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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宠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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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道:“您尽管放心罢,年年都是照旧过,妈妈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姑爷今年也要和咱们姜府一起过么?”

想起沈鉴,容华便想起他那头一大帮子人,也是,今年与往年不同了,沈鉴那边的人也得算上来,届时姜家分支的那些妯娌亲戚过来问起,终归是要答得上来的。沉吟半晌,容华道:“倒是不急,等我们出游回来,就把名册单子都给捋一捋,少不得一番折腾。现在买货还早,妈妈先把单子和府里的管事商量商量,备起来再说。”

“妈妈晓得了,这些事您都不用操心,包管给您办妥当了。出游日子定了没?”王妈妈问道。

“还没定下呢,也就这些天的事情。”说到这,容华忽地像想到什么似,抬头冲王妈妈道:“这次出游,王妈妈就在府上吧,您年纪长,身子不那么利索,多少不方便,就让怜芝跟着我伺候就行。”

怜芝是王妈妈带进来的,上辈子亦是对容华忠心耿耿,这会才刚进姜府没多久,还在王妈妈手下做一些打扫的活计,还没能贴身伺候到容华,如今王妈妈听容华忽地提起怜芝来,微微一笑:“怜芝那丫头是个暖心的,年纪虽小,却很是仔细,原先就在别个地主家里做活计,才一点大就伺候过人,小姐是好眼光。”

容华笑道:“妈妈挑上来的,自然是好的。”

说罢,容华慢慢腾腾的吃起早膳来。

用过膳食,一个丫鬟忽然来到别院里汇报,说有个自称四殿下的年轻男子登门拜访,说是要见小姐。

容华此刻正在挑香囊上绣的花纹,听到小丫鬟来报,惊奇里满腹疑惑,四殿下……?这哪里冒出来的四殿下,竟还指名要见她?

将手里的书籍放下,容华走到大堂来,丫鬟口中的四殿下就坐在大堂里头饮茶,一入堂中,容华看母亲也在,她本来以为这四殿下是假的,而今瞧见母亲拘谨的和那陌生男子说着话,当即讶异极了。

看到容华到来,云氏忙从座位上起身,她才真真吓了一跳,这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四殿下突然上访,老爷子又没在府上,着实把她给唬住了。不过那时两家订亲,云氏也跟着姜老将军入宫面见过皇后,当时太子殷远腰间上挂着褐色令牌,上头有署名,和这四殿下腰上挂着的是一模一样,再看气度谈吐,倒不似个假的,便派人好生招待,又叫人连忙去通知容华。

此刻容华一到,云氏连忙道:“华儿,过来拜见四殿下。”

容华慢悠悠上前,看到四殿下殷延禾坐在檀木椅上,这四殿下有一张格外俊俏的脸,沈鉴也是生得好看,可眉眼里多少带着一丝阴柔,偏女气,而这四殿下一双桃花眼,剑眉浓密,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双瞳幽黑深邃,是极令人着迷的男子长相。

就是这双打量人的眼,稍微显得放肆了些,把人都要给看穿了似的。

容华不免想起沈鉴来,但沈鉴看她,眼里总揉着一种令人不自觉就要脸红的暧色,而这四殿下瞧人,仿佛是在审视,在研磨一个人。

幸好面上特意戴好了面纱,不然被人这样子盯着,怎么都不能习惯。

容华朝殷延禾走近几步,朝他施施然福身行礼,遂道:“四殿下突然来姜府要见我,不知是有何要事?”客套的敬辞,不管熟不熟,礼数先摆上。

殷延禾的桃花眼又细又长,乌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滚动,落在容华脸上,仿佛要透过那层薄纱将容华的底下看穿。

半晌才回道:“沈兄是本殿下的好友,本殿下听沈兄结亲,便好奇过来瞅一瞅兄嫂。”

兄嫂?

四殿下再怎么说也是皇室中人,他居然认个商户为大哥,还管她叫兄嫂,他还真是……百无禁忌。

容华吟思片刻,笑道:“四殿下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容华?”

殷延禾也和沈鉴一样,有一张笑起来似狐狸的脸,但确切来说,他笑起来更像是一匹暗藏不露的豺狼,仿佛带着不为人知的辛秘。

这四殿下究竟是来做什么的?特地来看她,看她什么,看她生得什么模样?她想到自己这张脸,心情陡然间有一丝不悦。

这四殿下是殷远的兄弟,殷远本与她有姻亲关系,而今娶了梁氏,容华不觉得四殿下会不晓得此事,她上辈子和殷远这些皇家兄弟接触极少,偶尔也就在家宴上见过几面,说过几句客套话,了解得非常少,这四殿下听说是出了名的闲散浪…荡,时常不在皇宫,看来是个极为无拘无束之人。

他以沈鉴好友的身份来拜访她,那眼神打量她时,就像是要替沈鉴把关验证。

容华被他这瞧得脾气一点点蹭上来,这四殿下,打哪儿来到哪儿去,闲得来管别人家事来了!

她耐心等待殷延禾的回答,见他目光放肆,心里早已生怒,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紧接着问了句:“四殿下若只是来看人,这人您也瞧过了,不知还有什么事吗?”

殷延禾不知是看够了,还是看腻了,总算把那放肆的眼神收回去了,一副抱歉的样子冲容华微微低头,笑道:“是延禾失礼,还望兄嫂莫怪。”

连“本殿下”这称呼都省下了,容华见他态度不再那般随性,既然是皇宫里的人,还是留几分薄面,别说他和沈鉴也有关系,表情稍微软化,不再那样的硬,柔声道:“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四殿下多想了。”

“对了,延禾特地给兄嫂带了礼过来,都摆在外头呢。”殷延禾说罢,拍了拍手,他雇的几名挑夫就驾着杆子将几箱一瞧就极沉重的东西给抬进大堂中来。

云氏在一侧已是旁听许久,她不了解情况,也只能干着急,而今看这四殿下居然还送了这么多的礼来,顿时道:“这、四殿下您也太客气了!”

殷延禾从座位上起身,命人将箱子一一打开,箱盖开的瞬间,那里头金光银黄闪烁不停,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竟全是金银首饰,和一些装饰摆设,例如琉璃灯,金盏,玛瑙杯,每一样单独挑出来都是感觉极是贵重。

容华愣住了……

幸好经过沈鉴那份重礼,容华回神极快,连忙走到殷延禾身边,干笑两声,却是声色坚定的拒绝:“这礼太贵重,容华实在是受不起。”

又不是讨老婆,哪有人给兄弟的妻子娘家送这种重礼,怕是越界了。

之前沈鉴带来的嫁妆分量就不少,没想到这四殿下出手亦这样豪气,可一个毕竟是嫁妆,另一个单只是心意,心意到了就成,这样沉重的礼反倒把姜家人给吓住了。

云氏也上前,拒绝道:“四殿下您人到了就算是问候过了,用不着这满当当几箱东西,老爷子也不喜人送礼,回头若晓得我们收下还得责怪的。”

“的确,这份厚礼,四殿下还是收回去吧。”容华的口吻比云氏要淡得多,可语气却格外凝重,仿佛殷延禾不把礼拿回去,她就会叫人当场搁一个屏风,把这些礼都隔开,断不让它们入府。

殷延禾何曾叫人这样拒绝过,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了,可转眼眸子里又似糅上些许异样的光彩来,冬日里雾蒙蒙的,可殷延禾的眼神却好似流光溢彩,闪烁迷人。

容华表情微变,眉头轻轻抽了抽,很镇定同殷延禾对视,管他这张脸是俊俏也好,是丑陋也好,她都似两眼发黑,全瞧不见似的自顾自口吻生硬地继续说道:“四殿下这份心意姜府已是收到了,待夫君回来,容华都会与他详说。若没别的事儿,四殿下先请回吧,容华还有一些事要忙,请恕容华失礼,不能仔细招待您了。”

仿佛一巴掌抽在殷延禾的俊脸上,将他这心意给踩在脚下碾了千八百回。

殷延禾连伤心的余地都没有,容华转身就走了,反倒是云氏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好,忙上前打圆场来:“四殿下要不要留下来喝一杯茶,老爷子这有上好的茶,刚采摘下来的,特别好喝。”

最后殷延禾还是没能喝到这杯茶,他似乎真被气着了。

二话不说,叫人把箱子全给抬回去。

云氏想着殷延禾临行前的脸色,虽是微笑着的,总透着说不出的一股怪异。由不得叹气,回头找容华,好生说了一番。

容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洒水蒸发了。

她没把殷延禾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倒仔细给沈鉴挑选花纹,终于挑到水仙模样,把小样描好,就开始慢慢绣起来。

到晚间用膳的时候,沈鉴回来,一身风尘仆仆,像是打了一仗似的。

除了少时他落魄潦倒倒霉的时候曾脏兮兮不忍直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衣衫凌乱,整个人不精神的时候,如今瞧见,震惊讶异:“怎么了这是?”

沈鉴脸色本不太好看,从走廊过来时面上像蒙了一层灰暗色的云翳,如今看到容华,表情瞬间转变,一下变得柔和温软。

他揽着容华的肩,轻声道:“与人起了一些争执,没什么大碍,你还没用过晚膳吧,你待我先梳洗一番,等我一块吃。”

“不着急,你先等一下,我有些话要问你。”容华本来不准备问,可看他这样,不由地就想到白日里四殿下来访,心生疑窦,拽住沈鉴的衣袖不让他走,“你说,是不是同那个四殿下……”

不等容华说完,沈鉴眉眼之间仿佛卷起一阵阴云,声音顿时沉下:“这个人……你离他远些。”

“怎么这是……”不用沈鉴说,那四殿下整个花里胡哨的气质,就已经不得容华的心。可沈鉴鲜少有这种凝重脸色,她满面忧心。

沈鉴搂住她,看她忧虑着急的样子,心底里本来一股子躁气竟被缓缓压下,他用手揉了揉容华的颊肉,细细嫩嫩,触感极好,不由慢慢勾起唇角,心情转好地笑起来:“你不用担心,那家伙是我生意上的同行,他就是挂着一个皇室的名号,性子全不似皇家的人。人看上去散漫随意,却有一颗聪明脑袋,擅长经商之道。许是聪明过了头,就特别爱插手管人闲事,个人癖好又重,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不会叫他动你一根毫毛。”

这听着,怎这样别扭?容华心底里想,脑子里一个激灵,冒出个可怕念头,这手紧张地拽住了沈鉴的衣袖,凑近他极为小声地问:“这四殿下……是不是好□□?”

沈鉴噗嗤一声笑了,乐不可支地瞧着他怀里头的小女人,看她神秘兮兮还以为她要问什么来,竟是这个,看着她那皱着眉不满的样子,越发觉得她可爱动人,又伸手捏了一把容华的脸,笑道:“他是好美人,只要是生得好看,就是男的他都好!”

“这……”容华心里生出一股恶意,浑身打寒颤,脑子里突然又闪过一道光,她猛地看向沈鉴,这张脸在夜晚里微微笑着,柔情蜜意,越发俊美,她又慌忙拉住他的衣摆,冷不丁问:“他该不会是看上你……”

咚的一下,沈鉴曲指在容华脑门上轻敲了一下,一点都不疼,却是将容华给彻底敲醒了。

她抬起头来,陡然想起来她刚才依偎着沈鉴,两人就像是在打情骂俏,忍不住脸红燥…热,急忙松开手,哼了一声:“不与你说这些了,你管好那人就是。我先进去,你赶紧去梳洗,浑身的臭味!”

第二十九章:甜蜜出游

?沈鉴沐浴完,换了一身衣裳,整个人仿佛一下子焕然一新,身上风尘味洗净,又变成那个笑起来宛若狐狸般的男人。

两人一起用晚膳时,气氛越来越和谐,全然没有新婚翌日时那样尴尬,连沈鉴亲昵地捏着她的手掌时,容华也不过是白了他一眼,没急着抽手,竟是叫他占了一好阵便宜才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用脚碾了一下他的靴子尖角,眸光微微垂落,眼神提醒他注意行径,不要太过分。

沈鉴温柔地笑,用手撑着额头,不管不顾地看她,看得容华脸上一阵通红。

因为容华决定出游时要把怜芝带上,王妈妈就把怜芝给提上来,给容华当贴身丫环,怜芝是头回瞧见新姑爷和大小姐用膳的情景,看得小丫头的脸也臊得很,可又忍不住偷瞄两眼,和解馋似的。

王妈妈见怜芝探头探脑,忍不住用手敲了敲怜芝的头,小丫头短促的哎哟一声,倒是把容华吓了一跳,她目光看过来,怜芝连忙缩起脖子来,朝王妈妈挤眉弄眼,一副丢脸不敢见人的鸵鸟样。

容华被怜芝那模样逗笑了,心里间那少许的不自然瞬间消散无踪,无奈地道:“妈妈,我吃饱了,这些都收拾了吧。”

王妈妈应声道,用手肘轻轻推了下怜芝,怜芝立马回过神,上前去收拾桌子,容华站起身来,和沈鉴去偏房,手里还取了先前正在绣的模子。

沈鉴一看,探头就要过来看。

容华连忙用袖子挡住:“别,还没做好呢,不能先看。”她鼓着脸,一副拒绝的姿态。

沈鉴见她意志坚定,想必是不肯透露分毫,便也作罢,提别的事情:“出游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过两日就启程。”

“这样快……”她语音一顿,转念想他是做生意的,办事手脚一向快,早点去早点回,到时候过年还要准备,也好。

口锋一下软了些,柔声道:“那就两日后吧。对了,你的玉佩明日就能打好了,我特意叫师傅在上头刻了你的字。”

“娘子有心。”沈鉴说着,忽地从袖子里翻动处一对朱红光润的镯子,“你的这对,我已经给你做好了。”

她吃惊地张嘴,讶声道:“怎么这么快!”她将那镯子接过来一瞧,细滑圆润,暗红色的纹路在视线里宛若虹光,着实漂亮,尝试性往手腕里一套,格外得衬肤色。

镯子在纤细的腕子上转动几圈,容华才把镯子取下来,抬起头看向一脸讨赏的沈鉴,不由轻咳一声,道:“很好看。”

他唇角轻勾,又从怀里捞出个精致的小盒子:“还有这对耳坠,也打好了。”

一点朱红凝,简单却精致。

他确实用心,容华暗道,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怅然叹息,他待她样样周到,宠护如至宝,她……她却始终心存芥蒂。

她瞅了沈鉴两眼,声音放低了些许,轻声道:“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我给你戴上。”沈鉴说着从小盒子里取出耳坠,偏房里有置圆镜,他牵着容华的手来到镜子前,容华心里竟莫名多了些紧张感,可手还是任由沈鉴牵在掌心。

他的手很暖,一如他的身体,是这寒冷冬日里最好的暖贴。

沈鉴亲自给容华将耳坠戴上,饱满的耳垂底下挂着一点凝红,在细长的颈项间轻轻荡漾,他眸光渐深,忽地低头薄唇落在耳垂处,飞快地碰了下,又飞快地离开。

他没事人般望着镜中的容华,满意赞赏:“娘子真好看。”

她眸子一撇,忍着笑轻斥:“你少说哄人的话…!”说罢,面上蒙着一层雾般的甜笑,起身推了一把沈鉴的后背,目光仿佛水一般含着情,柔软动人,“你一个大男人,别总是没事就赖在我这,我要做事了,你去外边。”

沈鉴诶了一声,转身笑道:“这样急着撵我?我就再多待一会。”

“我要绣花,你个大男人一旁总看着像什么话,你不在乎,我却浑身都难受。”容华不同他客气,手推搡着他的背。

沈鉴叠声连道:“好好好,娘子怎么舒服怎么来,相公这就出去。”他说着,见容华还推他,忽地扭身一把抓住她的柔胰,一脸坏笑,“娘子别累坏,慢慢来不碍事。”

她眉心一拧,手使劲一抽,羞红的脸上尽是薄怒:“沈鉴你出去!”

这个人,片刻不耍嘴皮子能死!

终于把人给赶了出去,容华松口气,浑身都像是卸了重负一般,她拿起模子来,忽然神色松怔,这描绘的小样仿佛慢慢变幻起来,恍惚间,容华竟像是看到沈鉴的脸在眼前若隐若现,手一抖差点就把模子给扔出去。

她神色有些倦意,又似满含无奈,极轻微地呼出一声气,便拈着针线,仔仔细细地绣起来。

两日相安无事,到了出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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