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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霸海风云-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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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叫叶若虹,名字中一字与老夫相同,老夫可给你一次异数,告诉你们,凡是闯入仙海百里之内的人,除了专诚拜见老夫师兄弟之人外,其余一律格杀,这规矩可能你们不知道,因为能活着离开的人太少了。”  
“老前辈,晚辈两人是在仙海百里之外。”  
“你们已到了毒兽谷,距仙海只有四十里,老夫岂能不知?你们认命吧!”  
葛如山一听不对劲,既然活不成,用不着浪费唇舌哀求乞命了;人死留名,虎死留皮,即使是死,也要死得英雄些。他提着铜人上前,哈哈一笑道:“老前辈,还未兴兵,便想割土封王了,岂不太过狂妄,不合情理吗?”  
仙海人屠绿眼一瞪,怒叫道:“呸!你小子好大的狗胆,竟在老夫面前绕舌,论起是非来了。小王八蛋你听着,世间不合情理的事多着哩!只怪你少见多怪。你,让你自行了结。叶小子可留下一耳一臂,算是老夫的恩典,动手!”  
葛如山用传音入密术向叶若虹道:“公子爷,我截住他,你赶快下山,快!”  
叶若虹哈哈一笑,豪气飞扬地说:“如山,只有慷慨赴死的叶若虹,没有弃伴逃命的金陵大快门人,咱们不见得非裁不可,上!”  
仙诲人屠仰天狂笑,一面取下纠龙棒,笑完道:“失敬失敬,原来你们是金陵大侠庄小狗的门人,太白山庄盛会,大概你们也参与了,你们全得粉身碎骨。”  
林中的野人,突然茫然地轻念:“太白山庄,太白山庄……晤,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怎对我有依稀之记忆呢?”  
葛如山冲前三步,大吼道:“老小子,也许是你死,接着!”  
喝声中,铜人荡起罡风,一记“泰山压顶”迎头便砸,势如惊雷下击,走中宫而进。  
叶若虹一声长啸,揉身扑上,从左攻出一招“天地分光”,剑化银虹,剑气锐啸。  
“哼,倒有点鬼门道,可惜你们活不成了。”仙海人屠冷然说,褐影一闪,纠龙棒左右分张,“砰”、“铮”两声,两招具解,人未越动半分。  
暴响和罡风激荡,火花四溅中,叶若虹飘退八尺,脸色泛青。葛如山的铜人被奇猛的劲道一撞,向右飞震,他身不由己,随铜人的去势,震飘丈外。  
“好厉害,这老小子。”他脱口叫。由于先前拼斗天蝎时,虎口已被震裂,这次反震力虽小,创口亦被震开。  
仙诲人屠一棒将铜人震脱,也有点意外,叱道:  
“嗨!你小子真有点斤两,再接我一招。”  
喝声中,他一闪便至,“怒龙神爪”兜心胸便点。  
葛如山不敢硬接,身形右闪,向对方左侧欺进,正待将铜人捣出。  
仙海人屠冷然一笑,左大袖疾挥,去势如电,罡风候发,凶猛万分,力道似有千斤。  
葛如山无法闪开,大吼一声,铜人捣向扑面而至的黑衣大袖,全力迎击。“蓬”一声闷响,葛如山只觉半身麻木,身躯蹬蹬蹬连退五步,铜人颓然下垂,额上大汗如雨,脸泛青色。  
叶若虹正在这空时间扑到,阻止老魔追袭,一招“长虹贯目”电闪而至,剑啸刺耳。  
仙海人屠不理他,闪向葛如山,一面叫道:“小狗,你练有混元气功,难怪没死,纳命?”叫声中,纠龙棒近面点出。  
葛如山身形未定,浑身无力,怎敢接招?连躲也无能为力哩;人急生智,赶忙向后躺倒。  
叶若虹身法够快,跟踪追到老魔身后,长剑直射脊心。老魔冷哼一声,猛地旋身,“铮”一声金铁交鸣,长剑已被三个龙首绞住了。  
“撤手!”老魔大吼。  
叶若虹怎能不撤手?奇大的潜劲由剑上传到,直迫心脉,慢半分内腑将有震腐之虞。他放手虽快,仍被震退五步,脸也死灰。  
老魔手腕一振,长剑折成五段落下埃尘。他一步步向叶若虹迫近,凶狠地说道:“你该死!竟敢在我老人家身后递剑,老夫要你寸裂而亡,以警来者。”  
叶若虹强提真气,踉跄后退,额上大汗淋漓,一步步后撤。  
老魔喳喳笑,又道:“老夫本想借你之口传讯江湖,岂知你定要往枉死城中闯,耽误了传信之责,老夫又得另找有缘人,传老夫将出中原的讯息。小子,你尝过寸裂而死的滋味吗?”  
叶若虹刚想发话,岂知林中传出了一声哈哈长笑,接着有个熟稔的口音说:“喂?老家伙,你曾经尝过了吗,”  
叶若虹只觉心中一舒,忙向侧一闪。  
密林相距只有五六丈,这时出现了只掩一块虎皮的野人,金黄色的落霞,映得全身反射出闪闪金光,他手中持着一根三尺长的鸭卵大树枝,正脸含微笑,泰然自若地走近,速度不徐不疾,极有风度,仙海人屠突然脸色变得更黑,绿眼中凶芒尽敛,逐步后退沉声道:“你这野种,又要管老夫的闲事吗?”  
野人并没生气,仍是流露着不知其然的微笑,说道:“在你要杀人之时,总是碰上了我,真巧?你还是逃命去吧,只要地下有死尸,我绝不许你活,你信是不信?”  
仙海人屠突然疾冲而出,纠龙棒一记“横江阻流”,上取腰下指腿,沉重的兵刃在他手上,变得极为轻灵。  
野人一声长啸,猛地一棍硬劈,捷逾电闪,一晃即至。  
“啪”一声响,木棍击中一只龙首,两只龙角连着上唇,竟然不见了。  
仙海人屠怒啸一声,飘退八尺,在啸声中如飞而遁。向右侧山脊逃命。长空里,仍传来他凄厉的语音:“野种,总有一天你要后悔!”  
野人没追,向叶若虹微笑道:“你们走吧!我送你们下山。”  
叶若虹和刚爬起的葛如山,全被他那一棍的纠龙棒首神奇功力,惊得呆住了。  
野人含笑发话,叶若虹方陡然惊醒,一躬到地说道:“兄台神勇,再次及时出手,再生之德,不敢或忘。”  
野人回了一礼,道:“天色不早,走吧!些须小事,不必介怀。”  
他领先下山,举步从容,但甚为迅速,恰好让两人以九成功力跟上。  
一面走,葛如山一面唠叨:“小子,为何不告诉我们你贵姓大名?”  
“别问,我自己也不知道。”野人答。  
“怪!哪有不知自己姓名之人?”  
“我就是怪,就是不知。”  
“你是怎么到这穷壑绝域里来的?”  
“不知道。”  
“又是怪。”葛如山直摇头。  
“我到这儿三年了,当我懂人事之时,就在这一带穷山恶水里,只有一个老人在我身边。”  
“你到这儿才三年?三年刚开始懂人事?胡说八道。”  
“信不信在你,所以我说不知道我是谁。”  
“你身边的老人,怎么对你说的?”  
“说些我不懂的废话。”  
“你在山中怎么生活的?”  
“喏!就这样生活。”  
人影一闪,野人扑向草丛中,人影重现,他手中多了一只母山维,和五枚雉蛋。  
野人向两人咧嘴一笑,敲破蛋倒人口中,双手齐动,山雉片刻成了血淋淋的裸肉,肚肠一除,只片刻间,便成了野人腹中之食。  
他拈草拭净手上血迹,说道:“这与你们汉人不同,是吗?”  
“你也该是汉人。”葛如山俸俸地说。  
“我不知是与不是,反正仙海附近的人,不管是汉回蒙羌,皆与我不同。”  
“你在仙海附近居住?”  
“是的,仙海附近汉人也不少,我与他们都熟,但极少往来。”  
“哦!怪不得你会说蒙话。”叶若虹接口道。  
“你们因何把库库淖尔称为仙海?与你们问我仙海之时,我以为你们是来找仙海人屠的朋友呢!所以不愿告诉你们。”  
叶若虹笑道:“那是古名,也叫青海。”  
“也许这儿的人,汉人为数过少,所以不知古名,蒙人叫那大湖为库库淖尔,羌人称卑禾羌海,也叫鲜水。”  
“那仙海人屠不是住在海心山吗?”  
“他太残暴,两年前就被我赶跑了,在这一带出没,同伙还有好几个凶狠人物呢,我念他已失巢穴,所以如不眼见他杀人,决不杀他。”  
“兄弟,你这是养恶哩,”叶若虹不以为然地说。  
“你该宰了他,免得为祸江湖。”葛如山也说。  
野人摇头笑道:“仙海附近血流得太多了,目下方告承平,土民不分种族,相安无事,我不能任意杀人,再破杀戒。”  
“怪不得有你镇住老魔,所以他要进入中原创天下。唉?你要不杀他,他日后进入中原,不知要枉死多少无辜。”  
叶若虹感慨地说。  
野人仍不在意,说道:“要不是你们两位,也许他就该死了。”  
“为什么?”  
“我曾警告过他,如果看到他杀人,就不饶他。因为我对你两人有好感,所以现身不让他下手。”  
叶若虹激动地伸出虎掌,握住野人的手臂,感激地道:“谢谢你,兄弟。”  
“请勿介意,叶老兄。”  
“在边荒之地,与禽兽为伍,究竟不是了局。兄弟,何不随小弟进入中原安身立命……”  
“不,谢谢你们。中原是如何景况,对我太过陌生。在这儿,他们叫我山海之王,我活得十分惬意,何必到中原去自寻烦恼?”  
“兄弟,一切有我,到我家小住,我会替你安排。”  
“不必了,我对这儿有无穷的眷恋,两位请自便了。翻过这条岭脊,便可直降河谷,保重,不送你们了。”  
语声一落,人影便向后退去,在暮色苍茫中,但见人影一闪而没。  
叶若虹转身大叫道:“兄弟,我永记你山海之王的名号,日后如弥驾临中原,请到金陵舍下跸驻。珍重,”  
语声荡漾在山谷中,回声四扬;但空山寂寂,已不见野人回答了。  
其实野人就在他们身后十余丈,直送他们下到河谷,已经是子夜时分,野人方转身走了。  
主仆俩降下河谷,吁了一口气。葛如山突然低声道:“山海之王送我们下山,这人真是难得。”  
“是的。”  
“人呢?”  
“刚才方退走。”  
“你怎么知道是他?”  
“当然知道,在他最接近之时,相距不足三丈;你没发觉他的身上,散发出淡谈的奇香吗?”  
“哦!你这一说我倒记起了,他没有野人的特殊体臭,却是奇异的暗香,一种罕见的体质气味。”  
“好了,他既然退去,大概不会有险阻了。”  
“咱们该连夜出南州,先买剑防身,再返回金陵。”  
十天后,两人两骑出现在陕西境内,他们已没有来时那么意气飞扬,傲气全消。他们正是叶若虹主仆俩。  
日色近午,他们到了风翔府属眉县之东二十里,正沿宫道向东不徐不疾赶路。  
远远地,官道穿林而过,林外,五匹骏马向东一字排开,将官道阻死。马上是五个穿黑紧身衣,黑巾包头,鞍旁插有兵刃,身材高大的人影,正拦住一匹西行的枣色骏马。  
枣色骏马上,端坐着一个白衣女人的身影,双方似乎在对话,众大汉的狂笑声隐约可闻。  
叶若虹剑眉一皱,说道:“如山,前面有麻烦。”  
“唔!象是崆峒派的人在调戏妇女。身为侠义门人,咱们岂能不管?走!”  
“好!教训他们。”  
两人加上一鞭,马儿向前狂奔而去。  
林外官道中,五个黑衣的中年大汉,据鞍高坐,正拦住西来的马上女娇娘。放肆地哗笑不已。  
枣色骏马鞍后有马包,鞍旁插袋有剑,显然,那是一个江湖美娇娘,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这美娇娘确是美,美得教人心动神摇,而且丰盈无比,身材竟有六尺高。头上高梳盘龙髻,没有任何珠翠,只在发旁插了一朵绒花,象是戴孝。  
她,脸蛋似若凝脂,可惜略嫌白了些,新月眉划着柔和的线条,凤目中却充溢着茫然的神色,扇形修长漆黑的睫毛,偶或掩住那灵魂之窗,挺直美好的瑶鼻下,是一张弓形的小嘴,这时抿得紧紧的。论身材,三围够标准,双峰竞秀,柳腰一握,可惜她在白绸子紧身外,罩住了一件银色披风,掩住她那诱人的美好的身材。  
披风是上好川绸所裁,轻柔细薄,迎风轻荡,隐约地现出她左胁下的一把狭小的长剑,这美女人竟带了两把剑,可见绝非好相与的人。  
五名大汉不信邪,他们就有胆量,要摘这朵悬崖上有刺的玫瑰花。  
美女真实年龄不到二十岁,但也许是她脸上的神色,带了淡淡的哀愁和半丝儿憔悴,所以看去比真实年龄要大些。  
她端坐马上,对五名凶悍大汉不屑一顾,似乎并未感到他们的存在,稍抬首,遥望着云天深处,眼神有点迟滞,根本不向五大汉赐予一瞥。  
五大汉也不在乎,中间那人发话道:“哈哈!小娘子,你在替谁戴孝?”  
美娇娘突然浑身一震,缓缓收起眺望云天深处的目光,转而注视大汉。她眼中茫然的神色在刹那间消失了,喷出了火焰,象两枝利箭,直透对方内腑。  
大汉被这冷厉的眼神所慑,心中一震,暗说:“天!这鬼女人的眼神,为何如此凌厉?”  
另一名大汉嘿嘿冷笑,道:“丫头,你为什么不回答问话?哼?你不答就别想赶路。”  
最左一名大汉淫笑道:“天长兄,她怎能回答:可能人家那亲亲爱爱的小冤家,刚抛下花朵般的小娇娘伸了腿,你这不是存心勾起她的甜蜜往事,吊人胃口吗?”  
最右边的一名大汉不悦地说:“五师弟,你怎么这般不留口德?”  
五师弟一瞥,道:“四师兄,你是教训我吗?”  
“住口!”中间大汉叫。    
这时,叶若虹主仆俩已策马奔到,老远就已听出众人的对话,大为反感。  
五大汉早已发现两匹马狂奔而来,只轻瞥一眼,便毫不在意。中间大汉继向美娇娘发话道:“小娘子,还是好好回答我韩重山的问话,这条道路不静,单身女客行走极为危险,韩某问你是一番好意,想为明日送你一程路哩!”  
美娇娘一言不发,只用刚才那冷厉的眼神,死盯住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咦!有意思了。”五师弟下流地叫。  
两匹马到了五人身后止步,叶若虹气往上冲,突然发话道:“老兄,你们这些话,不该对一个孤单少女说,有失正道门人身份。”  
五大汉全都一怔,随之勃然大怒。五师弟火爆地叫:“小辈,你在吠什么?”  
葛如山倏然跃下马背,戟指怒吼道:“小子,你敢出言不逊,给葛爷滚下来,葛爷打烂你那张臭嘴,免得你日后替你的师门招祸。”  
五大汉气往上冲,纷纷下马,将马驱至路旁,气势汹汹两下里一分。  
葛如山一声狂笑,在鞍后取下独脚铜人,将马驱走,绰铜人迎上,叫道:“要动手?好事!葛大爷先教训教训你们。”  
“如山,不可伤人。”叶若虹叮咛,带坐骑让在一旁。  
“公子爷请放心,光天化日之下,我用不着打人命官司。”葛如山朗声答。  
马上的俏妞儿突然沉声道:“留下他们,人命官司我打。”  
五大汉一看葛如山的独脚铜人,心中一凛;天下间使用这种铜人的人并不多见,也定然是臂力惊人,功力不含糊的主儿,不太好惹。  
他们正暗暗惊心,俏美人一发话,可把他们的凶焰豪气激起了,中间大汉跨出三步,向葛如山冷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亮名号。”  
“你是谁?通名,看值不值得葛爷亮名号。”  
“崆峒派凉州五义,老大快剑姜贵。”  
“哦,原来是五个地老鼠,怪不得如此狂妄;崆峒派竟调教出你们这些下流贼,怪!小子,听了,葛大爷乃山东神力天王葛如山,不服气你们五个一起上。”  
五人又是一怔,吓了一大跳。神力天王大闹泰山观日台,名震京城,武林中早有传闻,不算陌生,竟然出现在西行古道中,大出五贼意外。  
人的名,树的影,五人心中暗暗叫苦,撞在这位太岁手中,麻烦得很。  
快剑姜贵心中忐忑,骄焰一窒,泄气地说:“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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