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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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凝了她一眼,“不用担心,就算我身体再虚,我也做得动你。”
“……”傅深酒闻言,脸蛋儿立马就烧了起来。
他又想起那天在厨房,他将她脱得只剩一条围裙,然后就在厨房……做了。
“想到什么了?”薄书砚眯着她,又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傅深酒本就加速了的心跳因为他这句话又狠跳了下,慌乱地将视线转向了车窗外。
薄书砚的大掌覆上她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上,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想将手缩开。
却被他捏住。
“薄书砚,你干什么,这可是在车上!”她一看他的眼神,便知事情不妙。
“嗯。”他靠近她,“突然想在车上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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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169早就听说傅小姐回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嗯。”他靠近她,“突然想在车上来一次。”
闻言,傅深酒的心脏都差点跳出来,脸上更是滚烫得像是要被烧起来一样。
喉咙滚了滚,她结结巴巴道,“薄书砚,你不能乱来,我以后还要见人的…”
看着她脸红着着急的样子,薄书砚低笑出声。
“……”傅深酒反应了下,嗔道,“你耍我?”
“我没有。”薄书砚将她的手捉进掌心,轻揉慢捻,“我只是想…做你。偿”
傅深酒虽然已经是孩子妈妈了,但是在那方面的经验实际少得可怜,所以每次听到“做”这个字,她都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显得更加慌乱了。
而且她以前从没发现,薄书砚这么流·氓,跟他在人前沉寡淡漠的形象相差得太过严重!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因为突然控制不住了吧?”女人的思维,转变永远很快。
傅深酒的这句话,一半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一半则是真心。
所以问完话后,傅深酒的眸光再未躲闪,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其实她还想问他,当初他执意接她回雁城,是不是考虑得更多的是薄景梵。
但一想到当初她说服自己跟着薄书砚回雁城的理由用的也是为薄景梵的未来考虑,她便立即意识到其实自己不该问这些问题。
其实她和薄书砚之间,眼看着似乎已经是亲密无间,但在没有彻底撕开过往那张血淋淋的屏障前,始终是有着……隔阂的,始终是跟真正相爱的夫妻不同的。
那么她刚才的问题,其实多么地无理取闹。
所以在薄书砚回答之前,她率先笑着打断他,“别放在心上,我随便乱问的。”
顿了下,她没去看薄书砚的脸,只倾身去摆弄导航,语调轻快地问,“你忙吗?要跟我一起回酒店还是先去公司?”
薄书砚眸光沉晦,这样突然转变的傅深酒让情感经历几乎为零的他无能为力,但他又不愿意强迫她。
“先去吃饭。”良久的沉默过后,薄书砚说了这样一句。
傅深酒点了点头,在征询了薄书砚的意见后启动了车子。
直到两人在餐椅上坐下来,才因为点菜问题有了交流。
服务员退去以后,薄书砚凝了对面的傅深酒一眼,再次率先开口,“小酒,我们谈谈。”
长睫扑闪了下,傅深酒从面前的杯子上移开视线,笑,“在谈之前,我先给你讲点故事,好不好?”
薄书砚的薄唇绷直,最终默许了。
傅深酒却沉默了好久,将视线转到餐厅落地窗外那迷离的夜色上,才开口,“小时候,傅总和容女士老是吵架,每次吵架的原因虽然不同,但是有一点始终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只要开吵,就必定会忘了我的存在。”
“最开始他们吵架的时候,我会在旁边大哭,劝劝爸爸,拉拉妈妈。但是当他们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就麻木了,我再也不管他们,而是将自己藏在尽可能隐蔽而安全的地方。再到后来,我甚至都不用刻意躲起来,就能在他们吵架的声音中安然睡着。”
“当他们吵架变成常态以后,我甚至以为天下的爸爸妈妈都和他们一样,都是这样把争吵甚至打架当作家常便饭的。”
顿了下,傅深酒笑看向面色沉晦难懂的薄书砚,“但是你知道,其实大多数家庭的爸爸妈妈都不会像他们那样的。”
“所以呢?”薄书砚声音微哑。
傅深酒再度将视线移开,不去看他,“玄野小时候特别地淘气,也非常不爱学习,平时的考试和作业自然一塌糊涂。但是在他六年级快要结束的前两个月,他新认识了一个成绩特别好的女孩儿,为了和那个女孩一起考进同一家市级中学,他拼了命的学习。”
说到这里,傅深酒的神色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在期末前的一次测验中,玄野从年级两百多名一下子进了前十名。当时,他的班主任坚持认为他的成绩是因为抄袭才得来的,不但撕了他的试卷,还让他在早操时间当着全校的师生作检讨……那时候,他才12岁。”
“傅深酒,别说了。”薄书砚声音更哑,但却是命令式的口吻。
“你知道吗?”对薄书砚的话恍若未闻,她继续道,“从那以后,玄野对所有的老师都充满了敌意,他认为天下所有的老师都是坏人……他沉郁寡言的性格,也是在那时候埋下了根基。”
“但你知道……”傅深酒垂着脑袋,因为痛苦的回忆而有些哽咽,“但薄书砚你知道,并非天下所有的老师都是那样的。但是对于当年12岁的玄野来说,他受的伤害太深了,所以不再相信……”
“所以!”薄书砚眸中滑过暗芒、却是因为心痛,“所以你在四年前受到了伤害,所以四年前你因为……我受到了伤害,你再不相信所有的男人……你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傅深酒看着自己那被薄书砚突然握进掌心的手,笑着摇头,“我和玄野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认知,之所以以偏概全,不过是因为年幼。但四年前和现在,我的心智都是成熟的,怎么会再有那样的想法呢?”
捏着傅深酒手的五指渐渐用力,薄书砚脸上蒙上阴戾和痛惘交杂的神情。
他额上的青筋都爆起,“傅深酒,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你到底又是在逃避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还是不能放心,嗯?”
“你告诉我!”薄书砚的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地重。
手被他捏着,很疼;心被她自己攥着,也很疼……
她撇开视线,之前因为心疼傅玄野而没有掉下的眼泪,在这一刻却掉了下来。
但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却仍旧是在笑,声音愈发地温软了,“那时候年幼、喜欢以偏概全,现在智力都成熟,我当然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不会再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坏的、负心的,我只是……”
“书砚?”一声不确定的柔婉女音,将傅深酒的话堪堪截断。
听到这声音,傅深酒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薄书砚的表情。
但他凝视着她,神色一如平常那般沉晦,毫无端倪可寻。
许绾轻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脸上仍旧是没变的笑意,只是单单对着薄书砚。
“书砚,好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原本站在傅深酒的侧后方的许绾轻,在说这话的时候款步走了过来。
傅深酒在那一刻反倒失了所有的情绪,只是任由着自己的手被薄书砚握着、静默地坐着。
许绾轻在这时候已经走到两人中间,这才不经意地朝傅深酒望了一眼。
在看清傅深酒脸的后,她神色间弥漫各种复杂的情绪、但一刹那过后,她将其敛聚成一抹微微的惊讶,仍旧是柔婉而又得体的笑容,“早就听说傅小姐回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看着许绾轻那张与四年前没什么变化的脸,傅深酒清浅一笑,“我也没想到。”
“有事?”薄书砚在这时终于将视线移到了许绾轻身上。
看着他明显不悦地神情,许绾轻神色如常道,“奶奶她老人家自从旅游回来以后,胃口便不太好。但自从你带着我和奶奶来这家餐厅吃过以后,奶奶就喜欢上了这家的味道,所以我让家里的司机送我过来,专程来买一些。”
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薄书砚脸上的不悦染上沉晦难懂的颜色,寡声道,“有劳你了。”
“我都在老宅住了几年了,跟奶奶感情深厚,是我自愿孝顺她老人家的,你不必因此挂怀。”许绾轻顿了下,大方一笑,“我就不打扰你和傅小姐聊天了,先走一步。我也怕奶奶等急了,要生我的气。”
薄书砚的眉心已经蹙得很深,但他最终还是点头回应。
许绾轻这才将视线移到傅深酒身上,“傅小姐,再见。”
傅深酒莞尔,温声道,“许小姐,再见。”
许绾轻侧身准备要走,却又突然停住脚步,柔声细语地邀请傅深酒,“我记得奶奶以前就很喜欢你,你有空了,来家里坐坐,陪她老人家叙叙旧。”
提到薄奶奶,傅深酒终于起了一丝情绪,“好啊。”
听到回答,许绾轻的唇瓣儿弯出更大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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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70她问:为了我一个舍却那么多,不值得的对不对?1/2
听到回答,许绾轻的唇瓣儿弯出更大的弧度。
“那你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安排家里人准备。”
“好啊。”傅深酒的神情始终淡淡的,像是巨石陨落其中也不会生出涟漪的深潭。
眼眶微不可察地敛了敛,许绾轻再没说话,只轻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走了。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上菜,傅深酒退靠到座椅上,安静地坐着。
薄书砚不能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的东西来偿。
许绾轻的出现和她那些言语,明明是影响了什么的。但若真有一方主动提出来,那又显得太小题大做、亦或是…显得心虚。
……
一顿饭吃完,两人前后地出了餐厅,去往车库。
傅深酒没有车钥匙,便静默地等在驾驶座的车门旁。
彼时,薄书砚正站在不远处点烟。
烟雾缭绕而起的时候,他走到她身边,垂颈问她,“小酒,你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薄书砚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默了下,傅深酒抿唇而笑,“现在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薄书砚眯起暗眸,又朝她走了一步。
他的一双手绕过她身体两侧、转而撑在车体上,将她圈禁后,他朝她压下身子。
男人的气势转瞬而来,傅深酒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傅深酒的脊背紧靠在车门上,却再无被“车咚”的那种心跳感。
她平静地异常。
“如果我想听呢?”他的语气很淡,可偏偏给傅深酒一种莫名的威压感。
她声音却温软,“薄书砚,你总是喜欢这样。”
“我喜欢怎样?”薄书砚立马问她。
傅深酒偏过头,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但在薄书砚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之前,她自己率先转过头来,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她问他,“薄书砚,你要听实话吗?”
实话。
听到这两个字,薄书砚一双暗眸越加阴沉,精实的长身都莫名紧绷起来。
他生平第一次生出“害怕”这种情绪。即便是当年得知自己的大哥薄衍初被人害死的秘密,他也没害怕过。
长睫下搭,傅深酒看着未知的地方,“其实最初答应和你回雁城,我以为自己是在为梵梵的未来做打算。”
“当然,梵梵是一部分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我没控制住我的心。在刚回雁城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仅仅只要做回薄太太便可。可是经过这段时间,我……我承认,我像四年前一样对你动心了,并且控制不住自己地走向你……”
轻笑了声,傅深酒想起了往事,“四年前我也为了走向你而做过一些事情,但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刚刚有了起色的时候,坏事就降临了。四年后的现在……”
想起许绾轻之前说的那些话,傅深酒唇角弥漫起苦涩又嘲讽的笑容。
如果说之前在薄家,还有一个人是真心待她傅深酒,那么四年前的现在,应该再没有了吧?
“所以我和你若想有正常而幸福的生活,其实不太可能。”傅深酒说这话的时候,心脏隐隐有抽痛感。
她和薄书砚各自身后,都似乎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障碍和无法预知的危险……太难了。
当一个人想要做的那件事太难太难的时候,往往会产生想要放弃、逃跑的念头。
如果继续前进注定是要头破血流、心力交瘁,试问有几个人能坚持下去?
傅深酒承认,许绾轻的突然出现,使得她再也无法逃避她和薄书砚之间存在的问题。
她怕了,想要逃。
“我说两句?”被香烟熏染过后的声音低哑却平添性感,薄书砚眯着她。
“按照你一贯强势的风格,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傅深酒抬眸看他,“我回到雁城这些日子,不是没有做过功课。我知道,为了四年前的事情,你和闫修的兄弟情谊已经彻底破裂。难道四年后的现在,你还要为了我,和薄董事长、和……奶奶、和你那边所有不支持我们的人都决裂掉吗?”
听傅深酒提起“闫修”的名字,薄书砚的眼眸中在转瞬之间便布满阴寒。
傅深酒却错会了他这种反应的意思,有些无力地继续道,“为了我一个,舍却那么多,不值得的对不对?”
闭了闭眼睛,傅深酒深吸了口气,再抬眸看向薄书砚的时候,她神色坚毅,“也许从一开始便错了,我当初决定跟你回雁城更是大错特错。薄书砚,我又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总是给你添麻烦,我很内疚也很抱歉,所以我们……”
一句话还没说,傅深酒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眼神也一下子变得无光。
她以为在这段感情中退缩会是更便宜的选择,却不料在这一刻,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疼痛,疼到快要窒息。
原来决定要放弃薄书砚,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但,没办法啊。
她总不能成为薄书砚的“红颜祸水”……
她沉浸在自己复杂又矛盾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全然没有察觉到浑身都充斥着森寒气息的薄书砚。
所以她顿了一下后,在没有看薄书砚的脸色的情况下将刚才的那句话补充完整了。
她说,“所以,薄书砚,我们分开吧。”
“你说什么?”慢条斯理地押了口烟,薄书砚问这话的时候垂着眼眸。
他不过简单一问的模样,她的心却狠颤了颤。
“你明明听到了,我不会再重复一次。”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薄书砚,你别这样。”
“我别这样?还是你别这样?”他仍旧不看他,却徒手将燃烧着的香烟掐灭了。
傅深酒狠咬了下唇,“我说,我们分开吧。薄书砚,我们分……唔……”
“砰”的一声闷响,响在寂静的车库里却回荡出震耳的声音。
脊背传来疼痛的时候,傅深酒才意识到自己被薄书砚摔按在了车身上!
面对薄书砚猩红到几乎要滴血的阴戾眸光,傅深酒却扬起下巴,与他对视。
“傅深酒!”他嘶吼出声,面部肌肉全都绷成狠绝的弧度,猩红的眼眸却被痛心疾首充斥。
他只叫了她的名字,但他的神情却胜过千言万语。
傅深酒的眼泪在眼眶盘旋,她却仍要笑着,“分开吧,我们分……”
其余的字音,因为红1唇蓦然被封而湮灭无声。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拼尽所能地反抗。
她逃不开他的圈进范围,便死咬着牙关。
他原本撑在车身上的双手并没有因为想要阻止她而拿开,只不过握成可见手背青筋的拳头。
她不肯松开,他就堵掉她乎吸需用的全部空气。
等她窒息到自己打开齿关的时候,他趁势而入……
他,要惩罚她!
极尽所能地暴虐。
……
“傅深酒!”霍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