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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生之悍妇-第74章

小说: 重生之悍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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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完饭,郡王妃史氏见褚时序与何媗并没多少亲昵之举,这才松了一口气。虽史氏也知何媗与褚时序若是内中有了旁得算计,会再她面前隐了去。但她也是从年少时过来的,倒知道这青年男女在这浓情蜜意之时,是如何也掩不得的。这时史氏看了这二人,心中倒不觉得这两人如何有情,不过是和旁得那些按照媒妁之言成婚后,过着相敬如宾日子的男女一般。只是他们二人若为了权势,那褚时序又何必去娶了何媗,大有一大把的贵族女子供他选。

只是若其中没有古怪,怎为这桩婚事保媒的梅家,又嫁了那最宠爱的女儿到了何家。何媗弟弟何培旭这时又被封将,这未免太过巧合了。

想着,史氏的头又有些疼了。待再看着褚时序与何媗,也似蒙了一层雾一般。暗自后悔,怎将何媗许给褚时序。只是若不是何媗,挑了哪个,不是为褚时序添了助力的。选何媗时,不过是盼着何媗是个糊涂的,于家世方面让旁人说不出个什么,且再内宅之中又能拖累了褚时序。

只是如今?

史氏皱眉看着在自己面前垂头站着的何媗,笑道:“你也是个乖巧的。也用些饭吧,待你用过了饭,便过来,陪我念念经。”

何媗就又连忙点头应了,故作亲热的伸手扶住史氏,笑道:“娘,我最爱念经了。以后我每天都过来陪着你念经。”

之后,何媗就一直粘着史氏,似是生怕史氏讨厌了她,有意去讨好了史氏一般。

整日里或念着:“娘,这个如何做,这个如何办。”,或扒着史氏,让史氏尝了她做的糕点,或缠着史氏,与史氏一道念经。

惹得裕郡王到了晚间,也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这不就来了个贴心的女儿。”

史氏只忍着白日里吃多了糕点招来的牙疼,笑着说:“可不是呢。”

待过了一会儿,史氏又笑着说道:“时序如今已成亲了,以往他房里就冷清的很。我这里有两个大丫头还不错,这个儿媳孝顺贤惠的很。不若就让那两个丫头到时序房里伺候着吧。”

说完,史氏干咳的两声,轻轻靠在裕郡王肩膀上,轻声说道:“妾身子弱,王爷也该纳几房侧妃。便是侍妾也是该有一些的……”

话未说完,史氏就掉了眼泪。

裕郡王看着史氏掉了眼泪,心痛不已,急忙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得以相守,如今我又怎会让旁人横在我们中间,你断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

☆、貌合神离

褚时序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院中多了两个丫头,就眯着眼睛笑了。

那两个丫头生的是花容月貌,这时看到了褚时序两个丫头均满脸绯红。见褚时序只扫了她们一眼,两个丫头连忙跪下了说道:“大公子,奴婢们是王妃派来伺候公子的。”

褚时序依旧笑着,温声说道:“我知晓了,少夫人呢?”

其中一个模样好些的,跪在地上轻声说道:“夫人听得奴婢们过来,就回了屋去了。”

“许是……”那丫头咬了咬嘴唇,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说道:“许是嫌奴婢们生的粗笨,不喜我们。”

听后,褚时序让自己露出一些恼怒的表情,故意皱了皱眉,唤来他惯用的小厮。

让他将院中一角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了那两个丫头住。那两个丫头均是一喜,看着褚时序那俊俏的脸,又多了一些情谊。

待才吩咐完,那小厮就笑嘻嘻的说道:“少夫人已安排了,公子勿需挂念着。”

褚时序长舒出一口气,面上才稍缓了一些,说道:“夫人既安排的这般妥帖,我也放心了。”

这时,褚时序咳了几声,说道:“既如此,你们就先行退下了吧。”

言罢,那个模样好些的丫头便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期期艾艾的唤了一声公子:“公子……”

褚时序心中厌烦的很,但面上依旧温和的笑着说道:“去吧。”

说完,褚时序便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进屋内,转过屏风。见何媗正斜靠在榻上吃着瓜子,身边只有小九一个。褚时序便收了那挂着笑容的假脸,皱着眉走了过去。原来小九还站在何媗身边说话,这时见了褚时序进来,小九也退了下去。

褚时序坐在何媗身边,用帕子擦过手后,就捏了两个瓜子,剥了壳,放在手心上。一边递给何媗,一边说道:“那两个丫头,你不用挂心,明儿我就想法子赶了。”

“若是赶了,郡王妃还以为我使性子呢。”何媗捡了褚时序手掌上的瓜子瓤,放在口中,笑着说道。

“不会让她这般想的,使个小计让郡王妃以为这两人不可用也是成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多年在我这里插不进人来。”褚时序说着,看何媗爱吃瓜子,就又为何媗剥了几个。

褚时序手生的白净,这时他轻皱着眉,极为认真的为何媗将那瓜子的壳剥了。仿佛这是了一件国家大事一般,这样琐碎的活落在褚时序身上,更是无了市井气。似乎为了新婚的妻子剥个瓜子壳,也如那琴棋诗画一般成了极雅的事。

何媗看着轻皱着眉头,为她剥着瓜子壳的褚时序,说道:“若不让她放人,她便一直存着心思提防着这边。她这么急着往我们院中放人,大约就是以往确实没有亲信了。这两个,我们愿让她们知道什么便是什么,倒是省了在郡王妃面前做戏的功夫。真真假假的,许比先头还更有意思。”

“我并不觉得有意思,无论做什么,都有人盯着一样。”

褚时序靠过去,轻轻点了一下何媗的嘴唇,而后靠在何媗身上,说道:“我有些后悔了,我应该再晚个四五年娶你,那时我掌控的该比现在多。你就不必这般委屈,受苦。”

褚时序说话的语气里带了些自责。

何媗微愣之后,笑着轻轻拍了褚时序的后背,说道:“此话当真?”

褚时序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骗你的,再过四五年,你指不定许了谁,到时候我到哪里去寻你呢?刚才的话,是哄着你说你乐意陪着我的,你担心着我一个人在郡王府过的不好。”

“我着实是担心你一个人过的不好。”

何媗笑着说道:“便是忍耐一些,能陪着你就是好的。”

褚时序双眼溢出些笑意,只才要笑出来,就又皱着眉,坐了起来。叹道:“你这可真是哄着我说笑了,若我不抢着定下日子,你可愿意在家为妻弟守着府院了……”

何媗靠在褚时序身边,缠绵的亲着褚时序的嘴角,笑着说道:“旭儿的醋,你就不必吃了吧……”

褚时序长长的叹一口气,说道:“我是吃不起他的醋。”

说完,褚时序伸手点了点他的脖子,皱眉说道:“还有这里,没有亲到。”

何媗笑着在褚时序脖子上轻点了一下,待要离远了一些褚时序的身体,却被褚时序一把抱住。这时褚时序凑在何媗耳边,暗哑着声音说道:“再亲一会儿。”

那晚褚时序便睡在了何媗房中,直至半夜,何媗还唤了人打了热水进来。

郡王妃派来的两个丫头,一个名叫红袖,一个名叫暖玉。她们住的小屋子天一擦黑就熄了灯,只两个人都没睡了过去。一会儿的心思转着若是得褚时序那样的人一时宠爱也是好的,一会心思又想着该如何应付了史氏,能用史氏的名头在这院子里争得了一席之地。

而这两人既有心出头,那便有了相争的心思。而整个院子中,论起模样与出身,也都只这两个人是相仿的。恰好又是从裕郡王妃处出来,两个人还未如何,就把彼此当成了头号对手。

这是两人都合着眼睛,听着院中还有人在走动,但两人的心思却未止歇,仍在盘算着。

待天一亮,暖玉刚打了一个盹儿醒了过来。却见红袖不见了,便立即起来梳洗,待出了门,就见褚时序负手笑着在与红袖站在一起,似在说话。暖玉模样比红袖生的好,在郡王妃那处便一直不得王妃的喜欢。只前些年郡王妃起了心思,在褚时序院中放几个人,这才注意到了她。虽嫌她名字艳俗,也未改了去。

暖玉知郡王爷心里眼里就只王妃一个,所以在王妃那处倒是安分的。虽与褚时原有时笑闹几句,但褚时原年纪小也没个妨碍,且世子褚时原的模样怎又比的上他的哥哥去。

暖玉见得这么些个人里面,算上男的女的,也没一个人的模样比得上褚时序。

且褚时序无论何时都是笑盈盈的,对了谁说话都那样温和。便是她们这样的为他倒上一杯茶,也可得了一个谢字。府上的这些丫头们有谁没对大公子褚时序动过心思,又有哪个没偷想着得褚时序多看一眼,不过是攀不得,不敢攀罢了。

便是史茹林那般的世家小姐又如何,还不是为了褚时序而至今未嫁么?

而暖玉今日既能得了这个机会,便不会让这个机会就这般失了。

这时,暖玉看着红袖红着脸在与褚时序回话,便一时恼怒,拢了拢头发,就走了过去。

只未待她过去,褚时序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看都未看了暖玉一眼。

暖玉便连忙走上去冷声问了红袖:“你与公子说些什么?”

红袖笑着说道:“我与公子说些什么,也用得与你说不成?”

暖玉咬了咬,低声说道:“你需记着我们为什么来了公子这里。”

红袖笑道:“你也该记着,才是。”

这两人均冷笑着对看一眼,再无他话。

何媗就是坐在屋中,也可闻得到院内的酸气。只是见褚时序嘴角带着点笑意走了进来,何媗皱了皱眉,心道,褚时序当真是个会利用旁人对他的喜欢的人。

褚时序一见到何媗,就让那些伺候何媗梳洗的丫头婆子先退了出去。他坐在何媗身边,试着未何媗描了描眉。

何媗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把那二人赶了这里吧。”

褚时序笑道:“你既应了,我就去办。”

何媗看着褚时序眼中溢着情谊,心道,自己若不应了,依着褚时序的性子,怕是那两个丫头就此死在这院子里了。而后,何媗看着褚时序的眉眼,又想,前世杨家是有个女儿成了褚时序的妻子的,似乎褚时序成了晋王后也有一群妻妾。只是那杨家女儿,在杨家败落后,便没了消息,所谓她才记不得。

这时想起,该是自杨家败落了,那杨家女儿,就被褚时序除去了。相较而言,对于那杨家女儿,许上一世的褚时序便是另一个“王玦”吧。

褚时序笑着说道:“这时在想着什么?”

何媗笑道:“我在想,我们之间,却是容不得旁得什么暖玉温香,红袖添香的。”

何媗知道自己的性子,这时可看着褚时序假意与旁人亲近,借故挑拨。待时间久了,她必然会彷徨,会生出疑心,会担忧他这么会作戏,那对了她是不是也是一场戏。这疑心会生出恶毒,会反受他人挑拨。到时,许会害了褚时序,亦会害了自己。

褚时序问道:“你可是吃醋了?”

何媗轻轻点头,说道:“是的,心里觉得十分不舒服。”

褚时序伸手抱住了何媗,笑道:“我事事均依着你,你不必不舒服。”

何媗轻靠在褚时序心上,恍惚想到了那压抑灰暗的皇宫,想着折损在皇宫中的那缕梅香。想着,许是权势越大,便就又安稳,但随之而来的,何尝不是为夺权势,换来的夫妻与父子间貌合神离。想着,何媗便觉得胸口闷闷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拖到现在才更新……

☆、暂时分别

何媗在郡王妃面前这日表现的十分乖顺可人,郡王妃史氏几乎无法认得何媗是那个在傅府门前撒泼的人了。看着她那模样,说她是个鲁莽愚蠢的人怕都要让人笑不会看人了吧。

郡王妃知道何媗于她面前在做戏,但终究不知,到底是这时柔顺的她是假的,还是当初那个飞扬跋扈的是假的,还是全都是假的。那真的何媗,又是个怎么样的心情呢?

偏偏红袖与暖玉二人又不定事,也不知这二人如何探听的,说出的话来竟然截然相反。暖玉说何媗与褚时序是如何的貌合神离,今早上褚时序进了何媗的屋子,打碎了一个茶盏后,褚时序便阴沉着脸出来。红袖说何媗与褚时序是如何恩爱有加,褚时序见她身上配的香囊味道好,还特意让她配了里,说是送给何媗。

但史氏闻着何媗身上,却没有任何旁的香气,只一股子皂角的清香罢了。

褚时序这个人,史氏一直提防着,一直注意着。知他那什么温润公子的名号下藏着些心思,但史氏却没法子抓住他的证据,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似乎对郡王府毫不留意,似乎不追逐权力。但他却与那么多的王孙公子,且经营出了个好名声。于面上看,完全无懈可击。

郡王妃史氏的头又疼了,待闻道暖玉这时身上的香味儿竟和红袖一样,史氏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她也不再多问,心中对这两个丫头都生了疑心。

待何媗回门之后回到府中,那暖玉不知因着何事竟与红袖争执起来,闹的小小的院落好一顿折腾,一次竟伤了褚时序。便是郡王疼爱史氏,未说什么。那爱着脸面的史氏也不好意思再让暖玉与红袖留在那处,怎可明明是伺候人的,去了几日,就闹得那般难堪。

褚时序更是在外面时时阴沉着脸,捧着被划伤的手,包得似伤得十分严重一般。

只见过褚时序的,又怎能不注意到这些。可待旁人问起,褚时序只说,只做他不经意碰的就是。

这些人只看褚时序脸色为难,后来一打听,原是院中丫头伤的。

那丫头伤人本该赶了,打了,但却仍留在郡王府中。旁人皆十分纳罕,起初皆想着莫非是褚时序对那丫头留有些情谊,才这般容了那丫头。可待看着褚时序有些恼怒却咬牙忍着,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的隐忍表情,却又不大像。

待听得那两个打斗,伤了褚时序的丫头,原是郡王府史氏派到褚时序那边的。

褚时序见旁人知道了,只幽幽叹道:“母亲原是疼惜我,才命她身边的近身丫头伺候我。我这时怎能要赶了那两个丫头,惹母亲伤心呢。再则……”

说到这时,褚时序便不再多说,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似有无限愁思。

人多好美人,褚时序这般样貌,不去做什么,便可使得一众人空空的为他担忧,为了他的身世不忿心酸。

这般言语落入旁人耳中,再看褚时序轻皱眉头,均觉得心中一痛。心道,褚时序身为继子,却这般孝道,不去伤了母亲的心。对郡王妃虽给的丫头不罚不骂,但那郡王妃明知丫头伤了主子,却仍放在褚时序身边,这是何居心。

连带着便想起了褚时序身为嫡长子,却因体弱不得继承爵位的传闻。看褚时序现今身体健壮,又何来弱症之相。

这些人不是孩童,且都是在大家中长大,都在心里暗中猜着里面曲折。

于是愈发的为褚时序这般人品高洁,才华横溢,怜贫惜弱的谦谦公子惋惜起来。

更有得过褚时序恩惠的几个朝堂中人,上本奏请皇上,言说褚时序本是郡王嫡长子,原该继承爵位。历代皆是如何,怎郡王任意妄为,竟改了这祖宗规矩。

使得久不上朝的裕郡王也不得不上朝回禀了皇上,而褚时序也上本,先是赞了褚时原的才能,接着又赞了裕郡王的功绩,最后说了孝道。话中露出因保合家安宁,不愿争夺名利的心思。此事方消了一些。

裕郡王心中是颇为怨恨只两个丫头的事,竟闹得这般大。只他既舍不得怨恨郡王妃,就只能把事怨恨到了褚时序身上。待退朝回府,不好已这事发作褚时序,便寻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怕是褚时序已做得很好的事上。他也可寻出褚时序做事过好,有相争之心,为人不够谦和,将来必成祸害的话来责骂了褚时序。

褚时序一无怨恨之色,二无抵赖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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