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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国师夫人炼成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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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何漱衣也倒吸一口气。

桃夭口中的永昼大哥,是龙山县县令家的公子,他妹妹,那当然就是县令家的小姐。

县太爷的女儿,居然死在了这里!

桃夭难受的眼睛都湿了,“永昼大哥的妹妹死了,永昼大哥一定很伤心,也不晓得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总之,先回义庄吧。”何漱衣弯下腰,使劲将县令小姐拖起来,握住她的双臂,“既然认识她,就先把她带回去。”

“好……”桃夭语带哭腔,点点头,抬起县令小姐的双腿。

两个人搬着一具女尸,用最快的步子离开河滩。

这一路上桃夭心情很差,又是惊魂甫定,又是为永昼大哥伤心。

她连着问了三遍何漱衣:“那些死了的姑娘……那真的是人干的吗?”

肯定是人干的了。何漱衣不信鬼神,她在脑海中把那些姑娘的笑脸过了一遍,说:“我看着像巫术。”

“巫术?”桃夭不是巫师,但以她对何漱衣的了解,何漱衣好像是懂巫术的。

“可能是黑巫术……”何漱衣也只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她算是白教的人,对黑教不是很了解,此番也只是猜测。

不论如何,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位县令小姐搬回去,再请义庄里投宿的那位赶尸匠过来,将这群姑娘“赶”到义庄。

谁想天公不作美,两人竟白跑一趟。

那位赶尸匠提前离开了,把银子留在房里,桌上的茶水已冷,显然他已走多时。

桃夭把他没喝完的茶水倒掉,嘟着嘴问何漱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赶去龙山县城给县衙门报案吧,顺便也通知下永昼大哥……”

何漱衣望了望窗外,两人这一趟折腾回来,已经酉时多了,再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下山。

她道:“这里是郊外,天又快黑了,毕竟不安全。今晚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县衙。”

桃夭虽然心里急,但想想何漱衣说的在理,也就同意了。两人把县令小姐放进一口待售的棺材里,暂且安置在草棚下。

原本,她们以为这一晚就会这么安然无事的过去,倒不想,在黄昏时分,义庄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个意想不到的组合,一位正是龙山县县令家的公子永昼,带着几个手下。而另一位,竟然是温茗。

温茗和永昼也是在义庄外巧遇的,永昼来找桃夭,脸色焦躁不安,恐怕是因为妹妹失踪找不见。

至于温茗,脸色就和初见的一样,春风和煦、笑靥如花,但若仔细看,就能看出他温和的眸底那抹猜忌的冰冷。

“阿梨姑娘,又见面了,我有些事情想当面和你确认一下,所以占用你一点时间。”

温茗淡淡的笑着,羽扇在手中慢悠悠的摇,他请何漱衣一起走到义庄的一角,两人的四周,正好围了一圈棺材。

“阿梨姑娘,事情是这样。在你离开国师府之后,谢天在国师的面前添油加醋,把国师说成是非礼你的罪人,还劝说他娶你为妻。”

何漱衣一愕。那个谢天,还真是没逻辑,想哪儿是哪儿。

她好笑道:“这么说也没错,谢珩的确非礼我。”

温茗的眉头皱了皱,“阿梨姑娘,重点不在这里……”

“你们的重点我不关心。”何漱衣懒得理温茗,转身要去看桃夭。

她不想和国师府的人扯上关系。

温茗伸出羽扇,示意她留步,再道:“现在我们几个连同国师,都已经来到龙山县了。我先他们一步找到你,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既然你无意于这门荒唐的婚事,就请随我去见国师,和他说明清楚。这样事情也就结束了。”

“有什么好说明的,谢珩不是有妻子吗?”

温茗听言一愣。

何漱衣道:“珞璎阁里的那位姑娘,谢珩很爱她。所以,这都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请你们自己料理。”说罢拂开温茗的羽扇,往桃夭和永昼那边走去了。

温茗有些崩溃,“怎么交流这么困难。”还有,阿璎不是国师的妻子,是他的幺妹。

当然,这话温茗是不会跟何漱衣讲的。

义庄的另一角,永昼面对妹妹的尸体很伤心,额角隐隐爆发出怒色。

桃夭在安慰他,说着说着自己先流泪了,又不想惹得永昼更难受,只好转过身去,偷偷的擦眼泪。

何漱衣见状,递了桃夭一张干净帕子,站到永昼的身边,道:“我们发现你妹妹的同时,还发现了很多年轻女尸,她们都是从一个山洞里漂出来的,我想,她们应该都来自县城。”

永昼神情悲痛,脸色漆黑道:“那些姑娘是……落花洞女。”

何漱衣的心砰的一颤。

☆、第5章 美人你看够了吗

在湘国,巫术的盛行和神怪观的根深蒂固,是一种看不见的精神力量,或者说,是精神奴役。

大树、洞穴、岩石,无处无神。狐、虎、蛇、龟,无物不怪。

一些未婚的年轻姑娘,会忽然陷入到某种痴迷的状态,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如丝竹般悦耳,身体里发出一种馨人的清香。

传说,她们这是被洞神所眷恋了,从此不食人间烟火,爱独处,爱静坐,爱清洁,爱自言自语,等待着洞神选好吉日来迎娶她。

待到那一天,她仿佛觉得耳中有箫鼓竞奏,仿佛看见洞神乘着白马来接她。而她的如花生命,也在这一天划下句点。

这就是落花洞女。

何漱衣从前也见过。

这样的女子,陷入到虚幻的人神恋中,她的家人只能无可奈何的哭泣,等着她被神眷爱至死。

可是,举凡落洞而死的姑娘,在死的一刹那,都是神清气朗、美艳动人,身体散发着馥郁的香味,含笑而逝。

那是种满足而幸福的表情,不是像酉水的那些女尸那样,一个个都是诡异的笑脸。

何况,落洞的女子虽然时有存在,却从没有如今天这般,能在同一个地方被水冲出百八十个。

“会不会……是有什么人触怒了洞神,让洞神直接抢走了这些女人做媳妇,所以她们才死的离奇……”桃夭弱弱的猜测。

何漱衣的目光凝如霜露,“先不论洞神不洞神的,这件事情都太过蹊跷,总觉得这里面有人为干涉的迹象。”

“阿梨,你是说……黑巫术吗?”桃夭记得,何漱衣在不久前这么猜测过。

永昼沉吟片刻,黑着脸道:“家父身为龙山县令,逢年过节都会请巫师来做法,祈福消灾。那些巫师的本事不过是唬唬人的,难道还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

何漱衣似笑非笑道:“假如,他们真的有这样的手段,那定然是湘国数一数二的巫术高手了,永县令又会怎么处理?”

永昼脸色一黑,说:“家父自当尽力而为,要是实在处理不了的话,只能上奏当朝国师大人,请他出面破解了。”

也对,这就是国师的分内事。被万民景仰,就得做点事情,总不能拿着百姓的血汗钱白吃白喝。何漱衣这么一想,突然看见温茗站到了她的身边,这方想到温茗刚才提过,谢珩已经来到了龙山。

“看来谢珩有的忙了。”何漱衣瞟了温茗一眼。

温茗羽扇轻摇,“责无旁贷。”

夜深了,永昼因要陪着妹妹,不愿离去。桃夭便把赶尸客栈的房间收拾出来一间,请永昼宿下。而永昼带来的那几个随从,回县城里禀报永县令了,明天,县衙门的差役就会过来现场。

说来也巧,今晚没有赶尸匠投宿,客房还有空余,桃夭便也给温茗收拾出来一间。

她并不知道温茗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何漱衣此前在外结交的朋友。桃夭给温茗弄了点宵夜,送进他的房间,却发现,他人不在。

温茗正在义庄外的荒郊野地里,堵截何漱衣。

这会儿正是亥时末,何漱衣想要趁夜去酉水边,查查那个山洞,却不想刚出了义庄没多久,就被温茗堵了个正着。

“阿梨姑娘,这么晚了,你还要四处走动?”

何漱衣回道:“这么晚了,你还要盯着我是不是四处走动?”

温茗抱着扇子拱手,“失礼,其实我只是还有几句话想和你问清楚,只需要占用你一点时间。”

何漱衣转身就走,“你今天已经占用过我的一点时间了。”

身后传来温茗的声音:“阿梨姑娘,自从那天你误入了阿璎小姐的闺房后,就没有感觉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

何漱衣停住了脚步,“温茗先生想说什么?”

温茗道:“那间房里凝聚了极为浓重的尸气,像我这样修为一般的巫师,到了里面都不敢多加逗留,我最多只能待上一炷香的时间……阿梨姑娘聪慧,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何漱衣轻哼了声,面纱下的容颜似笑非笑,“温茗先生,我在屋里也只待了一会儿。所以,我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告辞。”她举步走远。

看着何漱衣淡漠的走了,温茗没有再挽留。

其实,不管怎么看,这个女子都很普通。她身上那件鸭卵青色的素绒小袄,很多民女都穿。她腰上裹着的麻布裙子,更是很大众的墨灰色。她全身上下连点像样的绣花都没有,唯一有图案的就是她遮脸的蜡染布。

这够普通了。

可是,他怎么就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来历极不简单呢?

***

走夜路,还是在原始森林走夜路。

何漱衣走得十分平静泰然。

夜色甚浓,月色甚佳,只是照不进森林里来。

有风吹,何漱衣的面纱微微起伏,眼角下那颗血红色的桃花泪痣,随着她眨眼的动作一上一下。

她有些担心,那些被晾在河滩上的笑脸姑娘,会不会被野兽吃,被秃鹫叼。

她还想要对那个山洞发起探查。

她就是这么的好奇,没办法。

却道何漱衣抵达河滩时,意想不到的一幕,着实把她吓到了。

她看见,那些本该躺着的姑娘们,这会儿竟然全是立着的,还排列的相当整齐,像个方阵,连每个人的动作都一样,双手自然下垂贴于大腿的两侧。

这诡异的程度简直……

也没时间感叹了,何漱衣继续前行,渐渐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姑娘的身上被贴了些东西。

是符——贴在了她们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估计还有脚掌心,一共七处。

那符上面绑了五色条布,符下面压着辰砂,辰砂的颜色透过符纸仍然隐隐可见。

原来是赶尸术。

是谁在打这批尸体的主意?这是要将她们赶到哪里去?

何漱衣忽然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

一扭头,又是吃惊。这不是谢天和谢地吗?

谢天谢地也很吃惊能看撞到何漱衣,他两个一人拿着铜铃,另一人还在给姑娘们点辰砂、贴神符。乍见何漱衣,双方均有短暂的怔愕,然后还是谢天最先招呼起来。

“阿梨姑娘!”谢天激动的手舞足蹈,手里的铜铃随着他的跑动,一晃一晃的发出不规律的声音。

“阿梨姑娘,可算找到你了,你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想你做什么?何漱衣自若的别开目光,打量着这些姑娘们,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谢天忙说:“我们这不是来龙山找你了吗?结果行到酉水发现这么个场面,国师大人让我们先让这些姑娘站起来,等明早天亮了,去请几个赶尸的老司把她们赶到你们义庄去,再请县衙门通知龙山的百姓去认领!”

听起来这谢珩还算个有人性的……不过何漱衣更在意的是,谢珩居然没有把这些女尸据为己有,而是说要让她们的家属来认领?

谢珩是怕家属们聚众找他闹事吧。

见何漱衣沉吟,谢天谢地交换了眼色,心想着她要是不戴面纱就好了,至少可以观察到她的表情,推断出她在想啥。

谢天鬼点子多,忽的咧嘴笑道:“阿梨姑娘,我和谢地刚才在那边的山涧处还看到一具女尸,她……她被卡在石头里,还没穿衣服!那个……男女有别,我们不好意思捞她,所以还要麻烦你把她弄上来。”

“好。”这没什么好拒绝的,何漱衣也不忍心让如花似玉的姑娘浸泡在冰冷的水里。

遵循谢天给指的方向,何漱衣沿着河滩走了段距离,其间穿过了一片灌木林,踩过几块大石,终于踏上了岸边的草地,走入一片相对狭窄的涧地。

月光朦胧,她一眼就看见,水里有个没穿衣服的人影。

何漱衣连忙跑了过去。

水流潺潺,那人在水里纹丝不动,何漱衣看见她的肩膀露在水面上,皮肤不白,肩膀还挺宽,不知是哪家的女子,看着够精壮。

可突然间,这“女尸”猛地从水里站起来,露出整个光…裸的身躯。溅出的水花从何漱衣的眼前飞过,她的心一噗通,瞪大了眼睛,和这具精壮的像是男人的“女尸”大眼瞪小眼……

谢、谢、谢珩!

何漱衣的腿像是被钉在地上,不会动了。

恁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下再碰到国师大人。

不是说有女尸被卡在石头里吗?为什么却会是脱得一丝不剩在洗澡的谢珩?

饶是平日里淡漠冷静的何漱衣,在这一刻内心中也如万马奔腾般。她甚至想要吼一句:万马啊,去把谢天给踩死吧。

谢天那个骗子!

就这么继续大眼瞪小眼,时间像是暂停了。谢珩还站着,不着寸缕;何漱衣还在瞪,持续瞪,可瞪着瞪着就发现她瞪得不是对方的眼睛,而是人家性感的薄唇、宽阔的双肩、坚硬的胸膛、有力的腰身、继续往下还有两腿间的……

唰。面纱下的脸胀红成煮熟的虾子。何漱衣几乎用掉了所有的矜持,才维持住一副看起来还算冷静的姿态。

然后,她听见谢珩怨念的、杀气腾腾的字眼。

“看够了吗?”

☆、第6章 你说该怎么罚你

何漱衣觉得这事不能怪她。

她只是被谢天谢地误导了,又不是专程来看谢珩洗澡的。

谢珩好看么?不就是个人嘛。

她会盯着看,只是因为事发突然、又没见过这种画面,一时间有些愕然了而已。

当她愿意盯着看啊。

不免偷偷埋怨了谢珩,怪他还不浸入水里去,何漱衣的语调还是淡淡的、带着漠不关心的成分,“国师大人,请你坐下去吧。”说完又加上一句,“反正我也都看见了,不用再看第二遍。”

这话硬是把谢珩气得脸色更黑,内心深处,竟有一种类似于“士可杀不可辱”的悲愤。

他深深的眼底,涌动起漩涡来,身子倒是听话的又回到水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用审问的口吻询问。

何漱衣说:“是谢天谢地骗我来的,他们说有个没穿衣服的女尸被卡在这里的石头中。”

谢珩的脸色又一黑,他堂堂国师,竟然被手下出卖得如此豪爽。还把他说成什么了?一具尸体,还女的,还没穿衣服的女的。

“所以,请国师大人管好你的手下,不要再做这种阴损的事情。”何漱衣的语调冷下三分,“要是谢天谢地再这样,别怪我开杀戒了。”

要是这话被谢地听到了,他一定会委屈的大喊:骗你的是谢天不是我啊!我刚刚一直在专心的贴符咒,根本没有和你说话!

谢珩双眼一眯,像是锁定猎物般,盯着何漱衣道:“本国师的手下,你以为你想动就能动的?”

“不动也行,反正他们也坑你。”何漱衣没好气的落下这句,转过身,去看灌木丛了。

身后传来水花的声响,也不知道谢珩是不是上岸了。何漱衣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窘迫中回过神来,这会儿,心里竟有个不争气的声音,在怂恿她回头看一眼。

她克制住这荒诞的好奇,问道:“国师大人为什么在这里洗澡?”

“难道洗澡也需要理由?”谢珩慢悠悠反问。

“别人也许不需要,但你不一样。”

谢珩的眼深了深,饶有兴致的哼了声。他怎么就特殊了?洗个澡还得列出个一二三?

“因为你有恋尸癖。”

这话让谢珩才回复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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