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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江北女匪-第106章

小说: 江北女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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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将军救我。”

她回头望去。就见有个寨兵半身是血。从马上栽落。被十数个敌军死死困住。眼看就要死于乱刀之下。辰年一时不及细思。从马上跃起。转身直扑过去。手中长枪迅疾刺出。将那挥刀的敌兵一枪挑飞。然后又伸手去扯那寨兵手臂。意欲带着他逃出包围。

不想手还未触到那寨兵。却忽觉眼前刀光一闪。辰年下意识地闪身避让。肩上还是被那寨兵手中的短刀划中。她顿知中计。一掌拍出将那寨兵击飞。同时手中长枪疾点地面。想借那力道拔地而起。不想头顶却有一张大网铺天而落。将她兜了个正着。

那网也不知是何种材质所致。竟是极为结实。辰年用上全力。也挣脱不断。再一挣扎。已是有无数支长枪抵住她周身要害。那枪尖个个冰凉锋利。冒着森森寒意。辰年顿时不敢再动。

贺泽从后越众而出。望着辰年淡淡微笑。道:“谢姑娘。好久不见。”

辰年压住心头惊慌。竟抬头向他咧嘴笑了笑。回道:“的确是好久不见。”

她这样粲然一笑。倒是把贺泽笑得一愣。片刻后才又轻轻一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倒是也能笑得出來。”

正说着。那边鲁嵘锋等人见辰年被抓。忙又回身來救她。辰年见状。忙高声喝道:“快走。他们不敢拿我怎样。”

她虽这样说。鲁嵘锋怎能丢下她就走。他带了七八个人又转身往回拼杀。不及冲到辰年身边。就被无数的军士如蚁虫一般围了上去。困得丝毫动弹不得。鲁嵘锋等人拼杀半晌。却还是力竭被俘。

幸好贺泽并洠Я⒖滔铝钪锷敝谌恕V唤谌死Ω磕孟隆K獠呕厣碜叩匠侥杲啊K菩Ψ切Φ匚仕溃骸八滴也桓夷媚阍跹!

第十六章无耻之徒

辰年抿唇不答。心思却在飞速转动。寻求脱身之计。见她这般。贺泽就笑了笑。吩咐身边随从道:“先莫要伤她性命。送到我帐中去。”

他说完便就转身去查看营中情况。旁边自有武功高手上前。将辰年穴道皆都重重封住。又用牛筋粗绳把其捆缚结实。这才将她送入贺泽大帐。那大帐分为前后处。前面乃是贺泽处理军务所在。后面却为起居之所。那几个亲卫正犹豫间。刚随贺泽离去的一个心腹亲卫复又转回。吩咐道:“去后帐。”

这话显然是出自贺泽的交代。众人依言将辰年送入后帐。那心腹亲卫将帐内灯火拨亮。这才向着辰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退到帐外。

辰年恼怒异常。面上却不动声色。待那几人一出去。立即开始催动真气撞击那被封住的穴道。她随静宇轩修习五蕴神功。内力已是极为深厚。那五蕴神功功法又与别家内功不同。不过才小半个时辰。便就叫她接连冲开了几处大穴。

她心中大喜。正欲一鼓作气将穴道皆都冲开。却听得帐中有人进来。那脚步声径直往后帐而来。过不片刻。屏风处就绕过一人来。正是贺泽。

贺泽刚巡完营地。面色阴沉难看。辰年这回带兵偷袭。不仅杀他军士众多。更烧了他许多攻城器械。他需得休整军备。才好再次攻城。如此一来。攻破宜平的时间就要再往后拖上两日。变数不定。

贺泽挥手斥退身边亲卫。缓步走到辰年身前。低头看这个叫他损兵折将的罪魁祸首。瞧她既不求饶也不咒骂。他不禁怒极而笑。问道:“怎么。难不成哑穴也被封了。”

辰年正全力冲那穴道。并不与他做口舌之争。闻言只垂着眼皮。不作理会。

贺泽见了。却当她是倨傲。心中怒意更浓。伸手抬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答话。”

辰年抬眼看他。平静说道:“我有件事十分犹豫。不知该不该和你说。你且容我考虑一下。”

贺泽起了兴趣。问道:“什么事。”

辰年有意拖延时间。闻言便道:“这事十分重要。我得好好想一想。你先莫逼我。给我片刻工夫。”

贺泽却是不以为意。只笑了笑。抬高她的脸庞。用手指轻轻擦去她面上血污。轻声道:“好啊。我给你功夫想。”

三年前在青州。他曾细看过她的容颜。那时她稚气未脱。五官虽生动分明。却算不上耀眼灼目。此刻再仔细看来。才知时光已将她的面庞雕琢得精美绝伦。明明是极妍丽妩媚的容颜。眉宇间却又带着一抹桀骜难驯。叫人瞧着心里发痒。

有那么一刹那。贺泽忽地明白了封君扬为何会对她这般坚持。抓着死死不放。若换做是他。曾拥有过这样一个鲜活的女子。怕是也不肯轻易放手。

他仔细地将她脸上血迹尽数擦去。她却一直目光微垂。神色平静。瞧她这般镇定。不知怎地。他心中怒火腾腾。手上的力气便就加大了几分。拇指更是压上她的唇瓣。缓慢摩挲。

辰年一直凝神运功冲那穴道。并不理会贺泽的举动。直到他的拇指揉压她的唇瓣。使得她再无法忍耐。这才抬眼愤怒地望向贺泽。寒声说道:“贺十二。收了你的龌龊心思。别叫自己以后后悔。”

他却趁着她开口说话。将指尖垫入她的唇间。凑近她。低声问道:“后悔。后悔什么。若说后悔。我早就后悔了。该在青州的时候就除了你。不该一时心软。放你离去。徒增这许多麻烦。”

贺泽不知自己乃是辰年堂兄。辰年却知他二人乃是血亲。见他这般轻薄。不由又羞又怒。愤恨交加。气得唇瓣发抖。道:“贺十二。你可知我是”

她本欲说出自己身份。可这话却叫贺泽听得误解。只当她是要用封君扬来恐吓要挟。他手指倏地发力。将辰年下颌紧紧捏住。叫她再说不出半个字来。“你想用封君扬来吓我。”

他低头向她缓缓迫近。偏过脸用唇若即若离地擦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轻声低笑道:“你说我若是把他倾心爱慕的飞鹰剪掉翅膀。丢进笼里当金丝雀养着。他会疯成什么模样。”

辰年暴怒之下。体内真气激荡难控。一时差点走火入魔。她心中一凛。强行忍下羞辱愤怒。索性闭了眼。屏气凝神。只拼尽全力去冲那最后两个被封的穴道。贺泽的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往下。待触到她的唇角时。却又停住。抬起头来。默默打量她的神情。

她虽闭着眼。睫毛却在微微颤抖。面色也涨成绯红之色。虽不知是怒是羞。却可见内心也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镇定。他忽地笑了。终有些心满意足。正欲低下头去亲吻她那抿得极紧的唇瓣。帐外却又似混乱起来。有亲卫冲进帐内。禀道:“将军。又有人来袭营。”

贺泽愣了下。一时顾不上在轻薄辰年。顺手将她推倒在床榻上。自己则转身疾步出了营帐。

辰年这里终把被封的穴道全部冲开。她睁开双目。暗运内力。手臂猛地一挣。试图将身上的绳索强行挣断。不想那绳索却极为结实。竟是未断。她只得挣扎着从靴中摸出匕首来。正想着割断身上绳索。帐外却又有军士闯入。

辰年心中一惊。一时没敢动弹。那人几步冲到她身边。将她从床榻上拉起。却是抽刀来割她身上的绳索。急促说道:“快跑。出了帐往北逃。”

辰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军士。呆了一呆。才失声叫道:“小七。”

叶小七瞧辰年认出自己。咧嘴向她一笑。竟还抽出空来伸手与她比了比个头。低笑道:“嘿。辰年。我可是比你高了。”

他身形比以前高大了许多。也健壮了许多。身上穿着贺家军的军衣。赫然已是一个青壮男子的模样。辰年瞧得眼眶发热。死死地盯着他。一时什么也顾不得。只问他道:“你怎地在这里。”

叶小七一面替她割着身上绳索。一面快速答道:“一言难尽。那年我从寨子里出来。正好在宜平遇上贺家军征兵。我没地方去。就投了军。”

说话间。他已将那些绳索尽数割断。道:“外面那火是我叫人放的。根本就没人来袭营。这骗不得贺泽多久。你快走吧。”

辰年伸手拉了叶小七胳膊。急声道:“你同我一起走。”

不想叶小七却是挣脱开她。道:“我不能走。我现在已是校尉。很得贺泽看重。我若走了。之前的心血就白费了。”见辰年瞪大眼睛看他。他怕她误解。又连忙解释道:“辰年。你听我说。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我在这里看到了单立坤。他暗中在为贺家效力。”

辰年忽地反应过来。问道:“林飞虎他们就是单立坤寻来的。”

单立坤便就是与清风寨二当家文凤鸣交好之人。文凤鸣身死之后。江应晨本是囚禁了单立坤。却因着一时心软。叫他逃脱。

叶小七点头;“是。我得留下。查出当年到底是谁害了寨子里的家眷。我得叫小柳瞑目。”

说话间。外面的喊杀声已经小了下去。叶小七拉着辰年冲出帐外。催促她快跑。辰年心有不舍。迟迟不肯离去。叶小七又急又恼。怒道:“小四爷。你什么时候变得也这样婆妈了。你快走。我去救鲁大叔几个。”

“我和你一起去。”辰年道。

“你去容易引人察觉。我自己去反而更安全。”叶小七断然拒绝。他看一眼这个自小如兄弟一般长大的女子。忽地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双臂用力收紧。低声道:“辰年。那时是我犯浑。你莫和我计较。”

辰年终忍不住落下泪来。哭道:“你没犯浑。本就是我错了。”

“傻丫头。”叶小七却是咧嘴向她笑笑。伸手大力揉了揉她的头顶。推开了她。转身跑走。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暗处。辰年这才咬了咬牙。狠心往外疾奔。不想没走多远。却正好瞧见贺泽带着众多军士赶回。与她撞了正着。

原来贺泽一经发现敌袭是诈。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忙就带着人往回而来。而辰年这里见到他。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恨不得宰了他泄愤。她又想着吸引众人注意。好叫叶小七那里方便行事。便就从敌兵手上夺下把刀来。直向着贺泽扑杀过去。

贺泽知辰年武功高强。又瞧她这般凶狠地杀过来。心中顿生惧意。下意识地往人后退了一步。旁边亲卫忙挺身挡在他的身前。口中高声喝道:“保护将军。”

立时有几个高手提剑迎上。与辰年斗在一起。

辰年心中恼恨贺泽卑鄙无耻。手上毫不留情。下手皆都是杀招。片刻功夫就杀了三四名高手。只是贺泽身边亲卫众多。又都悍不畏死。死了一人。就又补上来两人。不肯退却半步。辰年一时根本不得脱身。只能拼命苦战。

贺泽见此情形。心中稍定。竟又在人后吩咐道:“抓活的。”

辰年听得这话。顿时暴怒。只想着拼死也要杀了这贺泽。她一刀捅入身前那亲卫胸口。不想那侍卫却将刀死死抱住。叫她抽刀不得。辰年索性弃了那刀。抬脚直接踩上刀柄。借力纵跃而起。飞过众人头顶。挥掌打向人群后的贺泽。

贺泽大惊。忙举剑相迎。辰年借着腰肢之力。在空中强行转身。侧身避过他这一剑。一手将他手中宝剑横推出去。另只手却是迅疾地向他身前拍出。一掌印在贺泽胸口。她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贺泽只觉得胸口似是被重锤敲中。人顿时就被击飞。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

第十七章情爱慰藉

众人看得大惊,惊呼着“将军”扑将过来,一些人去救贺泽,另些人却来截杀辰年,辰年觉出贺泽衣下该是穿了软甲,想要上前补上一掌,却被人死死困住,再也不得近前,无奈之下,她只得暂时放弃,从旁边亲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剑来,转而向营外冲杀而去。

此时天色渐亮,营中情形已是能瞧得分明,数名高手并上十几个亲卫,死死追在辰年之后,向着营外而去,众人刚出了大营,却听得身后喊杀声又起,却是顾不上理会,一心去追杀辰年。

辰年杀了一名拦路的骑兵,夺过他的坐骑,打马往北而逃,直疾驰出十余里,却见身后追兵仍然死咬不放,她本想折向东行,好从宜平北门回去,不想那追兵防到了她这一手,特意分兵两路,一路提前往东,拦死了她的回城之路,辰年无奈之下,只得狠打身下坐骑,继续往北疾奔。

就这样又一口气追出几十里路,已是进入山中,辰年身下坐骑精疲力竭,无论辰年如何抽打,再也不肯奔跑,辰年略一迟疑,将匕首刺入马臀,叫那马又竭力往前冲出一段,她自己则纵身从那马上跃起,抓住头顶树枝,翻身藏入了树间。

不过眨眼功夫,那些高手、亲卫紧随而至,远远瞧着前面马上没了人影,猜到辰年可能是弃了那马,藏入山中,皆都勒停了坐骑,有人高声喝道:“搜寻各处,她身上有伤,必有血迹留下。”

辰年身上确是受了几处轻伤,有的伤处直到现在还在流血,只是她此刻已全然顾不上这些,只屏气凝神地蹲在树上,等着树下那两人走近,好趁其不备,将其击杀。

此时已是深秋,树叶早已经落尽,那树上虽枝杈横生,却并不能遮挡住辰年身影,可人们大都习惯于先看低处,所以那两人目光只去搜巡附近的草丛乱石,直到树下,都没能发现树上的辰年。

辰年悄无声息地从树上扑下,先毙了其中一人,然后又转身杀向另一个亲卫,她虽在几招之内杀那人,可却也惊动了别处的人,众人瞧见辰年身影,俱都向其围堵了过来。

这是一场恶战,纵是当年在一线天,她与陆骁对阵上千军士,也不曾这般凶险过,起码那时,她的背后还有陆骁保护,而此刻,她只有她自己,所以,她无处可退,唯有以死相拼。

辰年已是杀红了眼,待到后来,便是神智也渐渐混乱不清,她这些时日以来一直劳心伤神,又数次亲上城墙杀敌,体力本是耗损极大,更别提从昨夜起,她又一直与人厮杀拼命,到了现在,早已是筋疲力尽,只靠着一口气在支撑。

那追兵也死伤了大半,剩了没有几个,辰年单手握不住长剑,只得双手紧握剑柄,以剑做刀,一招开天辟地,拼尽全身之力,砍向面前那人,一剑斩落他大半个臂膀,那人惨叫一声,栽倒在地,却是一时不得毙命,只躺在地上惨叫挣扎,其状之惨,竟骇得那剩下的同伴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辰年周身是血,持剑而立,她其实已是力竭,便是眼前也都已经模糊,可敌人尚在,她不敢露出半分软弱,唯有弯唇微笑,仿若一尊杀神,浴血而战,所向披靡。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见人影向她冲来,辰年本能地挥剑去砍,可她手臂已经疲软无力,长剑被那人轻松挡住,就听得他急声叫她道:“辰年,是我,阿策。”

辰年听得这个名字,手中长剑“叮当”一声落到地上,她抬头茫然去看他,问:“阿策。”

封君扬瞧她这般模样,心中闷痛,几欲落泪,他上前将她揽入怀里,拥紧了她,道:“是,我是阿策。”

辰年抖着手去抚他的面颊,半晌后才终肯相信,便就向着他傻傻一笑,然后身子一软,竟就在他怀里昏死了过去,她身上满是鲜血,突然这样昏死过去,顿时把封君扬吓得魂飞魄散,他忙将手掌贴在辰年背心处,催发内力护住她的心脉,抱着她跃上坐骑,往宜平城飞驰而去。

此时已近晌午,宜平城外的贺泽大军已经不复存在,他们一夜经历了两场袭营,一真一假,本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想天色快亮时,封君扬又带三千轻骑杀到,这一次,贺泽军心彻底被击溃,大军往南溃逃。

封君扬顾不上追击贺泽,只带着辰年疾驰入城,直奔城守府,冲进门里高声叫朝阳子,朝阳子听得封君扬的声音已经变调,又见他怀中的辰年浑身是血,也是吓了一跳,待探过她脉息,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横封君扬一眼,没好气地叫道:“你喊什么喊,没事也要被你吓出事来。”

封君扬听他这般说,心神稍定,问他道:“她的伤不碍事。”

辰年能平安回来,朝阳子心中也是极高兴,脾气比往日好了许多,闻言答道:“看脉象只是虚脱过去,等我再看看她身上的伤,想来应是一些皮肉伤。”他叫封君扬将辰年抱入室内,将她身上伤口检查了一遍,数出三处刀伤,一处箭伤,所幸都算轻浅,没有大碍。

“这丫头真是命大。”朝阳子一面替辰年包扎伤口,一面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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