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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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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风微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后安慰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个破地方太委屈您了,不留也罢。”

“走吧。”靳梦离摇头,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的肩伤,往前走去。

久风赶忙将手中的伞撑开为他遮上,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那道紧闭的房门,心中的疑惑有增无减。

屋中的清池站在床边久久发呆,眼睛盯着枕上的暖玉一眨不眨,片刻将玉拾起,放于掌中细看,玉质上乘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上面只刻了个‘九’字,她更加确定这个靳梦离不是一般人。

屋外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随手将暖玉塞进袖中,好整以暇坐到床上,看着许嬷嬷面露急色走了进来。

“小主子,你怎能做如此凶险的事?对方不知是敌是友,你就将人留在你的房中,若是他起什么歹心……”许嬷嬷欲言又止。

清池笑道:“嬷嬷不必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就我现在这副样子,就算他想起歹心也不敢吧。”

“小主子……”

许嬷嬷还想说什么,清池抬手止住。

“我心中自有分寸,嬷嬷不必担忧,况且就算我昨夜不救他,他也未必不能脱险,靳梦离深得乾元帝宠信,帮他一把,对我们日后大有好处。”

许嬷嬷点头:“还是小主子思虑周全。”

清池走到窗前将窗户撑起,晨光中凉意扑面而来,她淡声问道:“嬷嬷可知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真是秦时下的手吗?”

许嬷嬷微怔,不解看她,答道:“除了秦时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老奴想不到别人会下如此毒手了。”

“是吗?”清池目光迷离,又问道:“当年我母亲在安候府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嫁给秦时,天霞山的人又为何不阻止?她的身份摆在那里,玉氏一族的族长和长老们不可能会同意她嫁给外姓男子的。”

许嬷嬷绞着手指,片刻后才回道:“小主子有所不知,你母亲她自出生起便流落在外,在她出嫁之前,天霞山的人,包括族长和长老在内无人知晓她的下落,直到她怀了小主子你,长老们才通过卦象找了过来。”

“可嬷嬷你不是看着母亲长大吗,你为何不给天霞山送信,让他们来接母亲回去?”清池转过身,灼灼盯着许嬷嬷。

许嬷嬷垂头,面色有些紧张。

“这是因为……这是因为我奉了夫人,也就是你外祖母的命令要好好守住你母亲,不能暴露了她的身份,这才一直没敢与天霞山联系。”

外祖母?那不就是说许嬷嬷守着一个死人的命令几十年,清池曾听天霞山的少主,也就是那个与她有婚约的表兄玉惊鸿提过,她的外祖母也是难产而死的,而没多久刚生下的女婴便无故失踪,玉氏一族的玉女失踪是天大的事,他们苦苦找寻了快二十年才在朝华庵找到清池,至于她母亲为何会无故失踪,就连玉氏的人也不知道,许嬷嬷却说是奉了她外祖母的命令,着实令人费解。

“嬷嬷可知外祖母为何要让你将母亲悄悄带走?”清池挑眉问。

许嬷嬷摇头:“夫人并未说原因,只让我悄悄抱着你母亲离开。”

疑团越来越大,扑朔迷离的真相到底如何,看来只有从根源处查起,而根源却是天霞山的玉氏,这让清池有些犯难,她轻声问:“当年我母亲既是安候府嫡出小姐安沁的贴身丫鬟,又为何会嫁给秦时?还是以低微的身份做了尚书的正妻,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竟能让秦时这般苦心孤诣,您可别说我母亲和秦时是两情相悦,我所了解到的就只有他们之间的虚情假意和貌合神离。”

关于她母亲为何忽然嫁给秦时这件事,清池猜想知情的人可能就只有失踪的安沁和眼前的许嬷嬷,此刻她只有问许嬷嬷才能知晓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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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夜探侯府

许嬷嬷为难看着她,随即抹泪道:“你母亲她确实是被人逼迫的,被容貌所累,在安候府中,她被安候夫人也就是当时的世子妃嫉恨,便在暗中算计,让皇后做主迫使你母亲嫁到秦府。”

有头无尾的话让清池皱眉。

“嬷嬷的意思是指安候爷安阳对我母亲有意,所以才被安君临的母亲嫉恨,最后迫嫁进秦府?”清池凝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又问:“那为何是以卑微的身份做了正妻?”

许嬷嬷回道:“是皇后娘娘亲下的懿旨。”

又是陈皇后?她可真是母仪天下,连一个婢女的婚嫁都能让她劳心费神。

清池嘲讽一笑。

“嬷嬷的话越发让我糊涂了,安候夫人早在十年前便身染恶疾,从此后一直移居安家佛堂,再没踏出安候府半步,而在这之前,据说她与小姑子安沁感情极好,与陈皇后算是势同水火,陈皇后为何要帮她对付我母亲?”清池似懂非懂又问。

许嬷嬷面上一紧,微微一颤。

“这……这个……”

“老奴也是费解,照理说陈皇后不可能会出手相帮安候夫人,可是的确是皇后的懿旨让秦时娶你母亲为正妻。”

清池扫了眼许嬷嬷,轻笑道:“嗯,或许她们只是表面不和而已,嬷嬷定然不会知晓这么隐秘之事。”

“小主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母亲还要聪慧,往后回到天霞山,有小主子和少主同心协力,玉氏一族入世便简单多了。”许嬷嬷欣慰笑道。

清池沉默不言,玉氏想要入世这件事她从未听玉惊鸿提过,不过她并不想再问,许嬷嬷这样也问不出个所以来,她只能靠自己去查。

看来是时候到安候府走一遭了。

一夜风雨,却在天明之时骤停,雨过天晴迎来的便是烈日炎炎,风云变幻不过是瞬息间的事。

夜半黄昏,又是日升日落的一日过去。

“西歌,你在此处好生看着许嬷嬷,她若是问起,你就说我乏了已安寝,让她有事明日再说。”清池换上当初清源送的那套素白绫丝群,以轻纱掩面站在木屋的栅栏外,负手而立背对着西歌淡声嘱咐。

西歌略有不解,却是什么都没问,点头应道:“主子放心,西歌明白。”

清池朝前几步,翻身上马,扬鞭疾驰踏着夜色而去。

西歌回到门前站好,不多时便见旁边的屋子的房门打开,许嬷嬷端着茶水往她走来,见到此景,西歌微微蹙眉。

“我给小主子送些茶水,她可在了面?”许嬷嬷一脸慈爱。

西歌说道:“主子今日乏了,早早歇下,现在已然入睡,恐怕要辜负嬷嬷一番心意了,主子入睡最是不喜被人打扰,我也不敢扰她。”

许嬷嬷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透过窗户看去也是漆黑一片,连一盏灯都未燃,显然是熟睡的样子,她叹了叹:“小主子年纪轻轻便要背负这些,实在是苦了她了,不过好日子就快到来,只要玉氏一族入世,她便能以高贵的身份示于人前,没必要再受这些委屈。”

“嬷嬷口中所指的入世是何意?”西歌不解。

许嬷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半晌后才说道:“玉氏已避世数百年,是时候重新出山了,以玉氏族人的能力和小主子的带领,将来玉氏一族会更加壮大繁荣。”

绕了半天没一句是西歌能抓住重点的,望着许嬷嬷的眼神也越发不解,于是指了指清池的房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指柴扉之外,压低声音道:“嬷嬷,我们到外面去说。”

“也好。”许嬷嬷又看了眼黑灯瞎火的房间,跟着西歌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清池已来到景安城城中,在安候府大门前站定,这是她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座威严的侯府,在上一代侯爷手中,安候府还是极贵府第,却在这一任安候中渐渐颓败,据闻如今安候府全靠安君临一人独自撑起,又有起死回生之象。

脚下轻点,白影飘然往安候府中的佛堂而去。

‘咚咚’的木鱼声传来,清池自屋顶跃下落到清静的院落之中,就在她即将碰上房门的瞬间,一道极快的身影向她袭来,劲风强势刮来,她侧身躲开,黑影又再次向她出手。

来回走了十招左右,清池终于失去了耐心,方才她不过是看他是个孩子模样,故意试试他的身手,时间紧迫,她还有正事要办,没工夫与他纠缠。

“你小子身手不错,但姐姐今日没空,改日再与你切磋。”她话音落下,袖中系着半大铃铛的金蚕丝线飞出,准确点住眼前少年的穴。

青衣少年就这么被定在原地,面色愤愤瞪着清池,稚嫩的脸上是孩子才有的倔强,清池拍拍他的肩,便推门走了进去。

木鱼声戛然而止,虔诚跪在蒲团之上的素衣妇人拜了拜佛,才起身转过来看她。

“姑娘夜闯此地,可是找我的?”素衣妇人有着姣好的面容,或许是因吃斋念佛的原因,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和平之气,此人正是对外宣称身染恶疾,闭门不出十多年的安候夫人张薄雪。

身上有着淡然的气息,清池却从她的眼中看到违和的戾气,那是清池最熟悉的恨意和不甘,能称之为仇恨的东西。

她果然还是恨的。

“侯夫人闭门不出,我只能选择深夜造访,叨扰之处还望见谅。”清池歉声说道。

张薄雪摆手笑道:“此处哪有什么侯夫人,不过是一个皈依我佛的无根之人而已,姑娘不必如此见外,有话直说便是。”

“好,夫人如此豁达,晚辈也就不拐弯抹角。”清池淡然一笑,开门见山道:“今夜我来是要问一些关于十六年前从侯府嫁到秦府的婢女玉琳的事,还望夫人据实以告。”

张薄雪面色一变,目光凌厉看向清池,问道:“你来自天霞山?”

清池不语,耐心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半个时辰后,清池自满是檀香之气的屋中走出,却意外看到了院中一身靛蓝华服临风而立的安君临。

“姑娘深夜到访,侯府之中竟无人所觉,真是让本世子惶恐。”安君临狭长的狐狸眼中尽显杀意,似笑非笑看着她。

清池挑眉,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传闻中华朝屈居于靳梦离之下的第二美男子安君临,确实是俊朗无双,光明正大打量完之后,她才说道:“失礼之处还望安世子见谅,不过是形势所迫才不得不夜闯侯府,若是安世子有疑惑的话,只管去问侯夫人,相信她能给你解惑。”

话音落下,袖中的金玲再次飞出替不能动弹的少年解了穴,只是一道白影闪过,院中哪还有佳人的踪迹。

“涅生,不用追了。”

安君临出声制止还要追去的少年,看向屋中走出的张薄雪,上前问道:“母亲可还安好?”

张薄雪摇头,而后懊悔叹道:“临儿,这些年来为娘一直恨错了人,玉琳她也是被人陷害的。”

安君临沉眸,往清池离去的方向看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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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梦境重现

山清水秀,整日无所事事的清池最喜爱的便是躺卧花间,细听鸟语伴着流水潺潺,世外桃源的日子悠闲自在,不愁吃喝,就连烦心事也没那么多。

涓涓溪流似是有催眠的作用,清池躺在溪边的大树下数着树叶迷糊睡了过去,置身于梦中,却不是以旁观的姿态,就如同亲身经历一般。

雅致的小院中,巧笑嫣然的少女十三四岁模样,静坐在花藤秋千上,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舞剑的少年,惊鸿游龙的剑招,看得入了迷,少年俊朗的面容就这么映入眼中,这是清池头一回看得这么清晰。

她不由地鼓掌,而少女的动作与她出奇地一致,她似乎能猜出少女下一步的动作。

给少年拭汗,两人相视而笑,少年眼中尽是纯真的柔情,他的眼中只有她,少年有一双似曾相识的凤眼,清澈的眸中只有一个纤细的倒影,两两对望,低吟浅笑,淡淡温馨在蔓延。

“墨哥哥,这繁华地都就跟个牢笼似的,我想去看悠悠河山,踏遍红尘,我还想去塞外,去看大漠孤烟,还要尝尽天下美食佳肴,再不要整日待在这樊笼之中。”

少女清脆带笑的话显示她此刻心情愉悦,充满了向往和期待。

闻言,少年揉揉她的脑袋,宠溺笑道:“好,只要是阿苒想去的地方,墨哥哥都会带你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哇喔,墨哥哥是最好的。”少女欢喜蹦跳,又示意少年低下身,她够不着给他擦汗,少年朗朗笑着,顺着她的意思低下身,将俊脸往她跟前凑去。

清池似是个透明的人,在他们面前穿梭却丝毫影响不到,她静静站在一旁,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她竟能感受到少女的内心,喜悦的,焦灼的,悲伤的。

忽而,场景一换变成了送行的画面,还是只有他们两人,两人都长大了不少,少年已是成年男子模样,看着少女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少女面上挂着笑意,清池却从中体会到了悲伤心痛和浓浓的不舍,却又要刻意压制。

“墨哥哥,你早去早回,此去锦山不过半月的时间,可你要等到午夜月宴花开,就必须等到中秋之夜,再回来又是大半个月过去,都到九月了,估计月宴花都干枯了。”少女轻声嘱咐道:“你也不必急着赶回来,听说午夜月宴就算干枯也是极美的,所以我等得,你别累着。”

男子捏捏她的小脸,说道:“放心,我定会在九月之前赶回来的,你乖乖等我。”

少女含笑点头,退开了些,让他上马出发。

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后,男子接过她替他准备的包袱,翻身上马后调转马头与她相对。

“阿苒,你等我。”

少女眼中氤氲着水光,低声轻唤:“墨哥哥……”

“嗯,阿苒。”男子静候她的下文。

默了默,少女笑道:“墨哥哥一路保重。”

凤眸中失落一闪而过,男子回以一笑,点头道:“嗯,我很快就回来。”

男子扬鞭绝尘而去,看不见身后少女已是泪水涟涟,

清池泪流满面捂着疼痛的心口,看着和她同样动作的少女,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什么紧紧扼住喉咙,呼吸都觉得困难。

忽然间风云变色,顷刻她便置身于战场之中,激烈的砍杀声,一个接一个的人在她面前倒下,脚下是被鲜血染红了的土地,她却踩不到实处,但如鹅毛般飘飞的白雪浸入肌肤的凉意却是无比清晰。

黑烟残火,尸横遍野堆积成山,放眼望去,入目之处皆是血流成河,上天悲悯要用莹莹溯雪洗净这满地鲜红,清池在消停的战火声中不停前行,前方似乎是有什么指引着她,让她无惧无畏,义无反顾。

摇摇欲坠只剩下残垣断壁的城楼,饱经风霜,沧桑眼眸含痛意的老者,城楼下披头散发,身着盔甲的男子,他们的对话,就如流水一般流过她的心间,她捂着狂跳的心口,四处寻找,找一条出路,她想要替那个手持长剑的男子找一条生路,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阿苒……”

是谁,是谁在呼唤她?清池四处张望。

男子黯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苒别怕,墨哥哥这就来陪你了,你记得走慢些等着我,黄泉这条孤寂的路总要有我陪着才行。”

声音分明是从头顶传来的,清池仰头望去,她竟是被困在了一个鼎炉中动弹不得,就如同一只井底之蛙,无奈望天,她大声吼叫却无人听见。

她要去阻止他,要让这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活下去,不知为何,她心里竟是如此地肯定,也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

奋力挣扎只是徒劳,她逃不开束缚,心中的焦急、忧虑是她最大的动力,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外面那个如傻子一样的男子做蠢事,挣扎间,一抹温热的东西飘洒在脸上,她忽然能动了,抬手摸去,五指上沾满了血迹。

那是他的血,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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