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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豪门盛宠之萌妻难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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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扬让众人去洗手,又说洗好手都坐着,不用大家帮忙。

纪承川还是去了厨房:“阿姨让你一个人在厨房辛苦。”

“不辛苦,你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不用在再沾个手了。”周静新说:“你爸妈还好吗?”

“很好,四年前,哦,现在说应该五年前了,我们一家都移民到了英国。”纪承川说着接过她手中的碗,并帮她把汤盛到碗里。

“五年前?”周静新沉吟着,那个时候夏橙刚考上大学,记得那个暑假,她整日魂不守舍,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说是看书,别人考上大学,都发疯似地放松,她却天天看书。

正说着,夏橙走了进来,看到纪承川,脚步一顿,她想装作若无其事,想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可这一切从五年前都变了。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端那碗刚盛出来的汤。

“我来吧,很烫!”纪承川低声说。

夏橙默不作声,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依然伸出手来去端那个汤碗,端起来,手一哆嗦,“啊!”确实好烫。

纪承川连忙伸手接过来,由于夏橙的手不稳,汤洒到了他的手上,他皱了一下眉头,把汤放在了灶台上。

“你的手没事吧。”纪承川关切地问,想拉过她的手看看。

夏橙把手缩了缩,低头说:“没事。”

“你们都去餐厅吧,再一个菜就好了,去吧!”周静新说。

夏橙低着头出了厨房,纪承川端着汤也随后跟上。

吃饭时,奶奶当然是上坐,爸妈坐在左边,姑姑坐在右边,夏林故意把纪承川拉坐在夏橙的旁边。

她一直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内心却波澜起伏,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能轻易扰乱自己的心绪无属性废炉。

颜清欢有些嫉妒地看纪承川时不时地流露出的温柔,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比她差,她会幸灾乐祸,别人比她强她会发疯似的嫉妒。

吃完饭后,夏橙帮妈妈在厨房收拾,妈妈总是欲言又止。

“姐,承川哥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我们陪他出去走走吧。”夏林探出头:“妈,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小橙,去吧。”周静新慈爱的眼神,鼓励的神情,让夏橙心里一暖,随点点头。

纪承川已经在院中了,奶奶他们站在门口。

“不要着急回来啊。”奶奶喊道,看到纪承川,俨然是看到孙女婿,那兴奋的无法掩饰。

本来就是陪发小出去走走,奶奶这一说好像别有深意似的,夏橙更不好意思了。

“奶奶再见!”纪承川笑着说:“叔叔,阿姨,我等下就不过来了,再见!”

“不过来了啊,承川,你有空多来看奶奶啊!”奶奶,失望又期待地说。

纪承川浅笑:“我会的,有空就来看您。”

“我也去,我也去,我和承川哥小时候也认识的。”颜清欢也跑到院中说。

“我们就到后面的田野走走,你那个恨天高,能走得了土路吗,别把脚崴了。”夏林一脸嫌弃,怎么哪儿都少不了你啊。

“怎么走不了,我走给你看。”颜清欢不服气地说,真的抬起脚在院中“啪啪啪”地走起来。

林子豪有些不悦,走过来挽住颜清欢的胳膊,说:“要走哪天我陪你走。”又小声警告说:“你最好安分些,不要见到出挑的男人就上窜下跳,你当我是死的吗,还是小爷在床上没把你伺候舒服?”当着自己的面,想打其他男人的主意,简直是自己的耻辱。

颜清欢悻悻地停住脚,看他们三个人出门。

出了门没有多远,夏林就笑嘻嘻地对纪承川眨眨眼睛说:“姐,承川哥,我去网吧玩会,你们自便啊,回来时打我电话。”

说着就跑走了,夏橙喊都喊不住。

两人一阵沉默,气氛也没来由的压抑,沿着马路默默地走着。

夏橙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药店,也不出声,自己跑进了药店。

“夏橙!”

片刻她出来,看到纪承川居然站在豪车旁,他的助理从车里下来,恭敬地对夏橙点点头,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上车吧,外面挺冷的。”纪承川的声音很温暖,无论你多么心浮气躁,听了他的声音,就像感受到春日溪水一样都能归于平静。

夏橙看他灼灼的目光,还有打开的车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能信任他,哪怕他不辞而别,上秦慕的车她会心慌,会不安,那是因为害怕,上纪承川的车她也会心慌,也会不安,可那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意乱,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上了车,因为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

纪承川把车门关好,走到另一边,坐了驾驶位,发动油门,车很快就出了小镇。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出声,夏橙并没有胆怯,因为在她潜意识里,无论纪承川带她去哪里,都不会把她怎么样,只是他精致的侧颜有些凝重,此刻可能内心波澜起伏,可表面还维持一往的平静。

☆、061:有一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很多年。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突然停到了宽广的国道边,纪承川长出一口气,侧过头看向夏橙,好像有许多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夏橙只觉得心中一颤,拼命地保持自己的自若,她不敢看向他,却无意中看到了他放在方向盘上手,他手指很纤长,指甲修整的很整齐,只是右手的虎口处有一片晕红,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此,她知道那是刚刚被热汤烫的。

车中的空间并不算太大,他的眼神让夏橙觉得车中更拥挤,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气氛腻死人的暧昧。

“承川哥,我刚刚买了烫伤药,你擦一点吧。”夏橙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纸盒。

纪承川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瞬间袭遍了自己的全身。

“你帮我擦。”他和暖的声音在夏橙头顶响起。

夏橙手不听使唤地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药膏,又哆哆嗦嗦地打开盖子,她本来想借做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慌乱,可此刻的动作又恰恰出卖了她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

车厢内顿时充斥着芝麻油的香味,烫伤膏大多都是这个味道,夏橙伸出手,刚接触到他手的红肿处,纪承川突然反手握住了她纤细柔若无骨的小手。

夏橙心中一紧,试图抽回,纪承川那会给她机会。

“夏橙。”他停顿了一下说:“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为了你,我回来有半个月了,每天都在思考,我该以什么借口,以什么理由,以什么方式来见你,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更怕你不愿意见我。”他突然轻笑了一声:“很庆幸,你还愿意上我的车,还愿意和我单独出来。”

夏橙听他这么说,只觉得心不断收紧,收紧,一直紧到不能忍,她眨了一下,把眼睛睁的大大的,试图阻止那不受控制的眼泪极品霸医。

“别哭,你一哭我觉得心都揪了起来。”纪承川用手想帮她擦点腮边的泪珠,夏橙连忙把头转向一边,自己用另一只手抹去眼泪,可怎么能抹的完。

纪承川心中一沉,还是说:“夏橙,你知道,有一句话,一直在我心里憋了很多年,那时你我都在学校,我不敢说,是因为怕影响到你,本来五年前应该告诉你的,可……,但我现在想告诉你,希望不会太迟,夏橙我一直都……”

“承川哥,不要说。”夏橙摇摇头,乞求:“不要说,你五年前没说,现在也不要说。”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怪我不辞而别,我回来就是请求你的原谅,对不起!”纪承川握紧她的手,眼圈也有些泛红。

纪承川,你就那么肯定,那么有把握,觉得我一定会在原地等你吗,你一句对不起,原谅我,我就该欢呼雀跃地欣然接受,我夏橙不是那么不值钱的人,你高兴的时候可以回来找我,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弃我不顾。

“承川哥,一切都变了,我也变了。”我也不是五年前的我了。

“你没变,我也没变,因为你看我眼睛里还会有波澜,和我看你的一样。”纪承川心中温柔滴抽搐。

“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很庆幸你还记得我,更应该兴高采烈,因为你还能来找我……”可你知道当时你突然不见,那种心慌,那种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想做一些事,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该做什么,那种整日心悬在半空中无着无落的心情吗?

“夏橙,你以为我走得很开心吗,我爸妈早有移民的打算,因为他的一个朋友,一直都想让他去英国合伙做生意,爸妈早知道我喜欢你,他们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临行前的一天晚上才告诉我的,我整晚都没有睡,一直在想我该怎么办,该不该去,要不要跟你说,可最后我决定去,是因为迫于家里的压力,但最主要是因为我想打一片天下回来,等我自己有能力摆脱父母的束缚,我会回来找你,我想让你衣食无忧,再多的风浪都有我在前面挡着,你只需要快乐的做你自己。”纪承川又用力握紧的她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夏橙,我从来没有自信,也不敢有自信,你会那么轻易原谅我,但我只希望你不要那么快否决我,因为这几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的。”

“你出国可以告诉我,你怎么就觉得我不能接受。”夏橙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就觉得我不愿意等。

“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我刚毕业,我不知道到了英国会怎么样,可以说是前途未卜,可能成为天之骄子,可能是普通人,更可能是一名不文,我不敢要你的承诺。”纪承川说。

“承川哥,在你心里我的感受,包括我这个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份和地位。”夏橙此时到平静了下来,她深呼了一口气,压制住那种噬骨的心痛。

“夏橙,你这样说是安心让我下地狱吗?”纪承川顿时紧张了起来说:“我刚到英国时,整整一个月我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一起走过的大街小巷,田间小路,一起吃的每一道菜,说的每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承川哥,我问你。”

纪承川点头示意她说。

“如果你现在没有这傲人的身价,你只是个职场失意,整日为一日三餐而发愁的人,你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你……,夏橙,这个重要吗?你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就凭我纪承川,不可能到那一步,你何必拿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来否认我对你的心。”纪承川说。

“我并没有否认,我希望有一个人,将来无论他做什么,哪怕是讨饭,他也会跟我说‘夏橙,只要你愿意,我会带着你去讨饭’而不是他站在自己的立场替我做决定,更不会一句话都不说,消失的无影无踪韩恋。”

“夏橙,我错了,错的还很离谱,以后不会了,你愿意原谅我吗?”纪承川只觉得心脏收缩的直到心底最柔软处,哪里叫嚣着疼痛。

“承川哥,你送我回去吧。”夏橙说。

她心中总有一口气,无论如何也发不出,闷的浑身都难受,她也不清楚该怎么排解,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就是女人的心,伤它容易,补它难”,她嘴上想说“我愿意原谅你”,可心底总有一个情绪在那里骚动,在那里抗争,在那里不服输,在那里控制自己整个思维。

“夏橙!”纪承川看到她小巧的鼻子,鼻尖儿有些泛红,大眼睛被泪水洗的更加明亮清澈,可在她脸上只能看到疏离,他动了动嘴唇,一抹疼痛浮现眉梢眼底。

他看了看仪表盘的香烟,没有迟疑,拿起那盒香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冬日的风有些凛冽,可他不觉得冷,因为心底更冷。

他点燃了一支香烟斜靠在车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他抽烟的姿势无疑是优雅的,这时那股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充斥心底,好像减轻了疼痛,烟雾使他的脸忽隐忽现,也使他看起来更加忧郁,他以前不抽烟也不喝酒,可在去英国的第一年里,他把这些都学会了,从此像找到治愈伤口的良药一样,再也不愿放开。

抽烟是一种伤害,谁都知道,可是他需要用这种温和,柔软的伤害来掩盖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虽然之后是更痛,就像失眠的人忘记了安眠药的危害,只为寻求片刻的安宁。

他想过许多种和夏橙再见面的情景,他想到她可能会难掩惊喜,跑上前:“承川,你怎么才回来?我天天都在想你。”

他会顺势把她拦在怀里说:“丫头,我也想你。”

他也想到她可能会生气,会嗔怒地责怪:“纪承川,你干嘛还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他会说:“因为我想你,不舍得死在外边。”这种撒娇的成分多于其他,而不是现在这种决绝。

他本指望夏橙是治愈他伤痛的一贴良药,可现在她使自己更痛。

他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灭,打开车门重新坐在驾驶位上,车子一个漂亮的回旋,向小镇的方向开去。

快到小镇时,他打了个电话给夏林。

车子停在了小镇边上,纪承川,侧过身子,看了一眼有些木讷的夏橙,他更觉得心狠狠的抽搐,呼吸都是疼痛,他伸手抚上她放在双腿上的手,感觉她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夏橙,我这几天可能有些忙,不过我会每天打电话给你。”他拿起她白嫩的手放在嘴边,深情地吻了一下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千万别气坏了自己,这样我会不安,更会心疼。”

纪承川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夏林已经来到车旁,正在拍打这车窗。

纪承川松开夏橙的手,放下车窗。

“承川哥,你什么时候也拉我去兜兜风呗。”夏林一脸兴奋地说。

“有机会。”纪承川微笑。

夏橙说了句:“承川哥,再见!”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再见!”

一直等到他们的身影走得老远老远,直到转角看不见,纪承川才驱车离开。

☆、062:昨天只是过去式。

夏林一边走,一边斜眼瞅她姐的脸色。

“你看什么呢?”夏橙不悦地说。

夏林眨了一下眼睛,说:“呃,那个,气氛不对啊。”

看夏橙瞪着他,他又说:“有些凝重。”

又说:“你这眼睛红肿的,是喜极而泣哭的还是……?”

“要你管吖头跟我回家!”

“不要我管,我要是不管,你能和承川哥单独出去吗?”夏林不服气地说。

“我想和他单独出去啊?”

“你可以选择不去,又没人逼你。”夏林吐吐舌头说。

“你……”

“姐,我说你别端着了,承川哥那种人,肯定有不少女人都打他的主意呢,你再像个小毛驴儿一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到时候他被别人抢走了,你自己哭去吧。”夏林滔滔不绝地说。

夏橙停住脚步,说:“你过来!”

夏林刚走出两步又折了回来,问:“什么事儿?”

夏橙没有说话,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抬腿狠狠地踩在他脚上,让你乱用比喻,把你姐形容成小毛驴儿。

“啊!”夏林抱起腿,原地蹦了几蹦:“姐,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这意思。”夏橙悻悻地往前走。

夏林连忙跟上,扬了扬手中的拳头,虚晃了几下,最毒不过妇人心,对你亲弟弟都下死手。

回到家,姑姑他们已经走了。

奶奶看到纪承川真的没来,失望地说:“承川还真没回来啊?”

夏林摇摇头,表示我也很失望,亲孙子孙女回来,她老人家都没看见,承川哥还能住这儿啊。

夏橙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想让家人看出来什么,吃了晚饭,她洗漱好,躺在床上,才觉得这种强忍已经达到极限。

心烦意乱地蒙住头,这时却听到敲门声,她坐起来,正不知道是谁,穿着拖鞋,打开门,看到是妈妈站在门口。

“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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