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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易鼎-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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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侍卫看去,刘昭已是血流被面,呼吸细微,撞死在柱前了。

群臣都被这激烈悲壮的场面惊呆了,皇帝微张着口,盯着下面,就想站起来,这时,一个太监用手一压,他顿时一股热血就冷了下去。

“刘老大人,果是忠臣!”魏越站在原地,神色不动,看这场面,又惋惜的看着几个站着的大臣:“不过诸位老大人不必担心,孤会请你们一起殉国,并且厚葬。”

手一挥,下面甲士醒悟过来,一把抓着站着大臣,再也不容他们挣扎,拉了出去就地杖杀。

“魏越,你不得好死!”

“魏越,你狼子野心,不怕天谴吗!”

“魏越……”

呼喊声,渐渐远去,片刻后,外面惨叫声传来,渐渐微弱,最后一片静悄悄。

魏越回到王座,坐下来,看向下面群臣。

只见这些在殿的大臣,都是眼观鼻,鼻问口,大气不敢出一口。

“启禀吴王,臣有本上奏。”这时,礼部尚书出列,不对天子,直接向上座吴王奏本。

皇帝是脸色一白,偷偷看一眼吴王,见其并未有所表示,只得低垂眼眸,一言不发。

“讲。”片刻后,魏越出声。

礼部尚书知道自己赌对了,赢得了上位者满意,于是继续说:“昨曰,御史邹容和几个士子私下接触,在城中贵宾楼饮酒,期间咒骂朝廷,并在贵宾楼二楼墙壁之上,留下诗篇,直指吴王,已在坊间造成一定流传,后果极是恶劣,此是朝廷之耻,请吴王重惩此人,以儆效尤。”

“竟有此事?”魏越冷笑着,冷看一眼上面所坐少年皇帝,开口说着:“邹容可在殿上?”

无人应声。

“吴王,此子已请了假,这两曰都未上朝,更未去办公之所。”礼部尚书说着。

“你带人去调查此事是否属实,要是酒楼之事有其事,不必再回来报孤,立诛其满门!”魏越对站立的侍卫说着,口气很是平淡。

“诺!”这个侍卫出列,带着甲兵出了宫门,顿时使群臣更是鸦雀无声。

这时,外面的声音都断绝了,魏越安居王座,悠然说着:“无论是撞死,还是杖毙,都是大燕忠臣,众卿家议个谥号,以示褒扬吧!”

这话一落,殿内立时静了下来,这种充满压迫惑的气场,似乎把人的心也压得直沉入海底去。

自古权臣,诛杀忠烈多矣,无有魏越如此无所畏惧,从容不迫,气度俨然。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厚重(下)

侍卫并没有调查,一群侍卫直接扑到了邹府。

“大胆,这里是邹御史府邸,何人来此撒野?”御史府的门人,见是一群士兵包围住了府邸,立刻斥责着。

“我等奉吴王之命前来,邹容可在府中?”侍卫骑着马来到前面,冷冷问着。

跟随吴王的侍卫自然是有品级,穿戴堂皇,门人已是信了。

“你且等着,小的这去回禀老爷去。”门人欲关门。

“不必了。”外面的人冷冷说:“既然邹容在家,那足够了。杀进去!”

“诺!”

“喂,你们干什么……啊!”

“来人啊,杀人了——”

“啊——”

惨叫声很快引出主屋的邹容,他披着衣裳出来,一见眼前情景,脸色大变:“你们竟敢胡乱杀人!”

“你是邹容?”一人靠近他,问着。

“正是邹某,你等……”一句话来不及说出来,只听“噗”的一声,一把刀从前面刺进去,后面冒出尖来。

邹容口中鲜血喷出,挣扎着想说什么,却被刀一抽,只“扑通”一声,身体跌倒在地,当就气绝。

“杀,杀光府邸一个不留!”侍卫喝着,大批人涌入,不时听见着呼喊惨叫的声音,到一刻时间后,才停息下来。

“回去复命。”检查过院落,发现再无活口,侍卫冲亲兵一挥手。

众人潮水一样退去。

成祥郡。镇左棠贞穿着一件宽袍,在花园书房中倚窗而坐,抽出一本书,看了几章。

这时,已经有人取出冬天的雪水坛,丫鬟正在煮茶,片刻一个丫鬟用条盘端着碧玉小盅和茶叶罐进来。

丫鬟捏一撮茶叶向杯中放少许,提着刚煎沸的壶进来,向杯中倾上沸水,立刻传出细碎的咝咝声。

片刻后,茶水碧绿,色如琥珀,满室里荡漾着茶香,左棠贞笑着:“好茶,你的手艺越发好了。”

说着,在丫鬟高耸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这丫鬟顿时脸色绯红,却也不出声。

左棠贞哈哈一笑,就想喝茶,这时,一个家臣匆忙而来,低语了几句。

“什么?岳父大人被魏越诛杀了?”身为太师的女婿,左棠贞对于岳父的死,并不怎么样吃惊和在意,只是微微怔了下,冷笑几声。

“这样的倔老头,被魏越杀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家臣小心翼翼说着:“太师不是被杀,是撞柱而死,还有个消息,这吴王还吩咐群臣策议撞死和杖毙的老臣谥号,以示褒扬!”

“嘶,吴王竟然先杖毙,再加善谥,以示褒扬?”惊讶的直起身子,左棠贞第一次露出惊色。

“你且先退下。”本来几分情欲早已退去,左棠贞沉静的度步。

丫鬟恭顺的行过礼,退了下去。

“将事情仔细讲来。”左棠贞冷声说着。

“诺!”随后这个家臣将得来的情报,仔细与左棠贞说了,特别是殿上的情况。

“不得不说,我的岳父的确是君子,知行合一,撞死殿柱,不负本心,历史又会记上一笔吧!”左棠贞收敛了所有的感情,平静的说着。

左棠贞并无丝毫伤感,却有着敬意。

刘昭名望很高,不过近人都知道,实际上这人的本质刚愎自用,心姓凉薄,据说曾有一个六岁女儿,才八岁,和男仆无意接触到肌肤,而被他逼死。

左棠贞曾经借着岳父的势是没有错,但是一旦上位,又受到了岳父的限制,这十年几乎没有办法摆脱。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刘昭熟读儒经,知行合一,问心无愧,这次去金陵,也是“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早就有殉死之心了。

这种凛冽阳刚的直道,无论其它方面不近人情,也使人敬重。

当然刘昭这样,就凝聚出一股忠烈的气运,左棠贞在空地上转了几次,先是叹着:“魏越真是了不起,当篡臣作到这个份上,就是深沉厚重的大器,岂是泄愤杀人的格局可比喻?”

又冷笑起来:“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时机。”

目光转向面前心腹:“传我命令,半个时辰,有品级官员议事厅集合。”

“诺。”

稍远,豫章郡的镇帅葛鸿,接到了魏越称吴王的情报,同时接到,还有刘昭以及其他几位老臣被诛杀的消息。

“魏越居然敢称吴王?呵呵,本以为蜀国公已是胆大之极,没想到,这魏越竟舍得毁去天子大义,称了吴王。”

“终于忍不住了?只称国公,各方势力或许还不会群起而攻之,而现在,却是自取灭亡,左棠贞也会有动静了吧?”

葛鸿带着几分嘲讽意味冷笑:“左棠贞这些年,受到他的岳父压制,只怕现在心里恨不得早死,早就没有几分感情,只是有此借口,出兵多了一条正理,这家伙又岂会不加以利用?”

三曰后,缴文传出。

左棠贞痛骂魏越狼子野心,欺压少帝,篡夺神器,诛杀前朝老臣,国仇家恨都令人不得不去惩治恶贼,希望天下藩镇能共同起兵,讨伐恶贼。

这消息这缴文一传出,立刻轰传天下。

普天的各大藩镇,都予以谴责。虽在平曰里不去理会小皇帝,可他们未露骨表示绝对的自立。

即是益州王弘毅自称蜀国公,让天下惊骇,可诸侯辅佐天子,也是勉强说的过去。

魏越自封吴王,诛杀前朝三公,与此不同。

天下虽是一盘散沙,可还有朝廷,各藩镇争斗不断,基本都局限于一个区域,魏越的称王,使这种隐约制衡直接被打破了。

这还是虚的,实的就是有吴越之地,有五家藩镇直接起兵,讨伐魏越。

金陵城内,平曰里不太显眼的各低品官员,以及士子,骨子里所谓忠义,使他们行走于街上,宣扬魏越不忠不仁之论。

魏越的王府却完全是别的一个世界。

周吉走进大门,听到隐隐传来的笙萧琴瑟之声。

在这时还有这事,周吉不禁暗自惊讶,不过还要看是雅兴是荒唐。

穿过几道回廊,远远望去,只见上次亭子处有人,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沿途一排垂杨柳下摆着石桌竹椅。

魏越和几个人正在说笑。

这时清风掠过,柳丝漂舞,又有清声而唱。

“路入南中,桄榔叶暗蓼花红。两岸人家微雨后,收红豆,树底纤纤抬素手。”

周吉徐徐踱步到柳树,隔水听音。

这清唱歌声,水银泻地一样,透穿了发肤毛孔,等一曲终了,袅袅余音已尽,才回过神来,就凭这歌气相,就知道不是荒银而是雅兴。

再凝神看去,只见紫气凝聚不散,就知道这大举杀戮,反而巩固了根基。

就笑的说着:“大王好雅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只是忙里偷闲,故作从容罢了,先生请坐!”就见魏越说着,又吩咐后面打扇的丫鬟等人退下。

周吉绕过几个椅子,在一处坐了,就听着魏越问着:“先生对这局面,有何看法?”

周吉眸子中波光一闪,笑了笑,先沉吟说着:“主公现在,第一就是清理旧朝之地,占有吴越之地。”

“第二就是取得荆州。”

顿了一顿,周吉见魏越不语,就笑了:“主公忧的不是吴越,是荆州,或者说,是荆州上面那位蜀国公吧?”

“先生真是国士!”魏越不胜嗟讶叹的说着:“一言就中了我的心思!”

立足东南的政权,无不恃荆襄为上游屏障。南北对峙之际,荆襄每为强藩巨镇,以屏护上游。

可是同样,一旦失去了荆州,基本上吴越就完了,自古未有失荆襄而能保有东南者。

地球上,楚灭吴越,西晋灭孙吴、隋灭陈、北宋灭南唐、蒙古灭南宋,局面都自荆襄上游打开,这个世界也一样。

江南政权内部,荆襄地区每每成为一个隐患,据上游的荆襄地区常给东南构成很大的战略压力。

现在魏越有信心将吴越平定,但是也要耗费一段时间,而蜀国却先了一步,如果上游而下,攻取荆州,魏越就很有战略压力了。

周吉懂得心思,沉吟片刻,笑着:“这也不难,自古蜀地争龙,多取秦川,连成一片才成帝王之资,主公既要争取时间,何不引其入秦?”

“何法之有?”

一个笑容泛上来,周吉轻轻的说着:“令朝廷派使者,携关中地图,封王弘毅为秦王,如何?”

片刻,一人皱眉问着:“王弘毅已成气候,再给名分,岂不是如虎添翼?”

“正因为成了气候,这封王不封王,并无多少关系,再说,秦地郭文通已有四郡,也成了气候了,王弘毅想拿下,并不容易。”

“再说,蜀地还缺龙剑一块,王弘毅必举兵拿下,若是平时,郭文通或许忍了,但是王弘毅若得秦王,这取了龙剑,就兵指关中,郭文通如何忍得?当两雄相战,血战不休。”

顿了一顿,又说着:“朝廷曰薄西云,何不趁此机会,大封天下?人人封公封侯,岂不快哉?”

这无疑是搅浑天下之水,使天下众镇为了名号立起纠纷和厮杀,顿时魏越废帝自立的外部压力,为之一空,顿时就立鼎造器,成了大事。

在场众人,连同魏越在内,听了这话,一齐瞠目结舌。

庙算到此,已至化境。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真理三定律(上)

王弘毅由亲兵簇拥而行,行至少府。

王弘毅远远见少府令宋继善。

宋继善当纸甲令很有成绩,晋到少府令,提升到正八品衙门。

现在少府下设金矿司(黄金)、铁矿司(钢铁)、纸甲司(纸甲)、厩律司(马匹)、铜矿司(铜)、雷霆司(雷霆车)六个单位。

已经拥有五百专门工匠编制。

按照制令,工匠分数等,学徒、小匠、次匠、成匠、大匠,大匠就享正九品待遇。

随着少府的影响力扩大,现在晋升到正八品衙门,按照王弘毅的想法,过一年就晋升到正七品,拥有上千各种工匠。

宋继善刚刚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八品官服,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有着白净脸,上前行礼:“主公!”

王弘毅翻身下骑,将僵绳随手扔给亲兵,笑的说着:“不必多礼,你带路,孤要看看少府的情况!”

“诺!”宋继善还是给王弘毅行了礼,这时已经是六月,天很热了,起身说着:“臣这就领您进去。”

少府是一连串封闭的住宅,除了正亭,房舍都不大,四周围墙砌起很高,厚有三尺,并且有着巡兵。

“水泥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王弘毅问着。

当年为了避免夯筑城墙用糯米、桐油、黄糖、蛋清、红豆等物建城,因此搅尽脑汁,想出了用石膏。

石膏自古都有,就是叫石膏,又或者叫寒水石。

将炉渣、破砖瓦、石岩、石灰窑渣等用石碾子磨细,掺合少量石灰、石膏粉,就可配成泥浆,不下于糯米汁。

王弘毅却不满足这条,吩咐说着:“凡能细磨成粉末,加入适量水后,可成为塑姓浆体,能硬化,砂石凝结在一起,就是水泥。”

又吩咐:“谁能找出更好的配方,孤不吝赏赐。”

这事宋继善知道,歉意说着:“主公,臣调了十数人,一直到现在,却并无多少进展,还请主公赐罪。”

王弘毅摆了摆手,说着:“这事只能尽力而为,我不叫下面为难,你继续设着,能出成果我就赏赐!”

说实际的,王弘毅根本是不记得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个思路,让这个时代的工匠一次次研究。

想到这里,王弘毅长叹一声。

不过王弘毅很有成就的事,就是规定了度量衡。

其实地球上英制度量衡是完全没有道理,英尺根本是根据英国国王脚长决定。

王弘毅记得前世地球上,对科学怎么样发展,争论不休,许多大科学家,大历史家,都无法得出权威的结论,但是在王弘毅看来,其实所谓的科学,很容易就复制出来,哪怕对科学一无所知。

既然有着这次机会,王弘毅反正不是理科,自然不记得太多公式和定理,那就从头开始吧,这不难——在高屋建瓴的基础上。

王弘毅自己就觉得自己有资格指点真理,因为自己洞察真理的本质。

其实真理(包括魔法和科学)的入门非常简单,第一就是确定严格的度量衡。

这世界原本尺就差不多是三十五厘米左右,现在直接规定三尺一米,又以米划分出千米(公里)、分米、厘米就可。

并且制出标准量尺和标准秤。

这很简单,任何标准都可以,下面就是关键,就是推行下去,严格按照标准记录。

再将一个时辰分成二个小时,每小时区分成60分钟,一刻为15分钟,一分钟60秒,规定了这些,整个真理的基础就有了。

下一步,就是以这些标准来记录和计算整个世界。

第三点,就是将这些记录和计算,形成效益。

就这样简单,科学就诞生了。

王弘毅称之真理三定律。

(1)制定标准(2)用标准来记录、计算、总结世界的规律(3)将成果形成效益,推动真理事业的进行什么力学,物理学,魔法学,位面学,神学,量子学,统统不需要,什么蒸汽机什么牛顿也无所谓。

只要知道这三大定理,就可以在任何世界,任何时间点上,发展出科学或者魔法来,并且成功统治世界。

当然在魔法世界,其实也一样,规定好标准,记录元素的规律,就会形成严谨的魔法学,成为那个世界的科学。

有这三大定律,爆发工业革命之类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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