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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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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鸾语房中,两人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王爷,您行行好,我真的很饿。”玉鸾语无奈哀求,她是真的饿坏了,早上发生呕吐事件后她一直空着肚子到此时,渐渐有些手脚发软站不住了。

靳夜阑轻哼道:“你这般没心没肺,倒不如不吃,这样便没力气来气我。”

嘴里说着气话,面色依旧很臭,但他已经松开了她。

“难怪公主说你小肚鸡肠得令人发指,果然是有见地,王爷您呐还是改改这臭毛病吧,不然真可能众叛亲离。”玉鸾语逮住机会开了门,又回头瞪他。

靳夜阑不辨情绪道:“你离我而去之时我便已是孤家寡人,与众叛亲离有何分别?就算我众叛亲离也无人在意,倒不如随心所欲的好。”

自暴自弃的话让玉鸾语微怔,扶在门框上的手碰巧陷阱木门的一个缺口上,倒刺嵌入手指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她丝毫不在,保持着姿势背对着他。

“缘分有深浅,留不住的不该强求,只要岁月静好,在哪里生活,陪在谁身边似乎都不重要。”她没有回头,背对着他。

靳夜阑似乎是轻声笑了,但她听不真切,只听他再次开口问:“那你认为什么最重要?”

玉鸾语终于回头看他,笑容晃了他的眼。

“当然是活着最重要,只有活着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是的,她只想先活着,活着就能做许多事,活着就有机会。

靳夜阑释然一笑:“见解独到,我也认同,你不是很想知晓这三个月都发生了些什么吗?不必舍近求远,用过膳后,你来我房中,我一五一十告诉你,毕竟有些事青鸢她并不知情。”

玉鸾语一言不发,跨出房门往丰宇轩房中而去,就连前襟湿着也没想起来。

来到门边,瞧着门框上残留的血迹,靳夜阑用食指一抹,指尖上的鲜红似乎还留有余温,他自言自语道:“流血不流泪么,但我只想你为我流泪不是流血。”

饭桌上的人都举止优雅,除了青鸢以外,多年来养成的江湖豪气不容许她细嚼慢咽,对于自己喜爱的肘子,她也是直接上手,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青鸢姐,作为女子,矜持很重要。”秦暖君看不下去她如此粗鲁,忍不住出声提醒。

青鸢不明所以问:“矜持是何物,能吃吗?”

秦暖君扶额,他真是觉得自己盐吃多了闲得慌,对牛弹琴。

涅生默不作声,慢慢吃着。

而丰宇轩的目光则落在玉鸾语拿筷子的右手上,眼尖的他发现她的筷子红了,于是关切道:“孟姑娘可是伤了手?”

他话一出,另外三双眼睛也转到玉鸾语的手上。

“什么?”一直心不在焉数着饭粒的玉鸾语如梦初醒,也往自己的手看去,此时她才察觉到痛意。

“姐……鸾姐姐,你怎么受伤了。”秦暖君也瞧见她的手,不由的惊呼。

青鸢用油腻的手拍他。

“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受伤就是受伤,她若知晓原因还会等着你发现么?”

对上他们关切的目光,玉鸾语摇头道:“方才不小心被门刮到,不碍事。”

“我让人去请大夫给你瞧瞧,顺便包扎一下。”丰宇轩就要站起身去唤人。

玉鸾语赶忙止住他的动嘴,感激笑道:“多谢,但这真的不碍事,我自己回房处理一下便是,你们接着用膳。”

没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她站起身便快步往外走去。

青鸢若有所思看着她的背影,而后咬着肘子,含糊不清道:“不用担心她,有现成的大夫等着给她包扎呢,用完膳再去瞧她也行。”

几人各有所思,闷头用膳。

玉鸾语径自来到靳夜阑房门前,也不犹豫便走了进去,而靳夜阑含笑坐在桌前守着一桌子菜等着她。

他已经算准她会来。

“你不是饿坏了,别愣着,先用膳。”他和颜悦色对她招手。

这种感觉让玉鸾语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见时,那时候的他还是靳梦离,待人接事都温和有礼,不像现在强势逼人。

不由自主朝前走去。

或许是嫌她走得太慢,他起身上前牵住她的左手,强势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而后拿起桌上备好的上好金创药与纱布,替她处理右手指上的伤口。

又是一阵沉默。

玉鸾语细细打量着眼前认真替她处理伤口的男子,比起以前清瘦了不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清俊翩然,此时他的心思全在她的手指上。

“谢谢你。”她轻声道谢。

靳夜阑的手微僵,很快恢复正常,利落将纱布在她指尖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我不用你道谢,只要你往后不再受伤便好。”他扬眉轻笑,将药瓶摆在一边,在她身侧坐下。

本来没觉得什么,被他包扎后反而觉得不顺手,握着筷子总觉得不对劲儿,想吃的菜完全夹不住,她终于明白他是故意将她的手包得这么厚。

“来,我喂你。”靳夜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奋斗几下还是没能将菜送到嘴里,所以好心服侍她,将菜递到她嘴边。

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她才不会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堂堂王爷伺候她,多少也该给点儿面子,如此一想,她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帮助。

吃了两口她便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怎么不吃了?”靳夜阑又递到她嘴边,她却将头扭从一边。

“你让他们再送一把汤匙来。”她看了看门外,正好瞧见久风的衣角。

靳夜阑以为她想喝汤,也没多想,应她所求。

“久风,让人盛鸡汤来。”

久风是个行动派,听到吩咐便亲自前去,他自自小跟在靳夜阑身边,从话音便能听出事情的缓急。

当他亲自将托盘放在桌上,摆好汤碗与汤匙时,不着痕迹又打量了一下玉鸾语,他想知晓这个女子到底有何魅力让主子这么快移情别恋,在他看来主子就是移情别恋,他心中为那个叫清池的女子鸣不平,他一个外人也能体会她不告而别的用意,他也不相信主子是见异思迁之人,可瞧主子对眼前这个位的着紧程度,似乎不比原来的夫人少,甚至是更甚。

“退下。”靳夜阑不悦地摆手。

久风惊觉自己失态被主子抓包,不敢再看,拿着托盘立即退下。

玉鸾语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事先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一门心思只在填饱肚子这件事上,瞧着靳夜阑体贴地给她盛汤,似乎还有代劳喂她的架势,她接过汤匙。

“我自己来。”她几乎是用做夺的,将汤匙拿好,她并非是喝汤,而是开始扒反挑菜。

靳夜阑终于明白了她的真正意图,沉着脸问:“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照顾你?”

“别想太多,我这人就是个自食其力的劳碌命,若是连吃饭这样简单的事都要靠别人帮忙,那我估计早饿死几十回了。”玉鸾语自顾自吃着,也不看他黑沉的面色。

面色稍霁,他闷闷道:“往后别说那个不吉利的字,你会一直好好的。”

玉鸾语起先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字,诧异看他,很快就从他眼中读懂了,他最忌讳的就是‘死’字。

她暗笑,确实死字对她来说太不吉利,往后还是不要说的好。

有了汤匙的辅助,她用膳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吃的津津有味,喝了一口汤以后,她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来用膳的。

“说吧。”她言简意赅,挑眉看他。

靳夜阑疑惑问:“说什么?”

玉鸾语抑制住拿起饭碗扣在他头上的冲动,用她认为是平静的语气说话。

“你不是说有我感兴趣的事要说么,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可不太好。”

明知她的怒意,他还火上浇油,笑问:“你是承认自己就是我要找的人了?我的事情从来都只是对自己人坦白。”

在心里默念忍者无敌,她呼了呼气,觉得自己已经饱了,不想再瞧见倒胃口的他,于是将汤匙扔在桌上,一言不发站起身。

忽觉左手指尖一紧,垂眸去看便见是他的手扣住了她。

“你别恼,总要等我用完膳再说,你饱了,但我还饿着呢。”他放软了语气面上带着几分委屈看她。

她说不清此刻自己内心复杂的想法,对上他的眼眸时,心中微酸,她又坐回凳子上,看着他继续吃。

君子如风般俊雅,连动作都是优雅不已,这是她曾经熟悉的画面,但如今她只能狠下心来不认他。

“阿鸾……”只用到一半时他便将筷子放下,目光灼灼盯着她。

玉鸾语差一点儿就脱口应声,还好及时止住,冷着脸道:“我与王爷并没有那么熟,你唤我孟玉便可。”

“可是你就是我的阿鸾,我为何要同别人一起唤你的假名?”他十分笃定地反问,眼不眨地望着她,不想错过她任何的神情。

玉鸾语将脸撇开,不去看他,低声道:“你认错人了,我并非你要找的那个人,既然你不愿如实以告,那我先走了。”

身子未动,胳膊上忽来的大力将她一扯,眨眼她便换了个姿势。

她坐在他膝上,被他固住腰身不能动弹,他一手来到她的后脑,让她无法躲闪。

“认没认错,总要验过才知晓。”

话音落下,他手上微微使力便让她的脸往他凑去,他垂首便将她吻住。

☆、第五章 情深几许

他的举动是她所料未及的,他强势霸道的汲取让她脑袋犯懵,清醒过来后她用力推他。

“唔……”她想要说话却被他逮住机会更加放肆入侵,环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勒越紧,将她整个人收在怀中无法拒绝他。

初始时他是带着怒气,蛮横而粗暴,渐渐便也柔和下来,不断诱导她随他一起沉沦。

挣扎、推拒的力量落到他身上变得微不足道,缺氧到快要窒息,她的意识渐渐迷茫,似乎又回到曾经的过往。

她与他也曾甜蜜缠绵。

“景知……”无意识溢出口的低喃让对方微怔。

她不知道这两个字便能让他欣喜若狂,内心的喜悦无法表达,他只能用行动证明,证明他的存在,也证明她是真的存在。

忽然又回到狂乱,玉鸾语不适地挣扎了一下,不知何时已闭上的眼眸微睁后又闭下,推拒在他身前的手无意识抬起将他的脖颈环住。

秦暖君匆匆用过膳之后便直奔玉鸾语的房间,推门进去找了一圈也没见她的踪影,踏出房门时与随后而来的青鸢与丰宇轩碰上。

“青鸢姐,鸾姐姐不在屋里。”他担忧而困惑四处张望。

青鸢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笑意,指着隔着两间房的另一个屋子笑道:“暖君要不要去九王房里找找看,保不准儿她就是去找现成的大夫去了。”

秦暖君恍然记起靳夜阑也懂医术的事,点头便往前走去,可是忽然又停住不敢向前了,因他门前守着的冷面久风就会记起这段时日以来靳夜阑对他的冷淡,心里有些发毛,若是人在里面还好,若是不在,他会不会被扔出来。

如此一想,他忽然觉得屁股疼,预想到了被扔出来屁股着地的画面。

他又退回到青鸢跟前。

“青鸢姐,我不敢去敲九王的门,你陪我去吧。”他讨好地笑着。

青鸢恨铁不成钢地咬牙戳他的脑袋,满眼鄙视道:“瞧你就这点儿出息,他靳夜阑会吃人么,他敢吃你么?好歹你也曾唤他一声姐夫,他还真敢动手打你不成?”

一连几个问让秦暖君惭愧低头,而后闷闷道:“他如今可不管我是谁,暮云也是姐姐的人,还不是被他打成重伤,如今都还在阿笙的太子府上养着,我觉得他对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胆小鬼。”青鸢嗤鼻,随即大步向前直奔久风的方向。

瞧见来势汹汹的青鸢公主,久风不卑不亢上前拦住。

“公主留步,主子正在用膳,不喜人打扰。”

久风的声音飘进屋内,终于让缠绵忘我的两人分开,气息不匀瞧着彼此,没有言语,就这么对望。

复又将人揽进怀中,靳夜阑埋首在她的颈间方要说话便被屋外的响动打断。

“识相的话赶紧让开,稍后可别怪本公主动粗伤了和气。”青鸢嚣张而带着挑衅地去推久风,力道不轻,硬生生将武功不弱的久风推了撞到门上。

门被撞开了一个缝隙,却正好被久风的身影挡住。

秦暖君伸长了脖子往里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他轻声指使道:“青鸢姐快把碍眼的久风拿开,我瞧不见里面。”

拿开?屋内的玉鸾语暗笑,这小子可真是懂得使唤人。

“出去瞧瞧吧,不然你忠心耿耿的护卫就要遭殃了。”玉鸾语松开环在他肩上的手,要从他膝上离开。

靳夜阑也没勉强,环住她腰的手也松开,改为牵着她。

“不用拦着,让他们进来。”

久风如释重负退到一边,让三人进去。

“你先松开,咱们的事容后再说。”玉鸾语退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靳夜阑含笑:“好,咱们或许该秉烛夜谈。”

玉鸾语决定装傻,挣开手时正好秦暖君迫不及待推开门往里面走来。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秦暖君上前就将玉鸾语护于身后,无畏惧地瞪了眼笑而不语的靳夜阑后侧头询问她。

玉鸾语摇头:“九王不仅给我包扎,还好心留我用膳。”

秦暖君这才执起她的手细看,厚厚裹着,但看得是极其用心的,他放下心来,对靳夜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谢谢你啊。”他对靳夜阑道谢。

靳夜阑皱眉道:“在华朝都没人教你如何做人么?我是你姐夫,什么你啊你的,听起来没教养。”

秦暖君一噎,想直接骂回去又没胆儿,只得小声咕哝道:“姐姐走后,谁还会来管我,有没有教养也和你没关系。”

“你说谁没管你?”青鸢自身后揪住他的耳朵。

“嘶,青鸢姐,痛……”

“方才是姐夫说的,他说我没教养,说你没教好我。”秦暖君缩着头,明目张胆嫁祸于靳夜阑。

见靳夜阑还心情不错地看好戏,丝毫没有背黑锅的恼意,玉鸾语无奈摇头,上前将秦暖君的耳朵解救出来。

“行了,他说的也没错,按照你这样暴力的教导方式,上梁不正下梁歪,待你登基后,他还不得更加无法无天。”

玉鸾语温柔轻抚他被揪红的耳朵,不赞同地看了眼青鸢。

耳朵上传来的温暖让秦暖君既怀念又想哭,心里暖洋洋的。

青鸢最见不得他这种样子,鄙视轻哼:“瞧你这副德行,还谈什么保家卫国,战场上用眼泪把轩辕君临淹死么?”

秦暖君撇嘴不语。

“是要开战了吗?”玉鸾语一惊,她离开的三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昨夜她也忘了问,只想着去天霞山解决祭主这个麻烦,如今的她对时局一无所知。

青鸢白了眼靳夜阑,问道:“你准备好没有,如今祭主这个老东西可是与轩辕君临是一伙儿的,天霞山之行处处充满危机,但刻不容缓。”

靳夜阑不答反问:“你如此上心这事儿,可是为了玉惊鸿?”

“谁说我是为了他,我就是看不惯祭主那个老家伙,自作聪明,自以为很了不起,想将别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偏偏要他尝尝阴沟里翻船的滋味。”青鸢嘴硬地狡辩,而后不再多说,抓着秦暖君的领子就往外走。

“不是说你没教养吗?今天姐姐我就好好教教你小子,免得你到处给我丢脸。”

“鸾姐姐,你救我。”秦暖君挣扎着向玉鸾语伸出求救的手。

玉鸾语淡笑:“好好跟着你皇姐学,让她教你一些防身术也是好的。”

秦暖君彻底绝望,来到门外时紧紧抓住丰宇轩的手臂不松。

“世子哥哥,你救我。”

丰宇轩从屋中收回目光,对青鸢温文一笑:“公主事务繁忙,不若让宇轩来教小王爷一些招数防身。”

青鸢想了想,松开了秦暖君。

“如此也好,这小子太过懦弱,你好好教教他。”

秦暖君一得自由立刻躲到丰宇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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