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俏村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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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风愣了愣,对她的讽刺跟假笑,似乎有些不解,“在下秦玉风,不知之前是否有得罪过姑娘的地方!”
沈月萝已经不想再对他假笑了,抽过那张药方,递到他面前,“先把这个看了,我急着抓药,快些办了。”
也就一愣神的功夫,秦玉风眼前便多了一页黄纸,纸上的笔迹,他实在不敢恭维,而且很多字,用的也不是繁体,他费了好大劲,才看明白纸上的字。
老郎中迫不及待的给主子解释,将那一味不能用的药,又狠狠的批了一顿。
字里行间的意思,无非暗指沈月萝鲁莽草率,还有点自以为是,不听从劝告,自大自满。
反正,所有能行容的字眼,都逃不过他的暗指。
沈月萝双手抱臂,一派悠闲的站在那,看着他们,“看完了吗?不是我说你们,中医虽然讲究稳固慢调,不急不猛,但是一味的墨守成规,你们就永远停在原地,不要往前算了。”
秦玉风的眼睛长的很好看,眼角微微上挑,有点勾人,有点犯桃花的感觉。
此时,他微微上挑着眼角,在沈月萝看来,分明就是要勾引人。
“姑娘说的也对,行医治病,的确不能固步自封,但是冒然的尝试,后果也是不可预料的,这一点,你想过吗?”秦玉风虽然眼神很勾人,但说出口的话,却十足的正经,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沈月萝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你尽讲废话,没试过,我敢开这个方子吗?行医治病,有时也要冒一点风险,就说个最简单的,你会开刀吗?哗,在肚子上拉一个口子,该缝的缝,该切的切,然后再将肚子缝上,完事。”
她说这话时,表情生动,连说带比划,有几分可爱萌动。
秦玉风眸光闪闪的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好像的确没听过,古有刮骨疗伤,想来跟姑娘说的情形差不多,但是永安城里,没人敢尝试,我们也不敢。”
“你不敢,并不代表不可以做,废话了,先把药抓给我,改天等我有时间了,再找你细说,”沈月萝不耐烦的朝他摊开手,还抖了抖,明显就是急着催促的意思。
秦玉风酌量了片刻,最终还是对伙计示意,让他去抓药。
三毛没看懂,抓着脑门,一脸的疑惑。
明明没同意,怎么又放话给她抓药了?
虽然秦玉风同意了,可是那老郎中还是愤然不平,“少主,这药方您再思量思量,万一出了事,我们可是要担责任的。”
小伙计手脚麻利,很快就将三包药,都抓好了,顺便还送了木香一只煮药罐。
将药交到沈月萝手上,顺便叮嘱她,“三碗水煎成一碗,大火煮开,小火慢煨半个时辰,早晚各一次,一贴药熬煮两遍,这是三天的量,吃完了,若是需要,可以再来抓,药方就搁着,以便日后方便取用。”
沈月萝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接过药,付了钱,冲秦玉风夸赞道:“你这儿经营的不错,除了这老郎中有几分迂腐之后,服条态度好,为顾客想的也周到,想必你是做大生意的,这里的同济药堂只是九牛一毛,看在你为商品质不错的份上,送你一句忠告,不管何时,都不要忘了,你是卖药的,病人是你的衣食父母,切不可忘本哦!”
说完,她还冲秦玉风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好,在下一定谨记姑娘教诲,不知姑娘全名是……”秦玉风眉目完全舒展,整个人就像盛开的君子兰,片片花瓣娇艳,立在线条优美的兰叶上,那姿态,说不出的儒雅温美。
“沈月萝,”古代思想封闭,女儿家的闺名不宜对外人说,但这些古法,对沈月萝来讲,就是个屁。
秦玉风一直站在厅堂里,直到店门口的驴板车驶出巷子,他才慢慢收回视线。
小伙计弯腰走到主子身边,嘀咕道:“少主,刚才萧公子传话,让您晚上去醉月阁一聚。”
“哦?醉月阁?除了他,还会谁会去,”秦玉风从柜台上抽出沈月萝手写的药方,拿在手里,细细看着。
“还有王爷府的二公子,齐公子也在,秦二公子也会一同去,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嗯,告诉他们,晚些时候我会过去,另外派人将醉月阁楼上最好的雅间全包下来,龙二公子喜欢清静,别让人扫了他的兴,”秦玉风淡淡的吩咐。
傍晚的霞光将永安城的街道都染红了,刘大宝嘴里咬着包子,当然也不忘分了包子给他们几个。
三毛吃着包子,低着头,若有所思。
沈月萝知道他心里想啥,拍拍他的肩,叹气道:“认命吧!你们几个是斗不过我的,还不如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以后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再娶个漂亮媳妇,孝顺爹娘,到时候,老婆孩子热炕头,这辈子才算没白过,懂了没!”
刘大宝哼了声,没理她,只当她说疯话。
赵山河跟三毛就更不会接话,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他们都不会相信一个比他们还小的女娃娃,能带着他们飞黄腾达,发大财。
唯有周胜,很认真的说道:“我们几个,一没手艺,二没本钱,三没铺面,想挣大钱,谈何容易!”
永安城是个寸土寸金的地,哪怕摆个小摊,都得收取费用,更何况是铺面,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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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发财之路
沈月萝一口吞下手里的包子,忽然站到板车上,用一种绝对牛逼的眼神,扫视周围的人,也包括刘大宝几人,“你们说的大错特错,就因为咱们什么都没有,输无可输,才更应该放开胆子去干,输了大不了回家种地,又能怎么样?”
周胜抽空回头,看她自信张扬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激动。
她说的没错,他们没有万贯家财,不存在败家一说,空着两只手去干,没什么可输的,当然也是无所畏惧。
“月萝,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们便怎么干!”
刘大宝很鄙视他这种狗腿行径,嗤笑道:“她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怎么,你有意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跟班,虽然你智商捉急,长相丑陋,全身上下毫无优点,但是看在我现在缺人手的份上,勉强接纳你,可你别不知好歹,等姐发达了,你再想巴结,可就没机会了!”
沈月萝就站在板车上,板车摇摇晃晃,她居然还能稳住身形不跌倒,简直就是奇迹。
刘大宝嘴角抽搐了下,又被她贬的一文不值,他觉得自己一定有受虐倾向,否则怎么还不跳车,离这丫头远远的。
就在刘大宝思索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的三毛,忽然举起一只手,“我加入,从今以后,我就跟着沈老大!”
连称呼都改了,这家伙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你个墙头草,就数你倒的最快,”刘大宝踹了他一脚,不重,还不至于把他踹下去。
三毛揉着被踹的地方,嘟囔道:“这不是墙头草,是识实务为俊杰,再说了,我的确不想一辈子种地,你瞧我这身板,也种不好地,私塾没钱念,做小生意,又没那个脑子,而且我觉得沈老大很不一般,大宝哥,你也认了吧,早晚的事。”
赵山河满含恨意的眼神,在扫过众人之后,迅速收敛,同时也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就好像他啥也没听见似的。
刘大宝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长长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一个字。
沉默就等于默认,他这是无奈之举。
当然了,也不是心甘情愿,他总觉得这事太丢人,目前来说,他只是敷衍,从里到外的敷衍,省得这丫头总找他的麻烦。好男不跟女斗,暂且不跟她计较。
周胜赶着板车,穿街过巷。
远远的,能看见沈府的匾额,板车就停下了。
沈府不愧是永安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光是瞧这府门,十八个台阶,两边立着崭新的石狮子,做工精美。
就连台阶,也是擦的一尘不染。
红漆大门洞开,几个仆人,正准备点上灯笼,以备夜里需要。
周胜他们都知道沈府是沈月萝原来的家,想她曾经也是富家千金,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出门坐着软轿,丫鬟嬷嬷伺候着,现在却沦落到要为生计发愁。
说实话,换做旁人,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这样大的落差。
可是瞧瞧现在的沈月萝,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座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家。
这般淡定的沉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三毛已有一半臣服她了,见沈月萝一个劲的盯着,凑过去,问道:“你说要办的另一件事,便是这个吗?”
“嗯,等等看,我需要打听消息,你们有认识的人,适合做探子吗?”沈月萝依旧盯着沈府的大门。
要想掌握对手的一举一动,首先得有探子,否则就如同瞎子,看不见,摸不着。
“这个啊……”三毛皱眉想了想,“探子我不认识,可我认识一个在市集卖鸽子的人,他也卖信鸽,你要想探听消息,可以找个可靠的人,给你养鸽子。”
沈月萝收回视线,眨着眼睛,还真琢磨起这个事情的进行性。
眼下,她一无资源,二无人手,想在建立自己的势力,谈何容易。
建立信息网,记得从前在警局时,他们也有自己的线人。
而这些线人,往往都是社会底层的人。
比如饭店,宾馆,酒吧服务员,因为接触的人又多又杂,才能打探到第一手的资料。就跟国民时期的地下党,接线人,也是五花八门。
沈月萝突然闯到这个异世,有时半夜醒来,她也会害怕,没权没势,就如摆上案板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从昨天曲文君的事上,她就已明白。
既然明白了,而且又已经跨出这一步,索性放开手去干,多活一世,还存着新世纪的资料库,要是不混个风声水起,简直愧对自己多出来的命。
“光养鸽子还不够,你再多帮我找些人,比如饭馆,酒馆里的人,哪怕是给青楼送菜送肉的菜贩子都可以,总之,最不起眼,最底层的人,你都给我搜罗来,我有用,”沈月萝挑着简单的话说,怕三毛听不懂。
再者,三毛这个人,她还不能完全信任,就是信任了,也不清楚他有多少办事能力。
“月萝,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咋一句也没听懂,”周胜觉得脑子都快糊涂了。
“你听不懂也没事,等需要你做事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刘大宝,明日你要是闲着的话,就跟我还有郑林,一起去卖猪肉,明日我要再来城里探探,明日三毛也一起来。”
“那我呢,”赵山河终于吱声了,他是受不了从头到尾的被忽略。
“你?”沈月萝面带嘲讽的着他,“你暂时冷藏,现在还用不到你,哦对了,你推了我娘,这个账,我还得跟你算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几日我家的活,就交给你了,记得喂饱小花,别把它饿瘦了。”
“我……”赵山河想拒绝来着,万分的想拒绝。
“抗议无效,等哪天你能打过我了,再跟我抗议,”沈月萝一口否绝掉他的抗议。说到底,她也是欺软怕硬,欺负他们几个武功差,这要是换一个厉害的,她就得投降了。
这时,沈府门前忽然有了响动,一顶软娇缓缓在门口停下了。
第30章 没本事就忍着
轿子还没停稳,府门里便跑出来几个人,拿软凳的,掀帘子的,提灯笼的,还有嬷嬷婢女,场面堪比公主回宫。
帘子被掀开,沈婉跟周秀兰相继踩着软凳,从轿子里下来。
看来这对母女是出门去了,这会刚刚回来。
周秀兰并没有马上进府,而是站台阶下,扫了眼门口,似乎不满意哪里的布置,指指点点,厉声喝斥着下人,摆足了大夫人的架势。
旁边站着的家仆跟婢女们,一个个把头垂到最低,缩着脖子听从训骂。
沈婉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上台阶,有些不耐烦的回头了句什么,周秀兰这才收了骂声,紧跟着女儿往里走。
瞅着沈婉那柔弱无骨的身段,好似风一吹就会倒,稍稍用手戳一下,就得漏气。
就连周胜也看出她的假惺惺了,“跟她一比,还是咱村里的姑娘好,这样的媳妇娶回家,难伺候!”
赵山河冷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娶不到,你当然这么说,要是能娶到,你还不得乐疯!”
周胜反驳他,“你怎么知道我就非得喜欢这样的,家世好又怎样,模样漂亮又怎样,就她那样的,娶回家就得供着,照这样,与其供她,还不如供尊佛像,还能保平安呢!”
“说的好,说的真好,”沈月萝大笑着直拍周胜的肩膀,“算你小子有眼光,知道白莲花不好伺候,赵山河,周胜说的对,娶媳妇,是为了有人暖被窝,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你要真想娶个那样的,干脆去做上门的好了,吃香的,喝辣的,有钱有房,不正合了你的意吗?”
三毛同意沈月萝的观点,“我也这么觉得,老人说,娶妻要娶贤,你瞧周胜他爹多可怜,在家里连句大话都不敢说。”
周胜窘了,怎么又扯到他娘头上了。
刘大宝听他们叨叨的烦了,冲沈月萝吼道:“这里是讲闲话的地方吗?你到底打算咋样,天都快黑了,你不想出城了!”
“哦,对啊,咱们还得出城,”沈月萝也不跟他生气,一个劲的点头。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
几人赶在最后一刻,离开永安城。
回到村里时,天边还有一点点光亮。
郑林早忙完了家里的活,从家里出来后,便听赵山泉说了下午发生的事。
他懊恼不已,早知道那会出来瞧瞧了,也不知月萝吃亏没。
郑林揣着一肚子的担心,喂好了小花,关上鸡笼,还烧了晚饭,烧了热水。
然后,就坐在院子门口等着。
周胜甩着鞭子,驴车在村子里停下。
沈月萝抓着草药包,跳下板车,回头看着他们几人,“明儿一早,刘大宝,三毛,你们两个不许睡懒觉,咱们要早些进城,赵山河,你一早起来,到我家去帮忙,要是敢不去,小心你的皮,还有,你们记着,咱们打架的的事,不许告诉我娘,听见没有!”
她现在威胁刘大宝几人,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张口就来,令刘大宝几人,无比的郁闷。
“知道了,就你最啰嗦!”刘大宝皱眉,不耐烦的催着周胜快点赶车离开。
三毛的态度倒是温和许多,“老大,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真真假假,难为分辩。
周胜笑眯眯的冲她挥手,“你快回去吧,别在外面转,不安全。”
等到驴车走了好大一截,赵山河嘲讽的哼道:“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几个老爷们,被一个女人收服,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所以,明天我是不会去的,她爱咋咋地,我就不信,她还能杀了我!”
周胜蹙眉,“你这人怎么这样,不都是说好的,你自个儿也没反对,就因为咱们是男人,才不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三毛也道:“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丢人的,谁有本事,就听谁的,从前咱们不也是如此吗?刘大宝,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这话,正戳中刘大宝的痛处,他那个气啊!恨啊!怒啊!
抬脚便朝三毛的屁股踹了过去,三毛没稳住屁股,被从板车上踹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三毛!老子告诉你,这叫能忍,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打不过,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会让她心服口服!”刘大宝也跟着跳下板车,站在那,指着地上的三毛咆哮。
可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着心里没底。
他会进步,那丫头能落后吗?
怕是不可能,她能藏这么久,不显山,不露水的藏着。
要不是这回沈家要给她定亲,她肯定还得藏着。
这时,被他们几人愤然念叨的沈月萝,却端着饭碗,坐在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