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冷妃斗邪皇-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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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负了伤,将卫汐雪护在中间,豁出一命与蒙亚图交手。
“想带人走?”蒙亚图抬眼看着背人出来的司空玉泽和柳曼槐,冷笑了一声,“今日要你们有来无回!”
“司空,你们先走!”见蒙亚图双手一合,就要发招,柳曼槐忙将欧阳元朗往自己人面前一推,身子一掠,挡在了所有人前面,“快走!”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柳曼槐已经杀到了蒙亚图身边,与他近距离搏斗起来。她身子灵活,出招迅速,快得让人看不清她的招术。
蒙亚图力大无比,出招狠戾,两人一高一矮,一刚一柔,就这么对峙起来。
火把印红了半边天,柳曼槐就像盛开的墨菊,在火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冷艳神秘,清贵逼人。
若论力气,她远不如蒙亚图,可她的一招一式,都能轻松化解蒙亚图凌烈的杀气,以柔克刚,化险为夷,让人叹为观止。
咋一看,是蒙亚图占了上风,可细一看,柳曼槐每一次出手,都让蒙亚图头疼。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带回营地
即使蒙亚图的招法带着强劲的内力呼啸而来,柳曼槐手掌一挥,便借力打力,将更厉害的内力借看似软绵的招术回了过去,倒是让蒙亚图渐渐失了镇定。
就在这时,柳曼槐见蒙亚图一个手势,后面若干人拿着弓箭冲了上来,忙回头低喝了一声,“还不带着殿下走!”
“别让他们跑了!”蒙亚图眼眸一暗,没想到突然跑出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两人身形差别虽然很大,可简单过了几招,他一点便宜没占到。
眼看着弓箭手上前,柳曼槐及时扔了一颗惊雷在地上,轰地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红色烟雾升起,不少执弓的落国士兵眼一闭,头一歪,倒了下去。
“走!”与此同时,卫汐雪一声令下,她的人带着欧阳元朗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一起飞身掠走。
“抓刺客!”大批的落国人从营帐里涌了出来。
柳曼槐拦在卫汐雪等人离去的路上,不慌不忙,长剑飞舞,剑招晃眼,瞬间在自己面前弥漫出一层沙雾,还没等落国人反应过来,那沙雾突然破开,无数被长剑削出的短小树枝像一枚枚尖锐的暗器,冲着他们飞了过来,一时间,不少士兵被削尖的树枝刺中咽喉,当场丢了性命。
蒙亚图没想到会遇到这样一个角色,打斗不输于自己,还能这般以一当百,让自己的人无计可施。他目光阴冷,想淬了毒的箭,恨不得给柳曼槐一个透心凉。
柳曼槐一点也不慌乱,一边打,一边掩护着卫汐雪等人向营门的方向退去。
卫汐雪等人已经用飞抓飞身上了山崖,站在高处看着柳曼槐一个人迎战。整个落国军营此时都亮起了火把,无数人向着柳曼槐所在的方向涌来,她能脱身么?卫汐雪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蒙亚图铁了心要拿下柳曼槐,一柄长刀在手,大喝着对柳曼槐砍了过来。柳曼槐手里不过是把普通的剑,自然不能与他的兵器硬碰硬,唯有不停躲开他狠戾的杀气。
就在卫汐雪等人捏了一把汗的时候,柳曼槐突然变招,长剑在地上一点,身子腾空而起,一个翻越就到了蒙亚图身后,连续几个穿心脚对准蒙亚图的后心窝踢了过去。
强大的内力让蒙亚图连续后退,柳曼槐趁机又摸出几个惊雷,对着他以及他身后的落国士兵砸了过去。
惊雷爆开,不少落国士兵当即被炸上了天,蒙亚图也被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向后退去。
柳曼槐又扔出几个迷烟,趁众人晕的晕,倒的倒,飞身一跃,脚在崖壁上不断点击,直接飞上崖顶。
卫汐雪等人眼睛一亮,对柳曼槐的佩服更甚。
“走!”柳曼槐一落地便喊了一声,众人跟在她身后,迅速向离国军营掠去。
“混蛋,走着瞧!”山崖下,落国军营里,迷烟散去,蒙亚图抬头看着空空的崖顶,脸阴沉得可怕。
卫汐雪等人刚刚回到军营,云梨落沉着脸走了上来,“汐雪,你真的太冒险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提心吊胆……”
“云小公爷,我们把殿下带回来了!”卫汐雪话音刚落,那背着欧阳元朗的士兵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柳曼槐一个箭步上前,将欧阳元朗接了过来。
“你可受伤?”云梨落看都没看欧阳元朗一眼,只紧张地打量着卫汐雪,那关切,那在意,都写在他眼里,都写在他脸上,毫无遮拦。
“不曾。”卫汐雪淡淡摇摇头,避开云梨落欲要拉住自己的手。
“雪儿,你们没事吧?”就在这时,卫雁鸣走过来,远远就问,“可将殿下救回了?”
“阿爹,幸好不辱使命,我们的人都活着回来了!”卫汐雪激动地看着卫雁鸣,“殿下也救回来了!”
“太好了!”卫雁鸣一脸喜色。
一句“不辱使命”让云梨落再多的话都说不出口,欧阳元朗出事,这军中的军权仍在卫雁鸣手中,父女俩这是在明明白白告诉众人,卫汐雪今夜的夜袭,是大将军亲自首肯的。
“他是谁?”突然,云梨落看见了司空玉泽背上的男子,眉头一蹙,“这不是我们的人。”
“此人是在下救的。他被蒙亚图打成这样,自然是蒙亚图不喜之人。在下把他带回是想着救醒后,说不定会与我们合作,告诉我们一些意想不到的线索!”柳曼槐开了口。
“合作?线索?”云梨落微笑着看向柳曼槐,“陈医官,你什么时候成了精兵营的人了?今夜的夜袭本小公爷都不知道,你不但去了,还带回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这似乎不是你该管的事吧?”
柳曼槐刚要说话,云梨落又接着说到,“两军交战之际,最可怕的便是军营中混入奸细。陈医官连这个人的底细都不清楚,就这么冒冒失失将其带回营中,本小公爷不知是该说你防范意识太差,还是说你仁德之心太重。”
云梨落这话一出口,众人看向柳曼槐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作为一个医者,救人一命并无不可,但将一个敌营中不知身份的人带回,的确有些冒险,万一真的是奸细……
“阿爹,这人是我同意带回的。”卫汐雪站出来替柳曼槐说话,“刚才若不是陈医官,我们很可能都被蒙亚图抓了,更别提救出殿下。陈医官说的对,这个人或许对我们有用。而且,他伤成这样,带回也是放在伤兵营养伤,不会对我军造成什么威胁。”
“既然如此,就先把他安置在伤兵营吧。速送殿下回营帐!陈医官,你且先看看殿下的伤情。”卫雁鸣的视线扫了一下众人,“这些个士兵也都受了伤,一起去伤兵营休养几日。”
柳曼槐随即进了欧阳元朗的营帐,他的护卫已将他的衣衫褪了下来,只剩了一条中裤。但见他背后被蒙亚图大刀砍出的伤口深见白骨,其他地方竟也有无数刀痕。
柳曼槐心里一滞,疾步上前,看清之后,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
原来欧阳元朗全身上下都被人用小刀割开了无数伤口,那些伤口里混杂着辣椒和盐,红肿不堪。
“怎么会这样?”卫汐雪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蒙亚图简直不是人!”
“打热汤来!”柳曼槐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难怪自己喂了他丹药后,他至今依然昏迷不醒,却原来他完好的衣衫下,包裹着这样的伤痕累累。
换了三次水,柳曼槐才将那些伤口都处理干净了。咬咬牙,用沾满了烈酒的方帕擦洗伤口消毒,强烈的刺激引得欧阳元朗一声闷哼,幽幽转醒。
眼前是一身黑衣的柳曼槐,那双难看的三角眼里似乎蕴着某种莫名的情绪。欧阳元朗怔了怔,嘶哑着嗓子唤了一声,“陈医官?”
“殿下,你醒了?!”柳曼槐强压住心中翻滚的情绪,“南风夫人将你救了回来,在下正在为你处理伤口,伤口太多,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殿下,老臣和汐雪、云小公爷都在,你没事就好!”饶是卫雁鸣这样的老将,看到欧阳元朗这一身的伤痕,情绪也波动起来,此时见他苏醒,眼底竟不由得涌起一层潮湿。
“本王无碍,不过是蒙亚图用银刀划的。他要本王给父皇写信求和,本王没有答应……”
“殿下,如今你身子虚弱,少说为好。”柳曼槐打断了欧阳元朗的话,手下未停,继续用烈酒为他的伤口消毒。
卫汐雪已经转过身去,她虽然名义上已经是南风夫人,实则还是处子,何况,就算欧阳元朗从前与南风无尘关系亲近,他如今也已是成年男子,让她这般看着他满是伤口的身子,她还是有些脸红。
其实,柳曼槐何尝不难堪。
消毒之后,她拿着那金创药,轻轻涂抹在欧阳元朗伤口上。背上的伤还好说,当手指移到欧阳元朗胸前的时候,她的手微微颤栗了一下,脖子和耳根泛起一抹粉红。
欧阳元朗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停滞,抬眼一看,只见她低垂着眼帘,耳后一片诡异的粉红色,呼吸都有些紧张,似乎带着一丝羞涩。
欧阳元朗一愣,都是男人,还是医者,这陈珂怎么如此反常?
他自然不知,柳曼槐虽说每日在伤兵营给伤兵疗伤,但平素那些伤在下肢的伤兵,她都巧妙地交给了王医官处理,除了欧阳英睿,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一个只穿了中裤的男人。
欧阳元朗抿了抿唇角,突然发现抛开陈珂那双难看的吊三角眼不说,其实她的睫毛很长很好看。这么美的羽睫他从前似乎只见过一个人有,那便是他的寻雁。
犹记那日在明山,自己帮寻雁将风筝放上天,身前的她长长的羽睫就是这么美。
一时间,欧阳元朗愣在那里,痴痴看着柳曼槐半闭的睫毛,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柳曼槐的手指离开他的胸前和腹部,停了下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突现疫症
“殿下,你的伤口太多,剩下的让你的侍卫来抹药,在下先将已经抹了药的包扎上,这样能更好地避免感染。”柳曼槐终究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为欧阳元朗的大腿上药。
“好!”欧阳元朗的视线落在那双手上,也就在刚才,他意外地发现,这陈珂的手如此纤细,竟比卫汐雪的手还要好看。那手指若是染上豆蔻,怕是冒充女子的手也无人怀疑吧。
女子的手?
欧阳元朗心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抓住。
等柳曼槐从欧阳元朗营帐中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濡湿,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大步向伤兵营迈去。
“陈医官,请留步!”卫汐雪追了出来,柳曼槐站住了身子,缓缓转过身来。
“陈医官,今夜多亏了你。”卫汐雪豪爽地向柳曼槐抱拳拱手,“此前我所说的那些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不但医术过人,武功也让我佩服得紧!”
“南风夫人过奖了,今夜能救回殿下,是众位弟兄的功劳。若没有大家的合作,仅凭在下一己之力,那也是无济于事的。”柳曼槐也拱了拱手,神色淡淡,“在下还要去看看其他人的伤情,告辞了!”
“我与你一道!”卫汐雪能感觉到柳曼槐对她的冷淡,却也没有计较,“我点的兵因为救殿下而负伤,我理应去看看他们!”
“夫人请!”柳曼槐没有多说,随卫汐雪一起进了伤兵营。
王医官见卫汐雪进来,连忙上前禀报情况,“自己人都伤得不是太重,但那个人,似乎完全没有了求生的意志,估计很难熬下来。”
柳曼槐站在自己救回来那个人面前,久久没有说话。
“陈珂,他还有救么?”一连两日,那男子都不曾睁眼,司空玉泽忍不住也有些担心。
“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你心里多苦,若你就这么放弃了,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没有人会对你的死感到惋惜,因为,死的不过是个懦夫。我要是你,我会尽力活下去,想尽办法报仇。”
柳曼槐突然开口,“我知道你早醒了,只是无法面对一切。可是,逃避不是办法,你这副样子,蒙亚图只会愈加嘲笑你,愈加瞧不起你!”
男子睫毛微微扑闪,没有睁眼。柳曼槐嘴角弯了弯,喂了他一粒丹药。
第三日,柳曼槐和王医官正忙着给伤兵换药,一个小兵突然跑进来,“不好了,有人得了疫症!”
“什么?”王医官脸色一变,“人在哪里?”
伤兵营里的伤兵们瞬间也都变了脸色。若是真有人得了疫症,那么,他们这些有伤的人,很可能就是最先被传染的。
一时间,不少人低声议论,有的人脸上已经出现了一片灰败之色。
“就是那日从落军大营救回的那个男子,他得了疫症!”小兵神色紧张,“刚才小的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你懂医?”柳曼槐也变了脸,却并非惊慌的神色,她淡淡扫了一眼小兵,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不懂!”小兵有点摸不着头脑,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不懂,你凭什么说别人得了疫症?”柳曼槐语气不重,可话里显然带着一丝责怪。
“这军营里除了王医官和我再无别的医官,我们此刻都在这里,还没见到伤者,你就嚷嚷着说别人得了疫症,不知情的人听了一定会人心惶惶。如今正是两军交锋之机,人心浮动必定会造成大乱。这个责任你可担得起?”
“小的糊涂,小的糊涂。小的只是看那男人忽冷忽热,不停地在那里发抖,觉得有些像疫症罢了。还请两位医官速速前去看看!”小兵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脸吓得惨白。
“陈珂说的对,就算是医者,没有确诊之前,也是不能乱下定论的。”王医官当即明白了柳曼槐的用意,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调,“这云英城也好,我们军营也好,此前并无人得疫症,战死的将士也都及时掩埋,绝不会有传染人的疫症。”
“对,大家不要自己吓自己,我和王医官这就去看看。”柳曼槐见众人的脸上平静下来,连忙和王医官一起往那男子所在的营帐赶去。
见到那男子的第一面,柳曼槐心中就涌起了不妙的感觉。
那男子前几日只是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看上去毫无生气罢了,可是今日,他躺在那里不停地抖着,脸上出现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死灰,灰白的嘴唇看上去似乎蒙着一层青色的死气,整个人是真的不好了。
柳曼槐暗暗摸出两粒丹药,自己服下了一粒,另一粒暗中递给了王医官。
王医官和她低语了几句,留下柳曼槐负责开药方,自己匆匆向主帅营帐跑去。
这几日欧阳元朗在养伤,落军今日一早前来挑战,卫雁鸣带着卫汐雪和云梨落上阵。卫雁鸣虽不能杀敌,却坚持坐在战车中指挥,也出了城门。
王医官不敢去打扰欧阳元朗,想必是去找卫雁鸣的副将去了。
“你速按这个方子把药抓来。”柳曼槐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小兵,自己迅速在营帐里走了一圈,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多时,卫雁鸣手下一员副将跟着王医官到了营帐,看了看情况,将两位医官叫到外面。
“两位,你们是否能确认是疫症?这里面的伤员都感染上了么?”那副将面色沉重。
厉王殿下和云小公爷驻守边关,领军作战,可军营中竟出现了疫症,且不说与落国交战结果如何,就这疫症可也是要人命的,那两人身份尊贵,可疫症这玩意儿不看人的身份,一旦染上了,凶多吉少。
“回将军,这肯定是疫症。只是,不知道他如何得上的。我们每日都在两个伤兵营里检查,昨日他都好好的。”因为跑去禀告,心中又急,王医官额头上已经泌出一层薄汗。
“刚才在下已经检查过了,这个营帐里其他伤兵暂且并没有事,唯有那夜前往落国军营的十多个弟兄都染上了,只是其他人的症状目前看来尚不算严重。”柳曼槐的脸色也很沉重。
她心里一直在犯疑,这病到底是怎么来的?没道理一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