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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傻夫驾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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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永禧正要坐下,一听十一皇子是荣玘的师兄,惊得跳了起来。“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

荣玘和骆嫣都笑了,“皇子是皇子,我是我,该怎么考还得怎么考,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是,那是!”荣玘如此淡定,不免让荣永禧有些汗颜。父子俩又聊了一会,江夫人招唤吃饭了,大家聚到新搭的宴息处热闹地吃了一顿晚饭……

回到房里,骆嫣一眼就看见屋角新立了四扇织锦屏风,屏风后是一个椭圆漆花的香木桶。

“这是夫人给新添置的,就盼着你和三爷快点回来用呢!奴婢这就和玖儿烧水去。”锦鸳顽皮的嘟起脸蛋朝骆嫣笑着。

骆嫣望着木桶,不觉脸上一红,很明显这个木桶可以坐两个人,江夫人是有意为她和荣玘置下的合欢鸳鸯桶啊!荣玘秋试一完,江夫人就盼着抱孙子啦……

“娘子快来呀!”荣玘坐在木桶里招呼骆嫣。“你先洗吧!我一会再洗。”骆嫣找出荣玘的内衣搭到屏风上。“衣服搁在这了,你一会自己换上。”骆嫣说着突然觉得手上一热,荣玘从屏风后拽住了她的手。

“怎么害起羞了?”荣玘把骆嫣拉到身旁。骆嫣不敢看荣玘的身子,脸上不由得滚烫。自从荣玘去南山书院学习以后,骆嫣因有孕在身又随后小产,她和荣玘便没再同房,一晃将近两月,这时猛地赤祼相见,骆嫣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快进桶里,小心受凉。”骆嫣将荣玘往桶里拉,脸却侧向一边。

“暖炉里的火正旺,屋里这么热,不会受凉,我帮你解衣衫。”荣玘伸手要解骆嫣的衣衫,骆嫣扭身自己动手褪去衣衫。

“洞房那日也没见你这么害羞?”荣玘呵呵笑着坐到木桶里。

“你怎会记得新婚洞房的事?”骆嫣脱衣滑进木桶里,荣玘的腿拢起她的双腿。骆嫣这时才抬眼望向荣玘,荣玘的眼神闪着莹光。

“不知怎地,最近过去的事都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里,那么清晰,仿似昨天才发生一样……”

骆嫣想到新婚那日自己的心情,不免莞尔。

“你还笑!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才长舒了一口气?我看到你偷笑了。我去看床围上的雕花,你就脱衣爬上床躺下,嘴角挂着轻笑……”

“才没有,我哪有偷笑……”

荣玘欺身过来,捧住骆嫣的脸,眼神定定地望向骆嫣眼睛深处,“娘子!”

“嗯?”骆嫣见荣玘一本正经的样子,已忘了彼此赤祼,专注地盯着荣玘的眼眸。

“我要让你幸福!”

“啊!”骆嫣话音未落,荣玘滚烫的唇就压了下来。骆嫣突然觉得唇齿不安分起来,柔舌也活跃起来。她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渴望去探寻荣玘的那处甜蜜所在……

木桶里的水起伏着,不时溅到桶外,骆嫣抓着桶壁轻哼一声,才缓过一口气,“相公,水凉了!”

荣玘起身给骆嫣披上棉袍,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我娘特意给咱们添这个新浴桶,咱们可不能辜负她呀!”

“相公好坏!”骆嫣不胜娇羞的样子,揽着荣玘的脖子,两人裹进锦被里……

第二百二十七章喜报

染坊西边本就有几间石头砌的房子,冯天垒才来扬州没几天,就把几间石头房子收拾成了工坊。又马不停蹄地和养父母把江都工坊干活的家伙搬了来。

等骆嫣从临安回来时,冯老板已经在工坊开工了。冯天垒把按照骆嫣所绘花样制的三个金缠枝玉瓶呈上来,荣玘迫不急待地拿在手里把玩。

“娘子这花样绘的好,正好盖在玉瓶的这块瑕疵上,整个瓶子通透夺目,镶嵌工艺也更进了一层……没想到娘子竟能说服冯老板全家都搬来扬州!”

“小人要感谢荣三爷和三奶奶给我们这个机会,三奶奶不把我们当下人看,还许我们工坊分红,小的一定尽力把这个工坊做好。”

冯天垒至今还不敢相信,江都的两间阴暗小作坊竟能搬来扬州这么大的工坊,不但管吃管住,干得好还能有分红奖赏,这比起以前只帮人打打首饰不知要好上几百倍。

骆嫣道:“京城的铺子已经定下了,开张需要更多的货品,这几日咱们都辛苦些,我和相公会绘一些花样,咱们一起商量着做出来。你先回去把要用的工具修整修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冯天垒连忙点头,弓身退出门去。

“金缠枝玉瓶还可以再改进些,除了裂纹瓶上镶金,还可以在用好瓶子上浮刻雕金,这样更华美珍贵……”

骆嫣连连点头,望着荣玘眼里起了崇拜。若不是当初荣玘临时起意制了金缠枝裂纹玉瓶。只怕骆嫣还想不到有什么好生意做呢!

“娘子的脑袋里一定有许多好的花样,我对首饰钗环就不在行了,花样子我就不画了。不过娘子画的,我可以帮你参谋下。”

“相公这样说是想偷懒么?”骆嫣朝荣玘顽皮的笑笑。荣玘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我保证不偷懒,****勤勉。”

“这还差不多!”

“让咱娘早日抱上孙子。”荣玘在骆嫣的额上亲了一下。

骆嫣这才听出荣玘的意思,不由得脸上一红,“相公坏死了!”

明炉白天没有点火,屋里和外面的温度不相上下,说话时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着嘴里的热气。骆嫣哈了一口热气吹在荣玘脸上,伸手扭荣玘的脸颊。“让你使坏!”

“下次不敢了。娘子饶了我吧!”荣玘故作可怜相。

骆嫣松开手。叹了一声,“天越来越冷了!今年天气格外冷些。”马上要冬节了,栖凤该嫁给田勇了。不知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骆嫣觉得荣玘拥得她更紧了。窗外飘起了丝丝缕缕的飞毛雪,随风飘絮若有似无。

从临安回来三天了。昨天应该秋试放榜了。扬州城里却没动静。按说秋试考取的名册会在放榜后就传到各州府县。再由州府县的差官送喜报……

难道扬州城就没有考中的?骆嫣心里嘀咕。其实江夫人和荣永禧比骆嫣更焦急,他们昨日特意跑去府衙附近徘徊一圈……两人有些失望地回来,吃饭时也闷闷不乐。骆嫣不问也知道他们的焦虑。只有荣玘依然手脚不闲地在染坊帮忙挂浆染布。

“京城的铺子娘子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名字可想好了?”

“还没,相公可有什么好名字?”

“我觉得那个铺子在状元楼附近,周围又都是繁华宝贵的建筑,咱们要想有些特色,可以追求一种悠然淡定的心境……”荣玘顿了顿,“就叫东篱宝阁如何?”

“东篱宝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荣玘笑了,咬着骆嫣的耳边,“娘子是我的知音,一下就被你看穿了我的心意啊!”

“那就这么定了!”骆嫣回身从荣玘怀里挣出来,“那就定东篱宝阁十日之后开张,招牌在扬州做好了带过去。五日后相公和我再去京城把铺子稍加装饰,东篱就要有朴实的样子,弄些竹子做些隔断……”

骆嫣见荣玘痴痴地望着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娘子说话的样子好美!”

“不理你了!”骆嫣甩开荣玘的手。

“我是说娘子说得头头是道,咱们的东篱宝阁一定开张大吉。”

“那你现在就写招牌,写好了咱们就拿去给师傅拓刻。”骆嫣拉着荣玘坐到书案前。

“瞧你,还真是个急性子!”荣玘笑呵呵地展开纸,骆嫣边磨墨边说,“咱们在京城也没什么根基,到时候要请你师兄赵伯琮来捧捧场。”

荣玘饱蘸了浓墨一挥而就“东篱宝阁”四个字,放下笔才道:“师兄毕竟是皇室的人,咱们还是少和他联系为好!”

骆嫣想想荣玘说的也对,拿起纸仔细端详一下,又放下,“可是总要热闹地开张才行,没有人脉怎么会有生意呢?”

“这个不急,细水长流。只要东西好,口口相传,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倒是担心只有冯老板和冯天垒两个人,到时人手不够!”

“这个我也想过,可是做手艺的都是从小学徒,然后学成自己开个作坊接些零星的加工,很少能找来许多人一起干事。”

荣玘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这个也不难,手艺人靠手艺吃饭,咱们就多找些来,按他们做的每一件货品算钱,这样他们的收入要比以前高。如果哪个人的手艺出色,东西卖得好,到年底再给分红……”

骆嫣不由得拍手叫好。正说着,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玖儿突然推门进来了,“三爷,恭喜你,差官报喜来了!”玖儿跑得气喘。

“别急,慢慢说。相公考中了?”

“快点到前面去,差官在门外等着颁喜报呢!三爷考了头名秀才!”

“啊!”骆嫣觉得心里涌起一股热浪,拉着荣玘就往前院跑去……

千禧染坊门外聚集了许多人,好热闹的小孩们跳脚讨糖糕吃,不停地拍巴掌唱着喜谣,“状元郎,穿红袍,欢欢喜喜坐大堂……”

江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让祝嬷嬷赶紧拿糖去。“才中个秀才,中状元还早呢!”

“荣玘中的是头名秀才!一千多人考第一,老爷和夫人还不知足?”差官捧着喜报,跟着嚷嚷。

“知足,知足!快,快去放炮。”荣永禧拎着两挂大红的喜炮让荣六挑在门头,点上火。噼噼啪啪好一通炸响……

“新进秀才就等着奉诏再取进士了……今年科举采用新政,有本事就直接进士及第了!”差官得了赏钱高高兴兴地走了,人群也慢慢散去。

“阿弥陀佛!”江夫人打个佛号,眼里盈了泪。“荣玘啊,一会咱们去给老太太报个喜,再看看你妹妹去。”

“应该的,要备点礼,许久没给老太太请安了。”荣永禧也突然懂得了为人父母的心境……

第二百二十八章灵犀

荣府的两扇朱漆大门紧紧闭着,门上的铜钉依然光亮如新。玖儿叩了好半天门,大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一个短壮的小厮从门里探出头。“你找哪位?”

“三老爷和夫人、三爷和奶奶回来给老太太请安。”玖儿脆声道。

小厮望了望府门前站着骆嫣一行,没精打采地哦了一声。不情愿地打开一扇门,让骆嫣他们进去……

粉彩照壁墙在清冷的风里透着一丝娇艳,墙上的荷花雕花还是那样清润细腻,荣玘盯在照壁墙的雕花上目不转睛。

绕过照壁墙,园子里顿时呈现出一片萧瑟之气。

“怎么这么冷清!这会子正是午睡过后,园子里的丫鬟该是忙碌的时候啊!”祝嬷嬷疑惑地四下瞧着,希望能见到一两个丫鬟问问情况。

骆嫣朝永禄楼望去,永禄楼园门上的白纸红印封条已经不见了。半掩的门里不见半个人影。骆嫣心里格愣一下,急忙握紧了荣玘的手。

“怎么啦?”荣玘关切地望着骆嫣。

“老太太是不是病了?”骆嫣轻声道。各院能如此安静,只能是因为老太太病了,都聚去了翠苑。

“该不会吧,上次来老太太还硬实得很呢!”江夫人说着脚下加快了步伐,挽着荣永禧快步朝翠苑走去。

荣老太太果然病了。

金钗正焦急地站在老太太门外,远远瞧见荣永禧和荣玘来了。忙禀道“三老爷、三夫人和三爷三奶奶来了。”屋里的人愣住了。程夫人狭长的眼睛一凛,“是谁去报的信?”

“奴婢没差人去报信!”曲嬷嬷敛眉低声道。燕嬷嬷也忙说翠苑的人都没出过院子。

武夫人圓盘满月似的脸上起了一丝冷笑,“来得正好,老太太这是急火攻心,说不定见他们三房的人这火就消了,病就好了!”

程夫人白了武夫人一眼,“哪有那么简单!”正说着,荣永禧和荣玘率先进了门,江夫人和骆嫣跟在身后。

屋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棉帘后偶尔传来宝箱呼唤老太太的声音。

“怎么了。老太太怎么了?咱娘怎么啦!”荣永禧问了一圈。没人理他。荣永福颓在太师椅上耷拉着眼皮都没看荣永禧一眼。荣永禄立在棉帘边双手背后,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燕嬷嬷张了张嘴,看见程夫人凌厉的眼神,便没出声。叹了一声。出去张罗药汤。

“相公快进去吧!”江夫人温和的声音也起了急。拉着荣永禧掀起棉帘子进去内室。荣玘正要进去。荣珏伸手拦住他。“人多空气污浊,你还是在此等候,一会再进去吧。”荣珏眼神冰冷地望着骆嫣。

骆嫣拉着荣玘到一边坐下。

孟令桔从椅上起身。轻声道:“还未给三哥三嫂道喜呢!恭喜三哥考中秀才!适才差官到荣府来报喜,知道你们不在,才又转去给城西给去送喜报的吧!”

骆嫣还礼点头笑笑。

荣珏冷眼瞅着孟令桔,孟令桔不以为意,润了润厚唇继续道:“今年科举新政,再过两月新科秀才便可举贤招纳进士,以三哥的才学一定可以进士及第了。”

“四奶奶今儿话还真多!”武夫人有些不高兴了。圆盘满月似的脸上细肉堆成几道褶子,声音有些尖细。

程夫人瞪了孟令桔一眼,“哪儿那么多话!都消停点。没听大夫说吗,老太太要是挺不过今晚,有得你们哭的。”

孟令桔听到程夫人的训斥不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我也是替三哥三嫂高兴,我相公这次虽不能参加殿选,可是却可以和三哥同场考进士。这不是一桩乐事吗?”

荣珏拉过孟令桔,“你是不是傻了?和傻子同场竞考这有什么可乐的!”

孟令桔朝荣珏笑笑,厚唇翻了翻,没再作声。

骆嫣不知道荣珏怎么又有资格考试了,看程夫人和荣永禄的情形,永禄楼的风波应该过去了。骆嫣不想和荣珏争个你短我长。

老太太这时的病却是骆嫣没有预料到的,这一世荣珏娶了朱杏茹以后,一切都变得不在预料之中了……

骆嫣焦急地听着棉帘内的动静,棉帘一挑,宝箱出来了。“老太太怎么样了?”骆嫣和荣玘同时问宝箱。这时唯有荣箱能告诉他们内情了。

宝箱摇了摇头,“老太太怕是不行了……大夫来过又走了,大夫说老太太能不能回过神,全看老天的造化!”

骆嫣抓住宝箱的手,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宝箱这才细说,早上老太太还好好的,正在吃果子,武夫人来给老太太请安,说起秋试的事,荣珏虽然恢复了进士取第的资格,却终身不得进朝堂殿试了。也就是说荣珏永远不能在京中为官。

老太太问为什么,武夫人说是朱都蔚找到了荣珏犯罪的证据,非要治荣珏死罪不可。

老太太不相信荣珏会杀人,和武夫人争了几句。武夫人讪讪地说,她也只是在京城听说的,不过好像这事被七皇子压下来了……

正说着,香枝来禀武夫人,说官衙传话来荣瑞被押去临安了。武夫人问荣瑞犯了什么事。香枝嗫嘘着说荣瑞犯了通奸罪。

武夫人气得跳起来,她知道荣瑞风流,却不相信荣瑞被人告下通奸罪。官员与人通奸是要坐一年半牢的……

武夫人哪里知道韩风被责罚了一通,岂可罢休,反过来状告荣瑞的通奸罪。在茗香苑发现的荣瑞身上常戴的那块麒麟刻瑞字的玉佩,荣瑞是想抵赖也赖不掉了……

老太太听完当时就一口气上不来,嘴歪眼斜浑身不能动了。

骆嫣听完宝箱的叙述,这才知道荣老太太是中风了。

“大夫给老太太扎了针,也配了汤药。只是老太太一直昏迷不醒,谁叫也没有反应!”宝箱叹了一声。

骆嫣沉吟一下,悄声对荣玘说,“相公,老太太的病怕是只有你能给她治好!”

荣玘狐疑地望着骆嫣,骆嫣握住荣玘的手,“咱们进去,老太太保证就好了。”

程夫人听得真切,薄唇撇了一下,“真是不害臊!也不怕大风刮了舌头。大夫治不好的毛病,你们凭什么治病。当老太太是小猫小狗吗?”

“二夫人这话言重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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