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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重生之将门女刹-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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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澜诀亲自点名,段钰想不回答都不行。起身,行礼,垂着的头颅不屈不折,没有卑微只有昂然屹立。

“回皇上,草民已经是定亲之人。”

说这话的时候,段钰给人的感觉就是普通的吃饭喝水,却不知这话就像是一枚投入湖心的石子。

一石惊起千层浪。

男子们反应倒还好,女子尤其是适龄婚嫁的女子那张俏脸哭丧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个消息对于她们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直以来倾慕段小王爷的世家贵女数不胜数,只是碍于段钰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外再不敢迈出重要一步,乍一听他亲口说出已经定亲的话,活生生将她们仅存的幻想打破!

澜诀更是诧异,紧接着一股不受掌控的恼意浮上心头,段钰实在捏得紧,他事先一点苗头都未知晓,一切摊开让他连私下部署的时间都没留。

除此之外,澜诀还是庆幸段钰的识相。只要他不提愿意与耒国公主成亲的事,毕竟异性王爷与他国皇室成了亲家,对于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讲,只有弊没有利。

正当众人都在猜测谁会是段钰口中的未婚妻时,段钰又闭紧了口风:“双方父母有过约定,未成亲前不能将定亲事宜宣扬出去,请皇上允许草民隐瞒未婚妻子姓氏。”

这种时候,澜诀哪里会管段钰未婚妻是何方神圣,只要不是耒国公主,余下的容后再议不迟,有了拒绝耒国人的借口,才是最主要的。

“尤金太子,段小王爷虽未成亲却有定亲之人,咱们澜朝向来讲求先来后到,公主若嫁于段钰实为不妥。”

澜诀徐徐道来,尤金不置可否,慵懒地耸耸肩混不在意:“君子有成人之好,既然段小王爷已有良配,我等自然不会强求。和亲之事就稍后再议,皇上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更合了澜诀之意,很快的话题便转到两国邦交以及之后的五国齐聚上,硝烟弥漫的宴席又由紧张转为平和,只有若有若无的视线不断落在段钰身上昭示着方才发生的种种并非错觉。

在这期间,段钰和洛欢歌两人视线没有任何交错,但两人都懂对方的心思,洛欢歌更是清楚段钰口中的未婚妻指的是谁!

暗暗咄了某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一口,洛欢歌愤愤想着待宴会结束要好好收拾他才行。

两人都忽略了来自于贵宾席处阿灵公主埋怨的眼神。

“怎么,凝安有其他看法?”

猝不及防从身侧传来一声冰冷阴森的问话,洛欢歌没想到明阳公主会突然跟自己说话,不由一愣,落在明阳眼里便成了怠慢。

一个没有实权的小小郡主,却能得了那人的青眼以待,明阳想到此处心头就是一阵怒意蒸腾,恨不得把对方的伪装全数剥下来!

愣神只在一瞬间,洛欢歌回过神来迅速回道:“和亲关乎两国邦交,凝安才疏学浅不敢妄言,公主这话是折煞凝安了。”

油盐不进的一席话让明阳一拳头打进棉花里,洛欢歌就见刚刚还同自己说话的明阳偏开头,再也没理自己,摸摸鼻头感觉一头雾水。

宴会上的歌舞已经换做杂耍,高台之上澜诀同坐在身侧的闵皇后低声轻语,闵皇后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奇的话,头明显地偏向场中女眷,目光饱含深意。

一场接风宴总算一波三折宣告结束,澜诀率先退场,朝臣及耒国来使也顺势步出大殿。没了皇帝在场,众人的目光也少了几分顾忌,几乎是赤裸裸地打量着缓缓起身的段钰。

算起来,段小王爷到澜都作为质子也有六年,弱冠已过还未有正妻本就属于异端,再加上当下边境战事频繁,通州越发显现出割据地势,难怪皇上对他的态度算不上好。

也不知这表面的和平还能维持多久。

直到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洛欢歌还处于恍惚状态,耳边是许氏无意的念叨:“说起来段王府这位小王爷也算是惊才绝艳的人物了,偏偏因为上一辈的事被迫困在澜都,时时受着监视连亲人想见一面都难,也是造孽啊。”

洛欢歌想起自己在龙渊谷的那五年,过个一年半载就会有个笑盈盈的俊脸突然冒出来,对许氏口中的“造孽小王爷”一点都不同情!

那人,岂是澜都这等浅滩能够囚困的,他是龙,总有一天会翱翔九天,洛欢歌毫不怀疑。

白皙的脸蛋染上薄红,粉嫩的肌肤晶莹剔透,引来许氏轻叹:“想那耒国公主跟咱们圆圆也差不多年纪,终要远嫁异乡。方才的比试我本担心,事到如今又没法恨那个始作俑者,到底也是可怜人。”

许氏说的无奈,洛欢歌起身迎战的时候差点把魂给她吓掉一半,幸好最后圆满过去。与此同时她又为洛欢歌的所作所为感到骄傲,在没有人迎战的当时,在澜朝被贬低轻视的当时,洛欢歌的挺身而出显然是个明智的做法。

许氏是个闺阁妇人不假,但她目光并不短浅,因此尘埃落定的现在也没想着要数落洛欢歌的莽撞。

洛欢歌心里装着事,对于许氏一路的絮叨也没太听进去,等到好不容易回了府,想着许氏洛靖应当睡下了,她换了身夜行衣轻装而出——从狗洞爬了出去。

“你来了。”月光下,那抹玄色身影被勾勒出浅浅的光环,清冷的流波罩了下来,平白为其增添几许孤寂。

洛欢歌本有满腹心事要说,见了段钰这般模样突然又不知如何开口,静静站在不远处,眸色深深地望着他。

“小师妹,难道是我说未婚妻让你害羞了?”男子戏谑的声音同遗世独立的身姿一点不搭,洛欢歌从沉寂的气氛中缓过来,额间青筋绷起,这人——正经不过三句话!

“你的未婚妻,与我何干!”洛欢歌梗着脖子强撑,她总不能一直落于下风。

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被风吹起,擦着脸颊微微有些痒,洛欢歌正待用手抚开这缕不听话的发丝,一只修长的手蓦地贴到她脸颊旁,帮她做了想做的动作。

不知何时,段钰与她贴得很近,洛欢歌看到他眉宇间的轩昂,看到他微弯的唇角,看到他深邃的眼眸……

“我的未婚妻,只会是你。”

清冷的男声染上绯色,无端端多了魅惑之意,勾起人心底深处的渴望。

再是坚强的女人,内心深处也渴望被爱,独立如洛欢歌也不例外。

被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这样面对面深情告白,谁又能说自己完全不为所动?更何况,洛欢歌本就对段钰有意。

四目相对,段钰眸间的浓浓情意在这夜深人静的院落里无限放大,弯月投映在他的眼底,又传递到她的眼里,像是一个意外的礼物,让人深陷,引人沉醉。

一冰冷,一温热,一粉润,一苍白,四唇相接勾弄得弯月也羞红了脸,悄悄将俏脸隐到云层后,偷瞄着这一对相拥而吻的男女。

没有深入的探索,即便只是浅尝即止,洛欢歌也险些融化在这片由段钰交织出的深情网中。

两颗紧贴的头颅分开时,洛欢歌的脸蛋早已绯红一片,本就红润的双唇更是鲜艳欲滴,引得段钰喉结忽地上下滚动,灼热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柔软的芬芳之地。

洛欢歌羞恼转身,背对那眼神如狼似虎的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腔彰示着她激动的心绪。

这是在面对澜沧岳时从未有过的,即便是在她自以为最深爱之时也不曾出现。洛欢歌愣愣的,手指轻覆上唇瓣,觉得那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不确定地想着,自己这是……爱上了吧。

如果之前还抱着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的念头,当宴会上段钰被耒国公主惦记时她的态度已经说明她心里对段钰的在意,此刻的这个吻更加深了她的情感!

这是一场豪赌,胜则皆大欢喜,输则一无所有。重来一世,洛欢歌相信自己的眼光,她愿意赌一次!

像是被段钰看穿了她内心隐匿的不安和忐忑,纤细的身子被一双大手扭转,逼迫洛欢歌不得不与之对视。

“相信我,你要的,你爱的,我会不惜一切送到你的面前。前路艰辛,或许我们之前还会有这样那样的阻碍,如果你愿意,只需安心将手交给我,我会披荆斩棘带你走向幸福。”

听到前面,洛欢歌还有几分感动,然而越听到后面,越觉得像是在背书一样,尽管声音里满是深情,她总感到有那么些不对劲。

怀疑地歪头看他:“你这话,谁教你的。”

还以为段钰打死不会承认,谁想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就将“幕后高手”给招了出来。

“阮明轩。”

那个风流成性的尚书公子?!

段钰竟然会去向他取经!

“是他自作主张在我面前显摆‘泡妞秘籍’,我一时情动就……”

“就顺嘴把‘泡妞秘籍’上的金玉良言给说了出来。”洛欢歌帮他把后面的话补全,声音里满是揶揄。

看不出来,段钰学习能力挺强,若不是她太了解段钰的为人,就真被他感动到蒙混过去了。

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段钰一见洛欢歌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小师妹就生气了吧?

洛欢歌见着段钰故作镇定实则焦灼早就溢于言表的样子,心觉好笑,难得他也有窘迫的时候,就让他多窘迫一阵好了。

------题外话------

平安夜快乐and圣诞节快乐!

☆、第49章 红袖作死

温情过后,两人正色谈起正事。

“你得罪过耒国太子?”洛欢歌问他,不然尤金怎么会谁也不找,偏偏挑中段钰做挡箭牌,说其中没点缘由谁都不信。

“没有。”

看到洛欢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段钰徐徐补充:“不过我暗中调查过他。”

怀疑变作了然,这就说得通了。尤金发现段钰在调查自己,故而专程为他添些堵让他无暇多顾。说白了,这次所谓“看中段钰”都是尤金还击的手段而已。

只是,真的单纯如此吗?

洛欢歌觉得不好说。

“那你查出什么没有。”洛欢歌试探地问,自己知道尤金和澜沧岳暗中联系还是在她完全同澜沧岳绑在一起被洗脑彻底才得知的,按理两人的关系应当隐藏很深,难以被挖掘出来才算正常。

段钰摇摇头,眸底的凝重形成一股汹涌暗潮:“正是因为没有才觉得奇怪,据我所知尤金早几日就到了澜都,只是他警惕性很高,我的人跟了几次都跟丢了,究竟所为何事有什么图谋,至今没有头绪。”

对于段钰没有隐瞒的尽数相告,洛欢歌心头浮起点点愧疚。她倒是知道尤金在忙着同澜沧岳会面,但她不敢说。她的情报网远远不如段钰,现在连他都没能调查到尤金的动向,自己却比他了解,这一点都不正常,说出去就圆不回来,为了避免越来越多的谎言从她的嘴里蹦出去,她暂时还是选择三缄其口。

心知这话题不宜继续下去,洛欢歌巧妙转换到下一个话题上:“现在皇上对你肯定心生不满,虽说你及时拒绝了,但矛盾根源还在。而且你也不能总拖着。”

段钰挑了挑眉,指尖勾起洛欢歌白皙如玉的下巴,声音里充满魅惑:“想早点嫁给我了?”

第一反应是打掉调戏自己的这只手,洛欢歌忽然灵机一动,反手摸上段钰的脸颊,冰凉的手触上温热的脸,体温反差让两人皆是一颤!

“嗯……什么时候娶我,咱们好把事儿办了。”

这话可比段钰玩笑般的调戏正格多了,段钰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洛欢歌仔细瞧瞧,某人这是……害臊了?

哈哈哈——洛欢歌真想仰天大笑,让你还敢随便调戏人!原来某人就是根竹子,外强中干!

知道自己被反调戏,段钰也不恼,偏向一旁的脸露出淡淡的宠溺。洛欢歌总是表现出独立的一面,不肯流露出一丝脆弱,不管她再成熟,毕竟也是个未及笄的少女,像今天这样主动十分难得,他不忍打断这份难得。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段钰体贴道,洛欢歌垂下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黑色夜行衣,想象着段钰跟一身黑的自己慢腾腾走在回将军府的路上……

猛地摇头拒绝:“不用了,你赶紧回府,明天见。”

谁知就这么简短的一句话还能被段钰逮来取笑:“明天……见?看来小师妹是在暗示我明天记得去将军府拜访——”

“我什么都没说!走了!”风一般离去的身影,还险些被门槛儿绊倒,段钰望着急匆匆逃离的洛欢歌,眼里的柔情能溢出水来。

这一夜,洛欢歌睡得很香,梦里再也不是护国将军府被灭门的惨状,而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幸福。

翌日,曲水一大早就进屋禀明洛成有事要见洛欢歌。

不想麻烦,她便亲自去了后院马厩。

只一眼,洛成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被看个正着,马草从他手中转来转去,食槽里没见几根,倒是地上乱七八糟散落了不少。

“洛成。”

被洛欢歌惊醒,洛成慌张放下手上的马草向洛欢歌行礼,这才发现连洛欢歌脚下都是他不专心扔下的马草:“小姐!奴才马上把马草收拾好,请小姐稍等片刻。”

说罢弯下腰迅速拾捡起来。

一双手横在他面前:“不着急,你心里有事先说吧。”

洛成的动作一顿,眼圈突然红了,双膝一软就跪在洛欢歌脚下:“奴才……奴才的娘得了重病,大夫说想要治好就得需要一大笔银子……奴才实在没有办法,所以……”

洛成说得哽咽,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他从小就被卖进将军府,受小姐恩惠一直过得很好,若不是这次娘的病实在不能拖了,他也不会厚着脸跟小姐说这些……

洛欢歌心头一松,她还以为洛成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原来是缺银子。洛成帮她办事从来稳妥,为人也是勤勤恳恳从不因自己的另眼相待就脱奸耍滑,这次算是他第一次求到自己面前。

“需要多少。”

洛成愣了愣,泛红的眼圈抬头看向洛欢歌:“三……三十两。”

护国将军府的下人待遇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一个月就才一两银子,三十两得顶洛成近三年的收入,难怪他焦急成这样。

洛欢歌从袖间掏了张银票递给他:“这里有一百两,你先拿去,如果不够再来跟我说。”

洛成如同一只被线控制的木偶,机械接过那张银票。银票很轻,他的心却是沉甸甸的。

有了它,娘的病就有的救了。

令洛成真正感动的是洛欢歌之后的话:“这些日子你就先回去照顾你娘,等病情好转了再回来做事,我不想看到一个终日心不在焉的下属。”

不花俏的话,明明是关心非要用冷冰冰的语调来掩饰,洛成一个大男人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是!奴才谢过小姐!”

重新回到钰槿斋,洛欢歌头痛地揉揉额角,洛成她用得顺手,现在一下把他放回去照顾家人,整个人都不习惯了。

这段时间正是关键时期,本就缺人手的自己更需要注入点新鲜血液。

“小姐……”曲水犹犹豫豫地在洛欢歌眼前晃来晃去,终于还是开了口,“小姐可还记得红袖?”

红袖,怎么会突然提到她?

她刚重生那会儿,恰巧碰上红袖爬洛天毅的床,被洛欢歌借故打发到乡下庄子去了,这都过去五六年,难道她又闹什么幺蛾子。

“红袖怎么了。”

“庄子里的妈妈禀报说,红袖疯了,整日在庄子里大吵大闹要见小姐,关柴房打鞭子使尽办法都不能让她闭嘴,实在没法子才来告诉小姐。”

洛欢歌漫不经心听着曲水的汇报,摆弄指甲的手白皙柔嫩,一点不像只练武的手。

面目如画,说出的话却透着无限凉薄:“活着闭不上嘴,那就换个法子让她永远开不了口。”

曲水闻言身子一颤,被洛欢歌敏锐察觉,下意识抬头瞄了她一眼,但见她故作镇定却脸色苍白的模样,突然不忍了。

她这话是让曲水害怕了吧。

语气和缓了些,带着隐隐可见的落寞:“信任是相互的,有些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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