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自由行-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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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朱子熹的名声越来越响,渐渐的成就一代大儒,开馆授徒,影响力越来越大,他这种被他自命为理学儒家学说开始传遍整个人族之中。
他这种学说传出的这么快,显然有点不同寻常,时任儒门门主的任道然嗅出其中的危机,命儒门密探严查之下,终于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朱子熹早就与当朝皇家勾结在一起,因为他的这个学说极其符合当朝执政者的心思,当时的皇朝对他这种学说不遗余力的向世人推广。
导致官方正统儒门思想渐渐被理学浸染,许多不明真相的学子在求学之时,还真的就以为这是儒门正统,对其中道理深信不疑,他们在出学之后,为官上殿之时,自然而然的对当时的君王进行的跪拜之礼。
在理学之前,朝廷中所有臣子,在面见帝王之时,最多也就深深作揖,唱一个肥喏而已,绝不会有人对君王跪拜。
但理学出现之后,这种跪拜的礼节蔚然成风,成了当时官场上的常态礼节。
在当时的正统儒生来说,他们只跪天地祖宗,而当时人君与他们只是合作关系,而没有很明显的尊卑观念,因此从不向君王下跪,对上级同僚那就更不用说了。
理学出现之后,传统儒生受不了这种屈辱,纷纷从庙堂出走,一时间,理学门生把持了朝政。
当朝君王接受了朱子熹提出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思想,开始加大对理学的扶持,而对其余百家进行大肆杀戮镇压。
儒家子弟竟然会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诸子百家如何能忍?
他们把所有仇都算在了当时儒门门主人任道然的头上,于是针对任道然的追杀就此展开。
虽然到最后任道然已经对各家宗主解释清楚了这件事的始末,但那时候,无论是传统儒门的子弟,还是其余百家子弟,都已经死了无数,血仇已然结下,已经无法化解。
此后传统儒门一边要应付百家子弟刺杀,同时还要诛杀理学门徒,以便清理门户,溯本还原,期间不知死了多少人,血仇越结越大,整个中原人族精英死伤无数。
后来又加上不死黑山黑潮生起,扣关吃人,儒门中人内忧外患,所有事情全都赶到一块,差点被人将整个道统灭掉。
之后历经千年时间,儒门正统方才重新崛起,将理学中人尽数诛杀,而始作俑者朱子熹却早就破空飞升而去,再不理会尘世间的事情。
他这理学遗毒无穷,折断了整个人族的脊梁骨,在理学发展的千年时间里,人族中除了百家中人与传统儒门弟子之外,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一名大宗师。
理学可谓是从根子上将人族给软化下来,束缚了时人的思想,差点断了人族苗裔。
正统儒门子弟之后虽然经过几百年教化,但还是难以根除这理学所遗留的全部问题,便是与诸子百家的关系也远远没有达到之前的和睦。
直到杨慎行横空出世,盖压天下之后,诸子百家方才真正与儒门削去了隔阂,不再彼此争斗,儒门这才真正的发展到了鼎盛时期。
人间界儒门重新恢复生机,但在天界来说,理学却是随着朱子熹的破空飞升而而传遍三界。
对于朱子熹的理学思想,天帝自然十分感兴趣,便欲依照其法治理三界,却被当时还在天庭的儒家子弟所拒绝。
论辈分,论修为,论声望,朱子熹都远逊那些在他之前的老前辈,既然天庭儒生异口同声的反对理学,天帝当时只好放弃。
但经此一事,天帝方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儒家子弟竟然在三界中经营了这么多的势力。
帝刑本就得位不正,此时见儒门势力如此之大,自然心中警惕,于是便召来朱子熹商议如何对付这些儒门大宗师。
朱子熹也因为自己的思想主张被儒门前辈所阻,心中一发狠,便与帝刑合谋,将儒门中人不声不响的一一剪除,到得儒家中人警觉之时,羽翼已然被剪去大半。
之后天庭便爆发了一场大乱,死伤了无数仙人,传统儒门子弟尽数被诛,杀不得便被囚禁在了这镇魔塔中。
或许是忌惮朱子熹以及几个理学传人在理学弟子一脉中的威望,在剪除了传统儒门中人的势力之后,朱子熹连同几个弟子们竟然也被天帝关进了这镇魔金塔之中。
如今杨易进塔救人,这些被朱子熹所陷害的一干儒门老祖如何能放的过他?
第五十四章清理门户
“几位老祖容禀!”
白发萧然的朱子熹听到邢离的质问,身子微微哆嗦一下,随后恢复正常,低着的脑袋慢慢抬起。
他刚才弓腰塌身,给人的感觉畏畏缩缩如鹌鹑,温温顺顺似狗儿,但此番抬头之后,浑身气质陡然一变,似乎突然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绵绵然,淡淡然,胸怀天下,智珠在握。
他看向邢离朗声道:“晚辈创建理学,为的乃是巩固我儒门根基,使得我儒门一脉万古流传,永无断绝之虞。虽然与以往儒门经义有着极大不同,但这正符合我儒门中所说的百花齐放之局面,晚辈一心为公,绝无私心。”
他侃侃而谈,“至于伙同天帝陛下杀害同门之事,则更是子虚乌有,试问我若是真的与天帝合谋,那我应该是有功之臣,怎么还会被关押在这镇魔塔中?”
旁观的任丘听他如此狡辩,怒极而笑,“你创建理学荼毒天下,遗祸无穷,此时竟然还有脸面说是为了巩固儒门根基?”
他指着朱子熹鼻子骂道:“若天下儒生尽数学你的理学,人人卑躬屈膝,束缚心灵,整天勾心斗角,打压异己,或许我儒门最终坐大,但我人族却是再无雄起之日。”
任丘嘿嘿冷笑,“举凡成就大宗师者,哪一个不是特立独行之辈?你编制规则框架,以此将天下所有儒生都塞入框架之中,使得他们被理学困住,身心不得自由,如同扯线木偶一般,只知道遵循所谓圣人言行,搞什么存天理,灭人欲,渐渐地人性不在,兽性生起,观你理学盛行千年之后,天下间人族内斗所死之人远超历朝历代,之后人族积弱,血性不存,这都是你理学之罪也!”
朱子熹反驳道:“此言差矣,若是人人都严格依照我之理论来修行,整个人族就绝不至如此地步,他们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那是他们持法不严,心思不坚所致。我自己也曾严格按照我提出的理论修行自身,却也不是破空飞升,成就了大宗师?”
邢离冷冷道:“你敢说你自己就真的严格按照你说的修行理来修行了么?”
朱子熹微微一滞,道:“我若不是严格按照我理学体系,如何能够修行成功?”
他这句话话说完,就听到一阵冷笑,旁边听证的火爆天神武超风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怪声叫道:“好臭,好臭,熏得老子头晕眼花!”
他看对身边的杨易道:“易儿,你可知道‘伪君子’这三个字的出处?”
杨易目光闪动,笑道:“这个却是不知,还请世叔指教。”
武超风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啊,在当年有一位儒门大宗师,力压当代,极其风光,威名赫赫,远迈古人,只是有一样不好。”
杨易笑道:“却不知哪里不好?”
武超风道:“此人人前君子,背后小人,表面上冠冕堂皇,背地里男盗女娼,口口声声说存天理灭人欲,暗地里却是勾引有夫之妇,调戏佛门女尼,更有甚者,连自家儿媳都不放过,其欲之大,旷古绝今。更有勾结朋党,陷害师门,自甘为朝廷鹰犬,视众生为马牛,卑躬屈膝,逢人便跪,可偏偏每日里却大喊儒门气节,自表忠贞。其言行不一,口是心非,万古以来,若论脸皮之厚,心思之毒,此人当属第一。”
武超风这句话说完,问杨易道:“易儿,你可知此人是谁?”
杨易道:“还请世叔指教。”
武超风陡然一声长啸,面上生寒,看向站在中间的朱子熹,“朱子熹,你说此人是谁?”
在武超风说话之时,朱子熹的脸色已然变了,每听武超风说出一句,他的身子便摇晃一下,待到武超风几句话说完之后,朱子熹已然面若死灰,刚才智珠在握的表情已然消失,身子慢慢佝偻,又恢复到一开始的萎缩模样。
此时听到武超风问话,他嘴皮子直哆嗦,看向武超风,“这些事情你们是如何知晓的?”
武超风道:“哈!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突然一口唾沫吐向朱子熹,“呸!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我大兄为了溯本还原,梳理儒家,特意将你生平详查了一番,你做的这些事情虽然隐秘,却怎能瞒得住大兄?”
武超风看向朱子熹,一脸的不屑表情,“实话告诉你,大兄为让世人认识到儒门的危害,特意将你生平所做之事,昭告天下,而今你两面三刀男盗女娼的小人嘴脸早就为世人所知,如今百姓人人以姓朱为耻,取名绝不取含有‘熹’的名字。”
他嘿嘿笑道:“非但皮厚心黑阁下万古第一,便是名声最臭,阁下也是天下无敌!”
武超风手指朱子熹,看向站在外面的上百名儒门儒生,厉声喝道:“且不说他分裂儒门,败坏风气,为祸人族,单只他伙同帝刑欺骗我等,他就该杀,还审什么审?一刀下去,岂不是一了百了?婆婆妈妈,成得了什么事?活该你们被关进被这后辈玩死!”
杨易道:“世叔,这是儒门内部事情,要按照儒门门规来执行。”
武超风烦躁道:“老子生平最看不惯这些老夫子的婆婆妈妈,既然他该杀,一刀杀了,岂不痛快?”
邢离狠狠瞪了武超风一眼,问朱子熹,“刚才武超风所说之事可是真的?”
武超风见邢离瞪他,急忙瞪了回去,大声道:“看什么看?棺材脸!我告诉你,即便你是儒门老前辈,老子是兵家家主,你辈分再大,也管不住老子。”
邢离只是死死看着朱子熹,对武超风的话只当没听见。
朱子熹默默无语。
邢离见他不说话,点头道:“好,既然你不说话,看来你是认了。那我再问你,我儒门自成立以来,历代儒生中,就从没有出现过什么圣人,你的理学中所说的圣人教诲,到底指的是谁?如今我等儒门门主,基本上全都站在这里,无有一人听说过你说的圣人名姓,这点你要解释清楚。”
朱子熹双眼眯起,眼珠子乱转,强笑道:“上古之时,便有圣人,只是你等不知道罢了。”
闻听此言,旁边一名身材雄伟的高大老者扶杖走到朱子熹面前,举杖便打,“上古之时?我怎么不知道?当年老夫与几名好友创立儒门,何曾听说过什么圣人?”他手中拐杖雨点般在朱子熹身上乱敲,大声骂道:“我在创立之时便已经说过,儒门子弟切不可因循守旧,只有结合实际随时变化方才可保我儒门一直兴盛下去,我又何曾对人说过圣人之言?嗯?”
对于这老者击打,朱子熹便是躲避都不敢躲避,只是硬挨。
旁边儒门历代门主齐齐将老人劝阻,“夫子切勿动怒,为这等小人生气,不值得。”
老者发火道:“我在这看半天了,此人乱我儒门,祸害人族,本就该杀,还审什么审?就像刚才武超风小友说的,这等人物,面厚心黑,偏又能言善辩,何苦费这个劲儿?直接打杀便是。”
朱子熹大吃一惊,“夫子,你可是说过,我儒门弟子不可自相残杀,我如今还身在儒门,你不能杀我。”
夫子吹胡子瞪眼道:“好,既然如此,我削去你朱子尊号,将你开革出门,自此之后,你便不再是我儒门中人!”
夫子一句话说出,朱子熹如遭雷击,惊惶道:“即便将我扫地出门,我毕竟还是一代宗师,与你们同列庙堂多年,有同门之谊,你们也不能杀我。”
旁观儒门中人听到朱子熹如此说,齐齐将目光看向杨易。
第五十五章出狱
“朱子熹!”
杨易在众人看向自己的时候,已然迈步走到朱子熹面前,“我不是儒门中人,我可以杀你!”
朱子熹兀自辩解道:“你既然不是儒门中人,又有什么资格杀我?”
杨易道:“因为我还属于人族!”
他不再啰嗦,手掌抬起,聚气成剑,手一抖晃,气剑已然刺向朱子熹胸口。
朱子熹见他说杀就杀毫无半点迟疑,吓得急忙闪身躲避,但身子刚一动,陡然无穷压力从身子四周升起,形成无形有质的气墙,将他包围了起来。
当此之时,便是想要动一个手指头,都是难以办到之事。
“不好,他们虽然不能出手杀我,却可以困住我让这小子来杀!”
朱子熹这个念头刚刚生起,胸口猛然一凉,旋即一股大力涌进他的体内,随后轰然爆发!
朱子熹的身躯忽然胀大,随后爆散成一团血雾,再过片刻,血雾有化为虚无,他这个人所有痕迹都被杨易这一剑抹去。
将朱子熹斩杀之后,杨易杀的兴起,不待邢离、任丘等人吩咐,身子倏然晃动,手中长剑出手不停,只是眨眼间,便将现场所有理学传人斩杀殆尽。
旁观众人见他出手如此暴戾,都是大皱眉头,只有武超风在旁边鼓掌叫好,“杀的好,杀的妙,早就该这么做!”
见朱子熹身死道消,与朱子熹同一个时代的儒门门主任道然痛哭流涕的走了出来,向场中夫子道:“夫子,我做门主之时,门下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伪儒,做出了这么多腌臜事情,我作为一门之主,其罪不小,还请夫子责罚。”
夫子看了任道然一眼,举起手中拐杖,对着他噼里啪啦一顿暴打,喝道:“虽然你有失察之罪,但毕竟我儒门不会禁锢新的学说,此种事情,即便是任何人处于你当时那个位置,也未必比你做的更好。但毕竟是你做门主之时出现的问题,这个罪责,你不能逃!”
任道然低头道:“是!”
夫子又道:“我虽然开创了儒门,但已经不是儒门门主,到底要如何处置与你,须得当今门主做决定。”
他看向杨易,“杨易,此事你回去之后,问你父亲如何处置,到时候往冥界发帖便是,我等不敢不尊。”
杨易道:“小的定然会将此事禀报家父。”
夫子点头道:“如此便好。”
他环顾四周,叹道:“好啦,事情告一段落,咱们出去罢!”
一行人向金塔门口走去,到的门前,武超风便要拔刀砍门,被杨易制止,“武叔,这金塔我还有用,不要损坏了它!”
武超风问道:“你要它作甚?”
杨易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武超风眼前一亮,赞道:“这个主意好,这个金塔我要了,日后抓了帝刑等人,也将他们关上千万,让他们也尝尝这个滋味!”
当下由杨易手持杨慎行给予的信封,将塔门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出。
外面看守镇魔塔的几个僧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经身首异处。
这些人在金塔里面关押多年,此时一朝脱身,一个个欢喜的直打哆嗦。
武超风满头红发急剧飘动,双眼凶光直冒,“杀杀杀,杀他娘的!这佛门镇狱寺的僧人,名为修行,实则是牢头看守,与那帝刑狼狈为奸,坑害了我多少好同袍。”
他仰天长啸,声如滚滚怒雷,在镇狱寺方圆百里之内滚动不休,“地藏何在?当日你趁我不备,将我塞入镇魔塔中,如今我既然出来了,这笔账洒家要好好跟你算一算!”
杨易好笑道:“武世叔,地藏王已然离开冥界,进入须弥山了!”
武超风闻言一愣,“走了?”
他身上刚刚涌出的无边杀气犹如实质的火焰一般不住吞吐,“也对,他若是不走,你也未必有机会进入这金塔之中。”
“但是他跑了,这镇狱寺的臭和尚跑不了!”
武超风一声暴喝,手中气刀向外狂斩,一群发现异动赶来的僧人刚刚进院,便被他一刀两断。
旁边的秦守、第五人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