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江湖-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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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险。”青青说:“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宝大哥不会抛下我跟她去的。”说完回到自己的房中,虽然刚才那样说,但还是忍不住去看窗外。
江上失足
南宫宝坐在船中间,双桨划船。而胡蝶坐在船头,背向南宫宝。行了好长一段距离,南宫宝才开口说:“要是我不主动开口,蝶儿恐怕不打算说话了。”胡蝶说:“你要我向你道谢是吧,那就多谢帮主亲自相送。”南宫宝说:“你应该明白,无论是你义父还是我,都很关心你的,你这一走,要是被人抓住了,肯定是可以用来威胁我们的。”胡蝶说:“那我不让他们捉活的就行了——你们了不必为我担心,我这几个月来过得很快乐,我会记得帮主和义父对我的好处的。”南宫宝说:“可你这样对你义父不公平,就算我有什么地方错了,也不该去伤害你义父。”胡蝶说:“你没有什么错,我这一去也许是有点危险,但下次回来,也许我会带一个丈夫回来呢。”南宫宝说:“你转过身来,你何必怕面对我呢?我知道你心中的矛盾,但你又何必以这种方法来折磨我们呢?”胡蝴说:“你不会明白的。”说完一纵身,便往江中跳去,南宫宝忙提桨在她腰间一拦,将她拦回船中,说:“淹死是很痛苦的,何不找一个快乐点的方法?”说完一下把她扯进船舱中。到此时,南宫宝才看清胡蝶的面容,那脸上无一丝血色,一看便知道心了死了,对一切已经绝望了,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南宫宝停下桨,也挤进船舱中,转脸对着胡蝶的脸说:“我知道你痛苦的原因,你明明喜欢我,可杀你父亲的阴暗拦在你面前,虽然你放弃了报仇,但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自己的杀父仇人,于是你很痛苦,当有一次你鼓起勇气说要嫁给我时,我却拒绝了你,你如释重负,便又可以找一个不爱我的理由,但感情这件事,你越是压抑它越是暴发,并且夜里总是梦到我,对不对?”胡蝶身子向后移,呼吸有些急促,大声道:“不对,一点也不对。”南宫宝说:“以你敢恨敢爱的性格,就算青青拦在你前面,你也不会在乎的,何况你也发觉,我是喜欢你的。”胡蝶看着南宫宝,眼神有些迷茫,说:“你弄错了,你全弄错了,你跟本就不喜欢我,我一直以为当有一天你对青青的热情退却后,也许就是我的机会,可今天,我才明白,比我强的女孩子多得是,象那圣姑——”这回伦到南宫宝发愣了,他以为自己的推理十分准确,那知现在被她都否定了,只好说:“圣姑之事——我不明白自知回事,她练的武功叫无情,可对我确实有很强的吸引力,也许这是一种魔功,一种邪门武功,以前我从未对她有丝毫非份之想,我想要是我娶了你,青青会怎么样?”说完将胡蝶拉进自己的怀中。胡蝶挣了几下,终久无力的流下泪来。南宫宝用力的将她抱住,只觉得她全身都在颤抖,散发着热量,让他一时有点冲动,正想伸手去解胡蝶胸前的衣服,忽然觉得船的晃动有些异常,忙运气崔船,向前而去。接着一指刺破船舱,向外望去。一只大船正向这边靠近,胡蝶问:“怎么了?”南宫宝说:“好象有人追来了。”接着推开胡蝶,出到舱外,抓起桨来要划,不想从大船上打来几枚暗器,直向他胸口打来,南宫宝用桨一挡,打算再划,但暗器再次射来,这暗器在这么远的距离射来,劲道不大,可又不能不躲让或阻拦,这样一来,船不能划,又不能全力用内功崔舟,双方间的距离便迅速的拉近,胡蝶此时全身无力,不能出来帮他,南宫宝不知道大船上有些什么人物,但知此时情况危急,只得冒险,他一下子扑倒在船中,利用船舷挡住自己,全力崔动小船,向前走,想绕一个大弯后,再往回走,而胡蝶似乎为他中暗器一下子栽倒,忙出来想扶他,十几枚暗器向着胡蝶射来,南宫宝忙将她一拦,让她卧倒在自己的身边。这船刚转过弯向回行时,一只铁钩迎头抛过来,南宫宝一掌拍飞钩子,迎面来的是一只小船,比南宫宝这一只还小,船上坐着一个老汉,老汉身后跟着两名水手,正慢慢的将船划过来。南宫宝让自己的船微微一偏,与迎面的小船错过一点,接着他抓起桨一桨向老汉扫去,老汉伸双掌拍在船桨上,桨咔的一下断为两半,南宫宝见状,起身飞扑过去,双掌向老汉胸口切去,老汉横掌一挡,另一掌再拍过来,南宫宝收掌硬挡他一掌。老汉说:“功力不错。”再一掌拍过来,南宫宝不敢硬挡,斜里向外一切,老汉招式一变,一翻手腕,让过他这一切,直逼向他的胸口。南宫宝后退一步,伸手掏出一颗迷香,捏破打过去,老汉身后的一个汉子用桨挑起一股水花,正好将那药粉扑下去。老汉从身边抓起一柄剑,剑不出鞘,向船头的南宫宝攻去,也不知是什么剑法,只觉得点点寒星,向他各处要穴逼来,南宫宝身子向后一仰,想翻入水中,但双脚刚抬起来,便觉得永泉穴一麻,接着脚被人抓住往回一拉,他便率在船板上面。胡蝶坐在船上,既没有想反抗,也没有想逃走。
南宫宝回头看着大船上站着的陈英,一脸的春风得意,再又回头看着老汉,问:“你是野山狼?”老汉点点头,说:“陈英,快点走吧,别人追来了。”说完抓起南宫宝往大船上一丢。陈英抻手接了他一下,不让他率得太重,野山郎转头问胡蝶:“这位姑娘打算怎么样,是跟我们一起走吗?”胡蝶不语,陈面说:“我想她肯定是愿意与她的宝大哥在一起。”说完跃上小船将胡蝶提了过去,一挥手,说:“我们走吧。”
楼上青青见有大船追小船,忙叫雷振水去救,下面雷振水虽看得不太清楚,但也知道情况不妙,但他们赶去时,那船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只有一只小船在江水中漂荡着。雷振水追了半天,依旧不见那大船的踪影,只得回来。高铁山随后也到来了,问:“为什么让他一个人去呢?”雷振水说:“他说在天河之上,无人能伤害他,我以前也见过他使舟,确实很快,也就放心的让他去了,而且他决定的事,谁又能改变呢?”高铁山说:“别人抓他,大概是为让我们天河帮乱起来,只要我们镇定一些,别人也无可奈何。回去传信叫各舵弟子小心一些,再设法救帮主出来,不过我看这事凶多吉少。”雷振水说:“无论如何,只要我们努力,帮中之事交给你,我挑一百弟子去找,就算找不到,我也要想办法为他报仇。还有我义女。我想干这事的不会是别人,一定是陈英,他这么快就弄到船并追上去,可见我们的一举一动,他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囚徒生活
当野水郎拍着船板跃上大船时,南宫宝才知道,他双腿已经残废了。他未想到一个残废也能练成这么高的武功。此时南宫宝穴道并未被制住,但他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很难逃走,而且胡蝶也在船上,他总不可能独自一个人逃走。他走到野山郎面前说:“江湖上一切风风雨雨,都是你弄出来的?”野山郎摇摇头说:“有些是,有些不是。”南宫宝问:“欢乐儿也是你害死的?”野山郎摇摇头说:“我希望是我,但是赛公明的可能性大一些,我想。”南宫宝又问:“你这一切是为什么呢?”野山郎露出一丝微笑,胜利者的微笑,接着伸手在南宫宝面前一握,问:“你明白吗?”南宫宝说:“象你这么大年纪,对权力还这么看重,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却想着赶快抛开我这帮主之位,四处逍遥快活。”野山郎说:“你有你的快活,我有我的梦想,你明白吗?”南宫宝说:“我知道我自己无力说服你,但这胡姑娘与你们没有什么恩怨,你们将她带来干什么?”
陈英笑道:“我们完全是为你着想,你既然有雅兴与她同舟共济,我也想成全你们,何况在家里的时候,青青会吃醋的。”胡蝶问:“你想将我们怎么样?要杀便痛快点。”陈英说:“这事你得问我师父,一切他说了算。”野山郎说:“还是你做主吧,你办事我有什么不方心的呢?”陈英说:“那先将他们关起来吧,我们毕竟是兄弟。虽然道不同,但一切也不能做得太绝情了。”野山郎说:“想当年拭目以待姐夫对我可是心狠手辣,要是不我命大,早就死了。只可惜不能与他亲自谈谈,英儿能顾及手足之情,让我很感动。”胡蝶说:“你信他的……”南宫宝打断她的话说:“我也很感动。”说完抓住胡蝶的手说:“随遇而安吧。”胡蝶抽回手说:“青青会急死的。”陈英说:“没有关系,过几天我将她接来。”南宫宝说:“不必了,我觉得现在有胡姑娘培着,不用管青青了。”陈英说:“既然如此,那我选个良晨吉日,为你们拜堂成亲如何?”南宫宝说:“这个就不必了,你有这个心意我就十分感激。”说完转身看着江岸。
胡蝶走过来靠近他说:“我们也许活不了几天。”南宫宝笑道:“在死之前有你相伴,无论如何也算无憾了。”胡蝶说:“是我害了你。”南宫宝摇摇头说:“应该是我害了你才对,要不是我对你起了色心,也不会钻进船舱,要不是在船舱,他们如何能够追上我们。”胡蝶听了忙底下头去。野山郎说:“不错,你要是早一点发现我们,我们确实追不上你。你这以气崔船的法子是跟谁学的?”南宫宝说:“跟铜面人学的,前辈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野山郎摇摇头说:“我没有那份闲心,你看我身后这左右二使划起船来也不会慢很多。”南宫宝说:“看他们如此年青,武功又好,大概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不知如何称呼?”野山郎说:“右使梁庆,左使许终胜。”南宫宝说:“庆祝终将胜利。果然好名字。比我这宝啊贝的可好听多了,我想你的梦想应该很快就要实现了。”野山郎摇摇头说:“还差得远了,不过要是有你肯与我合作的话,也许便快了。”南宫宝说:“是吗?说来听听,以你现在的实力,怎么还要与人合作呢?”陈英说:“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利。”南宫宝问:“有比这更不利的吗?”野山郎说:“我们这个帮叫地灵宫,你应该听说过才对。”南宫宝点点头,胡蝶说:“我没有听说过。”南宫宝说:“地灵宫,天河帮,当年为天下两大帮派,主要是做生意的,地灵宫主管地上,天河帮管水中,但二十多年前,两帮打起来,最后都消失了。”野山郎笑道:“当年两帮就是被我挑拨离间而打起来的,欢乐儿也差点被我害死了,但结果是他在我的脖子上捏了一下,我没有死不知道是他手下留情还是我的命大福大。”南宫宝问:“那你为什么要与我合作呢?”野山郎说:“因为胡天龙还活着。”
此言一出,胡蝶第一个叫起来:“你胡说。”陈英说:“我师父说得没错,你父亲真的还活着,因为死去的不是你父亲,现在他与赛公明勾结,却将傅心人推到前面。”胡蝶说:“你胡说。”陈英说:“是真是假你到时会知道,你以为我们带你来,真的是想成全你们吗?”南宫宝说:“但小小一个黄河帮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陈英说:“黄河帮的实力当然不及你天河帮,但也不可小看,胡天龙可不是吃白饭的,何水生为不让黄天霸吞并,苦苦练兵,胡天龙不会吗?你不要以为他不过问江湖中事,江湖人便不来找他的麻烦。”南宫宝说:“我与你合作,让天河帮与黄河帮打上一仗,拼个你死我活,再让你们捡便宜,是吗?”陈英说:“你太聪明了,正是这样。”野山郎说:“到时天下你分水路,我们得陆路,你想,要是经过运河,你们的货物运到北方去,那可是一笔大买卖。”南宫宝说:“这个注意听起来不错,怕只怕……”他向船上众人扫视了一眼,说:“兔死狗亨。你这天下难道没有包括这水路吗?”说完转过身去将胡蝶抱住,说:“既然你爹没有死,挡在你们面前的障碍便没有了。我们正该好好的亲热一下,正如你所说,我们的日子也许不长了。”说完去吻她的脸。胡蝶此时如同在梦中,忽然听到南宫宝在耳边轻声说:“逃出去。”接着便被推出去了。
南宫宝将胡蝶送出去后,便一脚踏在船板上,他是想将船震坏,让这些人不及去追胡蝶,那么胡蝶便可以从容的逃走。但这一脚下去,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脚底传来,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这才知道野山郎那随意一点,已经在他的脚底做了手脚,让他使不出大力来。本来他也一直在暗暗的运功,查看双腿,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但现在一切已经迟了。胡蝶还未落水,便被野山郎抛出一绳子缠住腰,拉了回来,南宫宝忙伸手接住她说:“你看我这人一激动便把你给推下水去了。幸亏前辈武功高,无论是拳脚还是绳子都使得好,不然让你成了落荡鸡了。”野山郎说:“雕虫小技,不足一提。”胡蝶靠在南宫宝肩上,闭着眼睛,说:“在死之前,有你相伴,我还有什么他想呢?”南宫宝回头问:“请问前辈,你这一辈子遇到过对你这么痴情的女孩子吗?”野山郎说:“当然了,可世事如浮云,只有这权力才是绝对的,当有一天你明白这个道理,你才会珍惜,幸亏这个道理我明白得早。”
船在一片乱木林边停下来,有一顶轿子早已经在一边等着了。陈英走在最前面,接着是十几名手下,再是南宫宝和胡蝶。最后是野山郎和左右两使。走了没多久,便进入一个淦民村。陈英说:“请问师父,他们两个住哪儿?”野山郎说:“把左使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们住吧。左右使挤一挤。”陈英说:“那我先行告辞了。”野山郎说:“好,你有事先去吧。万事小心一点。”陈英点点头,带着十几名手下走了。南宫宝等进入一个四合院,有人送上一张轮椅,野山郎起身跃上去,由一个妇人推着进屋去了。南宫宝也跟着进去。随意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拉胡蝶也坐下。野山郎问:“你对合作之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南宫宝说:“考虑得差不多了,只不知你如何保证,你这两个拳头里面没有握着我天河帮呢?”野山郎说:“我没法保证,但以你天河帮的实力,消灭了黄河帮,我还能将你们怎么办?你该明白,我地灵宫长年不敢抛头露面,就是因为实力不够。”南宫宝说:“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差不多都在你们手心之中,还要什么实力?以你有武功和智谋,黄河帮也用得着我们动手吗?”野山郎说:“黄河帮可比你们难对付,你天河帮实力虽强,但有这么多分舵,力量分散了,而黄河帮力量集中,又有赛公明在背后撑腰,可难对付得多了。”南宫宝说:“你不可以象对付我一样,明的不行来暗的吗?”野山郎说:“他们可比你小心多了,他们很少离开黄河帮,就算离开,也有高手相护,我们也不能集齐太多的人,让目标太大。”南宫宝问:“圣姑呢?你们对她知道多少?”野山郎说:“对她不怎么了解。”南宫宝说:“她对我说她与赛公明是一伙的,但她来中原是为了钱,将她的族人从荒凉的天山迁入我们中原来。”野山郎问:“她的武功如何?”南宫宝说:“是高是低,你的弟子应该知道。”野山郎问:“你对陈英有何看法?”南宫宝说:“名师出高徒。无论是计谋还是武功。我自叹不如。”野山郎说:“你也许想说,无论是狠毒还是狡诈,你自叹不如。对不对?”南宫宝说:“这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看不到你的权力,你看看你这屋子,成什么样子,你这地灵宫的头头,与丐帮的帮主没有什么区别。”野山郎说:“我想住皇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