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萌妻难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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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扬垂头丧气的说:
“没用的,他是秦慕。”
秦慕,呵!夏橙怎么会招惹上他,叶乐维无奈的摇头苦笑。
车子里,夏橙都快气疯了,她不断的拳脚相加,手脚并用打在旁边男人的身上。
看得驾驶位上开车的吕曾一阵发愣,这敢在秦大总裁身上动手动脚的,恐怕也只有这一位夏小姐了。
秦慕像一尊塑像一样坐着,纹丝不动,任由她打骂。
“秦慕,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快让我回去!”
夏橙心里一阵苦闷,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这个时候不知道老爸老妈会急成什么样子。
“你明目张胆的劫持人,简直就是黑社会,你这是犯法的。”
夏橙咬牙切齿,手不断地打的他身上,好像这一段时间胸中的苦闷,终于找到突破口一样,她打的丝毫不手下留情,她那点力道,跟挠痒差不多情,秦慕当然不会在意。
夏橙气的都快没有了脾气,眼睛也变得赤红,在他面前自己,毫无办法,打在他身上,最后还是自己手疼。
驾驶位上的吕曾,心里惊诧的同时也泛起了嘀咕,秦大总裁不但是黑社会,还是黑社会的首领,不光A市的,也包括其他省市。
不过这些道上的兄弟,以前烧杀抢夺,奸淫掳掠,什么坏事都敢做,扰乱一方治安不说,还威胁到人民的生命财产,可自从几年前被秦总收于麾下之后,变得遵纪守法,也从事了正当行业,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过这些人骨子里还有逆反因子,也只有秦总这种强势,有手段的男人才能压得住他们,像杨岁,以前也是一个烈货,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可唯独对秦慕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因为他的兄弟在秦慕的带领下,好像看到了希望,不再是以前在社会上混吃混喝的小混混,见不得天日,现在有正当行业,有组织有纪律,有前途。
夏橙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吕曾非常识趣地把隔音板降了下来。
夏橙无论怎么踢,怎么打,怎么闹,旁边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简直像个没有知觉的泥胎一样。
夏橙气极,大声地骂道:
“秦慕,你是不是死了?”
这时候不知道家里会怎么样,估计会乱成一团,也不知道爸妈会怎样,她心里乱极了,又急又气,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吃了。
秦慕转过头,看着丫头红着眼睛,怒目而视,他邪魅的笑了一下,可是笑的让人心里发怵。
“你很希望我死是吗?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嫁人?”
他恨的几乎咬碎了牙齿,他忍不住都想要掐死她,眉宇间的情绪,不但阴冷,还充满杀气。
夏橙心里有一瞬间的发颤,可想到他那么恶劣,又想到自己的爸妈,这些都让她心底有了勇气,她现在死都不怕,还会怕他。
“你就是个强盗,我恨死你了!你快放我回去,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夏橙几乎失去了理智,想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她瞪着眼睛,像个随时准备作战的疯鸟一样。
秦慕目光变得浓烈,里面燃烧着熊熊大火,他微眯了一下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你可以去死,但是你死了,要有不少人给你陪葬,不信你试试!”
他说的满满的都是威胁,连眼神都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早就听纪承川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手段狠厉,冷酷无情,人品有很大的问题,她以前不信,可看他此刻冷峻邪魅的神情,她信了。
她孤独无助的捂住脸,蜷缩在一角,呜呜地哭了起来。
秦慕目光沉了沉,毕竟心中不忍,看着她呜咽出声,肩膀因为哭泣,不停地颤抖,一张小脸,完全埋在在掌中,他满腔的怒火,因为她的哭泣,而慢慢消散。
他侧身,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中也没有刚刚的厉气,浑身冷硬的线条,这一刻也变的和缓:
“不哭了,嗯?”
夏橙根本不理他,挣脱他的手,继续捂着脸,曲着腿,一副受尽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哭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秦慕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她哭,她一哭,他就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平时的冷静自若,全都消失了。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目光看着她抱作一团的身体,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到,或者会不会听,他依然开口说:
“我的人虽然没在这里,但我的心一直在这里,知道你要结婚,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都快气疯了。”
他顿了一下又说:
“我本来想婚礼当天来的,是想好好惩罚你们,但是我考虑到,婚礼当天新娘的被掳走,这样对你们家的影响很不好,会让你爸妈很没面子。”
夏橙听了哭得更凶了,他简直就是个无赖,那意思好像再说,我是打算婚礼当天来抢人的,因为为你家考虑,所以才选择婚礼前一天来,所以我不但是正人君子,还是事事为别人考虑的好人,她都想破口大骂,秦慕,你好无耻!
秦慕伸出手去拉她的胳膊,他心里现在很不舒服,可她还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要不是他派人暗中关注她,说不定她都嫁给别人了,他真的很后怕,万一他当时没有留一个心眼,没有派人过来,过了明天她就是别人的老婆了,如果真到那一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要碰我!”夏橙用力打开他的手,怒目而视。
秦慕看她哭的眼睛泛红,连鼻子都是红红的,特别惹人爱怜,他不顾她的抗拒,把她带入自己胸前,直视着她眼睛说:
“你现在就这么恨我吗?”
夏橙毫不畏惧地对上他墨黑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我恨你,我恨你全家。”她忍不住眼眶又发涩,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
“我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只想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可现在也被你生生打破,我爸妈要是有个好歹,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秦慕目光有些凉意,特别是听了她最后那句话,他松开她,眼睛注视着前方,面部的线条也变得冷硬:
“我做不到!”
夏橙被气得已经提不起气力了,浑身虚软。
“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样,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冷冷地说。
“我不会和仇人的儿子在一起!死都不会!”夏橙怒气冲冲的说。
秦慕依然目视前方,浑厚的声音有些低沉,口气却不容置疑:
“是不是仇人的儿子,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就算是,我也不会放你走!”
“你!”
夏橙浑身都有些颤抖,不自觉握紧拳头,他就是个暴君,她气不过,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卯足了劲咬了下去,恨不得把虎口处的肉都咬下来。
秦慕微微蹙了蹙眉头,愣是没发出一丝声音,心里的痛楚比手上更甚,看她嘴下一点都不留情,他有点寒心了,这个世界上,爱能不能化解仇恨,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仇恨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
咬的牙龈都泛痛了,嘴里也有了咸咸的味道,她才松开嘴,看着他白皙的手上,那一圈刺目的红痕,还不停地向外渗出血迹,她也有些愣住了。
“咬我能让你冷静下来吗?”
秦慕看都不看一眼手上的伤口,好像咬得不是他一样。
“你肯定是听你现在的父母说的,说那件事是我母亲指使人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哪里得来的信息,我虽然现在还没有彻底查清楚,但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这件事不是我母亲做,也不是意外,而是另有其人,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查清楚的。”
夏橙不以为然,他当然是包庇他母亲了,法律上还有回避制度呢,如果有人犯法,刚好他的亲戚是执法人员,这个执法人员就得回避,他亲自查,结果没有可信度。
秦慕又看着她说:
“你现在冷静一下,心平气和的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父母是怎么知道的是我母亲指使人做的?”
夏橙本不想理他,可后来又觉得说出来,也好堵他的嘴,证明是他母亲做的,省得他还狡辩。
就把知道的告诉了他,原来,当时宋妙冬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她心里害怕极了,想大喊,又怕附近没有人,这时有个人过来拍了拍她的脸,她连忙屏住呼吸,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只听到有人说,还没醒。
又有人说着难听的话,又无意中说一句去唐家大小姐哪里拿剩下的一笔钱。
同伴们,连忙制止他别乱说话,别给那个女的听到。
这人无所谓地说,这娘们还没醒,说着又踢了她一脚,果然没有知觉。
过了片刻,几人又邪念丛生,说这小娘们长得不错,味儿也不错,不如兄弟们再来一次。
宋妙冬这时才惊慌起来,大声地喊救命,幸好,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经过。
秦慕听她声泪俱下地说完,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睛,目光更加笃定,说:
“我本来有八成的把握,证明这件事不是我母亲做的,听你说完,我现在有九成的把握。”
夏橙推开他,把头偏向一边,不想看他。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泄露雇主的任何信息,别说是当着一个昏迷的人,就是死人,他们也不会说,这是道上最基本的规矩,肯定是有人想嫁祸于人。”
夏橙知道他肯定会向着他母亲,为她开脱的,她不想跟他辩论,懒得跟他说一句话,说得他好像知道很多道上的事儿一样。
“我不会相信你。”她抹了一下眼睛。
“我会证明我是对的。”秦慕说得成竹在胸。
------题外话------
说是三号之前完结,现在看来难。偷笑……
☆、201:吃了东西才有力气生气。
夏橙气呼呼的,眼泪汪汪地把头偏向一边,不准备看他一眼,也不准备和他说一句话,无论他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也不会相信他。
也不知道老爸老妈在家难过成什么样子,他那么大张旗鼓的,虽然那个时间外面人比较少,可还是有人的,街坊邻居会怎么看。
想到这里,她悲恨交加,转过头,红着双眼看着他,只见他正拿着柔软洁白的纸,擦拭着左手上的血迹,姿态随性又优雅,他不应该痛得呲牙咧嘴吗,怎么还表现的无所谓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都怀疑那是不是肉。
看着虎口处一片乌紫,还肿了起来,他知道她在看他,目光还有意无意地扫了她几眼。
夏橙只觉得心里更烦躁了,抬手就打向他的红肿处,他手上的纸也被打落在车厢内。
秦慕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没知觉,僵尸啊,气的胸口一起一伏,依然瞪着他说:
“我要上厕所。”
车子很快在前面的服务站停了下来,她飞奔出车子的时候,刚想转身,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一排黑衣人,她悻悻地走向了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老妈哭的伤心欲绝,爸爸唉声叹气,还好奶奶和姑姑去旅游,明天一早才回来,到时候只能找个借口骗她了。
但是夏橙知道无论找什么借口,她老人家指定有一场气生。
夏橙又恨又气,浑身颤抖,她本来上厕所是假,就是想趁机看能不能逃脱,可看到外面那一帮人,她失去了信心。
她蹲在地上,对爸妈安慰了一番,又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自己,挂了电话,她整个头都痛了起来,由于刚刚哭过,嗓子痛,眼眶也疼。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看到是秦慕的,生气地挂断,刚挂断不到两秒,又响了起来,她又挂断。
“滴滴”响了两声。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夏橙站起来,跺了跺脚,洗了一把脸,悻悻地走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门口,那个伟岸的男人,慵懒地倚在墙上,一只脚抵着墙壁,手指夹着烟,姿态随意地在那儿吞云吐雾。
他穿着很随意,白色的体恤,外加淡蓝色的休闲西服,显得很随性。
看她出来,他微微顿了一下,把手里烟捏碎,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刚想走过来,却看到她冰冷着一张小脸撅着嘴巴,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秦慕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跟在她身后。
并亲自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才绕到另一边,早有吕曾帮他打开车门。
他坐进了车子,看她依然冷冰冰的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何止是冷眼相待,这明明就是当他不存在。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自己左手的伤口处,血迹已经干了,不过还是很红肿,他磁性的嗓音响起,口气并不太严肃:
“橙橙,我并不是非得强制的把你带走……”
他还没说完,夏橙就转过头来,生生打断,打断的又急又快:
“那你就让我回去。”
他墨黑的眼眸变得深沉,语气平缓,却又有些霸道:
“但是,现在我也不能把你放回去,我放你回去,难道是让你和别人结婚吗?”
夏橙听了他的话,白了他一眼,立马又把头转向一遍,既然不放回去,那还说个屁啊,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
他伸出手把她小小的身体扳了过来,目光如泼了墨一样的幽深:
“可能是我对你太放纵了,以至于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在家教书,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我怎么可能会强制的把你带走。”
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到他说话时,灼热的气丝扑在她脸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儿,虽然不太浓烈,可是她现在是敏感期,闻不得任何异味儿,哪怕很清淡的味儿,也都很轻易的让她胃中翻江倒海。
她扁扁嘴强压住胃中的不适,不想看他,垂下眼帘,态度十分蛮横:“你不要离我那么近!”
秦慕给外人的印象就是恭谦,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形象,又看起来有些冷酷,但又不会显得特别傲慢,所以无论在哪里,他都是受人尊敬的,无论做什么,说什么感觉都是对的,再怎么着,别人也得尊称他一声秦先生。
如果非要说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对他无理,可以对他大吵大闹,可以对他视而不见,那就是眼前这个丫头,有时候他真的拿她毫无办法,凶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如今连低声下气的哄着都不行了。
那丫头一脸嫌弃的说,不要离我那么近,让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他,更有些受伤,他目光沉了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口气有些不爽:
“我怎么不能离你这么近,你想要谁离你近啊?”
说着脸还凑得更近,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唇角也似有若无的触碰在她的唇上,几乎是呼吸交缠,他说话时那种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儿,喷洒出来,尽数被夏橙吸入肺腑,她拧了一下秀眉,只觉得一阵酸涩的味道从胃中涌了上来。
她连忙捂住嘴,用手推着他的胸口,憋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唔唔出声,一脸十分痛苦的表情。
秦慕微微愣了一下,连忙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又顺手抽出几张纸递给她,他一向都很注重个人仪容仪表的,闻了一下自己身上,没什么味啊,一脸关切的问:
“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夏橙接过纸捂住嘴巴,干呕起来,她真的想在他面前忍住的,可实在忍不住,她又怕秦慕看出什么来,可看到他又关切,又担忧,又茫然的眼神,知道这个大男人可能不懂这些,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递到她面前,一手又顺着她的背:
“喝口水。”
又让吕曾把车子停在路边,扶她下车,夏橙扶着马路边的一棵树,虽然什么都没吐出来,可是整个胃往上提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受,觉得浑身都有些虚脱了,她接过水,漱了一下口,又喝了几口,慢慢舒缓了一下。
天,这时已经黑了,一阵凉风吹来,也有些凉意,她被秦慕托出来的时候,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