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当道爷的极品萌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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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恼羞成怒的瞪着余氏,一番质问。
“娘,你说啥?”
余氏顿时红了眼眶,觉得自己委屈不已,每个月做的那些手帕被刘氏强行要去卖了不给一个子不说,现在却还要来污蔑她,顿时,音量有些高,更是浓浓的绝望与不可置信。
恰巧在这时,徐紫苏找准时机迷糊的揉着眼睛,随即便是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在见到这屋子里的状况之时,顿时吓的一把坐了起来,更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道:
“娘,是地震了还是涨水了,咋都在我们这间破屋里。”
而她刻意将破屋两个字说的极重,就是想要看到他们的反应。
同时,她眼尖的发现,那手臂粗大的乌鞘蛇此刻正盘旋在徐琴的脚下,徐琴或许早已知道,此刻低着头,整个都在颤抖,估计是吓的出不了声,而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在肉包或者是看余氏被骂上,压根就没有发现徐琴的异样。
而且她的脚踝好像被咬了,此刻正流着血。
可是,很可惜,乌蛇是没有毒的,便宜了这徐琴。
趁着刘氏还未折磨余氏之前,徐紫苏便是故作害怕尖声叫道:
“啊。。。。蛇。。。。。。”
☆、034 请郎中过来看看吧
“啊。。。。蛇。。。。。。”
然而,她这一声尖叫将徐琴的恐惧彻底给激发了出来,只见她慌乱的跺着脚,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失控的惊叫着:
“啊。。。。不要咬我,救命,不要,不要过来。。。。。。”
可是,偏偏,她这话刚落,那蛇便是头朝前一伸,直接咬在了她的小腿之上。
“啊。。。。。。”
徐琴惊魂未定的扯着喉咙尖叫着,随即,两眼一番,竟然给晕了过去。
下一刻,整个都混乱了,大人小孩乱作一团,叫作一团,甚至在慌乱中好几次都踩在了徐琴的身上,可是没有一人顾忌她的安慰,唯独刘氏,又是哭又是骂骂咧咧的,可终归不敢上前。
文妹儿和三婶见了,便是一手抱着自己一个孩子,拿眼睛偷偷摸摸的瞄着刘氏和其他人。
徐紫苏嘴角一扯,下了榻,将两个被惊醒的妹妹的手放进了余氏手中,她们两人会做戏,难道她们就不会么?
片刻,四叔和徐头生还有三叔徐健都被惊醒了,并且朝这边走了过来,在看到因为紧张而四处找着出路的乌鞘蛇时也是吓了一跳,三叔徐健更是抱着妻儿站的远远的,爷徐头生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唯独四叔徐强拿了把锄头过来。
“四叔,将门打开放它走吧,瞧这蛇都这么大了,指不定是什么给变的。而且它一点也不怕我们,不能随便给打死了。”
就在徐强要下手之时,徐紫苏立马给叫停了他。
蛇是有灵性的动物,而且在这样的乡村,大多都是很迷信的,她三言两语,使得徐强犹豫了。
而且这蛇进门,是很少的事,除非这家里有什么吸引了它。
刘氏吞了吞口水,也是立马道:
“对,放了,放了,可不能随便打死。”
刘氏开口了,徐紫苏一颗提着的心彻底给落下了,这乌鞘蛇可是珍贵的药材,只要它不被打死,她就有机会弄到手,害怕卖不到银子么?
徐强点了煤油灯,开了门,并且看着蛇出了院子才栓了篱笆,关了大门,一场闹剧就此终止,可是这徐琴还在昏迷之中。
“琴子啊。。。我的心肝啊,你怎么样了。”
见蛇给请走了,刘氏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扑倒在了徐琴身旁,又是哭又是叫的。
其他人亦是装模作样的上前,你一句我一句的担忧起来,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人提过请大夫之事。
“这蛇有没有毒啊,爷,赶紧请郎中过来看看吧。”
知道这徐头生和刘氏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在这样的家庭,请郎中更是天方夜谭之事,可是,徐紫苏却偏偏要在这风浪口上撞。
她倒是要看看,这徐头生夫妇到底有多在乎这个野蛮一无是处的小姑。
☆、035 各怀心思
她倒是要看看,这徐头生夫妇到底有多在乎这个野蛮一无是处的小姑。
“娘,我看不要吧,这伤口没有黑,而且这血也是红色的,指不定这蛇没毒呢。”
徐紫苏话一落,众人表情不一,徐健更是第一时间说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一家每天累死累活,钱得上交,而老大从来没有下地干活,更别说赚钱,家里却出钱给他娶了两个婆娘,最后还要拿着他的血汗钱去交束脩,换做谁都会有意见。
看相的曾经也提点过他,说他也是块好料子,只要好好培养,自己爹娘却偏心,把他培养到田地里干活去了。
再说了,徐琴是个女娃,迟早得嫁人的,整日端得像个宝贝似得,跟个大小姐那般,什么都不让做,难道以后找了婆家还让婆婆伺候她不成?
徐健此刻满腹怨念,却不敢开口说,不然,早在老大每次伸手要钱的时候就闹上了,一方面是心中不服,另一方面又恐这老大真考上秀才,他若这般一闹,那以后甭想他帮你什么了。
“对啊,你们看,这脸色也红润得很呢,估计是吓得,赶明个带她去庙里上上香,驱驱邪。”
文妹儿此刻也是顺着徐健的话说道。
请郎中,她老徐家有钱多不成,这年代,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成生病请大夫,那药钱可是比吸血鬼还要厉害。
而且徐琴迟早要嫁人,可是这公婆却将一个女儿看得比自己的儿孙还要重要,能让她不服气么?
“妹儿说的对,爹,娘,咱家晦气太重,被一些人给污染了,赶明儿去庙里求个符贴这门上,看那些扫把星还招惹妖魔鬼怪么?”
三婶黄氏眼眸一亮,顿时找到了出气口,扫了徐紫苏母女四人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
而三人此刻各怀心思,对徐琴却是同样的妒忌加排挤。
也只有老实巴交的徐强,静静的站在一边,搓着掌心,不发表任何意见。
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即使说破了嘴皮子,终归是没有人向着他这一边,当然,大嫂母女四个是个例外,因为他们是同命相连。
“呸。。。以后大家都不许进这屋子,免得将这晦气传染到了咱们身上。”
刘氏又一次将这气撒在了余氏母女身上,朝着她们房里呸了口痰,疾言厉色的说道,继而担忧的看了眼徐琴,问向徐头生:
“当家的,你说句话啊,这琴子要怎么办?”
钱虽然捏在她手里,可是这请郎中乃大事,花大钱,必须得经过徐头生的同意。
“先给琴子把这伤口给清理好了再看。”
徐头生却是慢吞吞的点燃了旱烟,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沉闷的说出一句话。
“赶紧啊,还不将你妹妹给抱进屋。”
刘氏觉得这徐头生说的话在理,却见没人接话和行动,当即便对着徐强瞪着眼睛吼道。
☆、036 毛巾风波 (端午节快乐)
刘氏觉得这徐头生说的话在理,却见没人接话和行动,当即便对着徐强瞪着眼睛吼道。
而在这样的体力活上,也只有徐强才听使唤,果真,在她吼完,老实巴交的徐强便上前,弯腰将徐琴给抱着进走了。
“等等。”
可刚要进徐琴的屋子,却被刘氏给叫住了,徐强也是顿了脚步,就是徐紫苏几个也纷纷望向她。
“老三,你来,你弟身上晦气着,免得渡给了你妹妹。”
刘氏却看也不看众人,直接对着老三徐健说道。
徐强脸色一虞,抿了抿嘴巴,垂下了眼睑,在徐健不情不愿的伸手之际将徐琴给递了出去。
“老大家的,弄点热水过来,还有,你那不是有几条毛巾么,顺便也弄条过来,你们几个别进来。”
文妹儿和黄氏见这徐琴被抱紧了屋子,便是牵了自己的孩子回房了,不一会儿,两人又出来,直接进了徐琴的屋子,几个还在站在自己屋里探头探脑,而徐紫苏无疑和徐强一样,都是带着晦气的,自然不能进徐琴的房子,就是这出力,也全归在了余氏身上。
“娘,屋里就一条毛巾能用了,而且都已经变色了。”
看着余氏无奈的将四人共用的唯一一条毛巾给拿在了手里,徐紫苏便是瘪着嘴巴埋怨道。
余氏叹息一声,睨了几个孩子一眼,眼睛顿时湿润了,可却还是勉强自己微笑道:
“你们几个乖,可不要逆许了你奶。”
在这个家里,她何尝不想能有一丝地位,可是自己确实没能给徐家传宗接代,可是若徐升真有那秀才命,几个孩子少说也有个秀才爹,以后这出嫁还是能够找户好人家,而不是像可怜的紫苏那般被婆婆像是废品一样到处问着人来买。
再说了,自己是徐升的发妻,多多少少他都会念及旧情,不会亏待了几个闺女。
“还杵那里当木头呢。”
将毛巾放在了堂屋架子上的盆里,从灶房打了热水过来,又加了凉水调温,这刚将盆给端起,刘氏便出现在了徐琴的门口,一双戾眸满是寒星,一脸嫌弃的看着余氏,大声的叫道。
“诶,就来了。”
余氏再也不敢耽搁,连忙端了盆给送了过去,刘氏将这双手伸的老长,直接从她手里接过了盆,转身之际瞥了眼盆里的毛巾,对着余氏又是一阵挑剔:
“你这臭婆娘,眼里容不下你小姑子吧,这什么毛巾,都变成啥样了,黑心肝的, 难怪会下不出蛋来。”
余氏被她骂得节节后退,咬着发白的唇瓣,浑身都颤抖着,心中更是犹如千万个蚂蚁在啃咬。
“奶,这是我们屋子里所有的毛巾,您老看中哪条就用哪条,看不中,您可以用别人的,又或者是伤者自己的。”
☆、037 毛巾风波
“奶,这是我们屋子里所有的毛巾,您老看中哪条就用哪条,看不中,您可以用别人的,又或者是伤者自己的。”
徐紫苏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几个大步去了屋里,将几条抹布不如的东西给拿在了手里,又以最快的速度走向徐琴的房门口,将这一打看不出任何颜色和物种的东西直接丢在了刘氏手中的盆里,并且很是大方的说道。
看着本还清澈的水瞬间有了一丝颜色,而且这颜色越来越严重,甚至到最后这水整片浑浊,分不出颜色,刘氏嘴巴都气歪了,对着徐紫苏疾言厉色道:
“你这个扫把星,哪个让你多事的,赶紧的,载打盆水来,顺便将这毛巾给洗干净再送过来。”
徐紫苏才不怕她拉着余氏后退几步,脸上挂着适当的微笑:
“奶,您老难道年级大了,这记性也不好了,这可是咱娘几个洗脸洗脚的水,都在这里了,要热水,自己去烧。”
余氏被她这大逆不道的话给吓了一跳,脸色瞬间也苍白起来,更是伸手去捂徐紫苏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她少说话。
徐紫苏翻了翻白眼,才不理自己娘,将头偏向一边,还拉着余氏超屋里走去。
刘氏这下不止氏嘴巴歪,整张脸都在抽搐,这畜生是要反了不成,将手里的盆朝着地上狠狠一甩,哐当一声,水溅了一地不说,地上冒着白起,而那几条分不出物种的毛巾如一条条丑陋的大虫扭扭捏捏的横躺在地上,随着水水渍还有所细微的动向,远远望去,有些不堪入目。
而刘氏拉长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苦瓜脸,双手叉腰,像极了那种爆发前的癫狗,瞪着徐紫苏,噼里啪啦便指责了起来:
“你这白眼狼,老娘我供你吃供你住十几年,你孝敬过我什么了,一个没人要的扫把星,良心被畜、生给吃了吧,自己嫁不出去,没人要,还容不下你小姑了,告诉你,像你这种没人要的贱丫头,连你小姑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奶说的极是,我这种没人要的贱丫头就是贱命一条,连蛇见了都打道,偏偏相中了你那细皮嫩肉的宝贝女儿,您要再不给她清洗伤口,就是再宝贝,倒是留下什么后遗之症,也嫁不出去的,你家到时出了两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在这村里可不没点面子。”
徐紫苏嘴角一勾,不咸不淡给顶了回去。
她现在是豁出去了,之前至少还对徐升抱有一丝丝希望,可是集市一遇,别说是希望,她巴不得带着娘和两个妹妹自立门户,所以,对着干,又怎么了,刘氏她现在将自己赶出去她都会一番感恩代谢。
刘氏被徐紫苏三言两语给激的无言以对,一张老脸铁青一片,眸底是杀人的怒火,而徐紫苏却看也不看她,拉着不情愿的余氏进了屋子,并且将门给直接关上了。
下一刻,门哐当一声给人踢开,并且四分五裂,徐头生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怒火冲天的站在了门外。
☆、038 探问真相
下一刻,门哐当一声给人踢开,并且四分五裂,徐头生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怒火冲天的站在了门外。
屋内黑暗一片,可是这堂屋此刻却点了煤油灯,而徐头生的表情严肃的有些恐怖,一双眼珠子甚至是爆裂的看着屋内几个人。
余氏第一时间将两个小的给抱进怀里,颤抖着声音道:
“爹,您别生气,紫苏她年纪小,不懂事,我这就去烧水。”
因为没有吃晚饭,几人早早就睡了,也没清洗一身,那水温在灶上,还有热气,可却被刘氏一哐,现在想要热水,必须生火重新烧才行。
可是,余氏这样一说,徐紫苏心中一片凄凉,余氏这般懦弱,她们几个何时是个头,而自己现在反抗有意义么?
到头来,只会落了一顿毒打,所以,此刻也不再反驳,看着徐头生那张阴鸷的脸渐渐缓和了一丝,心想,这顿打是躲过了,可是,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了。
须臾,余氏将两个小的拉向自己身后,战战兢兢的朝堂屋走去,徐头生也离开了,徐紫苏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塌上,头疼不已。
“姐,你不要怪娘,娘也很为难,她是爱我们的。”
徐紫英走了过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拉起徐紫苏的一只手,软言细语的说道,口吻带着一丝无奈和不知所措。
“紫英,我自从上次磕了头之后有些事便记不清楚了,你给说说,我真的将爹的束脩给丢了,并且推到了娘,导致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而且还落下了不生的病根么?”
对于前身的记忆很是零散,而且只限在不长的时间段内,而这些都是导致她成为扫把星的矛头,她虽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说她,可是,她有知道这一切的权利。
“姐,我只知道爹的束脩是被一帮土匪给抢了去,当时还打了我们,至于推倒娘,只是听说,但是我知道,紫葵出生后,爹再也没有进过我们这间屋子。”
徐紫英毕竟也只有几岁,大多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对于大人之间的事也不懂,只知道爹非常的不喜欢女儿,特别是姐和紫葵,而且一直都骂她们是扫把星,这样一来,对娘也很不好,甚至还会动手打娘。
听了徐紫英的话,徐紫苏低头若有所思,按想她们几个穿着破烂,瘦骨如柴,走出去大多都会被当做是乞丐,不会有人将注意打到她们身上的,除非是有人刻意陷害。
“好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早些休息吧。”
想到这点,反而淡定了不少,拍了拍紫英的手背,轻声叮嘱道,自己则躺到了榻上,并且翻了个身,背对着徐紫英。
徐紫英最会看人行事,知道自家姐心情不好,也没再打扰,径自走了回去,拉着徐紫葵躺到了榻上。
☆、039 长舌妇
徐紫英最会看人行事,知道自家姐心情不好,也没再打扰,径自走了回去,拉着徐紫葵躺到了榻上。
感觉到两个妹妹均匀的呼吸,徐紫苏才转身过来。
堂屋内,煤油灯随风摇曳,依稀还能听到灯芯的噼里啪啦声,余氏那瘦弱的身子蹲在地上正收拾着残渍,依稀可见她伸手擦眼角的举动,那一刻,徐紫苏心中一动,究竟是什么,让她这般坚信,在这个家里还能安稳的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