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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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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色相换来的。”男人陈述事实,明明平静无波的嗓音,却偏偏让人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你辛苦了。”夜辜星蹭蹭。

将人一把捞起,抱在怀里,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

“呃……干嘛?”

“吃肉。”

“唔——”

安隽煌你丫丫的!

衣服皱了,头发乱了,时间也耽搁了。

夜辜星拥着棉被坐起,一脸幽怨。

精致的锁骨上,遍布蜜色红痕,映衬着白皙如瓷的肌肤,格外扎眼。

男人躺在一旁,双臂枕在脑后,唇角带笑,如沐春风。

一脚踹过去,还不够泄愤,接着又补了一脚。

“禽兽。”

男人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这顿是奖励,晚上,还有一顿。”

夜辜星怒瞪,嘴唇哆嗦。

“之前,你已经答应了。”

乖,今晚有肉吃……

悔不当初!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歇了半晌,夜辜星才软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出门前,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见他还赖在床上,颇为惊诧。

“你好像很闲?”

“春节放假。”

“……”

下了楼,邓雪正翻看年礼清单。

见了夜辜星,连忙凑上来,一脸八卦。

“听说今天有场好戏?”

“可惜,你来晚了。”

“不晚不晚,听人讲更带劲。”

夜辜星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很闲?”

邓雪两手一摊,“不算忙。”

“正好,陪我走一趟。”

“找狐狸精算账?”

双眼微眯,“一只,老狐狸。”

“要不要带枪?或者,背点炸药?”

夜辜星拍拍手提包,“放心,备好了。”

邓雪一个寒颤。

……

“小姐?”

纪情半睁着眼,“阿平,几点了?”

“十点一刻。”

“这么晚?”

“我见你昨晚睡得不好,就自作主张晚些叫起。”

“嗯,准备洗漱吧。”

平嫂点了点头,高声唤到:“齐兰——”

低眉敛目的女人端着茶水盈盈而入,身柔若柳,婉转风流,只是这面上的神色,却极度忐忑,平白破坏了这一身难得的少妇风情。

纪情目光一恨。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齐兰都是她永远的耻辱!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左右洗漱。

齐兰奉上水盆,供纪情吐掉漱口的茶水。

却不想纪情直接一喷,齐兰懵了,也不知道闪避,恶心的漱口水就这样喷在她脸上。

接过平嫂递来的毛巾,掖了掖嘴角,纪情笑问:“听说,老爷住院的时候,你没少往医院跑?”

齐兰如坠冰窖,“夫人,我……”

“贱人就是贱人!一刻也不消停!你在他面前当牛做马,柔情百般,他许你什么好处了吗?”

双腿一软,头埋得更低,“是安琪想去看她爸爸,我、才陪她一起……”

“呵,你不说,我倒忘了,你齐兰这么下贱的人还有个女儿。”

低垂的眸光霎时一紧。

“安琪可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只可惜,出身低了点,是从你这个贱婢肚子里爬出来的!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有个下贱的母亲,自然,也是个贱种!”

“夫人!你骂我就好,不许你这样说安琪!”

纪情一巴掌挥她脸上,“当初,你犯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天?!齐兰,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还在纪家的时候,我曾经警告过你,做人不能太聪明!只怕机关算尽,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即便你爬上了安炳贤的床,如愿怀上孩子,二十多年了,你不还是个伺候的下人?搁在古代,你连个小妾都不算!”

头歪向一边,眼眶通红,这就是她齐兰的命!

为一个男人,等了半辈子,怨了半辈子,也盼了半辈子。

可是,她得到了什么?

自己被人随意打骂,连带女儿也被轻贱。

纪情心下快慰,昨晚在夜辜星那里受的气也烟消云散。

“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认清事实?我是安炳贤的原配,没有我的首肯,他根本不可能给你名分。当年,你们搞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告诉过你吧?”

齐兰全身一僵。

“安炳贤明明知道你是我从纪家带来的人,东窗事发,绝不可能原谅背叛,更不会给你名分,可他还是把你给睡了。所以,齐兰别把自己当圣母,不是我要折磨你,而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从来没有帮你争取过!”

“他根本不在乎你!甚至,忘了你是谁……”

“即便你去医院看他,端茶递水,他对你也不会有半分感激和怜悯。”

齐兰胸口剧烈起伏,缓缓抬眼,其中的阴鸷和怨恨让人心惊。

“你说得对,他不爱我,也不爱你,他爱的是那个女人!”

纪情扬手一挥,被齐兰中途截下,平嫂见状骂咧着来抓她头发,齐兰一脚踢在老太婆脚上。

平嫂唉哟一声,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脚踝一崴,竟然一时没爬起来。

“齐兰,你要造反是吗?!”

“纪情,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骂安琪?你要逼死我才开心吗?!”

“贱人!你确实该死,还有你那个贱货女儿!”

啪——

“我不许你骂安琪!”

“我就要骂——婊子养的贱货!”

啪——

“我打死你!”

“齐兰,你疯了?!”

“是!我疯了!早就被你逼疯了——”

“纪情,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啊——”头皮一紧,惨叫出声,“阿平,快点把这个疯子给我弄走!”

平嫂急得满头大汗,刚爬起来又摔下去,情急之下,大吼出声——

“齐兰!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伤了小姐,你还能活着?就算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安琪呢?你有没有替她想……”

“安琪……我的小琪儿……”听见女儿的名字,齐兰一度失神。

纪情眼前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齐兰,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和你女儿陪葬!”

平嫂暗道糟糕。

果然——

齐兰一听,眼里温情尽褪,恨意狠色急剧翻涌。

“既然我们母女俩注定要死在你手里,还不如拉你垫背!纪情,这些年,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你的报应来了……”

“齐兰!”平嫂惊呼,“你、你不要冲动!小姐说的是气话,只要你松手,我保证,你和安琪都会平安!”

眼里划过一抹犹疑,旋即被坚定取代。

“你们主仆狼狈为奸,当年,她就是这样被害死的——你以为,我还会傻到相信你?!”

纪情面色一白。

平嫂更是如见鬼魅。

“你、你说什么?!”

“害怕了?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告诉你!”

又是一巴掌挥在纪情脸上:“我看见了!都看见了——”

纪情被打得发丝散乱,覆在面上,双颊高高肿起,又被齐兰钳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只是青丝掩映下的眸光,亮得惊人。

平嫂老眼一闭,再睁开,慌乱不复,转而蒙上一层阴郁的死气。

四目相接,纪情朝她点了点头。

平嫂心一狠,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齐兰却早已癫狂,一只手掐住纪情的脖颈,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招呼。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女人双眸充血,似要把这些年挨过的耳光、受过的委屈全讨回来。

平嫂拖着受伤的右腿,朝一旁雕花立柜爬去,打开柜门,推开一个隐秘的暗格,小心翼翼取出针管和药剂。

拆开,注入,摇匀。

拿在身后,缓缓朝齐兰爬去。

因为背对的缘故,齐兰并不知道平嫂在做什么,只是专心对付纪情。

一记记耳光落下,积压多年的怨愤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纪情!

“我要把你做过的一切告诉家主!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做过什么?”凉淡如水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平嫂高高举起的针筒一顿,被邓雪一脚踢开。

纪情面色惊变。

只有齐兰,狂笑起来,眼泪鼻涕齐齐涌出。

转身的瞬间,嘴唇嚅动:“纪情,你完了……”

------题外话------

抱歉抱歉,鱼睡过头了,现在才更!妞儿们原谅。不出意外,今晚还有一更哦!群抱!

106不能救她,狠毒纪情

“你给我闭嘴!”纪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齐兰的头发,反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

“哈哈……纪情,你怕了?”仿佛不知道痛,齐兰癫笑着。

夜辜星目不斜视,径直踱步到平嫂面前。

“这是什么?”她指着那支被邓雪一脚踹开的针筒。

老眼一暗,竟然就这样晕了。

那厢,两个老女人的战争并未消停——

“我要撕烂你这张臭嘴!”

“你怕我说出真相,所以杀人灭口?”齐兰盯着地面那管摔坏的针剂,后怕铺天盖地袭来。

“少给我胡说八道!”修剪整齐的美甲刮过齐兰右腮,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情像被激怒的母狮,双眸摄人,凶残咆哮,恨不得扑上去,将齐兰撕碎。

后避一步,齐兰抚上被抓烂的脸颊,手中血色刺激得她双眼一痛。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她这辈子忍气吞声,伏低做小,从来没为自己争取过什么。

她不甘心!

眼底掠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决绝——

“纪情,我受够你了!”

言罢,尖叫着向前扑去,攥住纪情那头保养得宜的乌丝,狠狠一扯。

“啊——贱人!”

啪啪——

左右开弓,齐兰眸染阴鸷,唇角带笑,“你说谁是贱人?”

啪啪——

“你纪情才是不折不扣的贱人——安炳贤不爱我,但他也不会爱你!”

“可怜堂堂纪大小姐,自诩高贵,到头来还不是个被丈夫厌弃的女人?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你骂我贱,不也是在骂你自己?”

“你比我多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那个男人的心,从来都不在你身上!”

纪情像被戳中死穴,“齐兰,你个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杀我?”拽住长发,用力一掀,纪情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带倒在地。

下巴磕在床脚,额头顶上床棱,瞬间一道血印横贯纪情面上,从额际斜线延伸至另一侧耳边,还差点撞瞎了眼睛。

齐兰见状哈哈大笑,弯了腰,眼泪都快飙出来。

夜辜星冷眼旁观。

有人出手教训老妖婆,她乐见其成。

至于齐兰,记忆中那个始终埋着头,唯唯诺诺任由纪情差遣的女人,如今,像疯子一样拳打脚踢,面目被怨恨扭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隐忍,或爆发,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夜辜星不同情齐兰,甚至,以看官的姿态,用漠然的眼神端详着她,以及她所遭遇的一切。

当初,她既然选择跟安炳贤上床,即便无名无分,也要生下安琪,那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应该在预料之中。

爱上有妇之夫,搞在一起,还生下孩子,在夜辜星看来,就叫犯贱!

一个女人自己都不尊重自己,还想男人如何怜惜?

可以没有爱情,可以没有爱人,可以没有钱,也可以没有权,甚至,无才无貌,但唯一不能缺的,是自尊!

爱上一个人,不惜低入尘埃,以委曲求全的姿态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齐兰就是这样钦慕着安炳贤。

可是,在夜辜星看来,这样的爱,愚蠢且无知。

没有谁有义务为谁付出,也没有谁有责任为谁隐忍,爱情是双向的选择。

尘埃仰慕着遗世独立的公子,公子穿着洁白无垢的皂靴,一脚踩在地上,而尘埃终究逃不过被心上人践踏的命运。

你若无情我便休!

即便轻若尘埃,也有随风飘洒、肆意无拘的权力。

爱一个人,永远不要止步脚下,而是向着远方,而那个人,会在你身后紧紧追随,不离不弃。

一场闹剧,积怨多年,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尝不是两个女人一生的悲哀惨痛。

齐兰手脚并用,打在纪情脸上,踹在纪情身上。

撒开手脚,像个泼妇。

纪情也不甘示弱,即便被压在底下,不得翻身,挥舞的两臂亦毫不留情打在齐兰身上,尖厉的指甲刮开对方不算细腻皮肤。

平嫂老泪纵横,“小姐,我对不起你……阿平对不起你!”

高傲如她,现下却被一个贱婢踩在脚下任其打骂。

平嫂恨不得那些伤痛挨在自己身上,那些耻辱由她一个人承担。

她是真的疼纪情……

哭着爬到夜辜星面前,“夫人,我求求你,救救小姐,她好歹是长辈,是你的婆婆啊!”

齐兰听到这一句,整个人如同针扎一般弹跳起来,对着夜辜星大吼——

“不!你不能救她——”

夜辜星使了个眼色,邓雪上前,作势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却换来齐兰激烈的反抗。

“不!你不应该救她!纪情害死了你母亲——”

室内瞬间死寂,穿堂而过的风声猎猎,屋外融雪的声音汇聚成淙淙水流。

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你、说、什、么?”不闹不怒,夜辜星沉沉开口,只是黑色瞳孔之中幽幽燃起的诡异火苗让人不寒而栗。

纪情如遭雷击。

平嫂面色顿时惨白。

“她们以为我不知道……”齐兰双眼无神,喃喃开口,“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那晚,我就跟在这两个人身后!亲眼看着她们是如何把你母亲推进海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眼皮在跳动,愤怒在燃烧,只有思绪清晰得不可思议,骨子里流淌着冷静的血液,却承载着沸腾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凭什么?”齐兰眼里划过瞬间的失神,“我没有证据,但我可以对天发誓,就是这两个人,合力把你母亲推进了海里!”

眼神骤然一聚,“对!就是针筒!”齐兰指着地面上那一管药剂,“纪情和那个女人在海边说话,这个老太婆就从后面举着针管悄悄靠近,最后把针头插进了那个女人后背……”

夜辜星呼吸一窒。

“那个女人?你如何肯定她就是我母亲?”

“你们长得太像……尤其是,眼睛。”

那个女人太美,哪怕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也毕生难忘。

当初,第一次在岛上见到夜辜星的时候,齐兰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后来,听说少夫人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她才反应过来,却在潜意识里否认那样的猜测……

直到,不久前,她偶然撞见二夫人在花园一个隐蔽的角落讲电话。

她从头听到尾,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说!”夜辜星冷冷开口,一字一顿,“把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

“不——”纪情从地上爬起,伸手去捂齐兰的嘴,神情凶恶,一双眼珠子似要瞪出来。

齐兰一时分神,措手不及,就这样被纪情按倒在地。

“唔——你……放……”

啪啪——

“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犯贱!”

“唔——救命!”

邓雪试图拉开两人,反被纪情尖利的指甲划伤了皮肤。

夜辜星朝暗处比了个手势,暗卫得令,鬼魅般的身形出现在室内,一手拎起一个女人,像提小鸡仔一般,这才把两人分开。

“这三个人,都给我绑了,除了她,把其余两人的嘴塞上。”

五分钟后,宽敞的卧房之内。

纪情和平嫂捆绑在一起,被扔在左侧,嘴里塞着从自己脚上脱下来的袜子。

平嫂还好,纪情却穿着睡觉的衣服,冷风一吹,开始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冻得瑟瑟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惊骇。

齐兰被绑在另一边,平静得有些异常,嘴里没有任何异物阻塞。

“现在,你一个人说。”

齐兰朝纪情的方向看了眼,冷笑爬上唇边,“那晚,该我值夜……”

事情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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