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

第101章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01章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炎之炎陵不敢怨怪司季夏,因为他是司郁疆最在乎的朋友,也是司郁疆愿以命交的至友,他们的主子尚且无所怨言,他们身为属下,又怎敢怨怼。

司季夏的手慢慢紧捏成拳,看着司郁疆毫无血色的脸,他只觉他的心晃颤得厉害,而后抬起手,将盖在司郁疆身上的被褥慢慢掀开,再将他的衣衫微微往两侧别开,以看清他肚腹上的伤。

伤口不算深,只是有毒,毒素未有清除干净,伤口周围的皮肉呈黑紫色,伤口流脓,伤势在恶化,加之方才受白拂琴师琴音震伤到经脉肺腑,此时司郁疆的脉象很是微弱。

司季夏的手颤抖得颇为厉害,只见他微微垂下眼睑,不过刹那便又抬眸,再抬眸时,眸中只有低沉的冷静,看向炎之炎陵道:“屏退屋中所有人,将匕首、剪刀、酒、蜡烛、银针准备来,速度。”

炎之与炎陵被司季夏眸中低沉的冷静惊住了,那看着司季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一般,这是他们在一向静静淡淡没有存在感的司季夏身上从未见过的神情,冷静中带着迫人的冷意,似乎有着一种让人不敢违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的威严感。

炎之炎陵很快回过神来,连忙照着司季夏的话去做了。

司季夏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司郁疆苍白的脸上,心中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愧疚感。

炎之炎陵去准备东西的空当间,司季夏将自己的左手张张合合,张张又合合,只不过他五指张合的速度时快时慢,慢时好像他的指关节有些僵硬似的。

司季夏最后一次将收拢的五指打开时,他盯着自己的掌心,眼神又变得低低沉沉。

殿下的状况要尽快,他等不了阿暖将他的药箱拿来了,若阿暖来了见到他时,又该担心了吧。

想到冬暖故,司季夏不由自主地浅浅笑了起来。

不过半盏茶时间,炎之炎陵便将司季夏需要的东西全都准备来了,将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到床前的小几上,只见司季夏撩开斗篷再次坐到床沿上,拿起匕首的同时又吩咐道:“再去备一盆温水与干净的棉巾,备来之后请离开,我不喜我在行医时身旁有人。”

炎之炎陵一刻也不敢在屋中多加停留,忙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宫中某一处。

融雪独自一人在弯弯迂迂的长廊上走走停停,见着前边或后边有人来便立刻躲到一旁的假山石后,以免被人发现她敢私自在宫中溜达,指不定该把她拖出去把腿打折了。

倒是她有多大胆,也不是她不想在方才随冬暖故一起出宫去,而是又想到了她师兄,她还是想要找找看是否她之前见着的真是她师兄,她的眼睛虽然不是太好使,但是她师兄的眼睛可是大大的好使,既然她都在那么多人里见着师兄了,她不信师兄看不见她。

师兄出现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她,准没好事。

融雪觉得心有些不安,使得她的举动蹑手蹑脚得更像小贼了。

前方又有来人了,融雪在心底抱怨了一声,连忙又窜到了旁边的假山石里去躲,躲好之后她就想,好在这宫里什么不多,假山倒挺多,让她好藏身了,不过假山多也不好,容易藏贼,更容易藏心怀不轨的人,还有容易藏男人和女人,尤其是爱玩嗯嗯啊啊游戏的男人和女人,这是师兄说的。

她倒是不知什么叫嗯嗯啊啊游戏,问师兄,师兄以后她嫁人就懂了。

她觉得吧,她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的,因为师兄那么疼她都天天嫌弃她,说她这样子有哪个男人敢娶,不过也不要紧,正好她也不想嫁,一辈子跟着师兄过就得了。

这么想着,融雪又乐呵了,要真是师兄出现了,她就不用再受楼远那个老妖怪的虐待了,太好了!

“师兄,师兄,你快快出来吧!小雪已经看到你了!”融雪一乐呵,就想起了她从前和师兄玩儿时最喜欢喊的话,是以便猫着腰,将双手并拢起放到嘴边,边在假山里堆里慢慢走着边小声叫道,“咕咕咕,师兄,师兄,回来吃饭了——”

当融雪这怎么听怎么都会让人想笑的话才落音时,一块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小石子突然打到了她脑袋上,吓了她一大跳,连忙捂住了嘴,紧张地东张西望。

谁!?谁拿石子扔她!?

“咕咕什么咕咕,你当我是鸡啊?”就在融雪紧张地东张西望时,又一块小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正打到她的脑门上,伴随着年轻男子的压得低低的恼怒声响起。

融雪忙又捂住自己被砸疼的脑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下一瞬,她高兴得惊叫出声:“师兄!”

*

右相府。

楼远下了马车后并未回他的陌上阑珊去,而是依然跟着冬暖故走。

这一路由宫中回来,楼远的嘴可谓是一刻也不停歇,直从天上说到地下,从北边说到南边,可谓是无话不说,就算冬暖故一句话也未搭理过他,他也能愉快地自说自话一路。

现下已然回到右相府,他还是跟着冬暖故,还是在她耳旁叨叨着方才在马车上他说到一半的故事,冬暖故实在忍无可忍了,停下脚步,抬眸看他一眼,冷冷道:“右相大人,右相府已到,右相大人当是去忙自己的事情才是,暖故谢过右相大人送了暖故这一路。”

“楼某答应世子送八小姐回来取了世子需要的东西后再送八小姐进宫去的,楼某可不能这就去忙自己的去,若是去了,楼某岂不是要做那食言之人了?”楼远不走,笑眯眯的很是有一种厚脸皮的感觉。

冬暖故不欲与他多说,楼远这样的人,说多了只怕也都是废话。

楼远亲自将冬暖故送到了她与司季夏住的小院,陶木正在院中洒扫,远远见着冬暖故回来,便迎了上去。

冬暖故在走进屋子前,楼远忽然唤住了她,问道:“皇家小宴已过,八小姐与世子是要离开京畿了吧?”

楼远问的不是“回南岭”,而是问的“离开京畿”,好似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冬暖故充耳不闻,推开紧闭的屋门,走进屋去,反手便是将门关上了。

楼远笑着将指头的梅花折了下来,红色的梅花将他白净的手指衬得愈加白皙。

楼远未有离开,只是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冷风忽然撩动他的衣袂,他面色不改,似乎不知冷一般。

一盏茶时间过去,不见冬暖故从屋中出来。

再又一盏茶时间过去,依旧不见冬暖故身影。

于是楼远招手唤了正在洒扫庭院的陶木过来,道:“小子,去看看你家夫人怎的进屋这么久还不见出来,你家世子可还是在等着她呢。”

陶木应了声,放下手中的笤帚,跑到屋前去了,抬手敲响了掩阖的门扉,可是他敲了好几声后,都不见屋内有应声,他又将门推了推,推不开,他便紧张地看向坐在院中石凳上的楼远,满脸不安。

可是楼远没有看他,于是陶木只能跑到他身边,报道:“右相大人……”

“怎么了?”楼远这才抬眸看他。

陶木咽了口唾沫,紧张道:“大人,小的敲了好几声门了,我家夫人都未有答应,而且门好像还闩上了,推不开,会不会是,是夫人在屋内出什么事了?”

陶木这话一出,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夫人该不会是在屋里出了什么事吧!?

“哦?你家夫人没有应你吗?”楼远挑挑眉。

“小的已经敲了好几声门了,夫人未应过小的一声。”陶木不安到了极点,“大人,要不要撞开门……看看?”

“你都已经敲了好几声门都无人应声啊,那看来是要把门撞开看看你家夫人是不是真出事了。”楼远说着,缓缓站起了身,没有丝毫的紧张之态,反是问陶木道,“不过,你这小身板能撞得开那门吗?”

“……”陶木没想到楼远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楼远也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只是笑着走到门扉紧闭的屋子前,抬手,将手心贴到了门木上,稍加使力,而后只听门闩当啷一声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楼远轻而易举地将上了闩的门扉推开了。

他身后,陶木正做着要冲撞屋门的动作,他没料到楼远能这般轻易地将上了闩的门打开,他收脚不急,一冲便冲到了屋子里,摔了一跤。

陶木很快爬起来,紧张喊道:“夫人!”

依旧无人应声。

下一瞬,陶木瞪大了双眼,不安到了极点,“夫人!?”

屋子不大,根本无需多看多找,便能看的出屋里无人。

是的,屋里没有人。

本该在屋里的冬暖故,不见了!

唯见床尾处贴墙而置的柜子柜门半开着。

屋侧本是关紧的窗户此刻却是未关严,正露着一条小小的缝儿。

只不过陶木没有发现罢了。

------题外话------

裸奔的日子很痛苦,没有存稿的日子很痛苦,是一种深深的蛋疼感,深深的,十分深深的~啊~

038、务必要装作不认识我,切记切记

楼远没有跟陶木进宫,只是将他腰上的佩玉拽下来抛给了他,道是让他自己进宫去找司季夏把冬暖故失踪了消息告诉司季夏。

陶木不安震惊到了极点,拿着楼远抛给他的佩玉,瞪大了眼睛,连话都快要说不清了,“右相大人,可,可是,可是小的没进过宫,不,不知道去哪儿找世子啊!”

“这个啊……你拿着这块玉佩进了宫下了马车之后呢,在车马场外逮着一个太监或者侍卫来问‘希疆阁’怎么去,希望的希,疆域的疆,要是那些人敢不搭理你,就再把这块佩玉亮出来就是。”楼远交代得尚算清楚,并挥了挥手撵他道,“马车就在府门外,快去快去吧啊,把这消息耽搁了可就不好了,本相就不亲自去了,本相还是先帮着世子找八小姐为好。”

“是,是!右相大人,小的这就去!”陶木本就十分不安,听了楼远的话就更不敢耽搁了,尽管他心里因为要进宫而忐忑得很,但是他没有丝毫迟疑,将楼远的佩玉在怀里收好,转身迈开脚步,以他能有的最快速度冲出了院子,往府门的方向冲去。

楼远看着陶木的身影越跑越远最终消失成了一个点,他才收回目光,重新将整间屋子巡视一遭,而后抬脚朝床尾处贴墙而置的柜子慢慢走去。

只见那本是上了铜锁的柜子柜门半开着,铜锁还挂在柜门的把手上,锁眼里插着钥匙,铜锁歪歪挂挂的,似乎随时都能从把手上掉落下来。

柜门虽是一扇合着一扇半开着,然合着的那一扇也非完全合紧,与柜身还敞着扳指宽的距离,显然柜门刚刚被打开,这打开柜门的人的动作便戛然而止了一般。

楼远站在柜子前,将两扇柜门用手指轻轻拨开,安静躺在柜中的两件黑布包裹的物件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两只包袱,一只偏正方状,一只为长方状,长状的包袱大约一臂多长,柜子偏矮,是以那只长状包袱便斜倚在柜中,正方状的包袱则是紧靠着它摆在旁边。

这一张柜子里只放着这两只包袱。

这是司季夏的包袱。

楼远此时未笑,一脸的沉静,抬手,不是将其从柜子里取出再打开,而是以掌心抚过那只偏正方状的包袱,当他收回手时,只见他的嘴角攀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未有伸手去碰那个长形的包袱,而是将柜门移回方才他进来时见到的模样,转身走到了屋侧的窗户前,将那并未完全掩阖的窗扇拉严,这才离开。

只是他走得很慢,面上还是寻日里的浅笑,完全见不着要去找冬暖故的意思。

宫中。

尽管陶木已经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进宫把夫人不见了的消息告诉世子而已,然当他真的进到宫中时,他还是紧张不已,险些连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会出什么错,他可是听说宫里的人可怕得很,谁也得罪不得,比羿王府里的人还要可怕。

陶木下了马车也问好了路后,想狂奔,可是放眼望去,任谁都是小碎步快走的,根本没有一人敢跑起来,他虽然一直待在羿王府的后院干活,但是他知道这种地方,不管他们这种小小小下人心里有什么天大的事,都不能随意跑动,否则受罪的不只是他们自己,便是连他们的主子都要受牵连。

陶木绝对不会让自己出任何差错而连累了司季夏,是以当他来到希疆阁前时,已然是他离开右相府的一个时辰零两刻钟以后,而他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陶木气喘吁吁,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小心翼翼上前,寻着人,说了自己的来意。

很快,陶木被人领进了院中,正巧炎陵将一盆半红褐色的水从阁楼里出来,见着陶木,微微蹙眉,叫手中的铜盆递给了一旁的婢子,自己则盯着陶木看。

炎陵记得陶木是司季夏身边的人。

陶木没有将冬暖故不见了的事情告诉炎陵,只说他有急事要见司季夏。

然,他没有见到司季夏,因为不被允许,不被司郁疆允许,让他至少在等上半个时辰,因为此时的司季夏显得异常疲惫,竟是睡了过去。

而司郁疆,已然转醒过来,就在不久之前。

然他转了醒,司季夏却是睡了过去。

司郁疆睁眼时,司季夏坐在床沿上,背靠着床尾处的床栏,低着头闭着眼,脸色苍白至极,呼吸很是平缓,却有些微弱。

司郁疆的吃惊只在一瞬之间,很快便又恢复平静,双目无神地盯着帐顶看了少顷,才微微低下头,看向自己袒露的上身,只见他袒露的胸膛上,扎满看细小的银针,再抬手碰碰自己肚腹上的伤,已然包扎好了,奇异的,竟是一点痛感都觉不到。

他知道,是阿季救了他,阿季有这个本事。

可他又觉得有些可笑,因为他与阿季相识整整十年,他竟不知道阿季竟身怀武功,并且武功内力绝不在他之下,若非如此,他绝不可能与白拂琴师抗衡。

呵……

阿季啊阿季,你藏得好深哪……

若非他有难,只怕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药汁不断的阿季竟会如此的深藏不露。

可却也只有阿季,会在他为难之时不顾一切为他挺身而出。

他不是瞎子,他看得出阿季虽然赢过了白拂琴师,但是他的身子却是难以吃得消那琴音中的肃杀,他清楚阿季的身子状况,根本负荷不了那样强劲的攻击。

而阿季却还在这样的情况下以内力为他疗伤,若非是阿季动用内力,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转醒。

这般想着,司郁疆平放在床榻上的手蓦然收紧,微微闭起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说到底,是他救了阿季,还是阿季救了他?

良久,司郁疆才慢慢睁开眼,炎陵正好进来小声将陶木独自跑来道是有紧要之事要见司季夏的事情告诉他,司郁疆并未问是什么事情,便让炎陵去告诉陶木,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他家主子醒来再说,若不想他家主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是以陶木心中就算再急,也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只能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忐忑地等待着。

司郁疆没有坐起身,也没有让炎之或者炎陵将司季夏移到床榻上去休息,就让他就这么背靠着床栏静静休息着,并非他不想让司季夏睡得舒服些,而是一旦将他搬移,他必会醒来,既是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

司郁疆依然觉得很是困倦,觉得眼睑很是沉重,然他没有再睡,而是微微侧了侧头,然他一侧头,便看到了摆放在屋中桌上的云琦。

司郁疆的心猛地一颤,本就不平静的心更不平静了。

阿季……终究是将云琦拿到他面前来了。

可笑呵可笑,他还曾说过就算抢也要帮阿季把云琦抢过来,如今不仅抢不到,竟还受了重伤,不仅受了重伤,竟还让阿季为他疗伤,他在阿季眼里,当是笑话一场吧。

司郁疆觉得自己的心很乱,如打乱的麻绳一般,纠拧在了一起,难以解开。

他又想到了冬暖故,想到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