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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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勾唇笑了下。
约翰最近事情一大堆,心中本来就有火气,这下被薄书砚一笑,他大有吹胡子瞪眼的架势,只得无奈地叫了声,“薄!”
薄书砚敛住笑容,“你想我怎么做?”
约翰瞪眼,“你现在就过去把那小子给我抓回来!”
薄书砚点头,听话道,“好,我这就去。”
“我已经给你安排了车子,就停在老地方。”顿了下,约翰不满地咕哝道,“你们这两兄弟真是一个德行,一个个都是为了女人把所有的工作都丢给我一个人来收拾的货色。”
已经走到门口的薄书砚顿住脚步,转身看约翰。
约翰不自在地喝水,假装什么也没说过。
薄书砚笑,“约翰,你到中国不过三四年,但是语言掌握的不错。”
约翰又喝了口水,将心中的火气给压了下去,没接话。
薄书砚慢悠悠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坐上车子,薄书砚的脸色才暗了一层,拿出手机给薄暮寒打了个电话,但薄暮寒故意没接。
薄书砚无奈,只得自己赶去了机场。
……
薄书砚到达机场的时候,距离薄暮寒登机只剩下半小时了。
薄书砚见了一下机场的负责人,直接带人进去将候机室里的薄暮寒给拎了出来。
“三哥!这次出行对我很重要,你就放我一次!”薄暮寒此刻心急如焚,恨不能自己插翅飞到Q市。现在突然被薄书砚逮出来,自然是不肯的。
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车子后座,示意手底下的人将薄暮寒扔进去。
薄暮寒也不是省油的灯,几次都差点挣脱。
他们一行人的“大动作”,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其中,就有正准备回到国外居住地的汤安。
汤安远远看着薄家这两兄弟,心思一动,给许绾轻打了一个电话。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只恨不能……”许绾轻的声音咬牙切齿。
“哎哎哎,你先别激动,有好事情要告诉你。”汤安虚着眼,抬手作往下压的动作。
许绾轻没说话,大抵是绝望太深。
“你猜我在机场看见谁了?”汤安笑,一头染白的长发在光下耸动,“我看见你的老情人薄书砚呐!”
“那又怎么样?”许绾轻冷声。
汤安沉吟了下,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一些念头。
当初为了要得到法国的那块地来发展自己的设计公司,所以他汤安才想出这么个一举两得的损招来,既可以睡了许绾轻又可以借此跟薄书砚交易。但是汤安没想到,视频公布出去以后,许绾轻这个看起来柔弱得不得了的女人竟然还死皮赖脸的活着,没有因为身败名裂而寻死……
许绾轻到底是许家的人,如果她一天不死,那么等有一天许家时来运转,他汤安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借刀杀人是最好的办法。他要借薄书砚的刀,弄死许绾轻这个隐患。
“小轻,我是帮不了你了,不过你还有一次可以自己帮自己的机会,你……”
“呵呵,机会?连你都设计了我,我还有什么机会?”许绾轻的声音都苍老了些。
汤安砸了咂嘴,“即便是没有机会,难道你甘心就这么等着被薄书砚弄死?我要是你,我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
“小轻呐,你都快没有活路了,难道不想破罐子破摔,拉一个人陪你一起死?”
对于汤安的诱导,许绾轻笑,“我想拉你垫背,你愿意吗?我现在被你害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面对许绾轻的尖叫,汤安将电话拿远了些,过了会才重新放回耳边,“我骗了你,确实是我做得不好,我这不是想补偿你吗?小轻,我安排了几个人在雁城,可以帮你去做掉一个你想做掉的人。难道你就不恨傅深酒,不想她比你先死?”
傅深酒的名字,彻底冲垮了许绾轻的理智。
她的声音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你真的能帮我?”
汤安眼中闪过精光,“当然。根据我的人汇报过来的消息,傅深酒现在去了薄书砚名下的私立医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去看望薄家的那个老太太。”
许绾轻那边愣了一下,随即她突然拔高声音,“你说她去看望谁?!”
这下轮到汤安不解,他想了想但没有理出头绪,便重复了一遍,“看来你这几天确实没有出过门,连薄书砚的奶奶住院这件事都不知道。据说那老太太摔了一跤,到现在都还昏迷着……”
汤安后面说什么,许绾轻已经听不见了。
她满脑子都是“老太太现在都还昏迷着”这一句话。
薄奶奶竟然没有死,还被送到了医院。
如果她醒过来,告诉薄书砚……
许绾轻不敢再想下去,她从睡了几天的沙发里突然爬起来,慌乱地站起身,即便是撞到了放在矮桌上的几个方便面盒子也恍若未觉。
怎么办,怎么办……
薄奶奶竟然没死,竟然没死!
许绾轻神志不清地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她突然醒神一般,套了件外套就匆忙地出了门,驱车直接去了薄书砚的私立医院。
……
之前结束了与薄书砚的电话以后,深酒又给祁宣去了一个电话,这才知道薄书砚这几天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
倒是祁宣听出深酒的意愿,主动说他现在就在医院,如果她想去看望薄奶奶的话,直接过去便是,他会保护她的安全。
如果薄书砚和薄暮寒都没有去看望薄奶奶,薄青繁自然是不会管她的。深酒细想了这些境况,终究是觉得不忍心,当即决定去医院。
深酒去附近的药房买了些补品,又去超市买了些水果,这才驱车前往医院。
她到达医院的时候,祁宣却又不在。
深酒想到一个老人家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便没管祁宣,直接找到了薄奶奶的病房,却正好在病房门口碰到查房的医生。
“薄太太,您来的真巧,老太太刚醒,我正要给薄总去电话呢。”开口的,是年近七旬的院长。
深酒喜上眉梢,朝院长弯腰致意后又与其说了几句客套话,院长这才离开。
深酒看着敞开的病房门,倒有点害怕了,不敢进去。
她并不知道薄奶奶究竟因何而突然住院,更不知道薄奶奶住院全都因许绾轻而起。她以为,薄奶奶现在维护的,仍旧是许绾轻。而薄奶奶厌恶的,仍旧是她傅深酒。
原本她以为薄奶奶没醒,过来看望一下也不会引起不必要的不愉快。可现在,薄奶奶醒了……
就在深酒犹豫的时候,病房里走出一个小护士,看到她后惊喜道,“薄太太,你来了!”
深酒还没来得及应答,那小护士又折返回病房,朗声道,“老太太,您的孙媳妇儿来看您了!”
见小护士把自己给捅了出去,深酒没出息地紧张了下,愣在了门口。
倒是那热情的小护士又出来,狗着深酒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她给带了进去。
将手中提着的东西和包包放在桌子上以后,深酒飞快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薄奶奶,随即错开视线恭敬地喊了声,“奶奶。”
薄奶奶硬着脖子来看深酒,看到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的样子,又联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态度,心里一酸,两行老泪毫无预兆地滚了出来。
“哎呀,老太太,孙媳妇儿过来看您是好事,您看看你还哭什么?”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小护士急忙朝薄奶奶走过去,抽了餐巾纸将老太太眼角的泪水给擦掉了。
深酒咽了咽口水,以为是薄奶奶不想看到自己,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
她见不得老人的眼泪,但她也同样无法忽视自己隐隐作痛的自尊心。所以她往后退了一步,朝薄奶奶恭敬道,“抱歉,奶奶,打扰您了,我这就出去。”
言罢,深酒直接退出了病房。
薄奶奶口干舌燥,加上情绪激动,想要组织深酒离开一时却又说不出话来,只伸着手想要抓住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护士一时没明白薄奶奶的意思,急的不行。等薄奶奶说清楚自己的意思以后,小护士再追出去,却找不到傅深酒的身影了。
小护士只好回到病房,跟薄奶奶说明了情况。薄奶奶心下怆然,又一次想起之前对傅深酒的所作所为和对许绾轻的维护怜惜,后悔得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小护士本来还有其他工作,见薄奶奶这样,只得将其安抚好了才离开。
薄奶奶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躺在这安静的病房里,过了会儿便也就睡着了。
所以伪装过后的许绾轻进来的时候,薄奶奶浑然不觉。
穿着护士服、戴着口罩的许绾轻在薄奶奶的病床边站了许久。
她一会儿望望薄奶奶的心电图,一会儿又看看闭着眼睛的薄奶奶。
“哎……”许绾轻轻叹了口气。
薄奶奶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许绾轻,并且仅凭着许绾轻露出的一双眼睛就认出了她。
薄奶奶眼露惊惧,慌慌张张地想要从床的另一边逃开。
许绾轻原本迷茫的眼神中渐渐凝出杀意,她一把扯住薄奶奶的胳膊,将她往自己这边拖了一下,“你怕什么?”
之前许绾轻将薄奶奶埋进废旧公园里的枯树枝堆里的时候,其实薄奶奶已经有意识了,所以她清楚地知道许绾轻对自己做了些什么。正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许绾轻对自己做了些什么,她现在看见许绾轻才吓得直叫唤。
许绾轻担忧地看了看病房门口的方向,指着薄奶奶恐吓道,“别叫,再叫我杀了你!”
老年人根本不经吓,反倒因为这吓唬,叫的更加凄厉。
许绾轻慌了,慌忙去抱住薄奶奶的头,将她拖过来后用被子死死地捂住她嘴巴,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我说了让你别叫!”
薄奶奶的两只腿直蹬,可又哪里是穷途末路的许绾轻的对手。
眼看着薄奶奶挣扎的两只脚的速度缓下来,许绾轻心里咯噔一下,正想将其放开,但她一想到薄奶奶如果不死并将事情说出去、她就彻底没活络以后,她咬了咬牙,将薄奶奶的口鼻捂得更紧。
薄奶奶挣扎的双手都垂了下去,连一直来回蹬着的双脚都快停了下来……
“唔!”许绾轻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剧痛,下意识地就松开了薄奶奶,转过身来。
去而复返的傅深酒两手抓着许绾轻的头发将她往后猛地一拽,直接将其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许绾轻碰到桌子又摔到地上,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团。
深酒按了呼唤铃,又急忙奔到床边、将薄奶奶脸上的被子给掀开了。
“奶奶,奶奶!”看着双眼紧闭的薄奶奶,深酒吓得一张小脸苍白,连声音都哑了!
好在,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赶了过来,深酒急忙简单说了几句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然后她习惯性地去看之前被她拽到在地的许绾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深酒心中凛然,下意识地想要追出去,可又担心薄奶奶,最后只得慌乱地等在病房门口。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没有回来取忘在病房的包包,薄奶奶会怎样…
而许绾轻看着那样柔婉的一个人,居然可以做出这样亲手置人于死地的事情。
而她想要害死的人,居然还是之前最为维护她的……薄奶奶。
好一会儿后,深酒才静下心来,赶紧给薄书砚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
许绾轻从病房里逃出来以后,直接跑去了电梯口,但她又怕自己的样子引人注意,便改了主意,顺着楼梯没命地逃窜。
跑着跑着,直到跑到底,再没有楼梯可供她逃跑的时候,她才不得不停下来。
也是到这时候,她才突然发觉,自己跑到的这个地方,阴森森地没有半个人影,没有一点声音,静得她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喘气声。
她咽了咽口水,扶着墙壁站定,这才猛然发现自己扶过的地方,赫然一个鲜红的血手印!
“啊!”许绾轻尖叫了一声,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一退,由于重心不稳,她跌坐在地。
而此时,她刚发出的那声尖叫的回音的尾音,却还在这阴暗的走廊里回荡。
许绾轻脸色青白,忽地从地上爬起来,攀着楼梯栏杆想原路返回。
可她才爬了几步就停住了,一双眼惊愕地看着楼梯的上方。
然后,她一步一步地往下后退。
在她步步后退的时候,满眸阴寒的男人,步步朝她逼近。
许绾轻知道,他要置她于死地。
………题外话………因为许绾轻即将领盒饭,所以这两天的戏份有点多……哈哈哈哈。许绾轻死后,就开始甜了,wuli傅深酒可能会成为一个污王……
☆、211。211这世上,终究是再没有许绾轻这个人了。
在许绾轻步步后退的时候,满眸阴寒的男人,步步朝她逼近。
她知道,他要置她于死地。
男人铮亮的皮鞋一次又一次落在地板上发出的低沉步调声,像是索命的长笛发出的乐音,有一下没一下地冲击着许绾轻的神经。
许绾轻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只有将自己的脊背紧贴在墙壁上,才稍微觉得好受些。
彼时,薄书砚已经停在最后一步阶梯上撄。
走廊的平底与那最后一级阶梯之间,大约有十几厘米高的距离。
许绾轻看着那个高度,看着那个站在阶梯上的男人,脑子里突然就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这个男人,是决议不肯踏足这条有她在的走廊的偿。
这十几厘米的高度,将她和他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这莫名又荒奇的认知,让许绾轻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境况,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出自于真心的、绝望的眼泪。
她靠在墙角里,低下头,声音越哭越大,最后她捧着脸,干脆蹲下身,纵情痛哭起来。
而薄书砚,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许绾轻终于哭得累了,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她才慢慢抬起头,被血凝住的乱发遮蔽了她大半的容颜,只一双不甘又怨愤的眼睛冒着光。
“你是要来杀我的吗?”许绾轻开口,但当她听见自己那苍哑难听的声音时,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薄书砚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他那么冷漠,那么绝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许绾轻被他的表情和眼神刺伤了自尊心,她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朝薄书砚的方向冲过去。
她想要抓住他,想要触碰他的身体。
但薄书砚只微微一侧身就避开了她,许绾轻扑了空,却因为用力过猛而将自己摔在了阶梯上。
她一向娇贵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水泥地板和瓷砖的撞击,趴在那儿好长时间都没能爬起来。
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摔疼了,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掉的时候,许绾轻等不来薄书砚的帮扶,只好自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缩着身子靠在墙壁上。
她摔倒了,薄书砚却视而不见,这让许绾轻觉得异常地受伤。
她又开始哭,哭着哭着便哽咽着痛诉,“以前你不会这样的,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书砚,你还记不记得我14岁那年,我从自行车摔下来,当时你顾不得来往的车流,直接翻越栏杆从对面冲过来,将我抱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在你17岁生日的时候,薄家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你的生日,我不顾老爸的反对在半夜十一点多跑出来、带着蛋糕翻越你家的围墙想要给你过生日,却差点被你家新买的狗给咬伤?”
“还有,在你去美国之后,我常常给你写信,虽然我知道那些信寄不出去,但是我还是坚持写着,直到我书房的柜子里再也塞不下的时候,你终于回国了。你当时也看到了那些信不是吗?你也看到了我对你的心意对不对?我那么爱你,那么喜欢你……尽管你后来只在国内待了几天又消失了,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从来没有。”
“还有那次在郦城偶遇重逢,我为了能和你相处久一点,我不惜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