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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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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薄书砚圈了她的肩,将她的身子带进自己的胸膛,并强行按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窝里。

傅深酒的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想挣脱却没成功,只得维持这样的姿势答道,“不好就是不好。”

顿了下,察觉到自己这个答案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后,她补充道,“第一,不安全。第二,还有其他乘客呢,会被人围观笑话的。”

“你几时开始在意别人的评价了?”薄书砚仍旧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却捉了她的手,在指腹间摩挲。

“……可是这样真的不安全,万一……”

“若是有万一,也有我抱着你,陪着你,你怕什么。”薄书砚掐断傅深酒的话。

羽睫颤了颤,傅深酒沉默了下,笑,“万一发生危险,死亡很可怕的。”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她却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那一瞬紧绷了起来。

抿了抿唇,傅深酒虽不知道自己到底触碰了薄书砚的何种禁忌,但她还是懂事地闭上了嘴巴,乖顺地躺在薄书砚怀里。

“傅深酒。”薄书砚突然叫她。

傅深酒“恩”了声,早已把自己的情绪收起,换上了惯常的温软笑意。

薄书砚却没有看她,神色间有些恍惚。

“四年前……”

听到这三个字,傅深酒的十指骤然紧收了收。

由于她的手被薄书砚握着,她的这一动作,自然被薄书砚清晰地感觉到了。

薄书砚将她的一双手又重捏了捏,喉头滑动了几下以后,他还是再度开口了。

“四年前你离开以后,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不在了……”

果然是这个话题,傅深酒闭了闭眼睛,下一瞬再睁开时她笑着打断他,“薄书砚,四年过去了,雁城的变化大吗?我本就是个路痴,回去会不会……”

嘴巴被大掌捂住,薄书砚的薄唇抵在她太阳穴的位置。

表露心迹这种事情、薄书砚几乎从未做过,今天也是因为目睹了木青青在机场的直白热烈,他才决定尝试着吐露。

所以当他被傅深酒打断以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

“四年前你离开以后,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你不在了。但我不相信,因为我总是在本梦半醒间听见你叫我‘薄先生’。”

薄书砚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被梦魇纠缠的那几年……

“可我每一次醒过来,都看不到你的身影。于是我开始找你,我找了很多地方,我……”

他明明才说了这么两句话,明明什么内容都还没完整的表述出来,傅深酒的十指,却再度攥在了一起。但,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傅深酒。”

在薄书砚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傅玄野的声音,响起。

傅深酒转眸去看,就看到斜后方的傅玄野眸色沉郁而不满。

薄书砚酝酿了很久的语言,在那一刻突然就遁形。

神思有些飘,傅深酒就坐在薄书砚怀中,沉默地看着傅玄野,等待他的后话。

傅玄野的目光在薄书砚的傅深酒身体接触的地方都走了一圈后,盯了薄书砚的侧脸一眼,这才严厉地看向傅深酒。

“如果那边没位置了,你可以过来和我挤。”傅玄野沉声,“公众场合,你也稍微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傅深酒立刻就明白了傅玄野在说什么,于是将之前中断的反抗立刻重拾,蹭地一下就从薄书砚怀中站了起来,面庞微红地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被自己的弟弟这样训…傅深酒的耳根都有些发烫,因此不自觉地迁怒了罪魁祸首的薄书砚,幽怨地盯了他一眼。

薄书砚扯了扯唇,神情间隐隐有失落。

看到他的表情,傅深酒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轻撞了下。

抿抿唇,她想起他刚才只说了开头的那些话……但最终,她没有再问起,依旧转眸去看窗外的云层。

薄书砚抬头摁了摁眉心,过了好一会儿才侧首去看傅玄野的方向。

正垂头翻杂志的傅玄野像是立刻就感应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来,淡淡地凝了他一眼后复又低下头去,将摊在腿上的杂志翻了一页。

坐在薄书砚后面的约翰轻叹了口气。

而祁宣早已找了后面的空位,呼呼大睡。

……

下午六点,一行人从机场出来,雁城的天际像是被水冲淡的墨,倾覆在世人的头顶。

傅深酒的视线随意晃了晃,意料之中的紧张抑或是抗拒,甚至是欣喜,统统都没有。

一行人分作两车,一前一后地驶离机场。

回到雁城的中心地带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傅深酒看着车窗外千丈霓虹、奢靡夜色,呼吸着车窗外飘进来的、属于雁城的空气,一颗平静到异常的心,终于泛出一丝涟漪。

很多尘封已久的东西,被风一吹,渐渐露出它清晰的模样了。

雁城这两个字,终于变成鲜活的具象,终于拉扯出千万道无法忽视的声音,一点点将她的感官填满…

“到了,我们下车。”直到车门被拉开,薄书砚的手递到她的面前,傅深酒才恍然从梦魇般的回忆中醒神。

麻木地将手递给薄书砚,傅深酒迈步,下了车。

她刚刚在雁城的土地上站稳,一声“薄太太”就响彻在她耳边。

她那颗原本只有一丝涟漪的心,终于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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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0她不自觉地弯了唇瓣儿:结婚证而已,用得着锁进保险吗?

傅深酒刚刚在雁城的土地上站稳,一声“薄太太”就响彻在她耳边。

她那颗原本只有一丝涟漪的心,终于掀起滔天巨浪。

她转眸去看的迷惘神态,被早已蹲伏在酒店的媒体工作者快速定格。

镜头、话筒、矛头,纷纷对准傅深酒。

“傅小姐,传闻说四年前你已经和薄先生离婚,那这次回来又是以什么身份和薄先生入住酒店呢?”

“有人说你四年前突然消失,是因为害得许绾轻小姐差点车祸身亡,所以畏罪潜逃,请问是真的吗?偿”

“傅小姐,你躲了四年,现在突然出现是因为又找到薄先生做靠山了吗?”

“请问你是否知道许绾轻小姐已经被当做准薄太太入住薄家呢?”

“傅小姐……”

……

她甚至还没来得对之前的那声“薄太太”做出反应,灯光和人声交杂成质问和逼迫,就排山倒海地朝她压来。

在她本能侧头去躲避那些刺眼的灯光的那一刻,身子陡然就跌进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

将傅深酒护在怀中的薄书砚掀抬起凤眸,阴冷视线淡淡地睐了一圈,周遭的闪光灯在那一刻后渐次沉寂下去。

带着钢表的大掌按在傅深酒的脑袋上,将她又往自己怀中藏了藏,他这才动了动薄唇,开腔。

“大家如果对我太太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失望。”薄书砚寡淡幽暗的视线在众人面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约翰脸上,“把顶楼的会议室整理出来,先带大家上去休息。”

约翰只是默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薄书砚的意思。

而那些媒体工作者本就有死命令在身,原以为这次采访最多拍点照片无功而返,却没想到薄书砚这么配合,所以纷纷围到正在统筹安排的约翰面前。

薄书砚那只一直停留在傅深酒脑袋上的大掌在其上轻拍了拍,垂颈在她发顶印了一吻后,直接倾身,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酒店里面走去。

这个场景画面,自然被众媒体工作者争先拍下。

直到进了电梯,将头埋在薄书砚怀中的傅深酒才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现在没人了,你放我下来吧。”

“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放你下来。”薄书砚完全不为所动,仍旧是抱着她,抱得很紧。

傅深酒的神思有些缥缈,听见他拒绝自己后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安静而又平静地缩在他怀中。

直到两人进了套房,薄书砚将她轻放在沙发上以后,她才抬眸,看着薄书砚。

直到薄书砚转眸来看她,傅深酒才弯唇朝他笑了笑,“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凤眸敛深,薄书砚蹲下身,将她的高跟鞋从脚上褪下来,“你现在房间里休息,我要出去处理点事情。”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傅深酒无法再看薄书砚为自己拖鞋的动作,双手紧扣着沙发、错开视线,“如果我知道许小姐已经住进你们家,我不会回来。”

薄书砚的动作一顿,他凝了一眼她的侧脸,“那些记者的话,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傅深酒倏然转过脸来,声线已经不稳,“我和你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离开了四年。既然许绾轻已经住进薄家,我现在又和你……”

“你先别说话。”薄书砚抬眸,盯了她一眼,眸色严厉。

“……”傅深酒抿抿唇,当真没有再说话。

薄书砚起身,阔步进了卧室。

一分钟后,薄书砚手里捏着两个红色的小本出来。

他站定在傅深酒面前,展开其中一个小本后,将其举在傅深酒眼前。

看清上面的文字和照片后,傅深酒的水眸陡然睁大了好几圈,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直到她抬手将那个小红本捏在手中,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才消退了些。

“还有疑问吗?”薄书砚在她身边坐下,尽情享受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可是,四年前我离开的时候,明明委托律师跟你办理了离婚手续,而且当时薄董还亲自……”涉及到薄书砚的母亲,傅深酒没有再说下去。

但她知道薄书砚明白她的意思。

而且她也一直以为,她和薄书砚早已经离婚了。

但眼前这个结婚证……

不会是假的吧?

“不是假的,不用看了。”薄书砚“残忍地”拆穿她心里的小九九,而后直接将结婚证从她手里夺了回来。

看着薄书砚捏着两个小红本回卧室,傅深酒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薄书砚在保险柜前停住脚步,而后将两本结婚证直接锁了进去。

傅深酒不自觉地弯了唇瓣儿:两本结婚证而已,用得着锁进保险柜?

“不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往后,你都是毋庸置疑的薄太太。关于这一点,你不用再怀疑。”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上的时间,薄书砚抬步往外走,“你先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

傅深酒的思绪被他前一句话勾扰,默了下才错开视线点了点头。

已经走到门边的薄书砚又抬步走了回来,在傅深酒面前停住,勾了她的后脑勺的同时,他垂颈下来封了她的两瓣儿嫣红。

傅深酒的身体很快绷直……但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拒绝。

两人的乎吸都粗放出来的时候,傅深酒终究是再也无法坚持,双手撑了他坚实的胸膛,从他怀中褪了出来。

薄书砚舔了舔唇瓣儿,再度垂颈,气息却是落在她耳边,沙哑的嗓音像是带了电流,引得她不自控地澶栗了下。

他说,“我的薄太太,我好想你。”

心脏抑制不住地狠跳了下,傅深酒吸了口气,趁势又退了几步,只当做没听见他刚才的那句话,只故作平静地说,“你不是要去处理事情吗?快去吧。”

薄书砚单勾了唇角,大掌在她纤细玲珑的腰支上轻拍了拍,“等我回来。”

“……”傅深酒没有回答他,只是错开了视线。

薄书砚也没再停留,径直出了套房,去了顶楼的会议室。

……

顶楼会议室里。

一大帮记者眼看着薄书砚出现,纷纷站了起来。

等薄书砚在主位上坐下以后,众人这才接连再度坐下。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根烟。

他不说话,没人敢吭声。

一支烟燃了大半,薄书砚才抬眸,淡淡地将在场的每一个媒体工作者都扫了一圈。

勾唇,他笑,“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太晚了,我太太就不出来接受大家的采访了。”

无视众人因被骗而幽怨的眼神,薄书砚押了口烟,仍旧是挂了淡薄的笑意在唇边。

“各位有什么想问的,由我来回答也是一样的。”

众人看了眼薄书砚那副样子,谁也不愿意先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僵凝。

自家公司下来的命令都只说要围堵傅深酒,现在傅深酒既然没有出现,这些个个都是人精的记者,怎么会主动去招惹薄书砚。

但在重金的驱使下,有人还是愿意铤而走险。

“薄先生,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毕竟四年前的事情闹得太轰动。现在傅小姐突然回到雁城,我们也是……”

“逼不得已。”薄书砚眸色淡淡地掐断他的话,在烟灰缸掸了掸烟灰后才抬眸去看说话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四年前我见过你。”

刚才说话的记者愣了愣,随即绷直身体,讪笑道,“薄总大概是记错了……”

“许是四年太长了,所以你已经记不清我四年前说过什么。”薄书砚站起身,缓步踱向刚刚开口的那位记者,“你老是凭着空穴来风的事情做新闻,到底是你个人的问题,还是你们报社的问题?”

男记者咽了咽喉头,想说什么却怎么也无法组织语言,只是铁青着脸杵在那里。

薄书砚似乎失了耐性,在众人脸上淡淡地扫了一圈后,直接抬步出了会议室。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步子,侧首朝众人笑,“回去告诉你们领导,以后不要再拿我薄家的事情来做新闻。尤其是,不要花心思在我太太身上。”

言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薄书砚消失好久以后,记者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才缓缓卸下扛在肩头的摄像机,揭开帽子的时候,被长发掩映的一张脸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她,眸生浓烈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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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51傅深酒犹豫了下才问: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补更章 )

直到薄书砚消失好久以后,记者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才缓缓卸下扛在肩头的摄像机,揭开帽子的时候,被长发掩映的一张脸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她,眸生浓烈恨意。

再次看了眼薄书砚之前坐过的位置,女人直接弃了摄像机,快步走了出去撄。

直到远离了薄书砚和傅深酒下榻的希顿酒店,女人才停下脚步,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拿出了手机。

“你那边的结果怎么样?”女人的嗓音苍哑,像是浓夜的巫婆。

萧景懿听到这声音,立时嫌恶地皱起眉头,“林苡贤,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不要废话!直接告诉我结果!”林苡贤嘶吼出来。

萧景懿的眉心抑制不住地跳了跳,暗暗后悔当初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子。

“林小姐,你这么不冷静,我们还怎么合作?”萧景懿话是这样说,但语气已然软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反正Q市人民医院最有经验的教授已经宣判了他残废的事实,但是纪深黛找了英国的专家过来,现在他人已经被带到英国去治疗了。偿”

林苡贤捏了捏拳,“那就是说,你用来和薄书砚做交易的这个筹码有可能随时失效?”

萧景懿叹了口气,“我当时知道薄渊爵去找傅深酒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临时起意要告诉纪深黛。我本意不过是想让纪深黛去找傅深酒的麻烦,哪知道会闹出这样一桩事情。所以说,这个筹码本就是意外之喜,就算丢掉了我也没办法。”

“不能丢掉!”林苡贤拔高声音,却是越加骇人,“你不是跟纪深黛很熟吗?你跟去英国,去毁了薄渊爵!”

“……”萧景懿闭上眼睛扶着自己的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林苡贤,你别对我大喊大叫。你当初威胁我给你500万,我已经全数给了!现在我和你两不相欠,你以后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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