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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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都是药瘾发作的缘故？”
“嗯，先前她在正厅里发作好一会儿了，晴兰没有发现，她们丫头之间关系不太好，话都懒得说。”
“但你发现了？”
“面红耳赤皮肤发烫，还以为她发热呢。”
“还是你细心，既然她染上药瘾，就更不能再留她了。”
“也别把她故意赌输给别人了，有经验的纨绔少爷一眼就能看出来，本来是要故意做个人情，要是惹人家一顿埋怨就没意思了。”
“说的对，不能这么做了，得想个别的办法把她安静地处理掉。”
“那就是您的事了。”
“你经验丰富，看得出来她那是什么药瘾不？”
“什么叫经验丰富？”白蔻眉毛倒竖。
“你市井经验丰富。”顾昀笑呵呵地在白蔻额角上轻啄一口。
“这还差不多。”
“好了，不打岔了，有什么关键线索赶紧说完了好睡觉。”
“就一条。琼玉染上的药瘾，在鸭池坊下三滥的窑子里，通常是老鸨用来驯服新姑娘的药。”
“啊？！”顾昀真的大吃一惊。
“那种下三滥的窑子玩一次很便宜，就是社会底层男人们寻开心的地方，而男人们玩爽了之后就会口无遮拦。”白蔻撇撇嘴角，摸摸自己的耳朵，解释这种东西她也挺尴尬的。
顾昀安抚地轻拍白蔻，他能理解白蔻那广泛的消息来源，他不理解的是琼玉。
“她一家子那时候都在外面替公中经营文玩铺子，好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药瘾？”
“您真的想知道？”
“倒也不是很想，不过她现在的药瘾会让她变成什么样子？除了发作时皮肤敏感以外？”
“敏感接下来就是任人摆布了啊，您不是经常对她上下其手她都不反抗的么？不是不反抗，而是除了嘴巴能发声，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难怪是老鸨们的常用药。”
“让姑娘们染上药瘾她们就不会想造反，这也是一种管束手段，不然哪会有姑娘自愿去那种最下等的窑子呢。”
“这种药除了那种地方以外，有人自愿吃吗？”
“有吧，人生无趣闲得无聊想寻求特殊刺激，或者受人哄骗吃了掺了药的食物，染上药瘾的途径有很多，想要戒瘾却不容易。”
“上瘾后这药就不能断对吧？”
“当然。”
“但是她们新丫头进来的时候，搜检包裹并没有查到违禁品。”
“香粉啊，您不是说她身上香得奇怪吗？伪装成胭脂水粉，对不知情的人来说谁查得出来啊。”白蔻突然想到一点。
“对哦，赏了她们新香粉，她却依然偷偷在用旧香粉，因为那香粉里面掺了药。”早就暴露出来的线索终于串联到了一起，顾昀恍然大悟。
“呐，接下来都是您的事了，起开点，要睡觉了，把胳臂拿开，不想明早起来就废了的话。”
顾昀咯咯笑着，抽回胳臂，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但却握着白蔻的手，让她无法背对他侧睡。
白蔻不爽地踢了他几脚，却听他笑得更欢，也就不闹了，换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顾昀见她安静下来，他也跟着闭上眼睛，在入睡前决定明天再联系唐林，看看他有什么常用手段，做这些事他才是真正的行家，说不定他还知道老鸨们惯用什么药。
他对琼玉怎么染上药瘾的经过不感兴趣，他只知道必须要稳妥安静地将她处理掉。
第364章 一起去逛街吧
次日清晨，白蔻准时醒来，发现顾昀的手又放在老地方，气得一脚蹬出去。
顾昀被一脚蹬醒了，却也不生气，赖着白蔻在她脸蛋上亲了几口就坐起来，披衣走人，溜回他房间再睡一会儿。
一夜没人睡过的冰冷床铺让顾昀瑟缩了一下，一边想念着白蔻那边的温暖，一边蜷成一团缩在被窝里勉强再睡一会儿。
早上出门上学时，顾昀跟小潘子讲了一路，小潘子自然也是大吃一惊，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事，半道上就与少爷分道扬镳，去找唐林。
府学里，贪玩的权贵子弟们又来找顾昀，邀请他带着美艳的丫头参加宴会。
顾昀插科打诨地把他们糊弄了过去，参加宴会可以，坚决不带丫头，省得被他们占了便宜。
那群少爷们嘻嘻哈哈笑了一阵，倒也就此作罢，丫头可以不带，但这宴会顾昀不能不去，而且作为不带美貌丫头的交换条件，必须得带几样好吃的下酒小菜，白蔻的本事冬狩那几天他们也是见识过的。
这种小事顾昀自然不会驳了大家的面子，欣然应允，并要他们想吃什么自己写条子，叫白蔻尽量做出来。
下午下学时，顾昀走出府学大门，见着小潘子牵着马在门外等候，主仆俩上马就走，出了坊走在城中大道上，小潘子才向少爷回明了他去找唐林办事的经过。
唐林这个老油条，小潘子话都不必讲完他就知道要办什么事，他也知道这种事发生在晔国公府这种家风严肃的家庭里是件很丢脸的事，外面回来的家生子染上药瘾还偷偷给少爷下春药，唐林都赞叹顾世子居然没有暴跳如雷真是好涵养。
因为琼玉这个笨蛋已经自行暴露了，原本唐林在调查她一家人以前经营铺子时的人际关系的事也不必再查了，省了不少钱。
等唐林安排好一切需要几天时间，顾昀回到家里一切如常，纸条让人交给白蔻去做准备，回过头来调戏调戏琼玉，吃她一点豆腐，却不想真正推倒她，觉得那样没意思，还不如晚上抱着白蔻睡觉呢。
想到此顾昀就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于是当晚他又趁丫头们睡了去摸白蔻的门，这次却晚了一步，她已经闩门睡觉了，而且因为生了地龙，门窗都是紧闭的，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按部就班地过了几天平静日子，白蔻做了新菜给所有大小主子们试吃，拿着本子挨个上门询问意见，连姨娘们的意见都征询过，趁此机会她终于第一次见到了三房的富姨娘。
富姨娘生了二女一子三个孩子，可见是极得宠的，如今刚刚三十出头的年纪，依旧美貌动人，天生一种弱柳扶风的气质，清丽脱俗，一颦一笑都够惹人垂怜的。
再看七少爷，他还是胖成个球，完全看不出身上继承了哪些父母的优点，现在又没有了嫡母的约束，加之二少爷对这个庶弟的放纵，再不限制他的每日饮食，放任他随便吃，体重已经越发地不可控制了。
没想到这一征求意见，白蔻才发现富姨娘原来也是个极讲究吃的人，虽然态度客气，但诸多要求记了一页纸，七少爷相比之下就只知道是好吃的，说不出什么意见。
姨娘们的意见其实就是顺路问一问，只有平时给她们烧菜时才要照着她们的口味来，家里摆宴的菜肴味道标准只能看大主子们的意见。
月底最后一个休沐日的前两天，顾昀下学出来，从小潘子手里接过唐林送来的字条，上面都安排好了，要他在休沐日那天带丫头出门去东市逛街，等到发现人失踪了，照常报官就好，其余的不劳他操心，绝没有后顾之忧。
顾昀回到家里，晚饭后叫了白蔻去书房说话，把纸条拿给她看，两人商量了一番，觉得唐林有可能是想在人多拥挤的地方制造人口走失的意外，如今又正是年关边上，东市已经相当热闹，带随从逛街采办年货的有钱人随处可见，顾昀带着人走在那里根本不显眼。
但只带琼玉一个丫头出门，要是丢了回来说不过去，一群侍卫会看不住一个丫头么？所以最后两人商定把四个一等丫头都带出去。
谈妥后白蔻就辞了出去，召集四个大丫头在正厅里碰面，告诉她们这个决定。
听闻休沐日要跟少爷去东市逛街，丫头们都欢喜雀跃，解散后都在琢磨那天要怎么打扮一番，走在街上可不能丢了少爷的脸。
琼玉是又喜又愁，喜的是能上街，愁的是上了街就不方便服药，这一趟出门肯定要下午才能回来，万一在街上犯了药瘾可怎么办。
没有时间让琼玉去想个万全之策，休沐日转眼即到，三辆马车加骑马的一队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街往东市去。
马车里，顾昀抱着白蔻闭目养神，隔一会儿趁她不注意就偷亲一口，车厢这么小的地方又没处躲，白蔻嫌弃死他了。
进了东市，顾昀的大马车在拥挤的街道中就比较难行了，于是在一家茶楼门口下车，少爷带着丫头们到楼上歇歇脚，侍卫们和车夫先带着车马去别处停放，等他们回来再逛街。
伙计见他们人多，自然推荐环境更好的雅间，但顾昀没要，只在二楼大堂临街的窗边要了两桌，又订了两桌留给侍卫们。
白蔻站在窗边凭栏眺望街景，一眼就看到街对面也在抬头观望的唐林，心里有些诧异，完全不知道几时被他发现和跟上的。
唐林见到白蔻，冲她挤挤眼睛，但看上去更像是他眼里进了沙子的那种感觉。
白蔻明白这是唐林也看到自己的信号，目光往街上一扫，看到了卖小吃的摊子，招手叫来琼玉，在窗边指给她看，然后带她下楼去买。
琼玉既然负责少爷的饮食和茶水，带她去买吃食自然合情合理。
唐林见白蔻领了个很漂亮的丫头出来，内心里对她的美貌赞叹不已，又为她感到可惜，一切都是自找的。
第365章 出了门就回不了家了
白蔻带着琼玉去买吃的，唐林跟在后面，听到她喊了很多声琼玉这个名字，每一次那个美貌丫头都应了声，知道这的确就是正主儿，放心地赶超几步越过她们，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两个女孩子买了不少吃的带回茶楼，当侍卫们步行回来一块喝茶休息的时候，唐林也带着他的两个同伴回来，并上二楼打量了一番，见正主儿还在，就要了一张桌子和一壶茶水坐下边喝边盯梢。
唐林的两个同伙是真正的拍花子，专在街上寻找漂亮的年轻女孩子，弄昏了卖到窑子里换钱，在他们眼里只有女孩漂亮不漂亮，从来不考虑后果，毕竟就算官宦人家的女孩子卖到那种地方去都是很难被寻回来的。
在街面上颇有名声的唐林编个缺钱的理由邀他们做几票好过年，自然就糊弄得他们相信了。
先前白蔻只看到唐林一人，是因为唐林先建议三人轮流分开行动，各自寻找目标，找到了再回来邀伴去下手。
唐林认清了人脸，就赶去约定的地方喊人。
那两个拍花子见二楼有少爷带丫头出门，眼睛都看直了，四个丫头各有各的美貌，虽然很想全部掳走，但看看边上两桌的侍卫，知道不可贪心，很有自知之明的只挑最漂亮的那一个。
正是唐林指认的琼玉。
顾昀这一行人都歇够了之后付账下楼开始逛街，唐林三人也跟着结账，分散尾随，寻找下手的机会。
为了不被人流冲散，众人都是两两结伴并行，白蔻自然跟在顾昀身边，她只对街上各种好吃的感兴趣，晴兰她们四个人就对小商品感兴趣，顾昀也在各店铺进进出出，看看有没有适合送府学夫子们的东西，就连侍卫们都屡屡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浏览各式各样的街边小摊。
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原本很整齐的队伍也就散了，晴兰与妙儿和飞花一块从一个卖女子饰品的小摊前抬起头来时，发现琼玉不见了还有些奇怪，以为她独自一人在逛别的摊子，可是前后找了一遍也没见人时就惊慌起来，又赶紧去找侍卫们和少爷。
顾昀和白蔻正在一间土产店里挑选礼品，就见丫头们惊惶失措地跑进来，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东西，惹得店里掌柜伙计和别的顾客纷纷侧目，甚至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
白蔻果断制止她们散布慌乱情绪，礼貌地向店家道了歉，招呼女孩们到街上说话。
三个丫头哭哭啼啼地向白蔻和少爷禀报琼玉失踪的消息。
顾昀瞬间黑了脸色，先在附近寻了个茶楼，要了个大雅间，接着再派侍卫们去找本坊武侯过来说话。
晴兰三人还在哭，白蔻背着人群给了顾昀一个眼色，假装在努力克制心烦意乱的情绪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留守的侍卫因为不知情，自然也是一肚子愤怒，但当着少爷和丫头的面儿，他们也不好讨论，其实他们心里已有一些想法，年边上正是拍花子在街上肆意作案的发财时机，琼玉那么漂亮的丫头，遭了他们的黑手是极有可能的。
本坊武侯终于被侍卫寻到带来茶楼说话，晴兰原本都止住了哭，这一述说案情又忍不住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费了不少时间才终于都说清楚了。
武侯听完，见丫头们现在的情绪也不能放她们在外面哭，于是先出去喊伙计又开了一个雅间，请顾昀过去单独说话。
“顾世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那失踪的丫头目前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一个是她自己跑了，一个就是被人带走了。”
“她才刚来我身边当差，以她平日表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否则我也不会带她出门。”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可能是被人掳走了。我们东市热闹，不少人在这里谋生计，包括那专门掳人的拍花子。”
“你是说我的丫头被拍花子掳走了？他们怎么就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呢？”
“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自然有他们的本事，而且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足够他们带着人离开本坊去向不明了。”
“他们掳了人自然不会自己留着，那么就是卖了？会卖到哪去？”
“自然是各处窑子，京城里可不止教坊司有妓院，各坊其实都有私窑，就看你找不找得到。”
顾昀假装愤怒地站起来绕着桌子走了几圈，重重踢了一脚椅子。
“抱歉，让你见笑了，有些失态。”
“无妨无妨，人之常情。”武侯能体会这种心情，并不介意。
“我好好的丫头带出门，现在人没了，我回去怎么跟她家人交待，谁家养大一个女儿都不容易。”顾昀一脸懊恼地重新坐了下来，演戏演全套嘛。
发生这种事武侯也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陪着坐了一会儿就以要召集人手加强巡逻的理由辞了出去。
顾昀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雅间里，手帕捂嘴无声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收拾好情绪，假装依旧生气和无奈的样子，回到先前的雅间与手下人会合，派了一半的侍卫出去把车马领来准备返程。
晴兰三个丫头都哭到眼睛红肿，深深后悔怎么就没看住琼玉，让她遭了恶人的毒手，自责以前不该嫉妒她得了少爷的注意而与她心生隔阂，不然若是今日紧紧牵住了她，也不会人丢了都不知道。
白蔻任凭她们哭，根本不劝，就得她们哭得一脸凄惨模样，回去后才有说服力。
一群人食不知味地喝了几壶车，楼下车马终于到了，结账下楼即刻返程。
三个丫头擦干眼泪，一块挤了一辆马车，才坐稳又抱头痛哭。
顾昀的大马车里气氛就轻松多了，顾昀靠着大大小小的靠垫坐在板壁夹角里，将白蔻圈在怀里，用毯子把两个人都包起来，相视一笑。
“现在只差搞定她家人了。”白蔻轻声说道。
“嗯哼，他们很好办，就照以前商量的那样，给点现金补偿，年后再许一个好差事，等他们出发上路了，让人牙子在半道上截下他们，转卖去矿山。”
顾昀的嘴唇轻贴在白蔻的额角，一句话说完不知道偷亲了多少下。
第366章 到家收拾恶仆
“这是个温情的处置办法，但其实还有个更无情的。”
“什么？”
“给琼玉扣上一顶背主逃跑的帽子。”
顾昀一开始有些惊讶，这正是先前武侯提及的一个可能性，随后他缓缓扬起嘴角，在白蔻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
“这建议真是够狠。”
“温情的做法让我们今日出门的所有人都要承认错误，扣下个月的月例，作为给刘家人补偿金的一部分，一群人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