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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隔壁那个坏猎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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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成一惊,转身便飞快地朝朱家跑去,哪想到了朱家,死狗没看到,却看到了一堆犹有热气的骨头。

朱癞子倚在门口剔牙:“都在这了,拿走吧。顺便……味道不错。”

凌二成双眼爆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好半晌才抖着手道:“你……你们……那狗这么大,总不能一顿全吃了吧?剩下的呢?!”

“剩下的啊……”朱癞子哈哈一笑,“送到镇上我姐夫家去了,想要?去陈府要!”

接连吃了好几个哑巴亏,凌二成心头一痛,两眼一翻,竟是生生气昏了过去。

***

凌二成家发生的事儿外人并不知道,时间眨眼而过,夜色已至。

月明星稀,风凉如水,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院子里桃树枝头的鸟雀都安静了,只剩草地上、菜地里的虫儿还在悉索暗鸣,发出些许动静。

许是白天发生的事儿多,阿茶睡得不是很安稳,刚躺下没多久便乱糟糟地做起了梦。

一会儿是凌珣杀人的场景,一会儿是姥姥伤心哭泣的脸,一会儿又是阮庭舟无情的声音,最后……

大雪纷飞、异常寒冷的天,看不清摆设的房间,打翻在地的炭盆,紧紧关闭怎么都打不开的房门,一直喊着她名字的凄厉哭声……

阿茶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待急促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小姑娘这才擦去额角的冷汗,重新躺了下来。

具体都梦见了什么,阿茶已想不大起来,只最后那个场景无端深刻地印在了脑子里,怎么都挥散不去。明明并不血腥也不吓人,明明只是一个从未发生过的虚假梦境,可不知为何,阿茶竟莫名感到心悸。

那个房间是什么地方?那个陌生又带了点熟悉的哭声是谁?为什么好端端地会做这样的梦?

想了半晌始终无果,偏瞌睡虫又跑了个干净,阿茶心中烦躁,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到底是起身下了床。

披上外衣,走到桌边喝了口水,意识更清醒了。她想了想,跑到柜子前将自己的宝贝木箱翻了出来。

木箱不大,外表朴实无华,上头挂着一把小而牢固的锁。箱子里头有十五两银子,是她和崔氏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除去今日还给凌珣的半两,正好还剩下十五两。崔氏担心万一进了贼人,放在自己那不安全,一直都叫她这个“孩子”收着。

明天还要早起上山,再不睡怕是要起不来了,想着数数钱或许会犯困,阿茶拿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木箱。

“一两……二两……”

小姑娘趴在窗口,借着月光一遍一遍地数着木箱里的银钱,可困意始终没有回来,反倒是这心却越来越乱了。

十五两,只有十五两,数了那么多遍,还是一个子儿都没能多出来。

太少了……想要做那件事,根本不够。

且阮庭舟那边……怕也还会再派人来。到底有亲生父亲的名头在,他若真用孝道相压,她根本无法与之抗衡。真到了那种时候,她只能寻机带着姥姥离开和平村,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而这……也需要钱。

阿茶手一抖,差点叫这木箱从手中掉下来。不行,她得更加努力赚钱才行!

深吸了口气,飞快地木箱锁好放回原处,小姑娘拍拍脸站起来,在房中来回走了两圈,犹豫片刻,到底是穿好衣裳,悄悄打开房门出了屋子。

赏赏月,透透气吧。

***

春日的夜晚还带着些寒意,凌珣曲腿倚靠在屋顶上,看着天上圆盘似的月亮,一口一口地喝着中午打来的清酒,目光沉如山,神色凉如水。

突然一道轻柔舒缓的歌声飘进了耳朵,青年微微一愣,凝神去听,却并未听到歌词,只有柔和清雅的调子,裹着少女软蠕娇憨的嗓音,像湖水一样在夜色中轻轻荡开。

不知为何,烦乱的心竟渐渐平静了下来,低沉的情绪也仿佛随着那歌声悄悄融化了开,凌珣安静地听着,突然将另外那只手中紧握着的蝶形玉坠放回了衣襟里,抬手又喝了一口酒。

听着歌,喝着酒,吹着风,赏着月。

好像这远离过去的日子……也没那么难过了。

刚这么想着,歌声突然断了。

第20章

第20章

凌珣回神,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支起身子往隔壁院子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想了想,青年起身下了屋顶,顺着墙头往前走去,果然才走了几步,便看见了一身素衣的小姑娘托着腮蜷在隔壁檐下的藤椅上,仰面朝天,目光幽远。

她很漂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珣就知道,然脸上的疤痕损去了她的美,叫人们看她的时候,心中更多的是惋惜。

可这会儿,青年心里却只有惊艳。

月光如水洒在她脸上,衬得她眉眼生辉,目光皎皎。明明那疤也还在,明明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改变,他却无端地觉得……

这丫头真美,比他方才赏的月还美。

然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神色看着并不愉快,凌珣觉得有点美中不足,于是伸手折下一枝桃花枝,凭风“送”到了她眼前。

突然一物破空而来,“唰”地一声插。进了她身前的土地里,正在发呆的阿茶骤然一惊,吓得整个人从藤椅上跳了起来,若非心里还想着姥姥已经睡着,不能太大声吵醒她,小姑娘怕早就已经尖叫出声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那物竟是桃花枝,阿茶惊愕,下意识地往不远处的桃树看去:“谁……谁在那?”

“为什么不继续唱了?”

依然清冽的嗓音,与平时的冷漠却又有几分不同。阿茶一愣,壮着胆子走过去往树上一看,却见凌珣正懒懒地倚靠在墙头,脸色微红,化了冷意;目光如星,灿亮逼人。

“凌,凌大哥,你……这么晚了,你怎么……?”

“为什么不继续唱了?”青年没有回答,只又问了一句。

他竟听到了自己随口哼出的曲儿,阿茶顿时脸蛋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不敢不答,便嚅嗫道:“口,口渴了……”

“口渴?”凌珣偏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坛子,突然冲她勾唇一笑,“有酒,喝吗?”

这个笑不同于先前那种叫她害怕的笑,竟是俊冶好看得不行,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之意。阿茶愣住,终于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不会喝酒,凌大哥,你……”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凌珣笑容一收,板起了脸:“没有。”

“……哦。”阿茶最怕他这表情,忙应了一声,拔腿欲溜,“那,那我回去睡觉了!”

“站住。”

阿茶僵住,有点不安:“凌大哥……还有事吗?”

凌珣看着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没有再笑,可语气又不自知地带了些引诱的意味:“人们都说酒能解千愁,真的不来点?”

阿茶愣住,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那……那能助眠吗?”

“能,”凌珣一本正经地回道,“有些人喝上一口便会犯困。”

想着自己再不睡明早一定起不来,阿茶到底是咬咬牙,朝凌珣伸出了手:“我……想喝两口。”

因抬高了手,小姑娘的袖子不由稍稍下滑,露出了一小截纤细白嫩的手臂。看着那白玉嫩藕般的肌肤,凌珣心头微痒,不知为何竟突然脱口而出:“上来看看?”

阿茶懵了一下:“上,上去?”

凌珣回神,心中虽有些不解自己方才的反应,可却不曾感到后悔,反而还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期待,于是他看着她,面色淡然地补了一句:“嗯,屋顶上的风景不错。”

阿茶下意识想拒绝,可凌珣不等她说话,便又道,“上来,往后我便不再问你为何怕我。”

这诱惑太大,阿茶没受住,毫不犹豫点了头。

凌珣忍不住笑了出来。

戏谑的,醇厚的,不带任何冷意的笑声,说不出的好听。还有那张素来冷锐的脸,这会儿也像是遇见春风融了雪,寒意消散,唯剩下涟涟春光层层荡开,衬得他眉眼如画,俊朗非常。

阿茶莫名红了脸,随即又觉得这人今晚真是有些不对劲,没事儿爬墙头喝酒不说,还总笑,与平日里阎罗似的那个煞神完全不像。

还不承认呢,一定是醉了,阿茶想。

“会不会爬树?”

阿茶回神,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撩起自己的裙摆,踩着那桃树粗壮的枝干往上爬。

她身手很利落,显然平时没少干这事儿,凌珣眼底笑意更浓:“原来是个惯犯。”

阿茶正专心地爬着树,听到这话脚一滑差点摔下去,好在一只修长的大手及时握住她的手腕,稳定了她的身子。

“高估你了。”他俯身看着她,眸子黑亮,笑意荡荡。

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灼热得有些烫人,阿茶只觉得浑身僵硬,下意识想挣扎,可看着他这与平常大有不同的神色,心口又莫名地跳了一下,一时张嘴无言。

见她双眼迷蒙,神色呆憨,青年心头又忍不住生出了一丝痒意。

“不许发呆。”伸手将另外那只手中的酒坛子放好,他屈指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抓好,拉你上来。”

阿茶一下子回神,又是心慌又是羞赧,可总不好半途而废,便忙点了点头。

小姑娘娇娇小小的,很轻,他稍一用力便将她拉了上来。

墙头位置相对明显,万一被人看见不好解释,凌珣便带着小姑娘去了自家屋顶,靠着屋脊坐了下来。

“这,这儿怎么有两只碗?里头还有酒呢!”

凌珣一顿,抬头看向远方:“我放的。”

一个人用两个碗?难不成他算到了她会来?不可能呀!阿茶心中纳闷,可不敢多问,便指了指其中一个,问道:“那……那我能用这个吗?”

凌珣收回目光,侧头看她一眼,没说话,拿起那只酒碗递了过去。

***

阿茶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与人并肩坐在屋顶上喝酒赏月的一天。

尤其这人……还是她最怕的人。

好在方才出屋的时候披上了外衣,倒不是特别冷。阿茶缓缓舒出一口气,看着头顶上的圆月发起了呆。

一开始是害怕的,可许是酒能壮胆,硬着头皮喝了两口之后,她发现自己心里竟平静了很多,就连先前那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烦闷感也散去了不少。只是烈酒醉人,她才喝了两口便觉得脸蛋发烫,头也有些晕。

但尽管如此,她并不想回去,因为正如凌珣所说,这屋顶上的风景——很漂亮。

寂静的山村,浓浓的夜色,辽阔的天,明亮的月……这是和白日里完全不一样的景色。更何况夜风微冷,却能奇迹般地吹去心头的郁闷,叫人舒朗开阔,阿茶觉得很新鲜,也很有趣。

小姑娘心情好了,方才略显沉重的眉眼便缓缓舒展了开来,漂亮的唇角也不自知地弯起,露出娇憨的笑来。

她在赏月,却不知有人在赏她。

凌珣侧头看着身旁的小姑娘,看着她如水泻下的墨发,洁白细腻的脖颈,精致娇美的轮廓,微微扑闪的睫毛……心里的痒意竟是越来越浓。

这是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可他并不觉厌烦。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扭头看向他:“凌大哥……不开心?”

青年骤然回神,但却没有回答,只道:“为什么这么问?”

阿茶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一脸认真地分析道:“因为你一个人大晚上的爬到屋顶上喝闷酒。”

喝了点酒大了胆子,说话都不结巴了,凌珣微微勾唇:“不是闷酒。”

小姑娘显然很好奇:“那是什么酒?”

青年看着她,目光微深,半晌才看着远方的群山轻声道:“生辰酒。”

“生,生辰?”阿茶一愣,而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高声道,“今儿是你生辰?!”

凌珣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吵醒你姥姥。”

阿茶闻言一惊,顾不得其他,忙点头道:“我,我知道了!”

可这时凌珣的手还捂着她的嘴巴,小姑娘这么一说,柔软嫩滑的唇便贴着凌珣的掌心磨蹭了好几下。

诡异的酥麻感像是藤蔓一样,从掌心蔓延开来,沿着身体的脉络生长开来,最后汇聚到胸口,像雷电一般强烈地击中了他的心。

凌珣浑身微僵,竟莫名地有种想要看看她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软的冲动。

阿茶说完才回过神来,顿时脸一红,逃也似的往后躲了躲。可她忘了自己这会儿正坐在屋脊上,这么往后一靠,竟差点坠下去。

凌珣一惊,长臂一伸忙勾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只是动作太大,小姑娘不慎整个儿扑到了他的怀里,小脸儿也整张埋进了他的胸膛。

无处不软,香嫩可口。

脑中不知怎么的蹦出这八个大字,青年一时愣住,心头重重跳了跳,紧接着生出一股莫名的渴求来。

第21章

第21章

阿茶吓了一大跳,好不容易稳了心神,却又发现了更尴尬的事情,顿时手脚无措地支起身子,红着小脸说了一声“谢谢”。

娇娇怯怯的嗓音落到凌珣耳中,叫他心底那股奇异的渴求不减反增,更加浓郁了几分。

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他心想自己这酒量真该好好练练了,虽说平常不喝,可这般轻易就失控,到底不是好事。只是心里虽这么想着,一双大手却始终没有放开,反而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

见凌珣迟迟不放手还一直盯着自己看,阿茶心似小鹿乱撞,慌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可又怕不小心摔下去,并不敢乱动,只能眨着汪汪的眸子看着凌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已经坐好了,凌大哥可以放,放开了……”

凌珣神智一清,这才收回了手。

娇软的身躯赶忙往旁边缩了缩,怀里一下子空了,青年心下有些失落,也有些说不上来的动荡,他看着阿茶,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凌珣神色无异,收手的动作也很利索,阿茶舒了口气,并没有多想,又听他这话发音很奇怪,便将方才的尴尬抛到脑后,满眼好奇地问道:“凌大哥,你说什么?”

凌珣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然后他拿起自己的碗抿了一口酒,像是在清嗓子,紧接着,一首奔放热情的曲子便从他口中如浪潮般奔涌而出。

低沉浑厚的嗓音,唱着她听不懂的词儿,不轻不重地落进她的耳中,竟带起些微酥麻,直挠得她心头都有些发痒。

阿茶诧异得瞪圆了杏眸,一时竟只能呆呆地看着青年说不出话来。

他,他竟唱起了歌儿!

平常冷冰冰,连话都不愿多讲的煞神竟突然唱起了歌儿!还是听起来十分热烈活泼的歌儿!

凌珣侧头看着她,想着这歌词直接大胆的含义,眼底竟不由自主地流出些痞气来。

他想他今儿着实醉得不轻。

只是那又如何呢?他已经许久没有觉得这般快活了。

看着青年幽深明亮的眸子,听着那不知含义却莫名撩人的歌儿,阿茶不知为何竟觉得脸上发热,心头发麻。可她本就有些晕乎,这会儿又受了惊吓,脑袋已是完全无法思考,待凌珣一曲唱完,竟只本能地亮着眼睛拍了拍掌:“好听!”

凌珣低头笑出了声,若将来她知道了这歌词的含义,不知还会不会说好听。

“不过凌大哥,这唱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小姑娘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疑惑地问道。

青年侧头,不经意似的扫了她一眼,眼底痞气更重:“想知道?”

他说着突然凑近,阿茶吓了一跳,险些又往后栽去,慌乱之中忙把住青年的胳膊,这才稳定了身形。然她这会儿注意力都在方才那首歌上,倒也没心思注意这个,只点头道:“想!”

看着搭在自己胳膊上那只不算娇嫩却十分白皙的小手,凌珣突然很想抬手握上去,然后……好好地给她解释一下方才那首歌的意思。

陌生的情感来得那样汹涌,青年自己都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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