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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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二话不说,举杯又饮尽,瞪着程自牧等他回答。
程自牧清矍英俊的脸庞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依旧含笑看着小七,哪里有平日的半分锐利和跋扈,“大哥在笑你,小七,大哥许久不见你如此生动的模样了。让我想想,上次还是五年前,你刚满十二岁时吧,那次是……。”
小七啪地一拍桌子,“哪个问你为什么笑,我是问你为什么打我院里的人?”
程自牧收起笑意,修长有力地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我打他们。乃是他们不懂规矩。”
小七瞪着自己前几日当掉的玉佩,皱紧眉毛,“关他们什么事。玉佩是我自己当掉的。”
程自牧一口饮掉杯中酒,“他们是伺候你的人,在你出去时不跟着,也不晓得在你身上没有带银子,竟让你跑到当铺去当玉佩,还不该打么?”
小七胸膛急剧起伏,已顾不得对程自牧的惧怕。“我不是小孩子了!出去带不带银子是我自己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
程自牧也皱起眉头,“你既然晓得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怎得行事还是这般孩子气?”
“我才没有孩子气!”小七吼回去,若好女的面庞被怒火烧红。程自牧盯着他看了许久,低低笑了,伸手拉他坐下。“被大哥几句话就激成这个样子。还说不孩子气。再说了,不过几个下人罢了,哪值得你动这么大的气。”
小七一甩衣袖挣脱开程自牧的手,“玉佩给我。”
“我记得这是你十四岁那年,爷爷送你的玉佩吧,怎得这么随手就当了出去?”程自牧说完,把玉佩收进怀里,“还好是我先发现的玉佩。若是被爷爷知晓了,他老人家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子。”
听到程自牧的威胁。看看他收回的玉佩,小七冷静下来,“别以为你能靠着玉佩威胁我,这件事我会自己跟爷爷解释。”
程自牧站起身,健壮张扬的身躯比小七高了半头,“别为了这点小事去麻烦爷爷,他老人家禁不得气了。”
他转身弯腰,搬过一盆盛开的金盏银台菊放在石桌上,“重阳节你没回来,这几盆金盏银台菊是大哥专门买回来给你的,你不是最爱这种菊花么,咱们兄弟一起赏菊饮酒,可好?”
小七看着心黄瓣白的菊花,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喜欢它的名字罢了。”
程自牧朗声笑了,抬手又饮尽杯中酒,自己给自己斟满一杯。
小七这才反应过来,若大的院落内,只这里亮着灯,所有的房间都是暗的,且院内一个仆从丫鬟也不见,似乎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小七又望了一眼大开的院门,不想再呆下去,“大哥,不管什么借口或由头,我都不许你再动我身边的人。”
程自牧有神的双目看着小七,柔声劝道,“这些狗奴才若不用些狠手段,哪里肯用心当差?七弟,不只是家里,外边的人也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凡事你要多留个心眼儿。大哥知道你想出去走走,别急,再等等,大哥带你乘船出海,一起画海上升明月。”
小七见与他说不通道理,甩衣袖就要走。程自牧见此也来了气,将酒杯重重放下,阴沉威胁,“你若再胡闹,下次我就不是只打他们板子了!”
小七桃花瞳一颤后退一步,闪过明显的惧意。
程自牧一脚踢开两盆盛开的金盏银台菊,“你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程自牧,有种你也杀了我!”小七硬生生、冷梆梆地吐出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院落。
走在寂静的花园里,夜色寒雨中的程家让他觉得越发冰冷,小七看着花园中的莲花池发怔。
“七少爷。”低低的女声在暗黑中轻轻传来,似闻不闻。
小七诧异地回头,“姨奶奶?”
披着黑色斗篷的严氏上前半步,身形依旧隐在黑暗中,“七少爷,您这是从大少爷那里回来吧?”
小七皱眉,并不答话。
严氏又低声道,“七少爷,大少爷的手段您该清楚,您越惹他,身边的人越受罪。”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还不劳姨奶奶费心。”小七漠然道,“您还是回去照顾爷爷吧,小七告退。”
严氏不慌不忙地道,“七少爷,我有一计,可解除您和夏家六姑娘的亲事。”
小七脚步不停,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严氏抬头,暗黑中苍白的脸上,满含恨意的双目盯着他的背影,咬牙低头,再次隐入黑暗中,匆匆而去。
严氏刚离开片刻,假山后又闪出一个黑衣小厮,悄无声息地进了牧歌院。
疲惫的程小七回到燕归院中,程荣张罗着小厮烧水让小七沐浴更衣歇息后,交代小厮好好守着,才打伞出门。
“少爷已歇下了。”程荣到尤夫人居住的院落门口,向等在门边的一个仆妇低声道,“告诉夫人,少爷回院后去了一趟大少爷那里,吃了几盏酒。”
仆妇诧异地看着程荣,“少爷一个人去的?还在那里还吃了酒?”
“嗯,”程荣晓得她惊讶什么,欣慰地低声笑道,“告诉夫人莫忧心,少爷看着还好。”(未完待续。)
第四三七章 商量买田
周卫极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他打开两扇大门,牵着黑子把马车拉了进来。宇儿听到白鹅叫了便住了嘴,高兴喊道,“是爹回来啦!娘,宇儿去看看。”
“哥,等着轩儿,一块去。”文轩着急地抓起小鞋子,“娘,穿鞋。”
不待蓝怡动手,宇儿就快速地给弟弟穿上鞋子,拉着他跑出去。
蓝怡看看沙漏,此时正酉时三刻,周卫极回来的倒比她想的还早一些。她穿上鞋子到厨房准备好洗手的温水,准备开饭。
“娘,娘,你快来看啊,爹买了马车回来。”宇儿在院子里欢快喊着。
蓝怡闻言,打伞拎着油灯走向大门口。
大门洞内停着一辆崭新的二轮马车,周卫极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今日从衙门出来,看时间还早就到车马市把前些日子定的马车拉了回来。你看可还中意?”
马车与青山客栈里的马车相仿,篷布是加厚的深青色油布,新漆的透明车漆在油灯下微微反光。蓝怡点头,“看着很结实,篷布也是可以拆卸的吧?”
周卫极点头,把宇儿也抱进马车内,撩开车帘让蓝怡看里边,“可以拆卸下来,到时候咱们拉东西就不用再去借马车了。这辆车不大,黑子拉得,毛驴也拉得。你看,这两边的座凳是可以固定在车梆上的,结实牢靠,车快了也不怕晃悠摔着。”
周卫极接了蓝怡手里的油灯,伸长手臂举着。让她看里边。
蓝怡探身,见左右两个一尺宽的座凳靠两个可以拔下的铁棍稳稳固定在车梆内壁的小铁环内,“嗯。我再做两个垫子系在上边,坐着就更舒服了。宇儿,轩儿,下来吧,咱们该吃饭了。”
把两个孩子抱下来,宇儿替周卫极举着油灯,让他把黑子解开。“爹,马车放这里,黑子放马厩里。好不好?”
周卫极点头,宇儿举灯见大门已经关好,才提灯跟着周卫极牵黑子去马厩。
“宇儿,出了何事?”周卫极轻声问道。
宇儿一愣摇头。“没有啊。爹为什么这样问呢?”
“没事。”周卫极揉揉他的小脑袋,微笑摇头,栓好马进脱去雨披,走进厨房。
饭后,宇儿去西屋读书,蓝怡在柜子里翻找适合做马车坐垫的布料。
周卫极看着她,“明日白天再做吧,晚上做针线伤眼睛。”
蓝怡手上动作不停。终于从一摞布料中翻出一块大小合适的土黄色粗布,“明天我要进城。今晚做好明天就能用上了。”
周卫极认真看着她,却听她又说了一句,“今日李应过来说梁有思从马车上掉下来摔折了腿,当时无锋在,你过去看看吧。”
周卫极盯着她的背影,半晌才应声出去。刀无锋并不在西院内,他快步上山到客栈之中,客栈的正厅还有几桌住店的客人正在用饭,满屋饭香,小二来回招呼着,李应站在柜台认真用笔记录今日流水。
周卫极大步走到柜台前,轻叩一声。
李应抬头,马上笑道,“东家,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周卫极径直问道,“梁有思现住在哪里?”
“还在饮香院中。”
“今日你何时去的夫人那里,怎么会说起梁有思的事情?”周卫极又问。
李应不慌不忙地笑道,“小人今天后晌给东家送上个月的账册,向东家汇报店内的情况。”
周卫极眼神一扫,并不再问,转身去往饮香院,他纵身上了饮香院外的假山,见院内正房灯火亮着,又望了望东侧绿玉院内的灯火,跳下来走进绿玉院中。
绿玉院东厢房内,刀无锋和于伯对面而坐,正在下棋。
周卫极与二人打过招呼,坐在旁边观看。
待这场黑白厮杀完毕,刀无锋收着棋盘上的白子,言道,“二哥,我正说下完这盘棋就回去,赶巧你就过来了。”
说完,他将梁有思要走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今晚咱们不必看着,那厮是个软骨头,躺下就起不来了。”
“你们回吧,他晚上有动静,我能听得到。”于伯言道,梁有思腿折捆绑着夹板,就算他想逃动静也小不了。
周卫极和刀无锋下山,“无锋,待此事了了,你有何打算?”
刀无锋一笑,“二哥,我想当个猎户,你看可成?”
周卫极含笑点头,“以你的箭法,在这里当猎户是绰绰有余,你的户籍已经办妥,跟大哥一样落户在北沟村,回去我就把户籍给你。”
“二哥,咱们兄弟这辈子,就在这里终老了。”刀无锋伸展身躯,抬头让微雨打湿面孔,笑得惬意。
终老,真是件极平常,又极奢侈的想法,让人觉得舒坦。
回到家,文轩已经睡着了,蓝怡正在穿针引线做垫子。周卫极更衣梳洗后,上炕拿起她坐好的一个垫子,“媳妇儿,你的针线活越来越好了。”
蓝怡一笑,“这是最简单的平针,只要把布面和里子缝好就成。”
周卫极半躺在她身边,轻身言道,“等到雨晴了,我进山猎几张好看的皮子出来,冬日里用皮子更暖和。”
蓝怡继续低头做针线,“也行,不用挑好看的,能用就好,也不要进深山里去。”
周卫极看着她沉静的侧脸,伸出手臂环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腰间,“媳妇儿,你怎么了?”
蓝怡一愣,“我没事啊。”
周卫极手臂紧了紧,“那你为何不看我?”
蓝怡一笑,放下针线摸着他浓密的黑发,“不是在做垫子么,不仔细看着会扎到手指的。”
周卫极手臂松开,接着看她做垫子。
蓝怡抬头看他依旧盯着自己,微微一笑,“卫极,咱们手里还有些余钱,我想着买些田租出去,你看可成?”
“好,”周卫极应下,“这几日我找人问问哪里有合适的田卖。”
“听林远说程家正在卖庄子,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打听打听,程家的庄子怕是小不了,不晓得是水田还是旱田,需要的银钱怕是少不了吧。”蓝怡与他商量道。(未完待续。)
第四三八章 大被同盖
周卫极摇头,“程家卖庄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询问的有不少家,价钱想必低不了,咱们没必要去凑这个热闹。媳妇儿,你打算买多少亩田?”
蓝怡撅起嘴,看了他一眼,“不是我,是咱们!林远弟妹那日过来说起想买田,程家的庄子要卖的话咱们一家的钱肯定是不够的,本想着两三家凑起来应不成问题。不过有人争抢,咱们才没必要去凑这个热闹。”
两人轻声聊着,蓝怡做好垫子,周卫极握住她的小手替她揉捏手指,“媳妇儿,可是在为了梁有思的事情生气?”
蓝怡低头不语。
周卫极抬手拔出她头上的簪子,放下她的长发,用手指梳理着,“媳妇儿?”
蓝怡转身,贴在他怀里,周卫极自然地拥住她。
他对自己的情绪变化太敏感,他这样让蓝怡觉得自己是在闹小性子,“也没什么事情。”
“嗯。”周卫极抓住她在自己胸前点戳的手指,继续揉捏。这小丫头点点戳戳的,让他的心思总飘到其他地方,无法集中注意力。
“卫极,你担心我受到伤害,所以才不让我去客栈,我都晓得。我不去可以,可是我不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否则我会不安。”蓝怡轻声说着,五指握住他的大手,又重复道,“不是要做什么,就是想知道而已。”
现在还不是和他说生意上的事情的时候,蓝怡还没理顺好思路。
“好。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周卫极亲亲她的额头,“有些事情不是你不能知道。而是没有必要,没必要跟着生气难过。”
蓝怡点头。
“不让你去客栈,是怕梁有思有机可乘,这厮都是见不得光的阴损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周卫极搂紧蓝怡,恨不得将她揣在怀里,随身带着才能安心。“再等几日就好。”
“石窟去过了么?”
周卫极点头,“去了两次,水部的马大人说此处能有这样的石窟甚是难得。不过由于最近雨水多。暗河水位上涨得厉害,多出被淹没,所以并未全面勘察。”
又是因为雨水,“那拓跋孝直也下去了么?”
“嗯。”周卫极搂着蓝怡躺下。盖好被子。“他一直跟官兵一起行动,因水位升高,原本放石头的地方也被水淹没了,并未见他有何异常。一一,不管石头是不是他刻的,并无差别。”
也是,就算知道是他刻的又能怎样,难不成自己还跑过去和他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汪一场?蓝怡微笑,“嗯。就是好奇罢了。”
说起好奇,周卫极道想起此行中的一人,“马大人身边有一布衣老者,被马大人尊称为常先生。这位常先生言谈之间对大周山川河流熟悉程度较马大人还深,他身边四个护卫功夫都不低,怕是有些来头的。”
“对山川河流很熟悉,被尊为常先生……”蓝怡眼睛左右一转,想起一个人来,“卫极,你说此人会不会是写《大周地志》的柴公常?他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常’字,且按着地志序言所记的年月,柴公常今年该近花甲,还有一点就是他喜欢隐名踏访大周各处呢。他若是知晓了咱们这里有这样的石窟,定会跟着来看一看的。”
周卫极微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有几分可能。”
柴公常的《大周地志》给是蓝怡穿越过来后了解各地风土人情的钥匙,所以她对柴公常极有好感,“卫极,柴公常乃是个逍遥王爷,若他真来了此地就好啦。真想要他一副墨宝啊……”
若是他能给自己签个名,就更好了,蓝怡想着自己捧着作者签名的《大周地志》,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
周卫极一捏她的小鼻子,“莫不是也想请他到客栈住住,留下两首诗吧?”
“卫极,好主意啊!”蓝怡抬头就亲了周卫极一口,黑暗中没照准位置,亲在他的下巴上,被他胡须扎得生疼,咕哝道,“没事胡须长这么硬做什么……”
看着自己的小丫头高兴起来,周卫极也开心了,打算做点别的事又想起她这几日不方便,只得先啃耳朵解解馋。
蓝怡酥麻颤抖着躲开,“你去睡自己的被窝,不要每晚都和我挤在一起。”
周卫极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啃上她的唇,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才放开,“不要,天冷了,我抱着你才暖和。”
蓝怡胸膛起伏不定,推他下去撒娇道,“早知道就干脆做大被子,咱们两个一起盖算了!”
大周的被子都是单人的,并没有双人被,周卫极个子大,蓝怡的被子乃是正常尺寸,周卫极和她一起盖着就显得小了。
“媳妇儿,这点子好,得空了你做这样的大被子吧。”周卫极笑呵呵地用胡子扎蓝怡的小脸,大被同盖,如此终老。
第二日一早,蓝怡把文轩放在王二叔家里,坐着新买的马车与周卫极一起进城。
青山杂货铺后院的正房内,正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