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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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当真是为了本王妃好?哼,他们那房的心思,本王妃再清楚不过了。”
说到这时,史氏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说道““当我不知道,他在背后说了褚时序比我的原儿更好,论长论嫡,都该由褚时序接了郡王府的话呢。并不是姓了一个史字,就是一家的。”
随后,史氏又问那丫头,问道:“这次婚事,是何人提起的?”
那丫头擦了擦眼泪,回道:“据说是礼部尚书梅尚书提的这事。”
“梅尚书?”
史氏笑道:“如此,我也心里有数了。难怪梅夫人前些日子对本王妃说,要了结本王妃的一桩心病呢。”
而后,史氏挥了挥手,对那丫头说道:“你且下去吧。”
那丫头下去后,史氏对着身边名叫冷月的大丫头,说道:“那丫头不必再留了。”
冷月点头称是,而后问道:“王妃,那大公子的婚事就这样定了?”
史氏走至屋内的菩萨面前拜了拜,而后笑道:“郡王既定了,那便就如此吧。左右娶了个不如意的,褚时序该怪得也是郡王,与本王妃毫不相干的。且那何家姑娘就是不好,也是有爵位家的嫡出女儿,也配的上我们这郡王府里的病公子。”
史氏心想,若是借此让他们父子的嫌隙更深一些,那就越好。褚时序这两年有了些声望,且也沉稳了许多,很多时候竟看不透他的心思。已比不得他幼时,用些计策,就能挑拨了他了。
冷月看了史氏的背影笑了笑,连声称是。
至晚间,裕郡王见得史氏之时,也提了这事。
史氏只笑着说:“王爷若定下来了,我也无旁的话。想来对方该是个好女儿,如此,也算完了我一桩心事。”
说着,史氏落下了几滴眼泪,也不再说旁的话。
裕郡王拍了拍史氏的手,说道:“知道你在时序身上废了许多心思,着实难为你了,好在时序对你也孝顺的很。时序如今越发长进了,若是往后能成了原儿的助力,也是好的。”
史氏笑了笑,而后咳了几声。
裕郡王连忙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史氏笑道:“许是前些日子念经,受了些风。原儿最近性子也沉稳了,那先生都夸了他有长进呢。”
“原儿自是十分好的,你也莫要耽误了,小心累成大病。”
裕郡王说完,连忙就命人去寻了太医过来,急忙得仿佛史氏得了天大的病症。
史氏又咳了几声,说道:“只是,去那何府提亲的事,我怕……”
裕郡王皱眉说道:“这都是旁的事,你先顾好你自己。”
“如此,未免显得我们不够重视了这门亲事。”史氏皱眉说道。
裕郡王叹了口气,说道:“这又不是原儿选世子妃,须你这个郡王妃亲自去。你先养好身体,旁的都不要想。那南菀郡王家前两日也定了门亲事,王妃也未曾亲自上门提去,你又何苦呢。”
史氏想起南菀郡王家原是为了个庶子定亲,郡王妃才未出面。那此番,她若不去,岂不是说明褚时序与庶子一般。
于是,史氏只心满意得的笑着,又说了几句褚时原长进的话。
裕郡王也未嫌了史氏身带病气,与她头并头的说了几句话,又忆了褚时原幼时的趣事。
仿如民间的寻常夫妻一般。
两日之后,裕郡王府果然派人到何府提了亲。
原本两处没有多少来往的人家,竟突然结下了亲。一时间,甭说旁的人家。就是何府众人也都讶异的很。尤其是何培旭,他还记得何媗与他说过要对褚时序敬而远之的话,心里十分纳闷自家姐姐如何与何培旭扯上了。
何媗只得将她与褚时序之事,讲给了何培旭听。却只说了石砚之争与游湖等事,说得仿若若那话本里的才子佳人的相遇一般,旁得未全然告诉了何培旭。何培旭这时隐约觉得何媗有事瞒他,但何媗未说,他也就不再多问,只一个人暗自寻思着。
史氏没有亲自去了何府,裕郡王草率的定下了这门亲事,都在褚时序意料之内。
褚时序早以习惯,并未裕郡王的举动有所凉心。
只为了这婚事能定了下来,而欣喜。
☆、80何姝见母
云雾缭绕的亭台楼阁,身材曼妙的云中仙子,着实是间仙境。
何姝睁了眼睛,潜水桶里,于水下看着外面模模糊糊的晃动的仙境。
何安谦这日又来了燕王府,向燕王探了探口风,提了何媗与褚时序定亲一事。燕王这时只说他不理俗事,不愿再牵连这争斗之中。且褚时序虽不是郡王府的世子,但最近声望渐盛,虽他声称不喜仕途,只做闲散之。但他却结交甚广,许多新贵学子都与他往来甚密,六皇子与太子一派均有拉拢之心。且褚时序为温和多礼,各处无不赞他。
原想许了褚时序的史家女儿是偏了六皇子一派的,杨家女儿是太子一派的。
现如今褚时序却定下了何家的二姑娘,让两派均有些失望,却也松了一口气。如今何府也算不得两派中的,已排除权力斗争之外,虽何安谦是个惹厌的,但总不及史家、杨家兴盛。燕王便是再不理事,却也没道理毁了这婚事,到时候褚时序娶了哪一边的女儿,少不得自己要得罪了另外一边。
待何安谦再欲说那何媗本是该和亲之,此时定亲,未免有避开和亲的意思。
燕王只懒懒的抬了干皱下垂的眼皮,干咳了几声说道:“化仙何必去挂心这些俗事,那褚家小子,本仙尊也是见过的。确实是个模样好的……”
说着,燕王眯了眯眼睛:“本仙尊这整个仙境的仙子,许都不必得上他一个。”
而后,燕王合了眼睛,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憾意,叹道:“着实可惜了。”
何安谦听完,又想提了几句。燕王只摆手不爱听了这事,何安谦这才作罢。
何姝想着这一日帘幕后面听得的何安谦与燕王说过的话,咬了牙从水中站了起来,她看着水中支离破碎的自己的倒影,也和方才自己于水中看到的仙境一样扭曲起来。
这几日,何姝一直神情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
何姝的脸跟着水桶中的倒影一样扭曲起来。
“凭什么?”
何姝低声说着。
凭什么她深陷这个肮脏地方,何媗却可以高嫁,得以进了郡王府。
何姝眯了眼睛,握紧了拳头,咬着牙,低声说道:“凭什么……”
而后,何姝翻出了那日何媗给她的白玉簪子,撇到了墙角。白玉簪子就此,碎成了几段。
而何媗对了她与褚时序定下亲事一事也觉得茫然的很,尤其是看着褚时序眨着漂亮的凤眼,双眼明亮的红着脸看着她的时候,她就只觉得似乎有一口气堵胸口,呼不出咽不下。
只得皱眉硬逼着自己接受下来,却仍不去直视了褚时序。
褚时序红了脸看着何媗一会儿,看何媗渐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便强耐着心思,收回了目光,说道:“家三妹这几日燕王府,安分的很。”
“安分不是好事?”何媗问道。
褚时序回道:“安分是好事,太过安分、顺从并不是好事。她以往还暗自想法子避着些燕王,这些日子却是乖顺的过分。”
何媗点了点头,笑道:“褚公子果然各处都有暗探。”
褚时序只当何媗是夸赞他,只笑道:“应说‘们’。”
何媗略一皱眉,轻笑不语。
她尚未适应了,她当真与褚时序定下了亲事。
便是何媗知道褚时序的才能,也未料到褚时序竟能顺利的定下亲事。且定亲那日,郡王妃与裕郡王都未出面,由此可想褚时序府中受得冷待。
这时尚好,毕竟褚时序有隐下的实力,那褚时序幼时呢。亲母不,后母伪善,亲父偏心,怕是连忠义王那边,都未有全心全意的待了他。不然,他怎会长成了这般样子,年纪小小,便需盘算了这么许多。
褚时序看见何媗出神,就笑道:“可是想?”
何媗没料到褚时序竟能猜中她的心思,略微一愣。
褚时序见状,面上越发的红了,低头笑道:“也是想。”
何媗眉头深锁,心想,是否是因为褚时序平时爱食甜食,说话才这样腻。
何媗轻咳几声,说道:“想裕郡王府。”
褚时序笑容不改,说道:“往后会将裕郡王府之事讲给听,但该听过裕郡王府的一些传闻。”
何媗回道:“略有耳闻。”
“那该知道郡王与郡王妃伉俪情深,世子殿下聪明过了。”褚时序笑道。
何媗看了褚时序一眼,许久皱眉说道:“传言多不可信。”
褚时序笑了笑,低头说道:“这处的传言却是真的,裕郡王与郡王妃确实情深,世子着实聪明。”
何媗看着褚时序笑容依旧,似半点也未把这些放心上,心中却为了他有了些难过。
何媗抬手为褚时序倒了一杯茶,想及那裕郡王与郡王妃还有郡王世子上一世的结局,不由得脱口而出:“他们着实该死。”
褚时序听后一愣,而后定定的看着何媗,笑道:“这话真是好听。”
然后,褚时序说道:“何府之中,所设之,名叫白露。”
白露?
何媗皱眉,这丫头是何老夫院中的,平时老实的很,丝毫不起眼。
而比那白露是褚时序的暗探,让何媗更加惊讶的是,褚时序为何突然将他何府所设之说了出来。
褚时序看何媗疑惑,又念了几个名字,说道:“既把之仇当作自己之仇,把之怨当作自己之怨。也不必将这事瞒于,往后若有事,这些皆可用。”
何媗未料到方才的一句话,竟换得褚时序这番信任,便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如此,更不能错待了褚时序了。
这那几个名之中,确实有两个出乎何媗意料之外的。
何媗便皱眉说道:“这有两个已是何府的老儿了。”
褚时序笑道:“这里有些原是外祖府经营下的,此时,不过是承继过来了。只是,这时用之并不被先头的老所知,便是将来有一日。外祖父弃于不用,也不会损失许多。”
而后,褚时序声音黯然了许多,说道:“外祖父此时重用,也不过是看了那几个舅舅无能,除了许无护得住忠义王府。身边终究没个真心记挂的。”
说着,褚时序露出些可怜模样。
何媗看着褚时序,说道:“褚公子现已不是当初了……”
褚时序抬头看了何媗,等着何媗说出的话。
何媗笑道:“如今褚公子手下有许多谋士,利益相同。必是于心里记挂着褚公子,时时惦记着公子安危。”
褚时序听着与他想象中相差甚远的话,只得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着实如此。”
自何媗走后,褚时序仍桌边琢磨着,该如何利用他的身世,引得何媗对他多些同情。
即便是同情,也是有情。便是可怜,也可由怜生爱。
何媗曾经说她愧不敢承,但褚时序怎舍得让何媗因她无法回应了自己的心思,而愧疚呢。
所以,褚时序少不得多想些法子,让何媗早日回应了自己的心思,也可免了她的愧疚之情。
几日之后,吴氏竟被燕王府下了帖子,邀去了燕王府内,与何姝见面。
便是何安谦也无法阻拦,他只眯着眼睛,寻思了该如何应对了吴氏发觉何姝委身于枯骨的情况。
吴氏自是盛装前去,但她却未被带去了燕王府大厅,去见了燕王妃。而是被带进了一段小路,去了一处云雾缭绕的地方。吴氏只看着旁边走过的一些只穿了薄纱的女子,心中就有了些不祥的感觉。
被带进了一处大湖前,而后驾了一艘小船到了湖心的一个小岛,小岛上有了一处阁楼。云雾缭绕间,仿若空中一般。
吴氏一下了船,被带着走上阁楼,就看一美貌少女坐阁楼之上。也如其他少女一样,只穿了薄纱,别无其他。
吴氏倒退了几步,惊呼说道:“何姝?”
何姝抬了头,挥手让旁退下,对吴氏笑道:“娘,来了。”
完全不以她目前的装扮为耻,若往常一般笑着说道:“娘亲,何故这样惊慌?难不成不知道如今的处境么?”
吴氏摇了摇头,说道:“并不知道。”
“胡说……?”
何姝笑着说道:“怎会不知?肯定与何安谦连成一气,为了何家,把卖到这里的。”
“们如今的平安荣华,都是由换来的。”
何姝说着,身体哆嗦起来,说道:“这处受苦,们享尽荣华。还可以嫁入郡王府,怎么可以?”
“是二叔他?”吴氏的眼泪落了下来。
何姝眼泪也落了下来,喊道:“们都欠的,们都得偿还受过的罪。”
吴氏赶快过去,抱住了何姝,说道:“这就带出去。”
“带出去?”
何姝眼中闪过了一丝光亮,说道:“娘快去想法子,带了出去。”
“然后,然后再让何媗进来受苦。她若不去毁了与傅哥哥的婚事,怎会落到这地方来。早就嫁给了傅哥哥了。”
何姝哭着说道:“而她如今嫁进了郡王府,却这里陪着,陪着……娘,不要她嫁进郡王府。”
吴氏看着何姝心痛至极,忙应道:“娘都应,娘都应。”
☆、81捉奸拿双
这天,天气有些热得过分,闷糟糟似乎密得透不出一点儿气。
何安谦躺书房的躺椅上有些喘不过气,脑袋有些昏沉。
他才从李府回来,李长生那虽名字叫做长生,但却一点也不长生。前些日子不过多喝了几杯,李长生就一觉睡过去了。何安谦这里,这自然也算得上好事,李长生一死,他也算得上燕王身边的第一了。
何安谦想到这里,心情便有些好了,很是惬意的往后仰了仰头。
而且待过了李长生的孝期,他许就能娶了个县主回来了。燕王府的那位县主,虽是嫁过,守了寡的。但名分还,尊贵还。只是既是县主进门,那自然是做不得妾室了。
但所幸李氏是个懂事的,听了此事,只略微一愣后,便立即提出自降为妾,迎县主进门。
想到着,何安谦笑了起来。心想,那李氏倒真是少有的省事,到也值得留府中。
谁能料到有这份峰回路转。六皇子与太子厌烦了能如何?旁议论是庶子又如何?如今,也要入了皇族了。
这时,何安谦又拾起了往日的志向,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得了这何府。
“老爷……”柯顺进来,躬身说道。
何安谦瞥了柯顺一眼,心想,这个办事不利的。待过了些时日,寻得一个可用的,必将他给除了。
只何安谦这般想,脸上却仍带着笑说道:“何事?”
柯顺看了黄瘦的何安谦一眼,他跟着何安谦也去过燕王府几次。虽没进得里面,但于外面听得一些风声,得了何安谦偶尔露出的一些口风。柯顺知那燕王是形若枯骨一般的,他那时尚不知所谓活枯骨是个什么样子。
只是这几日看着何安谦日渐瘦了下来,柯顺倒是略猜出了那燕王该是个什么模样。于是,柯顺也未敢靠近了何安谦,只远远的站了笑着说:“是三夫托传信儿给,三夫要见老爷一面,说是有话要说。”
何安谦摆了摆手,说道:“不见她,去跟她说,这个时候们不可见面,。”
柯顺皱眉说道:“老爷,三夫那边急躁的很。说是老爷若不与见面,里头的那个就不想再活了。”
何安谦嗤笑一声,说道:“何姝但凡有一点儿死志,进了燕王府的头一日就碰死了。何苦拖到现,只与三夫说,别再想旁得。如今她女儿能做得了燕王的身边,有什么不好的,许多求都求不来。她若再闹腾,那就不怪不留情面了。”
柯顺略犹豫了片刻,说道:“老爷,那里头的三姑娘知道了,便是不死。若燕王跟前儿……”
而后,柯顺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老爷之前这般顺风顺水的,不如听听三姑娘递出了什么话,也好稳住了三姑娘的心啊。”
“能有个什么话?不过是妇之间的吵闹罢了,她们是不懂得从大局着想的。”
何安谦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