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伸手圈住女人的腰,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光明?
“呀……你……”夜辜星惊呼出声,一张樱色小嘴张成O型。
安隽煌竟缓缓勾起唇角,抬眼望向她,那一瞬间夜辜星仿佛撞进了一片原色之中——干净、纯粹、黑白分明。
这个男人……
谁知,安隽煌竟指着她小腹,一脸慎重,眸光认真,“我的。”
夜辜星惊悚了,一千匹草泥马自她心中狂奔而过,“呃……”
哑口无言。
谁知男人却不肯罢休,再次一本正经强调道:“我的。”
“你……不是……我……”第一次,能说会道的她笨嘴拙舌,男人双臂如同铁钳,死死环住她腰际,无论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
他认真地望向她,像在申明,又似在说服,“小家伙,我的。”
夜辜星面色一阵怪异,像看一个疯子般望向他,“什么你的?我……嘶——”腹部一阵痛疼袭来,她刷的一下脸色煞白,眸底一闪而过慌乱,小东西,你千万不能有事……
面色一凛,直接伸手将安隽煌推开,她需要看医生,现在立刻……
谁知,先前不动如山的男人此刻被她轻轻一推竟身形不稳向后倒去,她心下微讶,但转身离开的动作不停,只是余光瞥见男人痛苦地捂住心口位置。
“我可以救他。”即便痛苦若斯,男人的声音却依旧克制、平稳。
夜辜星脚下一滞,苍白着一张脸,蓦然回头,额际早已冷汗密布,眉间似有痛苦凝结,只是双手牢牢护住小腹位置,“你……”
目光微动间,眼前地转天旋,再回神已是落入男人宽厚的怀抱中,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张狂,不可一世,唯我独尊。
迷蒙之中,夜辜星轻轻抬眸,只见月色下男人表情凛然,薄唇紧抿,但一双深邃无垠的黑眸却仿佛有种牵引人心的魔力,冷漠中带着张狂,霸道里彰显雍容。
她没有挣扎,甚至带着一种依赖、一种恳求,死死揪住男人的衣袖,像抓住唯一救命的稻草,只希望,他能兑现承诺——救她的孩子……
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夜辜星紧蹙的眉头依旧没有丝毫放松,她不知道这个大胆且冒险的决定是对是错,但,已经别无选择……
……
咸湿的空气带着阳光的干冽,清风入窗,送来丝丝凉爽的感觉。
清晨,朝阳初现,万物清醒,海浪拍打着岩壁发出错落有致的哗哗声,一幢独栋别墅矗立海岸,高屋建瓴的态势,符合主人一向居高临下的做派,张狂,冷冽,目空一切。
二楼,主卧,窗扉半掩。
阳光调皮地挤入室内,将黑色大床之上闭眼沉睡的女子柔柔笼罩,绝色的容颜,白皙的肌肤,此刻两排宛如羽扇的睫毛轻颤,似要醒来的模样。
夜辜星倏然睁眼,所有神经骤然绷紧,每一个毛孔都高度戒备着,没有初醒时的睡眼惺忪、朦胧沙哑,一双黑瞳霎时清辉潋滟,冷光涌动——戒备、惊疑、凝思,各种情绪齐齐划过。
下意识伸手抚上小腹,神情一顿,目光缓缓下移,此刻,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轻置于她的小腹之上,干燥中带着男人独有的冷冽体温,但却莫名萦绕出一种安静的恬适,好像在这样的安抚下,折腾一天的小家伙安然入眠,睡梦正酣。
夜辜星松了口气,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还好,保住了……
呃……可是这男人的手……
正欲抬手将其拨开,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无力垂下,倒抽一口凉气,伤口裂开的疼痛骤然传来,右手上臂缠裹着的白色纱布已渐渐渗出鲜红。
——是昨天一番缠斗之下,被弹片擦伤的位置。
安隽煌早在夜辜星睁眼的前一秒就已经清醒,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醒来,又或者在留恋些什么。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想靠近一个……女人。
很难以置信,很不可理喻,但事实如此。
当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他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下去,几乎是下意识睁眼,却对上女人了然含笑的目光。
“不装了?”她笑得恶劣。
他却倏然眉眼一沉,目光自她手臂上淡淡的血色掠过,一股莫名的恼怒升起,行至门边,冷冷丢下一句:“你大可不必如此。”
夜辜星一愣,她干嘛了?视线移到自己右臂伤口处,想到男人方才在此停驻的目光,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弄伤自己来诱他清醒吧?
不一会儿,房门被再次推开,眉目沉冽的男子先行步入,身后紧跟着一个艳如桃花的绝美男人。
溟澈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从昨天晚上看到家主抱着一个女人从夜色中走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变了,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揉揉眼,再揉揉眼,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家主还是那个家主,霸道依旧,冷漠如故,只是怀里多了个女人。
他和溟钊当场就傻了,他倒还好,因为多少猜到了一些,稍稍有那么点心理准备,溟钊那小子可就比他惨多了,瞬间石化,如遭雷击,啧啧……多少年没见他露出那副模样了?
现场最淡定的当属月无情,那神棍好像早就猜中了似的,只是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盯着家主怀里的女人看,好似要将人看穿。
“做事。”
“啊?哦……”溟澈猛然回神,认命地上前为夜辜星检查,而过程中夜辜星十分配合,丝毫没有身处陌生环境应有的惊慌与促狭。
溟澈眼底微讶,眸色渐深,这个女人……
“如何?”见溟澈拔出针头,取走点滴,夜辜星开口询问,目光却是定定望向一旁挺然而立、不发一语的安隽煌,既然这个男人没有趁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出手,那现在就更加不会,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她懂。
溟澈有种被人当免费劳动力使唤的错觉,撇撇嘴,还是如实说道:“情况暂时稳定,接连两次动了胎气,母体大量失血,最后还能安然无恙,只能说,这孩子命大!”
夜辜星笑笑,自从得知怀孕,决定暂时留下这孩子起,她就特别小心,昨晚虽然又是枪战又是打斗,但她都很注意,动手之前都是看准了角度,尽量将腹部的冲击降到最低,只是最后那一摔有些出乎意料,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阳光下,女子柔柔地勾起唇角,周身沐浴在金色的光晕中,一种名为“母性”的光辉将她渐渐笼罩,清泠的眉眼霎时软化,映照着本就绝色的容颜,一时美不胜收。
溟澈微微一愣,安隽煌却是呼吸一滞,他下意识抬步靠近,在溟澈惊悚的目光下,缓缓蹲身,骨节分明的大掌试探着抚上夜辜星的小腹,目光虔诚,似在膜拜,却并不卑微,像天性掠夺的猎豹霎时收敛了利爪,不是妥协,只是甘愿——心甘情愿!
夜辜星也是一愣,本想挥开男人的手,但却撞进了一双虔诚深邃的黑眸中,以致于,她忘记了所有动作。
男人本能地贴近,冷厉的侧脸在阳光下霎时温软了几分,但冷漠却好似刻进了骨子里,此刻,他在极力收敛,抬起头,望进女人的眼,紧抿的唇角牵动,却依旧固执地坚持,“我的……孩子。”
“什么?!”这回惊呼的是溟澈,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跳八丈高。
夜辜星只是笑笑,朝男人冷静分析道:“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不计前嫌救了我……和孩子,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第一次见面也不太友好,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我看你认错人了吧。”
溟澈在一旁使劲儿点头,分析得很有道理啊!有理有据……
“两个月前,”安隽煌指着自己肩胛的位置,“你从这里挖走了一枚子弹,那晚,我……”
“你、你说什么?!”夜辜星如遭雷击,早在男人说出“两个月前”的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你的右腰后侧有一个六芒星状的胎记图案……”
夜辜星陡然石化。
……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出大事了!死了死了死了!”溟澈自问,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
虽然他平时放浪形骸,不拘小节,但是像今天这样被猛料炸得屁滚尿流还是第一次!
家主亲自抱着女人,他惊悚;跟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夜,他震惊;但当听说要有小少爷或者小小姐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傻掉了!
“出了什么事?”溟钊闻声而动,神经倏然紧绷,即刻进入备战状态。
“出大事儿了……”溟澈眼神呆滞,讷讷的表情十分欠抽。
溟钊干脆一掌拍在那桃花般明艳的脸上——啪——
溟澈一跃而起,怒发冲冠:“你丫扇我干嘛?!”
“清醒了吗?那就给我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溟钊咆哮出声,已经作势从怀里掏枪,目光警惕地扫射四周。
溟澈咽了咽口水,“我、我们……要有小主子了?”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无法接受。
溟钊骤然松了口气,没有危险情况就好,抽到一半枪又妥妥揣回衣兜里,手上的动作却猛然一顿,像被吓了一大跳,反身朝溟澈:“你、你再说一遍?!”
“好、好像家主有儿子了……”
“你、你、你说什么?!”
月无情端着杯咖啡悠游走过两人身边,眼角都未曾施舍,只轻飘飘留下一句:“大惊小怪。”
溟澈、溟钊对视一眼,赶紧追上去——
“月神棍,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月护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情儿……”
“护法大人……”
……
风过云动,北深高速属京都外环高速路,因弯道多,弯路急,一般驾驶员为安全起见甚少会选择这条道,加之半面临山临谷,住户甚少,因而鲜少人至,但今天这里却霎时热闹喧腾起来。
凌晨五时许,京都市朝阳分局接到一农民报警,称外环北深高速路北段发现十余具尸体,死者皆身穿黑衣手持枪械,现场发现血迹和枪战过后的痕迹。
随即,朝阳分局重案组悉数出动,赶往此地。
盯准苗头的各路媒体也闻风而至,一时间,人烟稀少的北深高速路上,骤然炸开了锅。
“据现场记者发回报道,今日凌晨有外出农作的农民报案,称京都外环北深高速路段发生枪击死亡事件,记者赶到现场的时候,警方已拉起警戒线,但是仍然可以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二具尸体,法医初步认定这十二人死于枪击……这是京都市,近十年来,发生的最大一起枪击死亡事件……”
“妈的!”于森一脚踢翻电视,面色阴翳,王直坐在一旁,脸上也挂了彩,夹着香烟的右手微微发颤。
手机铃声响起,骤然划破满室凝滞的气氛,王直接通,“……好。”
“如何?”于森面色冷寒,心一直在下坠。
“……还是没有找到人。”王直艰难地开口。
“废物!都是废物!整整一晚上,怎么会连个人也找不到?!”
“森哥,小姐她会不会……”
于森目光陡然一厉,好似白晃晃的刀刃向王直面门直直插而去,“闭嘴……”
“那……昨天活捉的那些人……”
“杀了。”
王直浑身一震,但于森的话还没说完——
“把头割下来,送到向既面前。”
王直头皮陡然一麻。
……
“家主,已经找到了。”溟钊躬身回禀,双手将琉火戒奉上,但余光却不由自主瞟向那抹斜倚窗边的纤细背影,视线缓缓落在女人尚且平坦的小腹之上。
就是这个女人,能够让家主出手相救,并且还幸运地怀上了安家的孩子?
安隽煌的不近女色是整个安家知之不言的秘密,而这个女人究竟有何特别,竟能让家主刮目相待?
溟钊打量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货品,夜辜星倏然抬眸,眼底冷光一闪即逝,一瞬间杀意弥漫,溟钊全身一凛,面色微变,好强的杀气……
思及北深高速路上那横七竖八的十二具尸体,他早在警方出动前就已经处理过现场,发现十二人中只有一人身体里的子弹是从家主的配枪射出,那其余十一人……
顿时,溟钊望向夜辜星的眼神里带上丝丝敬畏,那这个女人的枪法……
夜辜星缓缓收回目光,视线继而落到男人手中那枚精巧的尾戒之上,没错,就是她在王石车里发现的那枚……
眼底划过一抹了然,看来这个男人能找到她,然后救下她并非偶然,应该是当初两人在车内打斗的时候,他无意中……或者刻意,落下的,里面肯定装了追踪器之类的东西。
溟钊躬身退出,安隽煌却拿着戒指朝夜辜星走来,在她怔愣的当下,竟不由分说将戒指套上女人纤长白皙的右手无名指,夜辜星猛然抽回手,却发现怎么也取不下来了,眼神不豫地直视眼前男人,伸出手,怒道:“你套上的,你取下来。”
男人却伸手将她的手捂在自己掌心,薄凉的温度从男人掌心传至她的掌心,竟让她一时怔愣。
“琉火戒,热感应,可以保护你。”
夜辜星秀眉微挑,里面竟有热感装置?人一戴上,皮肤的温度传递到戒指表面,变相成为一个追踪定位器,这个男人的意思……
要派人保护她?
“不要怀疑我的目的,我只是……”男人鹰隼般的目光掠过她尚且平坦的小腹,“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夜辜星眼神微暗,目光也停在自己小腹之上,难道还真有血脉相连这回事?
“还有你。”
夜辜星一愣,还有她?
什么意思?
很亲近的感觉……除了孩子,还有……她?!
“你……”她发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很多时候,她都会哑口无言。
男人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夜辜星全身鸡皮疙瘩骤起,下意识往后一缩。
但男人另一只大掌强势地托住她后腰,坚决不让她有丝毫退缩,一双黑眸谲光涌动,黑若苍穹,眉心一皱,“你要学会适应我。”
夜辜星忍住想翻白眼儿的冲动,气极笑问:“可我为什么要适应你呢?”
“你是我的。”男人理所应当,沉沉出声。
夜辜星瞠目结舌,这回是一万匹……不,十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践踏一地落花……
她压下心头的郁闷,放缓声调,试着跟眼前这位霸道大爷讲道理,“是,我承认,那晚我那啥……没经过你的同意,都是我不对,我的错,我趁人之危,然后一不小心,我们就有了孩子,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啊?你还是,我还是我,呃……孩子算是我们共同的吧,可你不能说,我是你的啊!”
她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去当谈判专家,这有条有理的……
男人一双黑眸愈发深邃,拧了眉,大掌在她小腹处来回摩挲,像把玩一件上好的瓷器,夜辜星顿时脊背发麻。
“孩子,我的;你,也是我的。”
夜辜星简直想晕倒,“是!我承认,孩子是你的!你是孩子的父亲!我是孩子的母亲!虽然我们之间有了这层牵连,但我们还是独立的个体,并没有什么关系!说白了,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除了孩子,什么都不是!明白了吗?”
男人神情一滞,黑眸中一闪而过受伤的神色,淡淡的,宛如青烟,夜辜星别开了眼,但那种冷漠深处那丝丝受伤的神色却在她脑海清晰浮现。
她暗骂一声——他妈的,撞了鬼了!
深呼吸,转过头,试图解释道:“那个……我不是说你不好,相反,你很好!是我自己……我们……”夜辜星再度无言,两手比划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怏怏地坐着。
天呐!快来救救她吧……
男人眼中却倏然一亮,像洒了水的冰晶,光辉骤显,低低道:“嗯……我很好。”
夜辜星见他附和自己,心想他终于想通了,面上一喜,却被男人接来下的话骤然打回原形——
“所以,你是我的。”
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