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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夏之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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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弹桌上未喝完的茶杯,杯内的水飞出,澔星扬手将水收於掌心,炎光随即散出,先前的水形成圆环状在他掌心上飞绕,水环底下火焰赤燃,随即水环二分飞向杰和润,由他们头顶环罩而下。   
  “你的炎焰之力有除秽和浴火重生的能力,秋的方法应是借你炎光之力炼化净水,奸除去任何魔力的依附。”   
  就在席斯观看的诉说著其中渊由时,由杰、润头上绕下的水环忽然进开,水花飞溅,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恢复大雁鸟身的杰润倒在地上!   
  “杰、润——”繁澔星大惊,忙抱起他们长长的头项,看着置于臂弯中的双鸟头。   
  “怎么回事?”安诃远看着昏迷的杰和润,两颗头竟锁在透明的光中。   
  席斯蹲下身,细细检视双头雁鸟,朝繁澔星严正道:“对手施下的不是魔力,而且你的动作完全在对方的估算中,料准你必用这种方式,以水为媒介来化解他们身上的力量,结果反而中了对方的计谋,触动杰和润身上的结界。”   
  “你的意思是……对方借我之手,将杰和润锁入他所下的结界中!”   
  “我只能说,对手是个相当熟悉你一切的人!”   
  繁澔星整个面色沉下,看著手臂中的杰和润,大掌轻抚他们长长的颈项,目光不曾移开地问:“如果封印一直不解开,被锁在封印中的杰和润会怎么样?”   
  “我无法告诉你会如何,因为这种封印我也第一次见到。”席斯感应著雁鸟身上传来的气息脉动。“这种封印,圣气中还带著浩瀚的大海力量,以我们的能力硬要解开可以办到,只是怕会伤到杰和润!”   
  “大海的力量!”繁澔星抬头,神态露出少见的严厉。“圣气中还有浩瀚的大海力量,难道是舞天飞琉!”   
  “浪·涛令之主没必要做下这种事!”安诃远反驳。   
  “那你告诉我大海上,还有谁同时拥有圣气和浩瀚的大海力量,况且,我与浪·涛令之主,从一开始就是她对上我,而非我找上她!”他怒目喊道。   
  “这……”这一点确实也令安诃远不解。   
  “潞星,你先别动怒,安武相说的也没错,舞天飞琉做这件事的动机太薄弱了,而且对手是个熟悉你一切的人,我想舞天飞琉应还没这个能耐对你了解到这个地步。”   
  “这也是,舞天飞琉不可能对我有这种了解。”繁澔星摇摇头,想甩去那份焦虑。“安兄,抱歉,我太急了。”   
  “我了解,你先冷静,目前先解决杰和润的问题才是。”安诃远安慰道。“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幸好是圣气而非妖魔的封印,对杰和润不会有立即的伤害性。”既是圣气对圣兽应不会有严重影响。   
  “只好将杰和润送回光城圣院,请大司圣还是神祭司想办法了。”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之道了。   
  “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席斯不以为然。“圣气对圣兽虽不会有立即性的影响,但这不会马上影响的时间是多久,三天还是四天?从这回光城圣院再加上带著杰和润只怕都要六天以上,再说我们不知道对方锁在杰、润身上的秘密是什么,搞不好那才是更致命的事,总之,现在来回光城圣院可不妙。”   
  “那岂非动弹不得?”安诃远伤神,随即灵光一动。“我直接去找浪·涛令之主,澔星,撇去你与浪·涛令之主间的是非,这种封印目前也只有她有办法解决。”   
  “你说的没错,目前确实也只有舞天飞琉有办法解决。”繁澔星毅然起身道:“但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你去!”安诃远嚇一跳。“可是你们……不太合吧!”这两人见面,以彼此的个性,真让人不安。   
  席斯摇头。“西海云台离这确实比光城圣院近,尤其在大海借著海浪之力会更快,但带著杰、润也要二天的路途,我想眼前只有一个人是最适当的,他绝对更有能力解决这种封印。”   
  安诃远一击掌。“海上大贤者,马罗克洛!”   
  “确实是最适合的人,你说过他住在南海皇的西方陆上,离这只有半天路程。”繁潞星朝安诃远道:“还请安兄将你的海上脚力借我一用。”   
  若以法力凌越空间很快,但受封印影响的杰、润,不适合承受时空转移所衍生的压迫,只能以正常方法送他们到目的地。   
  “这没问题,可是海上大贤者很难见到。”连他在海上生活这么久,都不曾见过。   
  “我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断然抛下这句话,繁澔星便抱起杰、润庞大的身躯走出,安诃远连忙追出。   
  屋内的席斯见状只有叹气。“平时对圣兽威胁挂在嘴边,刚刚还想宰来吃,真出事,还不急的跟个傻父亲一样!”   
  六,七岁就跟在繁澔星身边的杰和润,会这么的黏主子撒娇,也有一半是因为他们是由繁澔星带大,才会有这种没断奶的模样,也才会常被澔星吃定的恶整。   
  “看来四季司圣身边的灵界圣兽,只有秋和冬的最成熟,尤其秋的圣兽,简直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第四章 月辉之华  
  西海云台,云霞园。   
  舞天飞琉背手悠立在蒙上月辉清光的云海中,望著明月当空,苍蓝的发色迎风飘扬,深绿的眸瞳凝思。   
  “又出去胡作非为!”   
  听到身後接近的声息,舞天飞琉没回头,对著来人道。   
  “解闷嘛。”风笑著来到她身边。   
  “瞧你这副得意模样,玩得开心了?”   
  “还好,未能事事如意,但是输赢未定。”迎著清风而来,他舒畅的伸伸懒腰。“看不出你这么喜欢赏月。”   
  望著前方一轮明月,身处高空,几许乌云掩蔽月色,让姣洁的月色微带神秘幽光。   
  “难道你不喜欢吗?”飞琉回首看著他,耳上金珠也因而灿晃。   
  “月光吗……不讨厌呀。”瞧著那抹金色光点,风有些心不在焉漫应。   
  “那月亮所代表的人呢?”   
  “月亮有代表人吗?谁呀?”   
  平时不细瞧还真没留意,金珠的光辉清圣异常,究竟是何来历?   
  “想装傻就继续装吧,只是小心玩过头,惹火上身。”   
  “玩?玩什么呀?”风回神,无辜道:“我没玩呀,只是偶而出门活动一下筋骨。”   
  “活动一下。”说的真是轻描淡写呀。“也不想想自己本身就已是个大关键,还四处惹风头。”   
  “哎,你到底想说什么?”   
  “旧麻烦和新麻烦,你最怕面对那一件?”   
  什么旧麻烦、新麻烦?“不解?”风莫名侧首。   
  “当月光和火光都往你身上招呼来时,你会不会比较了解。”   
  “了解、了解!”风连连点头。   
  “不怕这些问题越闹越严重?”   
  “这个嘛,新麻烦不难解决,因为有可以克制的人。”他笑嘻嘻的看著舞天飞琉,   
  “别望著我,我能解决的是打几场架,这不叫克制,这叫拖延。”   
  “好吧,拖延也行,只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风笑的暧昧。“反正我说你能克制就能克制,那个家伙一见你,怕是什么火都烧,情火、爱火、欲火,嘻嘻——哈哈哈——三大火焰齐放,真是光想就令人神清气爽。”   
  “我一定要用力整他一次,届时换我隔山观火,听人道长短,哇靠!我真是一次解决两桩麻烦的天才。”   
  事情若照他想的走,连飞琉这种紧迫盯人的束缚都可摆脱掉,唉,别怪他不顾情份,谁叫他是风,只爱随兴和自由,束缚的日子真可怕,偏偏到哪都有人要束缚他,真奇怪,他行事这么稳重踏实,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尤其以那家伙卯起来的功力,可以把人缠到哭天抢地,呵呵呵。”他看著舞天飞琉,笑的双眼弯弯。“我一定要让别人也尝尝,否则永远不能体会我受过的苦,还对我说些风凉话。”   
  “你还好吧?”自言自语就算了,还突然又笑又拍手,到底搞什么!   
  “快了,就快了,瞧这容貌、身段和个性,不把死疯子的三大火焰烧到天边去才怪,只是别想如意。”他打量眼前的舞天飞琉,满意极了。“最後他再被人一脚踹扁,我一定要看他被踩到地上的样子,才能消我心头怒火。”想自己落难时,没人伸出过援手,还落井下石,不报这记仇,可不甘心。   
  “你到底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被他看到疙瘩皮冒起,飞琉受不了唤道。   
  “没有,我思考向来这样。”他又是懒洋洋一应。   
  “我可警告你,你那一肚子计要敢哪一条主意打到我身上来,小心我的回应,你不敢领教。”   
  “我怎么敢呢,在这,我除了自由差一点(受制浪·涛令)、傲气少一点(宠物地位)、程度低一点(自我降格)之外,你待我这么情义兼顾,我多感恩呐。”   
  “听起来就一副打算恩将仇报的模样。”简直是另一种呲牙裂嘴的笑,随时准备反击。   
  “怎么会呢,我只是本性含蓄,不好大鸣大放表现。”   
  “本性含蓄!”飞琉抓抓突然发痒的手臂,抚了抚在跳的疙瘩。“你好像很不爱提起旧麻烦,问题是它既然存在,不想办法解决,只会越滚越大。”   
  “那个旧麻烦怎么解决都无力回天,也无所谓滚不滚的大。”他很潇洒一挥手。“遇到就再闪罗,我都这么过的。”在险恶中脱逃他已经很有心得了。   
  “我最讨厌逃避的人,事情不会因逃避而解决。”飞琉很不认同。“她口中的你可不是这样!”   
  “说的真是崇高,想当初事不关己,我也跟你一样崇高。”还经常高人一等的训斥底下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若遇到也会跟你一样!”笑话。   
  咳。“不敢说完全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毕竟她不是说过我们很像吗。”以飞琉的个性,又没遇过真正超狠大恶角的经验,搞不好反应会更孬,但这一点,他可不敢说。   
  “那是绝不可能,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我用上‘逃避’这个方法。”她嗤之以鼻。“无论是用谈的、还是不择手段施压、甚至武力解决都行,有那么多可以解决事情的方法,我逃什么呀!”   
  “是呀,当你看著对方连开口都提心吊胆,拿身份压人,对方地位又比你高,用武力谈也不如人家厉害,周遭环境全要你懂得牺牲小我,还能怎么谈,当然是选择好时机,闪人!”说起这这点,风突然骄傲的挺胸。   
  “记得那段时间,我溜了几次得到的悲惨教训后,现在对虚与委蛇、陪笑看脸色,然后趁机出手撂倒对方,再趁对方昏迷时加以报复凌辱一顿,好出口怨气,这些手段,我现在很有心得,将来妳有需要可以找我。”   
  “不要跟我提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只会侮辱你的身份。”飞琉大摇其头。“再说你用了那些手段的下场,就是现在这样的话,不如别用算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是有环节出错,我现在还想不出为什么,但是以我见多识广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原因。”   
  此时明月突然光明大放,原来乌云已飘散,让云海中的二人身处一片明亮清皓中。   
  面对亮的令周遭一丝暗影都没有的明月,风下意识背过身,面庞不似先前戏谵,反而垂眸神态复杂。   
  “另一种见光死吗?”飞琉好笑,别具含意的问:“你对月光究竟是喜欢还是纯粹害怕的想逃。”   
  “我从没说过我讨厌月光吧!”真是。   
  “你的言行看起来也不像喜欢呀!”   
  “是吗?连旁人都这么认为的话,又怎么能期望……唉。”   
  风一声喟叹。“温柔又强悍的光芒,总是让人不知将心往哪摆……”   
  “真深的含意。”不曾有过这种烦恼的舞天飞琉,只觉得难以理解。“但是听起来你并不讨厌就是。”   
  “讨厌!”他失笑。“我的内心唯有一种光芒,那就是月辉之华,怎么可能讨厌呢!”   
  “既然自己都清楚,还烦恼什么?”   
  “清楚不代表知道该怎么做。”风敛眉片刻,叹口气,乾脆转过身,面对那盈满一身的月辉光华。“日光能照亮人世间一切的阴暗,而月光却能照入人心,让人内心一切无处可藏,更让人不知如何自处……”   
  飞琉看著微笑不语的风,像在回想些什么,更加向前踱进那片灿亮的月色下。   
  “月光最美的时候,就是它扬开洒下一片金灿时,那时光辉像被剪碎般,片片落落,让人想沐浴在这片金辉中,经过这么多事,我想……我爱那片金色光辉。”   
  拥有梦幻国度称谓的银月古都,入夜後更是眩目,星河灿布,犹如银桥画夜,优美起伏的星光像排定了旋律般起伏波动,极为美奂璀璨。   
  一双湛蓝的眸瞳望著这片奇幻月色,眸子不曾动过,身形也不曾动过,像沉入全然的思绪。   
  “连月帝也醉在自己国度的月色中吗?”恬淡的声带有空灵的净澈感,轻柔传来。   
  “光城圣院的学院长再次亲临,可是带来好消息。”   
  悠悠响起的声,并非直接开口,而是一种以意念传送,兜转在脑海后浮现耳畔,也是天、地、日、月,四大圣君里,月旁唯一独有的“言灵”。   
  “凯若正是对月帝亲自请罪而来,一个月之期已到,春依然毫无下落。”   
  前方的人无言甚久,随即长声一叹,优雅的身影缓然回过身,漫扬的金发随之律动,像月之碎片洒下月辉光华。   
  银月古都的月帝——天御,一张超脱凡尘的绝美容姿,恍如月光幻化,容颜无暇清美,唇办犹如天然花色的红润,任谁都会为这份离尘绝寰之姿倾倒,但是无人敢冒渎眼前这名看似绝色女子般的少年月帝,因为他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充满天生王者的尊贵,甚至眉宇中所透出的威严,足够令人不寒而栗。   
  “竟然能躲朕,躲到这种地步……”深邃的蓝瞳凛眯起。“真是不可饶恕呀,飞飞!”   
  灌於言语的声,连旁人都感受到那份浮动在空气和言语中的涛天之怒,杜凯若歉然。   
  “是圣院教导无方,才会让春不知轻重肇祸,甚至逃逸无踪,这次春的犯行身为学院长的我责无旁贷,愿为门下一并请罪。”    
  “院长千万别这么说,您的地位舆人界上父同等尊重,天御为怒火所驱,多有冒犯了。”月帝对眼前那清圣飘逸的身影敛首。“此次春犯的错纯为她个人行为,朕不会以此连罪光城圣院的。”   
  “感谢月帝大度,但对春的行为,圣院依然要追究,因为冒犯圣君之罪并非是她个人的事,圣院定会逮获春还给月帝一个交待。”   
  “冒犯圣君。朕不在乎她冒犯,唯一气的……”轻淡的声说到此,也不禁再次转凛。“是她面对朕的付出,还是只会逃,这才是叫人怒不可遏的,这一次朕再也不会轻易饶她!”   
  夜已过大半,明月不减其皓亮,南海皇的大海上,数匹海上战兽驹急驰。   
  “过了这段海域,就接近大贤者居住的西方陆地了。”驾领在前方领路的安诃远回头道。   
  繁澔星看著另一只战兽背上的双头大雁鸟,知道目的地将到,紧绷的神态才见略松。   
  “再赶一段路,就可上西方陆地了。”   
  安诃远说完,正要再驱策身下战兽时,见澔星双眉一皱,眨眼间人已纵飞而起,越过他与驹,昂立海面上。   
  “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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