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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叫兽大人求放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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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很不错吗?我记得你最讨厌香草口味的了。”江小顾最后一个出来,正好听见江小陶说的很不错的话,十分怀疑的看着她。

“谁说的,人的口味都是会变得。”江小陶瞪了一眼老弟,这家伙就喜欢拆她的台。

景宁的眸子闪了闪,迈着一条大长腿朝香草蛋糕走来:“这是我的。”

江小陶离得近,在他伸出手的片刻,立马护住眼前的香草蛋糕:“有你这样招待客人的吗?和客人抢吃的。”心里却想,这蛋糕,她都舔了一口了,他居然还不嫌弃?看起来他像是有洁癖的人啊。

刚才在洗手间,她无意间碰了一下他的毛巾,就被他扔进了衣喽里,吩咐庄姨给他洗了,靠,搞得她是病毒似得。

江小陶抢到了蛋糕,朝景宁示了一下威,便迫不及待的用小勺挖着吃起来,如果她没有那么洋洋得意,一定会发现对手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嘴角,似乎看中的猎物终于走进了他的包围圈。

江小陶本着打击对手的决心,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啃着她最讨厌的香草蛋糕,现在想想,她当时也是蛮拼的。

等她一鼓作气把蛋糕吃完之后,她才发觉作为无处不在的吃神,被撑着了也是一种罪过,她感觉那点甜味卡在喉咙里,只要一说话,就能吐出来。

她先前吃了两个鳕鱼汉堡,已经很饱了,现在又吃了甜腻的蛋糕,鬼才受的住呢。

她朝目瞪口呆的江小顾摆了摆手,仰躺着坐在了沙发上,瞟了一眼沉静如画的景宁,居然一点怒气也没有,默默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按理说,是个人被抢了东西,都该发火的,这深沉的少年果然与众不同啊。

“姐,你没事吧。”还是江小顾心疼她,知道她快被撑死了,慰问她一句。

江小陶连动一下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朝老弟摆了摆手,看着满桌子的珍馐佳肴都是她喜欢吃的,她第一次感觉有点后悔。

你说她给谁赌气呢,放着喜欢吃但平常不常吃的东西不吃,偏偏塞下去一个讨厌的香草蛋糕,打击到敌人也好啊,偏偏敌人无动于衷,毫不在意。

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劲道。

“庄姨,把蛋糕端上来吧。”景宁朝厨房里的庄姨打了个响指,眼睛蹭亮盯着江小陶道。

那眼光颇有挑衅的味道,江小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这香草蛋糕白吃了。

果然,庄姨答应了一声,就从厨房里端出了香草,蜜橙,黑森林三种口味的蛋糕,放在了景宁的面前。

景宁往她的眼前一推:“还想吃哪个,请随意。”他挑了挑眉梢,面含笑意,真有忽如一夜春风来的味道。

只可惜在江小陶看来,那笑更像是恶魔,明明厨房里有这么多,他则偏偏不给她准备,害她白白吃了一个最讨厌的。

江小陶瞪着他,他丝毫不以为意,看向江小顾道:“小顾,你自己挑一个吧。”

江小顾到现在为止,焉能不明白老姐,这一路的别扭是为了什么。

他问道:“景宁哥,你喜欢香草的?”

“不,我不太喜欢吃蛋糕。”

“啊,那香草蛋糕和蓝莓蛋糕是给我和姐姐准备的?”

“恩,你不是说什么口味的都行吗?”他回答的云淡风轻,拿起筷子吃起面前的菜,果真一点都没有碰眼前的蛋糕。

江小顾朝老姐吐了吐舌头,给了她一个谁让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表情。

江小陶的表情可谓是五颜六色,丰富的很,合着她这一路的脾气都白发了,香草蛋糕也白吃了?她果真是个白痴。

江小陶忍了又忍,强词道:“你没问我喜欢什么口味的?”

“哦,我以为作为一个吃货,你来着不拒呢。”他刚打完电话,她就发脾气了,绝对是听见自己只准备了两份蛋糕,没有她的,生气呢,所以他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

故意让她把最讨厌的香草蛋糕吃下去,就当做惩罚吧,这样棱角太分明的脾气,确实需要磨一磨。

江小陶不知是给自己赌气,还是生别人的气,一扭头跑去看电视了。

一百多个台啊,任她换了一圈又一圈,两个人把饭吃完了,她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

“姐,你不是最喜欢看古装剧吗?”江小顾看见一个古装的电视从她的指尖溜走了,忍不住提醒。

江小陶恍惚之后,硬着头皮把台换了过来,她是真的面对最心爱的电视也没有心看下去了。

她刚把台调过去,一个黑影晃过,“啪”一声,电视被关上了。

她怒目相向的看着关电视的罪魁祸首,对方毫无所觉,面无表情的发号施令:“做作业去。”

6 美食的诱惑

做作业?那是好孩子干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还真以为他是她家人,可以管她了?

她漫不经心的放下遥控器,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心情很好的翻起来。

“江小陶,你还是小孩子嘛?这么没有自觉性,需要人来管?”

江小陶抬起头看着他回击:“谁要你管了?”

景宁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果不是秦姨打电话来,让我照看你,我才懒得理你。”

他说着掂起江小顾的书包朝楼上走去:“小顾,回自己卧房做作业去。”

“好。”江小顾在外人面前真是又听话又乖巧,以前在自己家里,他从来都是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有时候还唉声叹气的让她喊他哥哥,通常情况下,她都是一巴掌过去。

现在她撅着嘴看着两人走上去,怎么看人家两人和谐的才像一家人。

江小顾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老姐,去做作业吧,笔记借你看看。”

意想之中,回答他的是江小陶的一声冷哼,对此他也无可奈何,期待的看向景宁,希望他能想出办法来治治他这个叛逆的老姐。

景宁接收到他的讯息,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面目沉静的如一副静止的画,话是对着江小顾说的:“作业完成的好了,明天早上有芙蓉汤喝。”

江小顾喜出望外,刹那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朝景宁行了个歪七斜八的军礼:“是。”腾腾的上楼去了,果然还是景宁哥厉害,一出马就抓住了老姐的软肋。

江小陶愣愣的看着老弟上楼,而话语惊人的少年对着她又说了一句:“否则没有。”

“等等。”江小陶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作业完成的好了,芙蓉汤,小玉丸想吃就有,不然只有玉面糊涂。”

啊呸,这个冤家一定是老早就知道她不爱喝的就是玉糊糊了,至于其他的都是她的最爱,她承认,她的弱点就是喜欢吃,她曾经语重心长的对江小顾说过,如果有一天打起仗来,她被俘了,十八般酷刑一起上,她也会面不改色,只是别用美食诱惑她,否则,她绝对是个小叛徒。

这家伙如此拿捏她的软肋,这其中绝对有江小顾的一份功劳,肯定是他把他最亲爱的姐姐给出卖了。

不过她现在最恨的还是眼前这个深沉的少年,那么的云淡风轻,就那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她俯首称臣,不战而降。

江小陶掂起椅子上的书包,向楼上走去,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特意多上了两个台阶,俯视着他,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仰起头来,薄软的刘海散开,露出不浓不淡的眉毛,眉骨上扬,酷酷的,他穿了一件开襟的黑色毛衣,里面罩了一件白衬衣,露出洁白的衣领,倒显得文质彬彬的,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江小陶觉得自己肯定疯了,会觉得这个毒舌的少年温润如公子,分明就是冷酷,不可理喻。

第二天一大早,江小陶照旧如往常一般赖在床上不起,江小顾也如往常一般跳下床就抱了五个闹钟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关门去自己的房间洗刷。

他走后,五个闹钟便开始发威,兹兹兹开始响个不停,你想五个闹钟就连房顶都能掀起来,别说是睡在床上的人,几乎一瞬间便痉挛了一下,从床上弹跳了起来,之后蒙上羽绒被继续挺尸。

说来被五个闹钟也闹不起来的江小陶也是个奇迹,可能是从上学伊始,日复一日,已经练就了雷打不动的神功,所以整个宅子里都充斥着魔音,每个人都堵上耳朵的时候,案发现场的人却无动于衷。

十分钟之后,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有人终于忍无可忍,潜入了她的房间,不慌不忙的把五个闹钟尽数关闭,房间终于静了下来,里外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景宁看着裹在被子里的人更是放心大胆的睡了,上前去掀她的被子,江小陶并没有睡着,而是赖床不想起而已,她死死的拽着被子。

两人在一床被子中间展开了拉锯战。

“江小陶,上学迟到了。”

“唔,知道了。”蠕蠕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景宁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了,等了片刻,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连他这个忍耐力足够强的人也频临爆发的边缘,他就没见过这么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五个闹钟都喊不起来,不是熟识的人还以为她失聪了呢。

“知道了,还不起?”

这下连个声音都懒得给他了。

景宁看了一下腕表,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猛地一下掀开被子:“你想迟到,别连累我和小顾迟到。”声音冷的不能再冷,让没有被子护身的江小陶打了个寒颤。

似乎此刻才清醒过来,看见怒气冲冲的景宁站在她的床边,大跳起来:“景宁,你跑来我的房间干什么?”

“喊你起床,限你五分钟之内下楼。”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命令我?”

他面无表情的再次看了眼表:“还有四分三十秒,超过一秒,今天的早饭取消。”说完转身离去,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亲自掕着她下楼,真是难管,他昨天怎么就答应秦姨照看她了呢。

江小顾多乖啊,他们是不是亲姐弟啊?

庄姨在楼下忍不住拉住江小顾:“你们家里天天都上演这样的神曲吗?”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是魔音。

江小顾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庄姨,不是每天都如此的。”周末的时候谁敢拿五个闹钟去闹她,她准会发一天的疯,所以他允许她周末的时候睡到自然醒。

“哦,那就好。”庄姨放心了,否则她这个心脏也是受不了的,年纪大了吗。

意味深长的看着江小顾道:“你妈妈也真是不容易啊。”

“呵呵,我姐姐只是有点赖床而已。”江小顾还真是不喜欢别人说他的姐姐。

7 她的心事

看见景宁一脸寒霜的下来,也有点佩服起姐姐来,能把风轻云淡的景宁惹毛的人,老姐当属第一人。

他无可奈何的迎上去:“景宁哥,你不要生气,我姐姐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老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自从听到爸爸出了车祸的消息之后吧,她整个人就跟癫狂了一样,和妈妈大吵了一架,便离家出走了。

他和妈妈不眠不休找遍了整座城市一天一夜之后,才在江边找到她。

当时爸爸的去世,让年幼的他和姐姐迅速的成长。

这种事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打击,但是他没想到姐姐的反应如此之大。

他当时急坏了,也气坏了,朝她霹雳啪拉的骂了一通,最后他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妈妈够伤心的了,你还让她担心。”

她含着眼泪,大喊了一声:“她会伤心吗?”

那时候他还小,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说他们伟大的妈妈,但是也隐约能从她眼里看到隐忍的恨意,他很震惊,但是不明白。

“你说什么?”

她低着头却怎么都不理他了,最后被他逼的无法,也只是说了一句,知道的越少,痛苦也就越少,这件事你不要掺和进来。

他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她说那句话的意思,虽然他也好奇,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让她比任何人都难以接受爸爸去世的消息。

后来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满不在乎,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十分懒散,好的东西不学,偏偏去学坏的东西。

也不在动不动就钻妈妈的被窝,妈妈找她谈了好几次,可是每次都以不愉快的结局而告终,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冷漠,他觉得像隔了一座山那么遥远。

以前的她多么明媚,多么热情的一个女孩啊,领居们都说江家有一个又漂亮又聪明又懂事的女儿,而同学们都羡慕他,说他有个令人羡慕的姐姐。

这样的姐姐一去不复返了。

但是他知道,她心里有不为人知的一道坎,折磨着她,他知道一定和爸爸的死有关,他想替她分担,但是她一意孤行,情愿一人孤单上路,也什么都不肯说。

他也不在问,既然是令人不开心的事,姐姐愿意成全他的快乐,他又为何不成全她呢。

过往的事默契的成了两人不在触碰的话题。

他只希望逝者已矣,活着的人都要努力的开心才对。

景宁看着一向乖巧懂事的少年也染上了淡淡的哀愁,拍了拍他的肩:“她一会就下来,我们先去吃。”

江小陶是踏着最后一秒的时钟下楼的,她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朝景宁挑衅一笑:“怎么样?没晚吧。”

庄姨连忙给她盛芙蓉汤:“没晚,没晚,赶快喝汤,都凉了。”

闻见香喷喷的芙蓉汤,江小陶立马感觉饥肠辘辘,不过一大早被景宁吵醒的心情见了好吃的,却明媚起来。

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过去:“庄姨,我自己来吧。”

却被景宁拦下了:“昨天的作业做完了?”

江小陶的手顿了下:“做完了。”

“拿来。”

江小陶眼珠子一转:“等我吃完在检查。”

“昨天说过了,做完作业才有芙蓉汤喝。”

“我昨天做了。”

“那拿过来。”景宁把手伸过去。

江小陶明显是心虚,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没变。

即使她站着比坐着的景宁还要略高一点,但是气势明显弱了很多。

庄姨知道景宁的脾气,也不敢插话。

江小顾道:“老姐,你既然做了,就赶快拿过来呀。”

江小陶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见景宁瞪着她,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起身去拿自己的书包,谁让自己寄人篱下呢。

拿了书包,隔了一段距离,就赌气的朝景宁扔了过去,乘他拉开书包的空档,夺过庄姨手中的汤碗,咕咚咕咚几口就下了肚。

然后抓起面前的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停。”景宁黑着脸抓着她的练习册朝她喊得时候,她正好把最后一口吃进肚里。

江小顾低着头伸了伸舌头,景宁哥还是很给老姐面子的,居然等她吃完了最后一口。

他把又干净又整洁的练习册摆在她面前:“这就是你所谓的做了?在哪里?给我指指。”

“您老眼神不好啊,让我给你指。”江小陶翻了个白眼。

“江小陶?”景宁瞪着她,他的无名火总是被她无端端勾起。

“我不会做。”江小陶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的回道,不是她不做,而是她不会啊,不是她态度不端正,而是想端正,题目不给她机会。

“晚上回来,让小顾给你补习。”

“我不要。”

“我不要。”

两人异口同声的反对。

景宁凝视着两人,用手指按了按眉心,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他是真的不想管她,可是他有强迫症啊,强迫症这个东西,真是要不得,答应别人的事情,总是要求自己做到完美。

江小顾先道:“景宁哥,老姐不愿意,还是你来吧。”他根本就管不了她好不好,让他补习,还不如让他做上十张卷子。

“我不用你们补习。”江小陶强调,让老弟给她补习功课,传出去,她在学校里还能混吗?让景宁给他补,那还不如杀了他,这个深沉诡计多端的少年,还不定怎么折腾她呢。

从交手的手段上来说,她一直处于劣势,目测似乎将来有胜算的机会,但是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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