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江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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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人拿来纸笔,怡婧多头念起。七巧儿也不禁为她的记忆力惊叹,竟是一字不差。念完之后,陈思兰说:“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吧。”楼下的人便慢慢的离去但忽然有一个人回头问:“不知这位姑娘记得准不准,万一错了一小处怎么办?”陈思兰不禁有些生气,问:“那你说该当如何?”那人将目光转向七巧儿,说:“不如请这位姑娘再念一遍。”七巧儿说:“那当然很好。”说室外一个起身跃起,给了那个家伙一巴掌,又跃回来,说:“你看错了没有?”那人大怒,便要拨刀来找七巧儿算帐,但很快有人拉住他说:“不要发火,我们走吧,先回家练习练习,看看这招式对不对。”陈思兰说:“奇古绝学,要是让你们每一个人都练成了,那还算什么招式,你们不信可以去找少林的原本对一下。”众人离去。
南宫宝推门见双喜有些坐立不安,便问:“你怎么了?”双喜说:“没想到你家这么富有,我觉得自己太寒酸了。”南宫宝说:“这娘是我认的义母。”双喜问:“你没有找到你亲娘?”南宫宝说:“这娘对我很好,很疼我,那还管我亲娘。”双喜说:“这样不好吧,也许你亲娘还在想念你。”南宫宝说:“我从小就离开了她,她以为我死了呢,你不用担心,就在这儿安心的住下来吧。”双喜说:“可这儿的人我一个都有不认识。”南宫宝说:“别的人你不用在意,只要认得我娘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人,谁对你好,你就对他好,对你不好,你不用理他。走,去见我娘,外面的人都走了。”
双喜跟在南宫宝身后,南宫宝向她介绍道:“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娘的”到了陈思兰面前,双喜不敢抬头。陈思兰拉着她说:“你也跟小三叫我一声娘吧。”双喜忙叫了一声:“娘。”南宫宝说:“好了,闹了大半天,该吃饭了,桌子都被人打烂了,幸亏还有两张好的,那些人也太不象话了,该叫他们赔才是。”南宫秀说:“是那蒙面人和黄天霸打坏的,该叫他们赔,与别人有什么关系呢?”南宫宝说:“可谁敢叫他两赔?不知那蒙面人是谁,这么厉害,竟敢与黄天霸斗。怡婧,你认不认识?”怡婧说:“不知道。”南宫宝也不再问,他猜怡婧肯定认出了袁梦,只是她不肯说而已。饭桌上,南宫宝简单的将双喜介绍了一下。陈思兰想回家,便叫南宫宝随她一起回去,但南宫宝说:“你把双喜带回去,我想在这儿玩两天。”陈思兰说:“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南宫宝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以前就是一个人的,现在有吃有喝,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过两天我就回去看你。现在书也给别人了,又没有人再找麻烦了。”陈思兰说:“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别有事就强出风头。”南宫宝说:“我知道。”双喜说:“我也想留下来。”南宫宝说:“你留下来干什么?还是回我家吧,我娘,我姐都会对你很好的,我有时性起,去乞丐窝里待一夜,你怎么办?很不放便的,我玩几天就回去。”南宫秀说:“我也想留下来玩几天。”南宫宝说:“你想如何谁又能管得了,你看我划船没有,嗖的一下不定期去,很快的。”
陈思兰说:“我听你大哥说,太湖的势力很快便会扩到这儿,你可要小心点,别再惹什么乱子,而且要小心黄天霸。”南宫宝说:“我明白,我怕他三份,让他三份就行了。”陈思兰又说:“还有,那碎魂一剑,无论真假,我看以你的本质,很可能练不成,所以不要想得太多。”南宫宝点点头问:“娘,你什么时候走?”陈思兰说:“待会儿就走。”南宫宝问:“娥媚的两人呢?她们已经走了吗?”陈思兰点点头,南宫宝说:“那就不送你们了,你们走吧,我过几天便回去看你。”
也许有母爱的日子长了,他便感觉无所谓了,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激动的感觉。他现在只想着玩,自由的玩个痛快。而他觉得最刺激的便是划船,一只小船,挂一面大帆,在得有些不能再大了。春天,南风已起侧风而行,那种感觉,两个字:痛快。可一在之中,船连翻了两次,但每次他都有了准备,一跃而起,落在船背上等人来救他。也幸这一带的船只不少,而且大多都认识他们南宫家的。过了两天,他的船便没有再翻过。
他这儿一帆风顺,但南宫府却并不平静。私下里,南宫雨对陈思兰说:“我有些怀疑这小三的来历。”陈思兰说:“什么来历?其实他很少提到他的来历,他说是丐帮的弟子,这自然是开玩笑。”南宫雨说:“英儿已经查过他的行踪,据说第一次出现是在金华城中,而七巧山庄就在不远处,他的武功杂而多,而七巧山庄有七位庄主,并且他与那七巧儿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英儿说他可能是七巧山庄派来的。”陈思兰说:“不会吧,我看他与那七巧儿之间似乎有什么仇恨,一见面就斗,而且也没看他干什么错事,只不过有点惹事生非而已。”南宫雨说:“他手段残忍,几乎一出手便让我残废或重伤。我看你也要小心一点。”陈思兰不语。南宫雨说:“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想我们可以爱阿秀和英儿多一点。”陈思兰问:“这两天他在干什么?”南宫雨说:“这两天倒没有看到他干什么,只是在江上划船,但那道人和七巧儿没有走,不知为什么。”陈思兰说:“就算如你所言,他是七巧山庄派来的,那又如何?他在我们这儿,除了一日三餐,一点玩的,也没有弄什么。”南宫雨说:“我不清楚,也许我的疑心太重了点,但我不希望你爱他太多,到头来又伤心。”陈思兰说:“万一错了,那些不太伤他的心了吗?”南宫雨说:“但你可以问一下,作为一个母亲,是应该知道一些他的过去的,是不是?”陈思兰说:“待他回来我问他一下。”南宫雨又说:“听双喜说他是来找自己的母亲的,而因为我家有钱,而且又对他很好,便认了你做义母。”陈思兰问:“那他的亲娘呢?”南宫雨说:“双喜说他亲娘以为他死了,所以就不用再找他亲娘了。而且那七巧儿见到他的第一句说也是问他找到他娘没有。不如这样吧,我们叫阿秀去试一试这双喜会不会武功。”陈思兰说:“那怎么可以,万一她不会武功,而阿秀出手不知轻重伤了她怎么办?你去叫英儿查一下百河舟有没有这一家便知道了。”南宫雨说:“也许这双喜不假。”陈思兰说:“那小三如果目标是我们,何必扯上她呢?还要在她家过年,可过年时又走了。”南宫雨说:“可他说他急着找他娘,现在又——这问题很是复杂,我看以后再说吧,他回来了你问他一下,如果他没有别的目的,没有道理不说的。”陈思兰点点头,她也很想知道这义子的身世。
南宫宝一直在江上漂船,玩了五天,这才想起要回家去看看母亲,于是骑马回去,因为他事先并没有与别人说,一时的决定,所以回家时没有人知道。进了门,来到后院才有人发现。南宫秀正在教双喜练武。双喜一见南宫宝回来了,忙跑过去,说:“小三,你回来了?”南宫宝点点头,问:“姐姐没有欺负你吧。”双喜摇摇头说:“她对我很好。”南宫秀过来一拳打向南宫宝,说:“我欺负她又怎么样?”南宫宝让开这一拳,问:“娘呢?”南宫秀说:“大概在房里吧,你自己去找。双喜,我们继续练。”双喜说:“今天就算了吧,明白再练。”南宫秀说:“我明白怎么回事,但今天非练不可,她一伸手将双喜拉走。”
天弄如何
南宫宝在房中找到了母亲,说:“娘,我回来了。”陈思兰问:“这几天过得还好吧。”南宫宝说:“还好,就是有点想娘,所以回来看看,你整天待在房子里不闷吗?为什么不出去转转呢?”陈思兰说:“已经习惯了,你回来为什么不先说一声,我好我去接你。”南宫宝说:“才多远一点,有什么要紧的。对了娘,这几天双喜怎么样?谁欺负她没有?”陈思兰说:“看你这孩子,好好的谁会其负她呢?你刚才看到她没有?”南宫宝说:“看到了,姐姐正强拉着她习武呢!”南宫秀从外面进来,气道:“什么强拉她,可是她求了我好多天我才答应的,不信你问双喜,是不是?”她将双喜往前一推。南宫宝说:“凭你那点功夫,她全学会也没有用。”南宫秀气极,可又拉他没有办法,说:“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天下第一?”双喜说:“小三,不如你来教我吧。”南宫宝忙道:“我跟她开玩笑的,你还是跟姐姐学吧,她的武功很适合你的,学好了也很厉害。而我的武功,要以内功为基础,你一时恐学不了。”双喜说:“我知道,可你也可以教我的,是不是?”南宫宝说:“你先跟她学一些日子再说吧。”双喜说:“我知道。”说着低头出去了,南宫秀也一同出去。
正好南宫雨进来了,他直视着南宫宝,不再回避。南宫宝并不看他,说:“娘,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玩了。”陈思兰用温和的声音说:“小三,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想问你一下。”南宫宝一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但他还是坐下来,坐在母亲的对面,问:“娘,有什么事吗?”陈思兰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南宫雨说:“她想问一下你的母亲,你的亲娘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如果找到了,也许可以把他接来一起住。”他的声音尽量的平和。但无论他用什么语气,都不能让南宫宝对他有一丝毫好感。待他说完,南宫宝说:“我亲娘现在活得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南宫雨说:“还有你的武功不差,应该算少年一代的高手了,不知你的武功是谁教的,怎么又杂又乱?”南宫宝说:“教我武功的那个人本事有限,只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至于他的名字,更别提了,没有人会知道。”南宫雨有些火了,又问:“你出生在什么地方,这么多年来又在什么地方生活?作为你的义母,了解一下这些你的过去,不为过吧?”南宫宝白了他一眼,说:“娘,你也想问这些问题吗?你忽然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还是怎么回事?”陈思兰说:“可无论怎么样,我这个做娘的,可以知道你的过去吧,你为什么不说呢?”南宫宝小心的问:“娘,你是不是想证明什么,你就直说吧!”陈思兰说:“好,听你大哥说,你最先出现是在金华城中,而你的过去象一个迷一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可你为什么不给娘说一说你的过去呢就算很痛苦,也可以向我倾诉啊。”南宫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苦苦思念的孩子就在你面前,可你竟不认识?”他不禁有些埋怨母亲。
南宫雨说:“我实话跟你说吧,七巧山庄就在金华城不远,所以我怀疑你是七巧山庄派来的,所以想来问一下你的过去来证明你的清白。”南宫宝听了,觉得心头有针在刺,但很快,他担起头,冲南宫雨一笑,问:“那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南宫雨一时语塞,他看着陈思兰,说:“我希望你不是。”陈思兰说:“只要你摇摇头,我就相信你。”南宫宝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强露出笑容说:“谢谢娘,谢谢你如此信任我,但也许我们都有错了,我现在想离开这儿。双喜希望你好好的照顾一下,就算当一个丫环使唤一下。”说完一转身,走了出去。此时他再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他刚一出门,便撞在一个人身上,南宫宝认识他,是哥哥的车夫,叫铁柱。铁柱拦住了南宫宝的去路,就算绕道,也被他拦着。南宫宝无法,只得出手。他轻轻一掌打在铁柱身上,铁柱跟本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双手向南宫宝抓来,南宫宝没想到他会是高手,只好全力反击。但铁柱力大无比,南宫宝一挡之下,只将他的双掌拦开半寸。他不想伤人,只想离开,于是侧跃,但铁柱也一跃跟过去,但手抓他,南宫宝无法,只得尽力应付着,虽一时不至败落,但已经处于下风。也幸铁柱并不对他下杀手,只是想来抓住他。南宫宝自也没有使什么杀招,一时两人相持不下。出来说:“让他走吧。”铁柱听了住手,南宫宝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一气狂奔,到一无人处才停下来,放声大哭。哭过之后,感觉心中好受了点,抬头,见天色已近正午,便继续向前走,这去向是到望江楼。接近望江楼,正遇上七巧儿和王道人。七巧儿问:“喂,你小子怎么刚回去又回来了。”南宫宝想起自己的一切不幸都因为这小妖精,便说:“我与你拼了。”说完一拨刀向七巧儿刺去。七巧儿吓了一跳,但反应也不慢,剑随手抽出来,挡开他一刀问:“你发什么疯?”
南宫宝不答,一刀过后又是一刀,七巧儿也不甘示弱,一剑刺过去。长剑短刀子斗在一起。都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兵器上南宫宝吃亏不小,但他功力毕竟比七巧儿深厚,并且都使的是险招怪招,竟让七巧儿穷于应付,节节后退。王道人在一边看着,担心七巧儿有危险,便叫道:“巧儿,你退开,让我来。”说着空手逼过去。南宫宝顿感压力增加,功力上的优势不存在了。他收起刀,也空手对敌。本来他从小习剑,而空手只是在与甜甜打闹时才用一下,但自从学了流水六式,以及宝宝所传的那招出其不意其不意,他觉得空手相斗的本事增长不少。那次打败黄天霸的左护法时便是如此,虽说流水六式他并没有悟出多少,但总也知道一点空手决斗的决窍。拳分两只,一齐向王道人击去,他现在长得和王道人一样高了,在气势上不再输他。王道人左手来封他的双拳,右手向南宫宝的小腹击去。南宫宝知道他这右手是假手,是一只铁手,虽不很灵活,但若被击中,可不太好受,于是身子一侧,躲开下面的攻击,而双手分出一只来也击向王道人的侧腰。王道人轻轻一闪也让开了。一连十几招,南宫宝尽量闪向王道人的右手边,用一只手封他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出击,而王道人也发现了南宫宝的意图,尽量正面对敌,不让自己的右边暴露在他的攻击范围之里。两人功力相差不大,王道人招式老到,而南宫宝招式奇妙,且抓住了王道人的弱处,十几招下来,竟是平分秋色。但王道人年长,与一个少年打成平手很没面子。于是右手出击,以身子配合着,向南宫宝攻去。南宫宝知那是一只不过假手,无论或封或挡对自己都不利,只好不与他硬碰,以灵巧应付。但这样一来便处于下风,而且随时可能受伤。他忽然狠下心来,待王道人一掌击来时,他双手一合,抓住了王道人这只铁手,使劲的往回一拉,王道人惨叫一声,七巧儿大惊,飞身而起,拨剑向南宫宝刺去。南宫宝用左手臂上的刀一挡,不待七巧儿站稳,右手便切在其手腕上,长剑掉下。南宫宝迅速抽出小刀,制住七巧儿。倒在地上的王道人叫道:“不要伤她。”七巧儿也用惊恐的眼光回望着他。他心中正激动,手上一用力,七巧儿脖子上便被划开一道小口子。南宫宝看了看王道人,双看了一下七巧儿,收回了刀,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没有进望江楼而是到了江边,上了船,在江面上任由小船漂着,没有拉帆。他歪在船边,望着滚滚的江水,心中很乱,似在想着什么,却又似什么也没有想。船漂得很慢。太阳终久在江岸边落下。夜色也很快的降临。渔人都回家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漂浮在江上望江上。他的午餐和晚餐都没有吃,虽说感觉有些饿,但又觉得不想吃。夜风吹来,寒意阵阵。南宫宝裹了裹衣服,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