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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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如见鬼魅一般惊恐看着清池,此时靳寒笙站了出来,痞痞坏笑道:“哦,后来的事我也知道哦,玉琳难产是事实,可是她最后是被你亲手掐死的,当时方琴也在旁边看着。”
靳寒笙怅惘叹息:“那夜的雨可真大啊,惊雷、闪电、狂风骤雨,玉琳瞪大双眼诅咒你断子绝孙,没想到竟成真了,后来你又抢了和玉琳长得一模一样的玉屏,岂不知她也是心有所属,而且有孕在身,你简直畜生不如,你还是强迫了她,生下孩子后她便上吊自杀了。”
大殿内再次沉默,安候爷双目猩红,清瘦的身子摇摇欲坠,他大步上前一脚把秦时踹倒在地。
“你这个畜生,是你害死了她,我要杀了你。”安候恨恨,奈何手中没有刀具,他四处找寻忽然朝殿门前的侍卫奔去。
见状,乾元帝吩咐道:“将安候拉住。”
几个内侍小跑上前将安候爷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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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接下来几章都是比较刺激哒,各种孩子都不是亲生哒,哈哈,花花太坏了,有木有?美人们都不冒泡,花花不知道有木有人追文,还要不要二更呢?呜呜~(>_<)~
☆、第四十九章 她是妖孽
目光在秦时和陈皇后间游移,清池笑了笑:“呵呵,你亲手掐死我母亲却又不敢对我下手,你要不要自己来说说原因,又或是请皇后娘娘来解答一下。”
“本宫当年是被秦时欺瞒,误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只是碍于身份才不能厮守,所以才想成人之美,不曾想却是好心办了坏事。”陈皇后羞愧抹泪。
清池讥笑:“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真是辛苦,连个婢女的事都能让您如此上心,难怪当年不争不抢的安贵妃也时时被您记挂在心,您那一盘又一盘往沁阳殿内送去的糕点,可真是让二皇子这辈子都回味无穷啊。”
“可不是吗?七岁时毒性发作,我可是在床上疼得直打滚。”靳寒笙接腔。
“果然是你这个毒妇。”乾元帝上前,甩手朝陈皇后扇了过去,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殿中尤为响亮,打得陈皇后往后偏去撞在了华筠身上。
华筠大惊:“父皇,母后是被人冤枉的。”
没等乾元帝开口,靳寒笙又插话进来。
“哟,瞧大皇子这话说的,是谁盐吃多了闲得慌,没事出来找事做?当然没事找事正是你们母子最爱做的事,人前贤良大度,人后一副蛇蝎心肠,若我没记错的话,十多年前皇后娘娘可是让我舅母安候夫人在沁阳殿的香炉内点了一种特殊的香,夜里你悄悄摸了进去,风流快活了一整夜呢。”
靳寒笙话落,乾元帝盛怒下的一脚踹在了华筠的腹部,将他踹翻在地,紧接着又是一阵怒踹。
“你这个畜生,竟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事来。”
靳寒笙斜眼看着,直到乾元帝累得气喘吁吁,他才上前扶住,安抚道:“您别生气,先歇歇,稍后还有让您更生气的事呢。”
听到这话,乾元帝才恍然,他能这么平静就说明当时安贵妃没有发生任何事。
戏也看得差不多了,清池挑眉继续道:“玉琳死后三年,秦时无意中瞧见了农妇打扮的玉屏,派人尾随跟踪,查到了她的安身之地,说起来也真是无巧不成书,那时候的玉屏不叫玉屏而是叫许屏,正好是秦府一个嬷嬷的女儿,在母亲的算计中,玉屏被迷晕送到了秦时的别院中,不知当时玉屏该是有多么的绝望,被至亲之人算计,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直沉默的秦暖君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他喃喃道:“许……许嬷嬷她竟然是……”
乾元帝听得不太明白,问道:“你方才说玉屏和你母亲玉琳是表姐妹,而你母亲是被玉屏的母亲抱走的,这么说来,这个秦府的许嬷嬷便是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姨婆,后来为了荣华富贵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虎口之中?”
“陛下圣明。”清池淡笑。
秦时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这故事编得真精彩,连我都要忍不住信了,你是我的女儿,暖君是我的儿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知你心中怨恨为父将你送到朝华庵十六载,但我也是为你好,未曾想一番好意却让你耿耿于怀。”
众人的目光又放在清池身上,这时候靳梦离走上前来与她并肩而立,他冷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自己怎么不好生瞧瞧,暖君与你和安候站在一起,和谁更像父子,要不要将安世子也请来印证一下,毕竟他和暖君似乎更像是亲兄弟。”
“陛下,安世子与侯夫人前来觐见。”内侍匆匆而来通报,得到乾元帝的默许之后,内侍又匆匆去殿外宣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靳寒笙拊掌一笑。
这一次不仅是秦时瘫软在地,就连陈皇后也差点儿晕了过去,勉强依靠着华筠站立,安候已经冷静下来,听到妻儿前来,他并无多大反应,只是甩开内侍的手,一步一步回到秦暖君身旁。
一场大殿的上指证、对质、认亲就么么轰轰烈烈、如火如荼。
安君临母子看向华筠和陈皇后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这是清池第二次见安候夫人张薄雪,这一回张薄雪身上不再是佛堂里一脸祥和的礼佛之人。
有了张薄雪的出面指证,说出了当年皇后母子在沁阳殿的所作所为,张薄雪之所以会和陈皇后结盟是因为她误以为安候看上了小姑安沁身边的婢女玉琳所以才冷落她这个妻子,女人的妒忌真是可怕,在陈皇后的刻意挑唆之下,张薄雪竟然真的把催情香放到了沁阳殿的香炉之中。
然而那夜安沁并未回到沁阳殿,第二日一早被人发现昏倒在正阳殿外,乾元帝将她抱回正阳殿内守了一天一夜她才醒过来。
那一夜的沁阳殿一室糜乱,张薄雪不知自己为何会在尚是少年的大皇子华筠身下醒来,惊慌之下,她匆忙而逃。
挽不回夫君的心,又出了这档子事儿,羞愧之下她避居佛堂,没想到十多年过去才知道当年她恨错了人,玉琳会嫁给秦时,这其中也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正因为此事,安候和她彻底闹翻,而她误以为安候是因为心爱之人要嫁别人才这么愤恨。
害人终害己,她觉得这是报应。
“侯爷,是我对不住玉琳,也对不起小姑,小姑真心待我,我却鬼迷心窍害她,我有罪,但是临儿是无辜的,他是您的儿子,希望您不要因为之事迁怒于他。”张薄雪对安候平静说完,转身来到陈皇后面前。
“我这一生都毁在你们母子手中,我不怨天尤人,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但是高贵的皇后娘娘,我手中正好也有你的把柄,此刻我忽然想和大家分享了。”
张薄雪缓缓笑开,有着大仇得报解脱的快意。
“大皇子不是陛下的亲骨肉,皇后娘娘在生长公主之时便已伤了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生子,知情御医当夜便横死家中,这个所谓的大皇子不过是她让人从宫外找来的弃婴而已,我手中有当年为她办事的贴身嬷嬷的血书,皇后为防事情败露,竟对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嬷嬷也起了杀心,将嬷嬷哄骗出宫后让她胞弟陈国舅暗中动手。”
她从袖中拿出一块丝巾,上面血迹斑斑,无人应答,只有好奇的靳寒笙上前接过打开来看,边看边点头道:“舅母真是细心,这么多年能将这个证据保存下来着实不易。”
看过后,他转手就将丝巾交到面色难看的乾元帝手中。
“你方才唤我什么?”张薄雪愣愣走向靳寒笙。
安君临皱眉,一言不发抬手拦住张薄雪靠近,目光警惕看着靳寒笙。
靳寒笙歉然一笑:“表兄何必这么防备我,记得年幼时你也时常带着我玩儿,怎地十多年没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太子言重,你是东凌太子,身份尊贵怎是我们能高攀得上的,你这一声表兄着实让我惶恐不已。”安君临面无表情。
靳寒笙咂嘴道:“听表兄这话似乎是对我有怨气,可这些都是长辈们的恩怨情仇,和我没什么关系,况且犯错之人又不是我母亲,她一生心善,从未对身边的亲人起过坏心,这一点表兄心里比我更清楚不是,毕竟你比我年长四岁,有些事记得比我要清楚。”
安君临拧眉,无言以对,张薄雪问道:“你母亲她可还好,这些年来为何不捎信回来?我以为你们母子已在那场大火中……”
“舅母没想到会见到活着的我是吗?”靳寒笙直白将话说出,惹得张薄雪面露尴尬,安君临不悦挑眉。
似是没有见到母子二人的神情,他接着道:“我福大命大,母亲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往后都只能活在舅母的追忆里了。”
如同惊雷炸响的话语,让乾元帝和安候同时惊呼。
“怎么会这样?”
“这怎么可能?”
靳寒笙不欲多言,摊手道:“事实就是如此,你们不信也没法子。”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成了东凌的太子?”安君临问他。
靳寒笙将胳膊搭在安君临肩上,嘿嘿笑道:“还是表兄聪明,这么快就问到点子上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呐,我是东凌帝靳皓然的儿子,自然就是东凌太子咯,不过说实话,家里那老头儿虽然冷酷了些,但后宫没这么多破事儿,正宫皇后迫害妃嫔从未发生过,我倒是不担心有人再放火烧我的屁股。”
“那是因为东凌帝根本就没有妃嫔,他就只有一个皇后。”安君临不客气地推开靳寒笙的胳膊,满脸嫌弃。
靳寒笙不恼反笑:“对啊,所以没人敢给我下毒,更不敢放火烧我啊。”
大殿中又一次陷入沉默。
靳寒笙遗憾道:“为何又冷场了?说实话,咱们在场的各位似乎都是身份成谜啊,各位父亲在场,孩子没一个是亲生的,偏偏你们还悉心教导疼爱多年,真是替你们心酸。”
‘噗嗤’是清池忍不住笑出了声,因她瞧见靳寒笙话说出后,各位在场的‘父亲’们绿油油的脸,心里畅快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
“休得胡说,你本就是朕的儿子,怎就成了靳皓然的孩子了,你的确是我与你母亲亲生的。”乾元帝上前,黑着脸戳戳他的脑袋。
靳寒笙苦着脸道:“我也时常想自己怎么就不是您亲生的呢,说实话对我来说您一直是个好父亲,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确实不是您的孩子,和您生孩子的人也不是我母亲。”
乾元帝再次抬起要去摸靳寒笙头的手僵在半途。
“你说什么?”
靳寒笙怜悯看他,叹道:“您到现在都还不明白那六年来母亲为何一直不让你近身么,您只当她怨你不顾她的意愿逼她进宫,根本不知道她其实心有所属,而且两人早已互许终身,其实那次你在宫外遇险,舍身救你之人不是我母亲。”
“这不可能,当日我虽昏迷但也听到了她的声音,而后寻来的侍卫也说是安候府的小姐前来报的信求救。”乾元帝斩钉截铁,不信他所说。
靳寒笙无奈看向清池,接下来的事他还真说不清楚。
沉默了许久的清池终于又站了出来,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在秦时和乾元帝身上停留最久,最后落在陈皇后身上。
“陛下自己不知那日抱在怀中的女子是谁,但皇后这个局外人可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她能容忍安贵妃进宫,因她知晓安贵妃心有所属,后来下手害他们母子,不过是见您真的对安贵妃动了心。”
清池上前笑问:“皇后娘娘,我说的对吗?”
陈皇后轻嗤:“果然是妖孽生的小妖孽,你可比你母亲聪明许多。”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再伪装下去,拂开华筠的手,她直起身,丝毫没有了方才柔弱,眼睛里透着狠意。
“侯夫人对玉琳有敌意,本宫正好也不想让陛下知晓实情,所以做主让秦时娶了她,不曾想不过是一夜的露水情缘竟让她怀了龙种,我让秦时动手除去你这个小妖孽,他却胆小怕事,不敢对你动手,才留下祸患,惹出今日的诸多事端。”陈皇后轻蔑笑着,是别人从未见过的高傲。
清池却给她当头浇了一盆凉水。
“唉,美人心计固然可怕,但有时可别低估了男人争夺权势的心,皇后娘娘真当秦时是胆小怕事才不敢对我下手么,他连我母亲都能下手掐死,何况我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不下手是因为我对他还有更大的作用,所以啊,高傲的皇后娘娘,最蠢之人是您啊。”
一时间,殿中之人俱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因着她的身世,更因为她的话,除了靳梦离和靳寒笙知情外,其余之人都不敢置信看她。
秦时问道:“你怎会知晓这些事?”
“哦,尚书大人没听皇后娘娘叫我小妖孽么,我是妖孽自然是刚出生时便听见你的话,你不是还笑话皇后蠢来着,当时方琴也在场,我都记得啊。”清池语气飘然,别人听不出真假,秦时却瞳孔放大,指着她说不出话。
“你……”
方琴则受不住这样的惊吓,两眼一闭晕倒在地,秦暖君不由自主上前一步,伸出去扶的手被安候拦住。
“你才是朕的女儿?”
乾元帝踉跄上前,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清池锁眉嫌恶地往后一退,躲开了他的手,更不愿抬头看他,而是垂首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第五十章 薄情寡义
靳梦离上前拦在中间,将清池护于身后。
“陛下且听她把话说完。”
清池无视乾元帝,来到秦时面前半蹲下身子,似笑非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记得我母亲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害过她的人,我就是地狱回来的厉鬼,找你们索命来了,若是我没猜错,玉屏死前在桌子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如此吧,秦时你作恶多端,替别人养儿子是你的报应,死期将至,黄泉路上她们姐妹二人还在等你呢。”
“你果然是妖孽。”秦时往后一瘫,整个人跌坐在地。
清池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直起身,笑道:“真遗憾,这才交手呢,你就完败了,就凭你当年在沁阳殿放的那把火,今日就算陛下能饶你不死,但阿笙会让你生不如死。”
刚踏出一步,清池便又折回身去。
“哦,忘了告知你,阿笙当年也是被我这个妖孽救走的,所以你和华筠在沁阳殿外那些得意、不堪入耳的话他全听到了,也记在心上,第一个是你,下一个就该轮到华筠。”
就在此时,两道锐利的寒光分别向靳寒笙和秦暖君袭去,乾元帝和安候同时惊呼。
“小心!”
“孩子!”
秦暖君呆愣看着挡在他身前消瘦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反应,安候惊呼的同时便挡在了他身前,而另一头乾元帝站在原地未动,目光只盯着被靳梦离接住的暗器,靳寒笙是被靳梦离护在身后,而袭向秦暖君的的暗器也被清池袖中飞出的金玲击落,与青玉石磨平的地面碰撞发出声响。
清池手中蚕丝金玲飞转,击在偷袭的华筠前胸,华筠飞出几丈远,重重落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
劫后余生,靳寒笙拍着胸脯后怕道:“吓死本太子了,我虽没有暖君那样一个不怕死的爹,但好在还有一个……一个文弱的丞相相救。”
他把到了嘴边的‘小叔’给咽了下去。
乾元帝面露尴尬,随即震怒道:“来人,将皇后打入冷宫,将大……华筠押如天牢,等候定夺。”
“哈哈……”陈皇后痴痴大笑,在内侍的拖拽中离去。
“华君昊,世间已无如你这般薄情寡义之人了。”
“安沁她看不上你……”
陈皇后的声音渐渐隐没,直到再也听不见,大殿中再次沉静下来。
靳梦离扔了夹在指尖的短箭,来到清池身前,担忧询问道:“可有事?”
“无事。”清池安抚一笑。
安君临掩在袖中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下,看向安候时,微微松了口气,却在瞧见安候怀中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