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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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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那边,先后赶到的那三个公子哥儿的家人的确是与晔国公一边吵了起来,冯院使向他们解释了孔雀的危害,这些家属却不肯相信,偏信自己儿子的哭诉,认定是白蔻骄傲跋扈故意伤人,要晔国公给个交待,至于依旧昏迷的顾昀四人全被他们无视掉了。

晔国公夫妻根本不理他们,一等公侯不屑于像个泼妇一样的与人对骂,等到那个往御书房送信的小太监回来之后,听了他复述的书房情景,夫妻俩就回家歇着了,并留下他自己的侍卫守护四个人的安宁,带走了儿子的侍卫。

冯院使机智地吩咐那个小太监,不许跟任何人说晔国公已经提前告了御状。

小太监才领了赏回来,自然紧闭嘴巴,一个字都不说。

也就是权贵阶层才有胆子指着晔国公的鼻子骂他府中丫头持刀伤人,因此他们也是能向圣人告御状的,冯院使跟他们比起来官职低微,让出了自己办公的房间给他们向圣人写信。

圣人在皇后宫中向她讲述太医院那边的事情时,这告状的三封信就送到了喜公公的手上,遵照圣人先前的吩咐,一律扣住,明日早朝结束后再理。

而太医院的家长们在派人送了信后才意识到今天已经晚了,圣人不一定会理事,尤其又是太医院的事情,可能会搁置到明天再看也说不定,于是留下丫头服侍自家的少爷们,家长们匆匆赶回家去连夜写奏折,明日早朝上联手参晔国公一本。

顾云安只是礼部五品郎中,他不上朝,六部每日上朝的官员只有尚书和左右侍郎,因此这三家的家长联手参晔国公,那真是由着他们在早朝上向圣人和百官随便说,晔国公一句都无法自辩。

夫妻俩回到家里,天还没黑,才进家门衣裳都没换,听闻老太君已经知情要他们到家就先去见她,于是两口子匆匆忙忙赶去荣恩堂,向老母亲说明顾昀现在的情况。

听闻四个人都救过来了,但还要在太医院观察几日才能回来,老太君终于稍稍感到几许安心,让儿子媳妇也回去休息,他们这一番来回奔波也累着了。

回到己诚堂,庞妈妈主动向老爷夫人禀明是二夫人告知了老太君实情。

“老爷,夫人,不是老奴挑拨离间,二夫人带着五小姐赶去荣恩堂的时候,脸上沉重,脚步轻快,好像就是专程去看热闹的,老太君打发大家退下时她还不怎么情愿。好在老太君识破了她的心思,吩咐老奴照顾好晨少爷,说长房就这两个男孩子,不容有失。”

大夫人顿时被这妯娌气得难受。

“二房是什么意思?巴不得我的顾昀出了事,她的顾旭就能离世子之位更近一步了?!没看出来她好大的野心!”

“夫人莫要生气,冷静一些,我们昀儿已经救回来了,幸好他今日与白蔻有约。”

“是呀,夫人,你不要生气了,我们昀哥儿一定是老天爷眷顾的孩子,老奴先服侍您更衣吧。”

庞妈妈扶起大夫人进了卧房,大老爷坐在厅里饮茶,底下的丫头们在小厨房与钟鸣院的丫头互换消息,为世子和白蔻祈祷,希望他们能早日康复。

顾昀四人在解毒剂的作用下,一夜昏睡,直到天色泛鱼肚白时,那两个症状最轻的侍卫先醒过来,一副要呕吐的样子,陪床的家属连忙扶人起来,让他们趴在床边早备好的桶前吐个痛快,接着又是漱口又是擦身更衣,一切收拾妥当后,太医院的宫婢送来了现熬的浓稠米汤,喝了米汤再喝药。

天色大亮后,顾昀和白蔻也醒了过来,同样先吐了一通,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头疼如裂,双眼发花。

同样的,他俩在丫头们的服侍下收拾清爽后,也是先喝了一碗米汤,垫垫肠胃,因为不能空腹喝药。

早朝的大殿上,那三位大人联名奏本,参晔国公纵仆行凶,顿时朝堂哗然,圣人听完奏折内容,假装大怒,宣晔国公早朝后御书房召见,又安慰了那三人一番,让他们下朝后去太医院看看孩子。

见圣人站在自己这一边,三位大人感激不已。

圣人又安慰了几句,然后翻过这篇,继续后面的议事,同时传旨的太监已经向宫外飞奔。

朝堂上正议事的时候,太医院悄悄地来了不速之客。

一身便装的太子,他直接从东宫过来相当方便。

太子一来就问起顾昀四人的情况,得知都醒过来了就先去看望了顾昀,先跟他聊一聊,再去看看白蔻。

顾昀自己根本说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中午饮宴到后半程他已经醉了,后面的事对他来说就像断了片,记忆只到大家围着大水烟筒团团坐为止,但是整个新曲鉴赏会上一共来了多少人他倒是说得清清楚楚,有名有姓,谁跟谁是认识的旧友,顾昀知道的都说了。

在边上服侍的晴兰连忙铺开笔墨将这重要证词抄写下来,供太子回去详查。

太子叮嘱了顾昀一番好好休养,收好证词,起身往白蔻那屋去。

白蔻刚喝了米汤,正等着她的汤药,屋里小叶子陪着她,知道她现在难受,安静地坐着不吵她。

第615章 白蔻的态度

太医院的宫婢敲门进屋说了一声太子来了,小叶子给白蔻整好衣衫和薄被,才由宫婢请人入内,小叶子在床前放了一张凳子请太子坐。

太子本想与白蔻客套几句再入正题,却没料到白蔻一点也不客气。

“太子,现在朝堂上什么情况?那三个公子哥儿的家人告御状了吗?或者直接在早朝上奏本?”白蔻语速缓慢吐字清晰地问道。

“你倒是挺会猜,知道他们会参你家国公?”

“不趁着我们国公爷不上早朝的机会先声夺人,营造一个自己是受害方的形象,怎么喊冤,怎么踩晔国公府几脚呢。”

“本宫出来之前听到的最新消息,他们不但昨晚递了信,今天也在早朝上递了折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好告了一状,真是声泪俱下呢。”

“请问太子和圣人觉得哪一边才是真正的受害方呢?”

“你们昨天送过来时就已经昏迷,谁都没有听过你们这一方的证词,你叫本宫和圣人如何做出正确判断?”

“那么趁着汤药未送来,奴婢现在暂时清醒,要不要听一听奴婢的证词?奴婢相信世子肯定是没有记忆的。”

“这倒是,他只记得昨天的聚会一共来了多少人、都是什么人,有名有姓说得清清楚楚,除此之外他也就记得大家都在抽水烟,听说他醒来时还奇怪自己在哪里呢。”

太子感到些许好笑,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太好了,既然他记得都来了哪些客人,就全部找出来,让他们在某个时间统一到宫里来,就以慰问的名义也好,以圣人替他们主持公道的名义也好,总之把他们全召进宫来,不论别的人是不是有进宫面圣的资格,反正都召来。”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有药瘾的?所以集中召进宫来,等他们自己出丑?”

“太子英明,正是如此,到时场面会很有趣哦。”

“不打自招吗?的确是很有趣呢。”

“宫里严禁走水,所以他们进宫时还能以此为理由搜走他们身上的烟锅子或者烟斗,要是有人带鼻烟壶的话就算了,在宫廷这种严肃环境下,就算带了也肯定不敢拿出来过瘾,只能死扛,扛不住就露了馅了。”

“这容易,本就是规矩,别说他们了,就算是文武百官中的老烟枪,上朝前也得解下烟锅子交给内侍,下朝了才能拿回去。”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也是奴婢当时想杀人的最大原因,孔雀这个药品,不光是上瘾后难戒,还会伤害大脑,一旦染上药瘾又没戒掉的话,再精明强干的人都废了。”

“当真?你在鸭池坊见过活例子?”太子大惊失色,“这一点恐怕太医院都不知情。”

“毕竟才在富贵阶层传开不久的时兴玩意儿,太医院的医案数量不够总结出这个结论。但鸭池坊曾经那个做这特殊烟草的家庭作坊,人人都是一支烟杆不离身,正干着活呢,犯瘾了先出来抽两口烟,过了瘾再进去继续干活,他们身上就算是刚洗晒的干净衣裳都有一股特别的烟味,走近了一闻到就知道这人有瘾。那个作坊的工人都是弱冠上下的年纪,鲜有更年长的,奴婢记忆最深刻的一个工人,他曾经念过短学,会背几本书,他刚来做事的时候还给街坊们背过,人人都叫他小先生,闲暇时他还会教街坊的小孩子识字。就这样的一个人,到了作坊半个月,腰带上就多了一根烟锅子,一年后发现他记性越来越差,头一天做过什么事他都不记得,比如他上街买东西,次日街坊们与他闲聊说起这事,他要想一会儿才能记起昨天自己上街做过什么。一开始都以为他是不上心,后来渐渐发现他曾经背得滚瓜烂熟的那些书,也再背不出来了,街坊就不让小孩子跟他学识字了,再后来作坊辞了他,换了一个十**岁的年轻人顶替他。”

太子默默地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也就是说,只需一年时间,一个读过书的人就能废成这样……”

“因为这个年轻人读过书,所以他的变化最让人吃惊和记忆深刻,而那些不曾读过书的文盲工人就不那么容易引人关注。”

“孔雀是最近才在上流阶层传开的时兴玩意儿,昨天聚会的那些年轻人应该染瘾不深,还有救吧?”

“太子殿下,您这话能说服自己吗?”

太子抿了抿嘴唇,沉默地摇了摇头,“不能。”

“昨天的那帮年轻人已经没用了,他们为了让我们世子尽快染上药瘾,用了浓烈型的烟草,掺入的是稀释不够的高浓孔雀,用烟草的强烈气味来掩盖孔雀的气味,可又怎么瞒得过奴婢的鼻子,那烟味当时一闻就知道了,奴婢才让人回府报信说世子遭人暗算。他们如果耐心一点,用足够稀释的孔雀掺清香型烟草,多来几次,我们世子就会完完全全成为药瘾的俘虏,这辈子彻底完蛋。”

“浓烈香型?哪怕是干净烟草那气味都够呛人的,只有老烟枪才好这口,他们昨天居然拿这个给不会抽烟的顾昀?哼哼,果然是早有预谋,早有预谋。”

“经这一夜,岚园肯定已经把证据都清理掉了,没有了物证,就只能从昨天聚会的那些人下手,让他们不打自招。”

“不打自招,就等于推翻了今日他们自己主张的那份奏本,都是一个阶层的大人物,闹成这样?”太子不知怎的突然就这么试探起白蔻来。

“政治上的事情奴婢不懂,反正暗算了我们世子,这笔账总得算一算,拿我们晔国公府英俊潇洒健康活泼年少成名的世子换他们三家的废物儿子,真是亏得牛鼻裈都没得穿了。”白蔻根本不上当,马上转移话题,同时又暗示了自己的态度。

“啧,小姑娘说话用词不要这么粗鲁。”

太子听懂了白蔻的暗示,有点坐不住了,摸摸她的头,抬脚走了。

没过一会儿,太医院的宫婢端了汤药进来,小叶子一边服侍白蔻喝药,一边惊叹太子殿下的好脾气,兴奋得脸蛋红扑扑的,三生有幸,竟然见到了太子殿下,这事她能讲一辈子。

喝过药后,白蔻勉强下床放松了一下,后脑勺一阵一阵地持续抽痛,像针扎一样,轻轻转转脖子就抽一次,白蔻行动僵硬地倒回床上,药力慢慢发作起来,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

第616章 朝廷的态度

在官署的晔国公顾云安接了口谕,入宫在御书房门外等候,而太子也在太医院收集到了足够的新消息,过来准备向父皇禀明,于是就与晔国公在御书房外碰了面,不过当着廊下众多宫廷内侍的面,他俩什么也没交谈,一副太子对顾云安很生气的态度。

前面下朝后,圣人在喜公公的陪伴下径直过来,见着顾云安,也是拉长了脸色,一声冷哼先进了门,太子和晔国公跟在后面,小太监立刻端了茶水进去,接着房门关上,就没人知道里面在谈什么了,因为就算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一个字。

御书房里,太子把顾昀口述的那份名单给父皇过目,再轻声地复述了顾昀和白蔻说的一些话,尤其是提到孔雀对人大脑的伤害性,一个上过学的年轻人只需一年就能把念过的书忘得一干二净,脑子也不记事了,这个事实让在场的人都很震惊,喜公公都微微咋舌。

也因此,在场四个人也都明了白蔻突然心生杀意的动机,如果顾昀真的被他们坑得染上了药瘾,晔国公嫡长房这一脉就垮了。

晔国公顾云安气愤地以拳击掌,发泄一下心中怒火。

“从白蔻的意思来看,昨天与顾昀聚会的那些年轻人怕是药瘾已经深重,他们为了掩盖高浓孔雀的气味,用了气味最刺激的浓烈型烟草,说明他们烟瘾和药瘾都很重,现在已经是空有功名在身的废人了。”太子说道。

“既是废人,就剥夺他们的功名,他们不配做天子门生。”圣人毫不留情地说道。

“父皇圣明。”

“陛下圣明。”

太子和晔国公拱手行礼。

“顾卿,把名单上的人都找出来,有功名的都剥夺功名,所有人三代子孙都不许再参加科举。”圣人进一步下旨道,喜公公把那名单递了下来。

“遵旨。”晔国公双手接过名单躬身行礼,这正是他职事内的差事。

“父皇,太医院那三个被杀伤的年轻人,他们三家的家长今日早朝上参了晔国公一本,父皇准备怎样收场?”

“皇儿可有什么意见?”

“儿臣以为,如果只是这么下旨剥夺他们功名,难免让人以为父皇有心偏袒晔国公,不如我们做一场戏,让那些年轻人自己不打自招,公开出丑,这样父皇再怎么向着顾昀,别人也无话可说。”

“哦?先说来听听。”

于是太子就把白蔻出的主意讲了一遍,这个办法最大的缺点就是今天参晔国公的那三位家长将被证明完全告错了状,是贼喊捉贼,晔国公能轻易反告他们诬告之罪。

这都是朝廷大员,自家孩子出了这样的丑事,他们也没脸再在官场上呆下去,圣人虽然心疼,可却敌不过一句话,养不教,父之过,无可奈何,只得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舍了他们三位大臣,相信会有更能干的臣子顶替这三个空出来的位子。

既然圣人咬牙做出了决定,垮过了最难的一道槛,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君臣三人商议了一番,觉得都放弃了三位大臣了,为了让这损失更有价值,干脆做场大戏,叫全京城甚至全国百姓都知道孔雀的危害,不要把这药用在医药以外的事情上面。

但在前期铺垫过程中,晔国公要先吃些委屈,圣人要先营造出偏向对方的态度,因此御书房外的宫廷侍从就听到了室内传出来的拍桌子摔杯子的巨大声响。

能透过厚实的房门传出来的动静,侍从们一个个都吓得面色发白,外面的掌事太监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是进去看一眼还是在外面继续候着。

仅仅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晔国公顾云安满头汗水地走出来,跨过门槛,才掏出手帕,一边走一边擦汗。

其实那汗水只是圣人的茶水,抹在额头上,再摔了杯子罢了。

掌事太监赶忙自己进去收拾,见茶杯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茶水满地,喜公公弯着腰捡地上的纸笔。

老太监把碎瓷片捡出去,换上新的茶水,又唤小太监将地板擦干净,一切收拾妥当后,御书房内恢复平静,天家父子继续讨论国家政事。

而晔国公顾云安在御书房挨圣人怒斥的消息开始在皇宫和皇城各官署内不胫而走,连顾云安自己官署的官吏们都信以为真,以为圣人听信了早朝的奏本,偏袒对方,都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家大人,做事说话都小心翼翼。

消息也传到了太医院,正在看望自家孩子的三位大人得意洋洋,对他们孩子的说法深信不疑,认定顾昀的病情与昨天的聚会没有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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