晋给害了就成!”

玉儿笑道:“继福晋害不到我的,不论她用明的用暗的手段,都不行!”

当初跟小白要的这修炼心法与空间可不是白给的,把她惹急了,往继福晋碗里丢颗药,让她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她也能办到!只是,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这因果二字,小白不想沾染,她也不想沾染,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世,可她真不喜欢害人,那让她的心里不舒服!觉得脏,觉得亏心!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倒是一点儿不介意的!

只能防守是有点儿憋屈,不过,当看到继福晋自食恶果时,她却觉得心里舒坦!反正,这日子慢慢过,总得有点儿事做不是!看继福晋绞尽脑汁想辙,然后把自己害了,这样可乐的事儿,可以拿来打发时间的!

雅尔哈齐看她这样信心满满的样子,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头:“万事小心点儿,别被人钻了空子!”

玉儿笑眯眯点头:“知道,放心吧!”

因继福晋病了,平日的晨婚定省雅尔哈齐便不去了,只每日去庄亲王那儿请安就成。第二天早上,玉儿与雅尔哈齐一起去庄亲王那儿行了礼,送了雅尔哈齐出门,回到王爷桌边儿道:“阿玛哈,儿媳去额莫克那儿请安去了!一会儿回来服侍您用饭吧!”

庄亲王笑着正要应声儿,却听米公公在外禀道:“王爷,继福晋来了!”

庄亲王止住话头,玉儿垂手站在一边儿。

继福晋跟王爷行礼后,玉儿也向继福晋问了安,继福晋一挥衣袖,“儿媳妇,你的人,我能使唤不?”

玉儿笑眯眯道:“额莫克要用我哪个下人,儿媳妇这就给您叫来!”

134抄经

庄亲王听了继福晋的话忍不住摇头:“你不是有四五个陪奉?王府还有那许多丫头、太监,怎么还缺人使唤了?”

继福晋陪笑道:“王爷,妾身怎会缺人使唤呢,妾身只是听说儿媳妇身边儿的丫头点心做得好,昨儿儿媳回门儿去了,想是用不上,就让人唤了过来用用,谁知道,儿媳妇从娘家回来,不但不与我言语一声儿就派人把那丫头带了回去,还打了我一个嬷嬷!”

又回头对玉儿道:“你若不愿意我使唤你的人,你但凡说一声儿,我这个做婆婆的还能抢你的不成,怎么还打我的人!你那丫头也懒怠无比,一个上午,才做出两笼点心,味道还不好!别是你故意教唆着让她怠慢我吧!”

玉儿笑道:“陪嫁丫头虽说是儿媳妇自己的财产,但儿媳妇也不至于悭吝得让您老人家使唤也不乐意的。{}&平日儿媳妇自己不都去您那儿侍候您吗,总不至于一个丫头比儿媳妇还尊贵,不能拿来使唤侍候您吧!”

继福晋绰绰逼人,“那你为什么一回府就让你身边的嬷嬷丫头把她抢了回去!还打我的陪奉嬷嬷?我身边儿的嬷嬷就代表着我,你的丫头打了我的人,就是你不敬婆母、治下不力,你可知罪!”

玉儿想了想,回身问身边的绿鬃:“昨儿我与贝勒爷回府后,因贝勒爷喝醉了,得垫点食儿,让绿菊送点心上来,你们说绿菊在继福晋那儿,我让你们去看看继福晋还用不用,你们不是说继福晋不用了吗?怎么今儿听继福晋这意思,她还用得着绿菊呢?你们也真是的,贝勒爷就算醉了酒也可以让茶房熬点儿解酒的汤水,做点儿养胃的滋补食品,便是粗陋一点也无防,也不至于一定要绿菊侍候不是?咱们小辈儿再着紧,也没有越过长辈儿的道理,哪怕继福晋那儿用不着她,白留着,咱这些小辈儿也该尽这孝心,就让她在继福晋那儿使唤呗,什么时候继福晋使唤得满意了,再全须全尾的退回来就成的!怎么倒抢上人了,还打了人?可有这事儿?”

绿鬃束手垂头回道:“听绿柳与周嬷嬷说,她们去唤绿菊时,绿菊已按继福晋的意思做完了点心,这才回来的!”

继福晋喝斥道:“刁钻的丫头,一个上午,那个绿菊只送上来两盘儿,味儿还都不好!怎么说已按我的意思做完了!”

玉儿对着庄亲王道:“阿玛哈,昨儿儿媳妇忙着侍候贝勒爷,也没在意绿菊的事儿,可额莫客不乐意,儿媳妇也不能包庇自已的丫头,要不,把她们叫过来问问吧!总得让额莫客出了这口恶气才好!”

庄亲王皱着眉头看了继妻一眼,点了点头:“总不能让那不守规矩的下人,坏了主子间的情份!”

玉儿让绿鬃去唤人,自己则为庄亲王、继福晋奉茶。

玉儿笑问道:“额莫克,儿媳妇的下人不听使唤,还打了你身边的嬷嬷,是吧?可还有什么别的罪过没有,一会儿媳替您老人家狠狠责罚她们!”

继福晋瞥了玉儿一眼,接过她手里的茶:“这样不听使唤的丫头,你家还给你做陪嫁的,你娘家的规矩也未免太松散了,也不知道怎么调/教下人的!”

玉儿一听继福晋这话不乐意了,含着泪道:“额莫克,您数落儿媳妇可以,儿媳妇是您的晚辈,怎么着都会认真听着,可儿媳妇的娘家可没错;再说,我娘家的规矩,皇上阿玛哈都是知道的!他们可都没说规矩不好!”

庄亲王也点头道:“你这话确实过了,怎么把人家一府都带上了!”

继福晋急忙陪笑道:“王爷,妾身这嘴快了,一时说过了!是妾身不对!”

玉儿在一边儿直抹眼睛:“儿媳嫁过来这些天,一直照着家里教的规矩行事,额莫客也没说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呀,怎么今儿倒说我娘家不好了?我太太玛法都是七十多的人了,因为我这个出嫁了的孙女被人数落,让额莫克带了进去,我这做孙女儿的,还不能为他们辩解……”

庄亲王在一边见着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便想起当初自己在阿尔济的面前承诺要护着她的事来,头痛地道:“儿媳妇,你快别哭了,你婆婆说错话了,她自己也知道了!”

玉儿睁着泪汪汪的眼看着庄亲王:“额莫克要使唤儿媳妇的丫头,儿媳妇也没意见,只是,今儿她老人家说出这话来,以后儿媳妇的丫头却不敢再往她老人家身边儿送了,要不,下一次,我娘家的阿玛太太额娘阿玛又都落不着好了!大不了,儿媳妇花钱去外面请那手艺好的师傅回来侍候,那也是儿媳妇的孝心不是!”

庄亲王见她边说还边不停掉着金豆子,跟个被欺负了的小娃娃似的,一时不免对继福晋生了埋怨之心,你说一个使唤丫头不好,你怎么把人家一家子人都奚落了;这孩子又是个打小有孝心的,她自己家里的老人被人说三道四,她能不伤心嘛……

庄亲王回头对继福晋道:“你是不是病得昏了头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不知道吗?这会儿在府里嘴快,不过是我们听到,你要在府外应酬时嘴把不住门儿,岂不把人得罪光了?”想了想,“我看你是心不静才致神不宁,你回去后多抄点儿佛经吧,佛经能让你别像现在这样浮躁!”

玉儿擦擦眼泪:“阿玛哈,都是儿媳妇不好,您别罚额莫克抄经吧,那个太累了,儿媳妇帮着额莫克抄!”

庄亲王忍不住叹气,这孩子怎么这么心软,方才还因为继福晋排讪伊拉哩府伤心,这会儿又替她求上情了!

“你这孩子,你婆婆这心浮气躁的于她自己也无好处,这经得她自己抄才行!”

玉儿睁着红通通的眼睛道:“额莫克现在还病着呢,您让她少抄几遍吧!”

庄亲王看看继福晋,想了想:“我看着你脸上血气也有了,精神也不错,每日抄三十遍《心经》吧,什么时候我看着你心静了,什么时候再停!”

玉儿想了想:“嗯,三十遍还行,不会累着额莫克,以前儿媳妇一天抄得最多的时候能抄一百遍呢!”

庄亲王诧异道:“怎么抄这么多?”

玉儿不好意思地扭着手指头:“三十六年儿媳妇从塞外回来,去潭拓寺遇到主持震寰律师,大师让我在寺中帮着抄了几天经文!”

庄亲王笑道:“他寺里那么多人怎么还劳烦上你了?”

玉儿红着脸笑道:“震寰律师说儿媳心灵无尘,抄的经文也带着一股子安宁平和之气,就说要多留点在寺里给师傅们日常看用!”

继福晋因为一句话惹哭了玉儿被庄亲王罚了,在一边恨得牙痒痒,庄亲王却乐呵呵与玉儿说笑:“那老和尚还跟你讨经文?哈哈,你那可还有自己手抄的,拿来阿玛哈看看让和尚也要甘拜下风的是什么样儿!”

玉儿想了想:“儿媳嫁过来后,还没抄过呢,要不,儿媳妇现在给阿玛哈默一遍?”

庄亲王点头,指着一边的案几:“你在那边儿去写!我让米海为你磨墨!”

玉儿笑道:“阿玛哈,儿媳抄经前要先洗手!”

庄亲王点头道:“应该的,这才心诚!”

自有下人端上清水,玉儿净手坐在案几后闭眼片刻,运转心法,提笔蘸墨,一盏茶工夫,已默完一遍。{}&放下笔冲一边儿的米公公笑笑,米公公笑眯眯地把那张纸轻托着送到庄亲王面前。庄亲王接过去一看,果然一股安宁平和之气扑面而来,赞赏地点头:“钟繇曾称颂卫夫人的书法为‘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婉然若树,穆若清风’,你这笔字已有八分高逸清婉之气,不错,不错!”

玉儿傻呵呵笑道:“儿媳只是抄经抄得多了!”

庄亲王看完一遍心经,闭眼片刻,果然觉得心又静了许多,忍不住赞道:“无怪乎那老和尚要跟你索要经文,这纸经文清逸出尘,正是出世的和尚所崇尚的心境!”

玉儿傻笑道:“阿玛哈若觉得好,儿媳多为您抄一些!”

庄亲王摇头道:“不用,有这一纸就够了!”又回头对继福晋道:“你做人长辈的,自当更胜一筹才是!”

继福晋僵着脸笑道:“王爷又不是不知道妾身的字!怎能与儿媳相比!”

庄亲王摇头:“蠢物,你当我说字呢,我说的是心境!心境宽和写出的字自然也迂阔大气,难道我还会指望你成了书法大家不成!”

继福晋讷讷着应下来,她在家也被教导着读了一些书,只是,与成天无事可做,寄情古玩书画、玩弄琴棋书画的庄亲王所熏陶出的艺术修养却是差得天远地远,夫妻俩在这方面基本没什么共同语言。

玉儿低眉顺目站在一边,心底暗笑,自己这一纸《心经》珠玉在前,且看继福晋如何让庄亲王对她的经文满意吧!

庄亲王见继福晋应下了,又回头去看玉儿抄的心经,边看边摇头晃脑,很是自得其乐,玉儿站在一边儿也不出声,继福晋则是捏着手绢子发狠,一会要狠狠地收拾玉儿的丫头,打压玉儿的气焰,最好连着玉儿也拉下水,治她一个不敬不孝婆婆的罪名。

绿鬃领着一干人等进来时,继福晋脸上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玉儿看了看,“阿玛哈,你看额莫克是不是身子又不舒坦了,她脸都痛得扭曲了!”

庄亲王顺着玉儿的目光一看,忍不住皱紧了眉,这脸扭得也太难看了!虽说有几分姿色,又仗着年轻,可这脸一扭,那再好的姿色也不能看了!

“你可是不舒坦?要不要宣太医来看看?”

继福晋眼看自己的安排要实现了,岂会现在离开,她还要看着玉儿的丫头受罚,看着玉儿也憋曲呢。

“王爷,妾身没事儿!”

“可是,额莫客方才脸都扭了,是吧,阿玛哈,要不,儿媳妇叫人去找大夫来看看吧!”

庄亲王点头:“你方才脸扭成一团,不是痛的吗?”

继福晋笑道:“妾身没事儿,没事儿!”

“额莫克,你真的没事儿?别一会儿痛晕了!”

继福晋瞪玉儿一眼:“我很好!”

玉儿小媳妇儿一样低头垂目站在那儿不吱声儿了,庄亲王皱眉道:“儿媳妇一片儿好心,你怎么还不乐意了!”

继福晋陪笑道:“妾身没有!”

庄亲王看看她,忍不住摇头,这个继妻比起自己的结发之妻来差得不是一点两点,虽说更娇媚可人,可这心胸实在还差了点儿!以前没觉得,现在看着比儿媳都不如了!自己是不是待她宠惯太过了?

继福晋怕庄亲王还要问她为什么扭曲着脸,赶紧开口道:“昨儿打人的是哪个丫头?”

135伤势

福晋问过话,地下一排人却均不吭声,继福晋本来就一肚子火,见连几个下人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跟自己玩儿沉默的对抗,一时怒火中烧,“啪”一声拍在桌上:“你们都哑巴了!”

拍完了又赶紧把手抱在怀里直揉,这桌子可是紫檀的,硬呀……

庄亲王在一边儿看了忍不住叹气,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看来这佛经还得抄久点儿!

继福晋又痛又气,更火大了:“以为不出声儿本福晋就拿你们没办法不成,来人,给我掌嘴,我看她们还敢不老实交待,不交待,打到交待为止!”

话音一落,便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应声走了出来,这是继福晋专为今儿备下的,那手劲儿可轻不了。

玉儿扬声道:“且慢!”

又回身对庄亲王道:“阿玛哈,额莫克问是谁打了人,想是她们不曾打人,才想着等别人回话呢!”

庄亲王想了想,忍不住摇头,这继福晋是怎么问话的!

其实继福晋就是故意这样问的,下面人若说没打,她就要让嬷嬷先掌嘴,就说她们嘴硬;说打了,更好,那时就不光是掌嘴的事儿,那得打板子,打完了,还要收拾伊拉哩氏!总之,她都有法子收拾儿媳妇的丫头还让她无话可说。

玉儿看那两个嬷嬷回头看继福晋,忍不住笑道:“怎么着,还要我求你们回来不成!”

两个嬷嬷被玉儿的话堵得赶紧退了下来,虽说她们是继福晋身边儿的人,有几分脸面,可再有脸面,那也是奴才,哪敢当主子的“求”字。

玉儿也不看继福晋,问道:“绿柳,昨儿你与周嬷嬷去继福晋那儿领绿菊时,绿菊可有偷懒不做事儿?”

绿柳回道:“回夫人,昨儿绿菊一直在厨房做点心,不曾偷懒!”

继福晋一听这话,就要拍桌子,手伸到一半,想起来桌子比手硬,厉声道:“胡说,昨儿一天,她只呈上来两笼点心,怎么不曾偷懒!”

玉儿看继福晋一眼,问一边的绿菊:“绿菊,昨儿你共做了多少笼点心?”

绿菊垂头回道:“奴才昨儿从夫人与贝勒爷一出门就被继福晋的嬷嬷叫到厨房,之后一直没停过手,共做了三十五笼小点心!”

玉儿皱了皱眉:“你平日半天时间可不只做这点儿吧!”

绿菊道:“因为昨天没人给奴才打下手,从打水、和面、调制馅儿料,到做好点心,上笼蒸,都是奴才一手做的!好在,还有个人帮着奴才烧火!”

玉儿忍不住摇头,“怪不得比平日做得慢!”

继福晋想开口,玉儿昨儿用灵觉查知她要怎么引导审问方向,此时岂会让她掌握主动权:“你蒸好的点心都交给谁了?”

绿菊答道:“是继福晋身边儿的王嬷嬷,也是她把奴才领到厨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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