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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之悍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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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乐,均就没了别的话,由着史茹林那房去撒钱去。

这场及笄礼办的极大,似也不顾着违不违例,好像是史家生怕京中无人知道他家有一待嫁女儿一般。

在史如林生日那天,但凡是有爵位的,或是高官人家的夫人女儿没有被下帖子邀到的,何媗自然在其中。因史茹林本就与各家女儿都交好,这些女孩也乐得去,其中也有往日里趾高气昂的刘家姑娘。何媗未曾见过刘家姑娘的做派,只在戏台一旁,看着两个穿着红色骑马装的女儿,仰着头,拿着马鞭,带了一群丫头婆子进来,便猜那是刘家姑娘。

而后听着史夫人与她们说话,果真就是刘家的女儿。

春燕看那刘家姑娘的样子,笑了声于何媗耳边:“看她们这样打扮,倒似看到了姑娘。若是姑娘也穿了那身红骑装走在其中,旁人定以后你也是国公府府里出来的。”

何媗笑着低声回道:“我与她们不同,这话勿要在外面说,不然旁人指不定去想了我们要攀附人家。”

待这话说完,何媗略一犹豫后,低声笑道:“罢了,这话你只管往外多说一些,让别人觉得我觉得我是爱攀附权贵的人也好。事事也不必那么周到。”

春燕一愣,而后于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松了些谨慎的态度,又摆出了以往在史茹林面前显出的做派。

而刘贵妃也于当日赐了史茹林两串红麝香手串,一对玉佩,使得史家更添荣光。

因是及笄礼,往来也都是女儿,除史茹林的父兄外无一个男子。而这处女孩儿多,史茹林的父亲兄弟也不过来,各个女儿家都轻松自在的在一处欢笑。

何媗见台上演的是《孙行者大闹天宫》,就坐着看了一会儿,旁边也坐着几个别家的贵族小姐在那里看戏。何媗只看着孙行者在台上舞着如意金箍棒,心道,戏同人不同,孙行者似乎总有闹不玩的天宫,打不尽的妖怪,许到这戏唱不动了,才能罢了。

这样想着,何媗就略有失神。待转头看了旁处的功夫,偶然间就瞥见了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姑娘,那姑娘生的眉眼极好,只是面上冷清的很,腰背挺直,有些高傲的模样。坐在热闹的人群中,让人头一个就可瞧见了她。她也不去寻那热闹,似也沾不到那热闹,只在一角坐了饮茶。而在她身边坐着两位梅家庶女梅书歆与梅书韵,因那冷美人在这处,这两位每家姑娘均未敢动,只用偷偷看着往来的人。

何媗见此,心道,莫非那位冷美人就是梅语禾?当真似一枝寒冬冷梅。

“我家母亲说过,像我们这样的小人儿,是办不得这样大的生日的。”

何媗闻声斜眼偷瞥过去,就见一肤白矮胖的姑娘坐在一旁嘟着嘴低声说话。虽说她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音,但声音着实算不得小。一边说着,那矮胖的姑娘还往嘴里塞了一块儿糕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而且,史姑娘怎么未定婚就办了及笄之礼,伦理儿,这合该是定亲后的待嫁女儿才办呀。”

“只你的话多,史姐姐这么做必是有缘故在里头的。”

坐在那矮胖姑娘一旁的陈香雪说道:“况这在史家也不是头例,也不是没有前行及笄之礼,再结亲的。想当初初郡王妃不也是未定亲,就行了及笄之礼,后来到了十九才进了郡王府。这不是成了王妃了……”

说着,陈香雪顿了一下,瞥了何媗一眼后,低声说道:“也许将来史姐姐也进了裕郡王府呢,史姐姐这样的人品,被哪家娶了去才是福气呢。不似一些人明够不上人家,却还故意攀附着。也不看看家世人品相貌,哪有一处能及的。且那后定的亲事,哪有自小长成的情谊好。”

而后,陈香雪又将声音放得更低了一些,又与那矮胖的姑娘说了几句话。

因着说话的声音太小,何媗这次倒是没有听到。

何媗知史茹林的及笄之礼是由郡王妃史氏做正宾,史氏虽希望她是个极不稳妥的姑娘,不会成为那能助了褚时序的良配。但史氏又好情面,当然不愿她在众人面前出丑,显出史氏那心思来。而陈香雪那个个性,何媗若与她争执,必然闹大。何媗少不得还要装了几分蠢去,这着实是太过麻烦了。

若是出个万一。何媗皱了皱眉头,心想若是婚事就此废了,心中也是慌了一下。

于是,何媗就只做听不到。所幸她们说话的声音本就低,而这处又喧闹的很,何媗做出听不到的样子,也不显得过假。

待到了史茹林行笄礼的时候,戏也停了,众人均肃穆以待。

何媗看着此时收了方才喧闹,史茹林穿了一身粉色缎面红牡丹刺绣金丝镶边圆领褂子,下着了白色百褶裙。按着旧制,史茹林依礼行完了这事。

其间能看出史茹林与这事上的重视,一丝错乱也没有。原及笄之礼,有的人家大办,有的人家这略带一下。像史茹林家这样办的这样大,这样热闹,又这样工整规矩的实在少有。

何媗想了想前世她行及笄之礼的时候,那时候她被何老夫人厌弃。竟然等了小半年,与何姝一道办的。只这时,何老夫人王氏俱死,何姝不过是一玩物,已大不相同了。

待史茹林礼毕,郡王妃史氏还拉着何媗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何媗只依着史氏心中所盼,陪她演了这一场戏。

等终于走过了这一场,何媗便出了史府,才走到后门,待要出去。就见一个妇人打扮的花容月貌的年轻女子求了管着门的粗使婆子,哭道:“求求妈妈,让我进去见见史姑娘一面吧。她那般良善心软的人,必然不会如你所说的那般狠心。我家小姑娘才五岁,断不能就此陷在那处的,别的均不求,只求二十两银子就够了。”

原来,这人是杨家里出去的个丫头。原一些商户担心杨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买了他家的人,不定在什么时候就惹到了哪个厉害人物。这时他们见杨家彻底没了回转的余地,那些商户就买了一些杨家的丫头奴仆回去,便是那些个模样好的正头姑娘也卖了一些出去。

这个杨家丫头是个好命的,被个有些闲钱的屠夫买了回去做小老婆。那屠夫的正妻不会生养,就只叫她来生个孩子,然后再做些活计。虽每日受尽屠夫揉搓,得凶悍的正妻欺压,但终究有顿饱饭,有件遮体的衣裳穿。比杨家其他的那些撞死的,吊死的,被奸死的夫人姑娘丫头们终要强了一些。

而这个丫头还有几分情意,她勉强活下来后,便去寻些旧友旧主。恰得知杨家有个姑娘陷在了妓寨子里头,她便寻了去。那个杨家姑娘也被折腾的没有多少气儿了,只将杨家那个最小的姑娘托付给她。那杨家的小姑娘也在那处,虽年幼,但打量着有人偏爱这口,这时正要急急的寻卖家呢。

那史家的看门婆子听了不但不着急,反倒笑了说道:“二十两,够你们杨家的丫头做身衣裳么?你们杨家家大业大,就是现在败了,也有来钱的地方,何苦来求我们?我这是为了你好,才不去叫人告到姑娘面前。不然我告了去,你可不是就只没讨到钱了。我家姑娘……”

说着,那婆子见身边站了几个满脸疑惑的姑娘,就住了口,只赶了那丫头。

这原不干何媗什么事,何媗就只一皱眉,上了马车。这时,却有几块银锭子扔在了哭喊的杨家丫头脚小。因何媗一直偷看着这事,见此,就看了过去。却见这银子原是梅语禾扔下的。

这会儿的杨家丫头哪里还有了在杨府时的傲气,捡了银子,千恩万谢的跪在了梅语禾脚下。

梅语禾面上仍是冷冷的,只低头说道:“且躲开一些,莫误了我上马车。”

而那杨家丫头却不避让,又哭着说道:“姑娘是个心善的,我家二姑娘已是病的不行了。求求姑娘……”

梅语禾说道:“那与我不相干,我方才给你的银子是这些年我与杨家往来,吃的茶水,用的纸笔,折的荷花,该付的银。我不爱欠了别人,这时折了给你,你就去吧。这日富贵女儿,明日街边乞丐,我往后还不知道怎样呢。况且我与她们原就没什么交情,今日就更顾不了许多。”

而后,梅语禾就挥开了那杨府丫头,上了车去。于她身后跟着的梅书歆与梅书韵似是见惯了她这番作为,听多了她这番话,竟未有一丝讶异,只跟着梅语禾上了马车。

只陈香雪在后面听了,说了一句:“当真是个冷心人。”

说完,陈香雪本欲掏些银子给那杨家丫头,可待想到家中人的嘱托,让她远着些杨家剩下的人。陈香雪就只抿了抿嘴,一转身上了自家的马车。

何媗看着梅语禾口冷心软,就于一旁,一直看着梅家的马车走远。

待何媗回去后,胡乱的忙了两个月左右,就到了何媗的生日。何媗因去年要为何老夫人守孝,并未有机会办了笄礼。因看过史茹林的及笄之礼,何媗便想在这年十六岁生日,将这过场给走了。而何媗并不认识旁的有贤德之名的夫人,唯有许夫人还算得上一个可靠了。何媗邀了许夫人为正宾,主持其事。

许夫人因何媗许的是褚时序,且自家儿子娶的是忠义王家出的女儿,两面多少要连着亲戚。且在许平的催促下,应了这事。何媗左右衡量了一下,就仿着史茹林的做法,邀了些官家女儿过来,颇有些东施效颦的意思。

待史茹林来过,见何府冷落,不似她办的那样好。虽心中得意,待看了何媗有些懊恼表情,史茹林心中就更是得意。何媗只一脸不快的拜谢行礼,只笄礼毕,也未缓了脸色。

闹得许夫人心中有些奇怪,原只听说何媗在外面的名声,见她这日这番举动尚不奇怪。只先头与她见过几次,何媗也不是个藏不住喜乐的孩子,怎就突然这样了?

但许夫人转念一想,何媗终究没个大家长管着,许未定性。才这般一时稳重,一时藏不住性子的。而后,许夫人就只觉得当初不喜何媗入许府是对的。

☆、嘉言懿行(改错)

于那日,裕郡王府亦将给何媗取的表字送来,表字取的是嘉懿二字,说是自嘉言懿行一词而来。何媗听后,也不知道自己这时这般言行用这个表字,是讽是嘲。

待诸事毕,何媗就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歇着了。

这时白术已经嫁了,因何媗为她添置了一份较为丰厚嫁妆,使得白术嫁的也算风光。因白术嫁的虽也是为何媗做事的,但却不是府中的人,且是有些钱财的。白术自嫁了过去,也有了丫头伺候,也算过上了较好的日子。而白术也知她们一家均是依附着何媗过活,且因没了旁的盼头,倒是消了一些野心,只一味的忠心与何媗。

倒是在外面为何媗担了一些事去。

而如今的何府,经何媗的几番清扫,已再无异心之人。

待何媗在屋中睡了去,春燕嘱咐了小丫头在一旁伺候好,扇子要摇得不轻不重,不能太轻解不了热,不能太重扰了何媗休息。那小丫头是自何府中老几辈的家生子中选出来的,为人老实的很,甚至算得上笨的。

凡事只从了家里的话,老实本分只听了何媗吩咐,旁得不听不理。就是扇风,也要春燕教了几遍,才略微掌握了些力道。而这些长进,已是那小丫头私下练了许久才掌握得到的。

但何媗喜欢这样的人近身伺候着,若春燕、芸儿等做事的该是知些变通。但若只是伺候人,还是笨笨的好些。初时,何媗是不喜人伺候的这般精细的,她也是受过苦的,只觉得这般太过奢靡了些。可待何媗拒了几次,倒让身边的一众丫头十分难安。

且能进得何媗屋里的,就已经算得上进了一等。如这样能在何媗睡觉时扇风的,就更是在除了春燕、芸儿、小九、白露等算得着的,最是面上有光彩的。往后若是能像白术那样嫁了,也是一份好前程。何媗那般处处拒了,不让丫头近身伺候着,倒似断了一些人上进的问路。何媗见此,也就只享受着就是了。

这些人,若是让她们争得太过功利了不好,若是使她们没了功利心,又散漫下来了。

何媗管府在于宽松有度,恩威并济。又留了房中的小活计,勾着新近府的小丫头动心思。也从中分辨了哪个是能为她做正经事的,哪个是留着做伺候活计的,哪个是要赶了出去的。

春燕嘱咐过了小丫头,应听得崔嬷嬷这日身上不舒服,就欲去看了崔嬷嬷。待出了屋子,春燕就看芸儿正坐在廊下发愣,芸儿手里拿着的是还未绣完的鸳鸯,旁得小丫头也未敢去扰她。

只春燕过去,笑着说道:“你的绣工越发好了,这两只鸳鸯似活了一样。”

芸儿被春燕吓了一跳,笑着骂道:“你个作死的,这时吓我做什么?”

春燕原与芸儿都是何媗身边并肩的两个丫头,春燕虽对比芸儿,要更加得用一些。但春燕也觉出何媗对芸儿有一种天然的信任,这事她难及的。在前两年,春燕虽面上未露出什么,但在她都不知道的内心深处,还有着跟芸儿一较高下的隐约心思。

只这两年,菱秀自尽,杏儿被害了,赵妈妈老死了。春燕再这府内也没了一道长起来的人,虽还有个小九。但春燕往日何杏儿交好,因杏儿之死,心里看着小九也有了许多疙瘩。虽知道杏儿的死,与小九不相干,且小九也为此自责着,到了现在心中也不得安生。但春燕就是遏制不住去想若是小九不与杏儿玩笑,杏儿许就不会死的念头。

所以,这一年来,倒是春燕与芸儿越加的好了。待交往起来,春燕越发觉得芸儿是个可交的,并不会在人后面下绊子。春燕虽是个周全人,但难免也有缺漏。在春燕有时未顾及到的,芸儿竟帮着她想了,并不似她还有几分私心。于是,春燕便消了连她自己都未觉察也未敢认了的,与芸儿的争之心。

这时,春燕得了芸儿的话,也未恼,就笑着说道:“这会儿天都暗了,你仔细伤到了眼睛。你明年才嫁呢,有着功夫做这些活儿。且这些事哪里又用得着你费功夫,姑娘早为你备下了许多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

芸儿皱眉说道:“我这事是让姑娘费心思了。”

春燕亦皱了眉说道:“我与你知心才说你这句话,那周掌柜家虽不及这里。但已算得上平头百姓家很好的,就是那些世家子也未见得有他家富。虽这般好,可公子却太过病弱了。姑娘那般劝你,你怎就应了这门亲事呢。”

“春燕你是个聪明人。”

芸儿摸了摸绣得一半的鸳鸯说道:“我的心思,你该早就知道。如今他已于我无意,且又娶了旁人,我也没有旁得想头了。周家就那一个独子,去了那处,什么允不了我。且我是个丫头,能许到那个人家已是不错了。还再挑拣什么呢?”

春燕听后,待要接着说话。却见白露先进了院子,与春燕同芸儿点头笑了一下。

白露在这府中身份特别的很,她是褚时序的人,何媗可以放心用。只白露似乎是训练出的人,不似芸儿与春燕还有些性子。白露行事处处恰当,是个好的属下,就只是没多少人气儿。旁得丫头也惧着她的特殊身份,与她无法正常相处。

这时见白露进了院子,身后引着一个穿着灰布衣服,带着斗笠的人。

春燕与芸儿就知是褚时序,连忙前清了院子,且把何媗屋子里的小丫头唤了出来。待春燕要将何媗唤了起来,褚时序却摆了摆手,而后摘下了斗笠,并不去看春燕,只盯着何媗笑道:“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她睡醒了,不要扰她。”

春燕看褚时序除掉斗笠,只觉得满室多了一些华光,一时也停滞了呼吸。看着春燕愣了一会儿,只慌忙出去后,方长呼出一口气。心道,这褚公子长的这副好模样,也得亏是姑娘,若是旁的人。竟是要痴上半日,呆上半日,再做不得旁得事了。而春燕见褚时序虽生得好,但也只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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